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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和我說話?” 林響不悅地點了點頭,大發善心的和一只雌蟲說話,居然得不到對方的重視?“亞德家就是這么教導你規矩的嗎?” “哈?” 看不慣這種巴上有點家世的雄蟲就忘了自己身份的雌蟲,林響打算好好地教訓一番。他揮揮手,跟在身邊的雌侍上前。木棉以為這是一言不合就動爪,暗自準備打不過就跑。卻聽見林響說了一聲。 “跪下。” 木棉愣愣地看著眼前這衣著華麗的高大雌蟲順從地單膝跪地。 單膝跪地雖然對于蟲族來說不至于是“男兒膝下有黃金”,但單膝跪地在蟲族也是十分崇敬的意義。幾乎可以說,單膝跪地可以算是一種獨特的雌蟲對雄主的里衣。不過一般來的來說都是關起門來做的。 要在大庭廣眾之下…… 很需要勇氣。 林響對自己雌侍的順服十分滿意。這邊的舉動已經吸引了不少的目光,林響毫不在意,甚至有些洋洋得意,準備展示一番林家良好的家教。 “我餓了。” “是。”雌蟲的聲音低沉,在接到雄主的指示后,動作優雅地起身。不多時,就見他托著一個滿滿的托盤回來,低頭請林響到一邊用餐。然后還有貼心地拉開椅子,準備好餐具,服侍林響。 “怎么了?”動靜不小,維爾也看得分明。“林家那雄蟲跟你說什么了嗎?不用搭理他的。” “還挺好玩的。”在一切落在木棉眼里,就像是動漫里的執事和主人,林響一臉我很厲害很驕傲的模樣和雌蟲的恭敬順從,看起來不就是大小姐和她的執事嗎? “他剛剛說什么規矩的。” “我就知道他又在使壞了。”維爾可聽得明白,林響一向自詡貴族,說話行事都講究“規矩”。現在跟木棉說“規矩”是什么意思?是指他哥哥沒有規矩嗎? 維爾不高興了,亞德家族的規矩什么時候需要你林響說了。還在容哥哥的雄主面前亂說話。當下就擼著袖子想要和林響好好理論一番。 當然不可能放著小伙伴一個人上場。木棉跟在維爾身后,走向林響。 “怎么,我還沒對他怎么樣?”林響停下刀叉,在雌侍的服侍下擦了擦嘴。看著來勢洶洶的維爾,他可一點都不虛。 “呵,林響,好久不見。” 林響站起身,他已經完成了第三階段的進化,比起維爾高了不少。他低下頭,俯視著維爾,“心疼了?” 總感覺他們對話有點不對。木棉眨眨眼睛,準備靜觀其變。 “你也不心疼嗎?不是聽說你很寵你那雌蟲?” “不過是一個雌侍。”林響無所謂地說道,如果不是他偷偷地瞄了雌蟲一眼估計會更有說服力。 “他可比有些雌蟲守規矩得多。” “等等,你說的雌蟲不會是,我吧?”木棉眨著眼睛,一派天真無辜,“可是我不是雌蟲啊。” “什么?”林響大叫一聲,身后的雌蟲上前一步,低下頭不知道和他說了什么。張大了嘴巴好一會兒,林響才勉強恢復鎮定。 “你誤會了。”林響強行解釋,“能有幸認識一下嗎?” 以后要記得離這只雄蟲遠遠的,太丟臉了。 “你好,我叫木棉。” 吃吃喝喝一會,校長領導才輪番上臺講話。大概蟲族都喜歡意簡言賅,每只蟲就說幾句。最后一只上臺的雌蟲十分熟悉,不就是自家那只男朋友蟲。 修身的軍裝在舞臺的燈光照射下顯得熠熠生輝,整只雌蟲似乎閃著不一樣的光芒。木棉四周看了一下,雌蟲的目光簡直可以說炙熱。 “啊,原來這一次的總教官是亞德上校啊!他可是我的偶像。” “不是說在邊境嗎?這是調回來了?” “早上在主席臺坐著,你沒看見嗎?” “如果我能像他這么厲害就好了!” “他可是我們的學長,直系的。” 木棉才知道,原來在邊境軍有“殺神”之稱的容在學校里有這么多的粉絲。他可是記得軍隊那些雌蟲對容可是提都不敢提。 大概是,偶像和現實的差距吧? 差距產生美。 容的發言很簡短。木棉不過走個神的功夫,容就已經不在舞臺上了。耳邊蟲族的舞曲悠悠響起,標志著舞會正式開始。 一些雌蟲已經在邀請雄蟲跳舞了。木棉看著維爾跟著一只雌蟲進入舞池,便轉身覓食。雄蟲有自己的用餐區,知道木棉是雄蟲之后也不會有同學去糾結木棉的身高。木棉拿了點食物,安靜地找個位置填飽肚子。 順便豎著耳朵聽八卦。 雖然,從生理學意義上講,雄蟲應該等同于男性。但鑒于男性中也有十分八卦的,所以雄蟲愛八卦也沒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他們說的內容似乎還不能算作八卦。 雄蟲甲:“我的雌侍是個中校,以后找雌君至少得個上校才行。” 雄蟲乙:“哎,我就沒那么好了。我家訂的雌君才是個中校,就是陸戰系的教官。他哪都好,就是總是偷偷給我送東西。不是都說訓練期間不能外出嗎?”一臉甜蜜的負擔。 雄蟲丙: “上校又怎么樣?上校還不是很老。我看機甲系就有幾個長得挺不錯,我去找他們跳舞。” 雄蟲甲:“你以為他能看上你?那些機甲系的都是些貴族出身的,你看看這只,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