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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蟲族生活筆記在線閱讀 - 第4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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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這一來主要是就容上校強迫未成年雄蟲、強迫雄蟲以及未婚懷孕來的。”雄蟲保護協會的帶隊雄蟲張作說道。他喝了一口桌子上擺放的果汁,那種甜蜜的味道充滿口腔,心中不由暗罵道這個亞德家真是奢侈,這種好東西他都舍不得買。想著又拿起杯子,假裝矜持地喝了一大口,現在不喝以后難道要自己買。

    恩森對上門找茬的這伙蟲族根本看不上眼,他淡淡地說了一句:“哦?我怎么不知道。”

    自然有前來的蟲族扯了扯張作的衣服,跟他小聲耳語幾句。雄蟲保護協會看著風光,其實自己的武裝力量都沒有,不然怎么會和糾察隊的雌蟲一起來?

    聽了下屬勸說的張作卻沒有半分要離開的意思,繼續不依不饒地說道:“就在今天下午,我們掌握了重要罪證。”說著就將電子板往恩森那邊推了推。“這里面是容上校未婚懷孕的檢查結果。”

    恩森不用看也知道,他手里也有一份。

    “醫務室的檢查儀器出錯了,系統錯亂。儀器報檢修,很快就會出檢修報告。”容坐在一位沙發上說,他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張作,里面的寒光讓張作不寒而栗。

    “不……不可能。一定是……一定是你在銷毀證據!”張作大叫起來。

    容沒有再開口,“呵”了一聲。

    “你們看,這只雌蟲還當場威脅我,我要上訴。”

    容不在意,他的坐姿沒有軍雌的筆直,靠著沙發椅背,蟲爪隨意地敲點著扶手,隱隱流露出的強大氣勢卻讓在場的蟲族不敢輕舉妄動。

    “你要上訴誰?”

    第二十五章

    “【結婚】

    結婚多少錢?

    九塊九?不,一毛錢都不用,還有補貼。

    結婚登記手續十分簡潔,一方面是由于每只蟲族的資料都可由自己的光腦中提交,另一方面蟲族是一個鼓勵婚姻鼓勵生育的社會。

    只要結婚登記,結婚這件事就完成了。沒有婚禮,沒有擺酒席,蟲族不興這些。只有‘送入洞房’這一程序省不了。

    對男方或者說對雄蟲有利的婚姻,自此之后雄蟲會擁有另一方的所有權。只要不傷害性命,雄蟲做什么都可以。雌蟲在結婚前,還必須通過結婚培訓的課程,確保能夠遵守規矩,服侍好雄主。”

    木棉走進亞德家的時候就感覺到一種特別的熱鬧,不同往常的熱鬧。

    亞德一家除了維爾,其他的蟲都在軍隊就職,這使得整個家都帶上了軍隊的作風。當然不是兵痞子的那種,是一種令行禁止、嚴肅的感覺。所以木棉尤其不喜歡在家長在的時候上門拜訪。

    同樣都是軍隊出身,為什么他家的雌父卻活潑可愛?可惜,他再也沒有親自問雌父的機會了。

    這個念頭在木棉的腦海里一閃而逝,面上不露聲色。

    維爾做了個停止的手勢,兩只雄蟲站在門口聽起墻角來。

    客廳的爭論進一步升級,雄蟲保護協會派來的這一位雄蟲大概家里有點勢力從小沒受過委屈,這時候爆發一聲尖叫。

    “當然上訴你!你這一只橫行霸道的雌蟲,強迫雄蟲,不知羞恥!”雄蟲越來越生氣,就差指著容的鼻子罵了。記得在場還有一位比他地位更高的雄蟲,這才勉強維持住表面的氣度。

    但是對上面無表情的雌蟲,張作有些害怕地往雌侍身邊躲了躲。轉念一想,自己是正確的,是對的,是代表雄蟲的利益,是雄蟲保護法的踐行者。就算容是上校軍銜,也不過是一只犯錯犯法的雌蟲,不能拿自己怎么樣。當下,底氣又足了。

    “你這只雌蟲觸犯保護法還不知錯,就算……就算是上校,也不能犯法。我可以去軍部上訴你,你以后……以后在軍部沒法工作。”

    這時,張作想起什么,語氣變得和緩一些:“要不是危比先生替你說情,愿意接受你,你早就被帶去審查了。他還說了,能幫你保住上校軍銜,這已經是十分寵愛你了。”

    恩森眼里精光一閃,給容使了個眼色,繼續淡定地喝著飲料。

    “危比?哪個危比?”

    張作自以為戳到了雌蟲的痛處,施舍般說道:“當然是菲余·危比,他可是有名的精神力研究者,據說還是當今有名的木云專家的學生。”

    容撥弄一下耳后的頭發,臉上不露聲色,看在張作的眼里就像是雌蟲害羞了的樣子。隨即他的心情好了不少,呵,看起來高傲,還不是一只卑賤的雌蟲,聽到雄蟲就邁不開腿。

    “你不知道?也是,雌蟲只懂得rou搏,野蠻得很,哪知道什么精神力這么高級的東西。告訴你們,精神力才是未來戰場上的主要戰力。”張作顯擺著自己從別的蟲族那打聽到的“最領先”的知識。眼里看不起雌蟲,他們只能成為雄蟲的玩物,繁衍的工具。

    張作不知道,他所說的一切在亞德家面前是班門弄斧。這也足夠說明,這只雄蟲什么都不知道,不過是小兵一枚,純屬拿來擾亂視線。不然,怎么連木云是哪家研究所的都沒調查清楚。

    稍微一試探得出的結果,讓恩森決定不在這個小兵身上浪費時間。他放下手里的杯子,對著大門的地方說道:“你們還要聽到什么時候?”

    以為自己偷聽被抓包的維爾走出來,蟲爪子相互糾纏著,喊了一聲:“雄父、雌父、容哥哥。”

    相比之下,木棉顯得大方多了,他和維爾走到沙發處,才開口:“恩森中將好久不見。這幾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