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在心口難開(解釋離婚原因)
林知音推開他,翻身拿被子蓋住自己,可他又迅速趴在她背上,用力頂了進來。那東西又粗又硬挺,頂得她驚呼一聲,他還在后面抬起她的翹臀,極有氣魄地說:“我這就給你真的,好好補償你!” 快、瘋、了! 他渴望激烈的性事,她卻渴望溫柔的共處時光,哪怕什么也不做,就安安靜靜地看著彼此,那樣也很好。可他一回來就要帶她上床,平時也很少陪她,這讓她哪能不委屈? 她趴伏在床上,不斷受著身后的攻擊,也不禁哽咽地問:“文灝,你愛我嗎?” “啊?”文灝在后面干得不亦樂乎,笑著說:“白問!” 他不愛她會跟她zuoai? 這嬌嫩的小身子,他真是怎么玩都玩不夠呢,里面也好,水多,滑滑膩膩的包裹著他,啊......舒服! 然而這個問題并沒得到解決,她喘了幾下,像是哭了,然后低吼一句:“你不愛我!” 文灝頓住了。 女人家的敏感和脆弱,粗糙的鋼鐵直男根本不懂。他只知道她的性格矯情,老愛折磨他,他也認,但有時候,他真的揣度不了她的心思。 她在想什么?想對他做什么?為什么想了又不做,隱藏在心里,然后讓他去猜?猜來猜去的會有什么浪漫?他也不知浪漫為何物。 他是一心向陽的男子漢,有著鐵骨錚錚的身體素質和堅不可摧的心理素質,卻每回都被她搞得心慌意亂、不知所措。 讓他說“我愛你”嗎?好像這種“不太輕松”的話語,讓他這個大男人難以啟齒。而且,他覺得這種事也沒必要堂而皇之地掛在嘴邊,那樣太不真誠。 那文灝對林知音的真誠是什么呢? ——Love you more than I bsp; say。 那是他第一次主動,在未經過她允許的情況下,送給她的一個少女心毛絨玩偶,小兔的肚子上就繡著這一行英文,也代表他的意思:我愛你在心口難開。 從前他覺得自己很灑脫,像邱飛白說的一身輕松,就算一頭扎進了敢死隊,為國捐軀了,犧牲了,他的父母也不會無人奉養——沒遇到林知音之前,他是真的很灑脫吧? 認識她之后,尤其是離婚的這一個對他人生造成嚴重創傷的經歷,讓他變得茫然,無所適從,甚至迷上了用香煙麻痹自己。 他不懂怎么哄女人,而且她有主見,不要他的東西,他便送給她的第一小兔子玩偶,那很幼稚,很不適合她玩,可他的內心就是柔軟地想:這小東西跟她挺像的,軟軟萌萌,可愛,看上一眼就沒辦法生氣了。 可到了后來,知音早產生女,女兒在醫院住了一個月才渡過危險期,文灝每天都去醫院陪著,她不愛見他,門都不讓他進,討厭他討厭到了這種程度......還不止,出院回到她父母家,她讓林知雋去小房子幫她拿東西,他便一起去了。結果是,林知雋接了一個她的電話,順手牽起了那只他送的小兔玩偶,扔進了樓道的大垃圾桶,還復述她的話:“她叫我幫她扔的,說垃圾就該呆在垃圾桶里。” 她......怎么那么偏激,那么傷人? 文灝看著那只原本潔白入雪的小兔沾滿黑色的灰,心如刀絞,仿佛被丟棄的人是他自己。 再慢慢的,她變得高高在上,對他不屑一顧,出口也是諷刺,更多的還是怨懟。 她怪他明明有女人了還要勾搭她,騙她感情,騙她生孩子,騙她結婚,后面還要把她的孩子抱給別的女人養!所以她堅持離婚。 這是一個很深很深的誤會。 只因他之前沒細說丘英楠的事,這樣也導致了她的誤會深化。 他那段時間,幾乎是奔潰的,也是愧疚的。 丘英楠,為他擋槍,雙腿皆廢,腰椎受損,不能懷孕。文家人全都感激她,感激她救下了長子嫡孫,其他人也對她憐憫不已,因為他救下了一個可以繼續為國家緝毒事業做很多貢獻的大英雄! 她受傷后一直被優待,文母更是待她視如己出,努力照顧她,報答她。盡管她有私心,想約束文灝,不讓他找婚配對象,文母前面也是睜只眼閉只眼,不管罷了。直到林知音出現了,還未婚先孕,懷胎進了文家,丘英楠一是眼紅,二是嫉恨,她怪大家為什么都瞞著她,是覺得她一定會反對嗎? 輪椅上的丘英楠依然不減當年緝毒女警的英氣,甚至變得更加凌厲,語氣哆哆逼人,下顎也總是微揚的。不過她不是抬頭仰望別人,她是自信,一股沖著有文家人為她撐腰,還有文灝不會不管她的自信。 她找了林知音攤牌,曬出一紙她和文灝在泰國登記的結婚書,說:“你是重婚知道嗎?但是也沒人管,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你上面有我,我能容下你是你的氣度,你能不能接受,那是你的本事。而且,你的孩子生下來會由我帶,文灝和mama都答應了。” 如此,林知音在懷孕四個月搬出了文家,提出了離婚,并且放狠話說要打胎。 等文灝從外地趕回來,她連見他一面都不愿意了。他完全“被動”的,在文母的細說下了解了情況,再沖到她門外解釋:“那是假的!國外登記的結婚書回國還要確認一遍才會生效!那是之前她幫我擋槍,快死了,她請求我這么做的,我沒理由拒絕她!” 他和丘英楠的結婚書是沒有法律效應的! 何來重婚、騙婚一說? 她依然不肯見他,隔著門呵斥:“那你也是喜歡她的吧?不然為什么對她那么好?就因為她雙腿殘廢,不能生孩子,你就嫌棄她了嗎?然后騙我給你暖床,給你生孩子?你太可惡了,我這輩子都不想看見你!” “我沒有!”他幾乎是吼出來的,心里有一句也快沖破喉嚨:我不喜歡她,我喜歡你! 多么痛的回憶啊! 他再來找她,她每每不見,還哭著鬧著要打胎,說話也是那么的傷人,說他和一個殘疾人在一起真惡心......他已經沒有怒氣細數她的教養問題了,只得垂下雙手,無奈轉身。 他想著,先讓她冷靜冷靜,過段時間再說。但他,已經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