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要不要玩!
文灝今晚又留在了女朋友家過夜。 當(dāng)然,林知音還是不想給他毛手毛腳的機會。一進門,她就趕他去洗澡。他轉(zhuǎn)回來想抱她一起去,卻無故被她“啪”的打了一掌臀部,瞬時,他那些個微醺的頭暈癥狀煙消云散,取之以代的是一種震驚。 “你打我?”文警官眼珠子都快彈落了。 他爸都沒這樣打過他! 知音真覺得他醉了,不然怎會露出一臉傻逼兒樣?她伸出光裸的腳踢踢他的小腿,趾高氣揚道:“打你就打你,還要挑日子嗎?快點去!” “嘶......”倒吸了一口涼氣的聲音。文灝微瞇著眼,在心里告訴自己:先忍忍,一會兒上了床,他也要把她按著打PP! 但他沒機會了。待他洗干凈以后,在床上等了她一個多小時,也不知道她在磨蹭什么,在屋子里走來走去的,沒個消停,他左等右等,漸漸在酒精的作用下,陷入了睡眠。 女孩子洗浴當(dāng)然是麻煩些,不光洗頭洗澡,還要吹頭、晾衣服、護膚。哪像他們這些從軍多年的莽漢,穿著衣服進去,光著身子出來,不到五分鐘就把人和衣服一起洗干凈了,頭發(fā)還短,抹幾下就干了。 林知音站在床頭俯視睡著的文灝:沒蓋被子,僅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兩條精瘦的長腿橫在她淡粉色的床單上,胸膛肌rou緊實,帶著幾道看起來有些年頭的淡淡疤痕。而他的膚色也不算黑,是一種健康的麥色——他的身體真的很強壯。 那是他日積月累形成的。才十幾歲就被家人送去當(dāng)兵,在部隊里抹黑滾爬的,玩槍玩到指頭發(fā)麻,注射過許多抗藥試驗品,還在藏毒點臥底的時候吸過真毒......任什么大風(fēng)大浪、狼煙風(fēng)沙他沒經(jīng)歷過?可能唯一沒經(jīng)歷過的事就是還沒挨過槍子兒。 他對她聊起這事還有種特別幸運的感覺,說:“我覺得我就是命大,這么多年了也沒受過重傷。不過我覺得當(dāng)一個緝毒警,要是沒中過槍,那說明沒有盡心盡責(zé)地去完成任務(wù)。” 她當(dāng)時聽得心疼死了,拍拍他的胸口嗔道:“你很想中槍嗎?那是稍有偏差都會死人的!” 他笑而不語。 所以文灝的前半生在她看來都像是電影里面放映的情節(jié),太震撼、讓她不敢相信。同時她又想到他以后還要干幾十年緝毒警,要到邱飛白那樣五十來歲了才退隱,她就感到一陣陣害怕。 他睡得香,睡著的姿態(tài)也很安靜、很放松,短發(fā)短短的陷在她的枕頭里,看著他耳側(cè)的部位,有那么一些孩子氣。知音上床的動作格外輕,不想擾醒他,只是,她的膝蓋剛挨到床沿呢,他就睜眼了。 “洗干凈了?”一睜眼就變流氓的人雙手?jǐn)堖^她,一個將她抱坐在自己腹部上,問她:“今晚要不要玩?” 可她還沒回答,他的那兩只yin手就已經(jīng)掀起她的睡衣,握住她的雙乳、揉捏那兩顆小蓓蕾了,她能有選擇的機會? “不玩。你該睡覺了,明天是不是六點起來?”她使勁兒拿開他手。 男人雙眼放著精光,翻身將她一個壓倒,快速地解她睡衣扣子,還想扒她褲子,“不急,先玩會兒啊。之前進行到哪了?” 之前進行......之前只差最后一舉了! “你,你個色胚!你能不能好好睡覺?老想干什么呢?” “干你啊!”他毫不猶豫的,也不怕自己虎狼之詞把她嚇著了。 畢竟,他們已經(jīng)熟到能吃了! 他要吃,早晚都得吃。文灝埋頭在她柔軟的胸前吸得正歡,一手又伸進她的大腿中,用中指輕輕地摩挲那一塊還沒濕潤的秘密花園。 被迫承歡的姑娘被他霸著大腿,動也不能動,只得小聲叫喚:“唔...你輕點,不要那么大力。” 文灝真喜歡她這小嘴發(fā)出的聲音,也真想聽她叫床,叫夠一百遍。他火熱的唇舌沿著她白皙的頸部往上,將她的小嘴納入口中,含著她滑膩膩的小舌頭用力舔舐。 這種熱烈的吻自然要配得上他熱烈的感情。 他是激熱型,喜歡掌握主權(quán)。 “呃...唔....”知音閉著眼睛,不太熟練地回應(yīng)他的吻。四片唇瓣纏綿不休、深入淺出地交換著他們的氣息,她攀上他寬厚的肩,追隨著他濕軟的唇舌,又探出丁香小舌,在他滿是清爽味的男性口腔里,細(xì)細(xì)探索著。 他的舌濕濕的、滑滑的,帶著燙人的溫度,煨得她心口暖洋洋的,也總讓她有種錯覺:他們是不是認(rèn)識了好幾年? 親密到足以將所有的東西都付出。 緊密親吻間,知音感覺他的高大身軀忽而僵住,呼吸聲變得粗重了些,男性硬實的胸膛微微起伏著,熾熱的氣息長短不一地落在她的頸側(cè),惹得她呼吸也逐漸不穩(wěn)。 他低低地笑著說:“你流了好多水......” 是嗎?她該動情了。兩腿間的私密處被他的大手抵著,他的那根手指又好會找地方,捻住了她的那一小顆敏感地帶,輕輕地揉著揉著,她能感覺到越來越多的快感,席卷她的全身,讓她的兩顆rutou突然變得空虛起來。 “文灝,我想睡覺了。”她睜開眼,眼神迷離的。 女孩漂亮的大眼睛充滿水霧,如小鹿一般靈動。文灝情不自禁地親了親她的眼皮,就連說話聲音都莫名變得低沉溫柔,“嗯?怎么就睡覺了?還早呢,不再跟我多玩一會兒?” 話落,他又俯身去吸她的兩顆粉嫩奶頭了。 知音摟著他的脖子,撒嬌說:“我困了......” “困了?”文灝冷笑,指了指身下那根膨脹不已的大粗長,“你讓我這怎么辦?” 他的手甫一從她兩腿中拿開,縱火的姑娘頓時又不困了。她躍躍欲試地提議:“那我給你吸一吸?” 這個好!這個可以有! 高大男人虎軀一震,一骨碌地跪坐起來,扶起那根大東西就往她小嘴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