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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生氣! 木棉翻了個身,決定暫時不理會身邊的雌蟲。 就算是,露出漂亮的流暢的蟲紋,親吻著他的后背…… 堅決不為美色屈服。 可真到了宴會的那一天,木棉換上了早就準備好的情侶裝,又替不熟悉衣服的容整理好衣服。肩并肩甜甜蜜蜜地出現在宴會現場,羨煞一眾前來的蟲族。 雖然有好事者對木棉和容的婚姻八卦許久,有說是十分寵愛,有說是表面功夫的。可真的看到的時候,卻不得不為他們的默契而動容。 木棉設計的宴會自然有趣的很。 就照搬記憶,也足夠讓這些沒見過世面的蟲族玩上三天三夜。 精心布置的宴會讓前來的蟲族贊嘆不已,相比而言,木棉顯得興致缺缺,他瞟了一眼正在雌蟲堆里左擁右抱的菲余·危比,這個舊派最活躍的年輕一代除去長得好看一點,就是一個無腦的紈绔。大概是舊派真正掌權者的提線木偶。 而另一邊,在另一群雌蟲中,木棉找到了自己要找的雌蟲,菲余·危比的雌蟲兄長慶。 “其實,我覺得這或許不是一個好方法。”木棉捅了捅身邊的容,“這不就犧牲一只雄蟲的幸福了嗎?” 卻見容給了他一個“傻”的表情,“當時你怎么不這么說?” 那一件事情,容多少還有點陰影。如果那天晚上遇到的不是木棉,說不定會傳出上校暴打雄蟲的事情。 木棉無辜狀,親了容一口,拿著漂亮的酒瓶子往菲余·危比的身邊走去。男人,啊不,雌蟲的報復心啊,可是很強的。 當年的“宴會失足,一夜定終身”事件讓容很生氣,把事情查清楚之后卻選擇按兵不動。這幾年,對罪魁禍首之一慶打壓,直到他嫁給了一個小家族的雄蟲,離開容的勢力范圍才停止。從他沒有容美麗的長發,臉色憔悴,就知道最近他過得不是很好。 立法會議將要召開,依附于危比家族的雄蟲自然趕來幫忙,慶也跟著來到了這個宴會,在特別安排下。 “危比先生,對上一次我的失手,表示十分抱歉。”木棉拿來兩個透明的杯子,當著菲余·危比,倒出玻璃瓶子里珍貴的酒液。 這是從小別墅發現的帶酒味的紅酉果,木棉對此十分感興趣,想方法又弄來不少,存放了在家。這種水果放得時間越長,酒精度數也在不斷升高,雖然只是一點點。 但這一點點對于蟲族就是致命的,啊,比如說某只雌蟲。木棉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揚,對上菲余·危比那張沉迷玩樂的臉,心情也變得美好。 “就讓我們共飲這杯,這可是我特意為您準備的賠罪禮。”木棉眨了眨眼睛,俏皮地向著圍在周圍的雌蟲放了一眼電。 菲余·危比自然不會在雌蟲面前丟了自己的風度,他只能不情不愿地拿起木棉遞過來的被子,透明水晶杯子里奇異的寶紅色液體在里面搖曳著,魅惑而美麗。這么美麗的液體,他不是沒有見過,可卻很少有著一種獨特的香氣。 菲余看了木棉一眼,他正笑著,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正拿著那個杯子,搖晃著將寶紅色的液體在他面前晃過,然后喝了下去,用一種有點粗魯或者說有點豪放的方式。 木棉的舉動贏得了周圍的蟲族的驚呼,他們也將好奇的目光投向菲余的玻璃杯,那里還有一杯。 備受矚目的菲余只能勉強說道:“看在你誠心誠意賠罪的份子上。”他將杯子里的奇怪液體喝下,一種帶著甜帶著苦澀帶著無法描述的味道從口腔蔓延,從口腔一直順延到胃部,火熱的。 “怎么樣?味道不錯吧。”木棉笑著,又給他倒了一杯。轉頭對著旁邊圍著的蟲族說道:“這可是我特意給危比先生準備的賠禮,如果你們也想要喝的話……那得危比先生同意才行。” 菲余·危比不會拒絕這種請求,木棉是給足了他的面子。寶紅色的酒水倒滿了一圈杯子,他們共同舉起杯子,一起品嘗這種酒液。不過,木棉只是吝嗇地給他們每個杯子只倒了一點點,要是喝醉了,那可就不太好。 木棉的誤傷范圍并不大,小酒怡情,也算是為大家提供一個交流的機會。宴會上消失一兩只雌蟲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嗯哼,畢竟每一場聚會都是相親會,大家都需要安靜的地方培養感情。 看著差不多,木棉揮手叫來菲余·危比一同前來的雌君,讓服務員送他們去休息。拎著酒杯走出蟲族的包圍圈,在容的身邊坐下。 容坐在靠近窗邊的地方,雌蟲攝于他的威嚴,不敢輕易靠近,看著他的背影顯得冷冷清清的。夜風撩起他冰藍色的長發,露出了臉頰。 手指追逐著長發,逆風而行,觸摸上那一小片肌膚。 “在想什么?” 木棉在沙發的扶手上坐下,攬著容的肩膀,身后宴會廳的嘈雜似乎被隔絕了,夜風纏繞出獨屬于他們的空間。 “你做完了。”容往后仰著頭,將頭靠在木棉的手臂上。 “當然。”木棉搖晃著還剩著寶紅色液體的杯子,一口喝完。“我出手,你還有什么顧慮?” 容沒有說話,他回過頭,看著窗外。 酒店的花園很漂亮,就算是在漆黑的夜里,也有幽幽亮著的花朵,星星點點,幽靜而美麗。美麗的事物,總是危險的。誰又能清楚,這一片黑暗中是不是也潛藏著危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