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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到元帥府之后,駱際安首先進(jìn)行了體能檢測,面對眼前顯示出來的體能A級和精神力B級的結(jié)果他,居然一點都沒有覺得驚訝,反而覺得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模疫€有一種預(yù)感,這種數(shù)值并不是最終的頂點,他還有上升的空間。 而這一次面對駱依的詢問,他也是表示不能說出來更多,駱依覺得他變了,“你是真的長大了,都有自己的秘密了,是和白若沅有關(guān)吧,我會如實告訴元帥的,你自己注意點。” 駱際安表示明白的,而且還覺得他爸肯定是老謀深算,比他還要清楚情況呢,但是不管怎么說,他都是對如今的結(jié)果非常滿意的,這是一趟完美的旅行,雖然中間有各種波折。 不過,最為難過的還是科爾的事情,他如今要不復(fù)過去的嘻嘻哈哈了,恐怕是受到的傷害很深,可是詢問他的時候卻又是什么都不說,如今他和阮鄉(xiāng)城也是沒有辦法,不過是親自將他送回去而已。 至于更多的關(guān)于他的事情還沒有打聽到,也不知道他他那位中將父親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這一次駱元帥很顯然是得到了駱際安的消息,因此面上非常愉悅,他將駱際安喊了過來,駱際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白若沅正從書房里出來,他疑惑地看過去,白若沅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心,駱際安趁機勾了勾他的手指頭,駱管家咳嗽一聲,將駱際安帶了過來。 “我都聽說了,也問過若沅的意思,他如今是打算和你好好過日子的,你一定不要辜負(fù)了他,打起精神來,好好地把元帥府撐起來。” 駱際安嘀咕道,“不是還有您在呢嗎,要我cao什么心。”不過看到駱元帥眉毛一挑,他頓時表態(tài),“我知道了。” 其實他還是想要問問白若沅到底是和元帥怎么說的,都說了些什么,可是看到駱元帥已經(jīng)在示意他離開了,到底還是忍住了,總之這是一件大好事。 自從夜星上回來之后,在元帥府的時候駱際安還是會收斂一些,等到了學(xué)校的時候,他恨不得是時刻宣誓主權(quán),讓他們等著看白若沅和駱際安離婚的人更加是惱火不已,怎么察覺到這兩個人的感情越來越好了,還有種讓人吃撐的感覺。 和他們同住一個宿舍的阮鄉(xiāng)城和科爾才是感覺最明顯的,不過都是為他們高興而已,就連科爾也恢復(fù)了過去的樣子,再也不提夜星和旅行的事情。 似乎是一切都恢復(fù)成了原來的樣子,駱際安仍舊是在忙試驗田的事情,他將安神草等等那些小伙伴都搬回到了試驗田,還拓展了范圍,種植了更多的東西,儼然有種在這里扎根茁壯發(fā)展的打算。 除此之外,他則是對于修煉的事情更加不敢懈怠,尤其是和白若沅一起,恨不得日日沉迷于此,可惜白若沅并不同意,他可是不知道白若沅這是好心,還有點同情他,有時候給他點好處,他就更加激動,反而惹惱了白若沅,如今依舊是個煉氣一層的修為。 可是白若沅卻是在駱際安的幫助下成功筑基了,一切都是非常順利,不過是利用安神草的葉子煉制了一爐筑基丹而已,他才用了兩顆就成功了,原本還以為是會失敗后,開始第二次筑基呢,沒想到這么容易。 由于是筑基后不知道這里有沒有雷劫,他還特意帶著駱際安選擇了校外隱秘的地方,免得引發(fā)什么異動,駱際安對此還是好奇居多,直到天空中憑空響起一道炸雷,朝著白若沅的地方劈過去,而白若沅居然還迎了上去,他就差點瘋狂了。 “你瘋了啊,這是怎么回事?” 白若沅卻是感嘆這雷劫好像比正常情況下威力小了很多,壓根就是不足為懼,他原本還擔(dān)心沒有武器和法寶相幫,會應(yīng)付得比較吃力呢,原來并沒有這么厲害,而且他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在飛行器上準(zhǔn)備了符箓和陣法帶過來的。 聽他講述修真的挑戰(zhàn)之后,駱際安恍然大悟,隨即又道,“早知道就應(yīng)該讓駱爾他們把機甲帶過來的,不信還對抗不了這雷劫。” 他說得還真是很有道理,好像是不用擔(dān)心渡劫的危機了呢,白若沅想想居然覺得有些好笑。 兩人說了會兒話,白若沅便忘記了筑基時候發(fā)生的異常,他內(nèi)視丹田,居然發(fā)現(xiàn)多了兩個不一樣的黑點,但是他也沒有想太多,只覺得是她如今是三靈根的體質(zhì),所以筑基后有些不一樣的變化也是正常的,大概是這些天的日子太過順暢,讓他失去了警惕。 只要能夠筑基,讓他看到希望,便顧不了太多了。 筑基成功之后,才算是真正踏入修真的大門,在丹田內(nèi)筑基便是搭建一個平臺,以后才能夠更好地修煉和成長。此時的白若沅已經(jīng)可以辟谷,并且可以凌空飛行,并且神識再次擴大一圈,他可以肯定如今他煉制藥劑的時候會更加輕松,成功率也肯定更高,真是迫不及待想要嘗試下。 他在空中飛來飛去的時候,駱際安就在想他或許應(yīng)該去學(xué)習(xí)下cao作機甲什么的,否則豈不是和白若沅的差距越來越大,好歹機甲還是可以上天的,至于自己單獨修煉從而趕超白若沅的想法,他只是冒出了一下念頭就給立刻打消了,這么長時間下來,他也算是發(fā)現(xiàn)了,白若沅其實是個非常沒有安全感的人,要是在修為上趕超他,那么一定會發(fā)生十分可怕的事情,他就是有這種預(yù)感,所以目前他還是不考慮和白若沅一樣筑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