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輕點!
“不要我輕點?”文灝笑得邪惡,但心中的怒意還是難平。 她那張小嘴可真厲害,他領教了那么多年,心理素質那么強硬,卻還是那么容易地受她口舌之力影響,被她激得肝火旺盛。 她不是很愛激他?一會兒拔出來了,他務必給她上嘴懟兩下,好好堵一堵! “怎么樣?shuangma?是不是比你那些狗男人cao你都要爽,嗯?那些個人有我那么大,有我那么粗、長嗎?就那樣你也好意思找,都不能把你喂飽!還是我行吧,動不動就把你干到哇哇叫?” 激烈的沖刺后,他緩了緩,變成了頗有節奏的插干,隨之而來亦是一下一下、節拍感很強的“啪、啪、啪”,洋洋盈耳。 總之就是好聽到不得了——在文灝聽來。 但是說到“哇哇叫”,在她身下被迫承歡的小女人不依了。她寧可死死咬住下嘴唇,也不要在他面前發出叫床聲。 她就是不爽!跟他在一起做的不爽。她要表現給他這種很不爽的感覺! 盡管身體不受控制,春液越留越多,里面也越來越暢通無阻,被他一個頂進去,xue口被他的G丸壓著的那一剎,險些讓她嬌媚地叫出聲。但她還是要不甘示弱地懟回他: “滾!你才是最差的一個!跟你做,還不如拿筷子來插!我就是喜歡跟別人做,不喜歡跟你,因為你真的太……??!” 最后一聲卻是真真實實。 他居然掰過了她的身子,讓她躺平了,又單刀直入地猛插進來! “是嗎?他們能有我持久?你剛剛是不是到了一次了,現在也快了吧?你要說了實話,我就不射你里面,否則,你就多給我生一個孩子,跟我復婚!” 聽似狠辣的威脅,卻多出了幾重他的不甘心,以及霸道的孩子氣。 文灝兩手掐著她的細腰、提起來,迎著自己的胯,不顧一切地狠狠抽插,那進出速度簡直快到rou眼看不清的程度。而她的胸前的兩團軟乳亦隨之飄搖,放縱著、浪蕩著、形成不斷起伏的乳浪,一樣看不清。 知音最受不了這樣快的,就連叫聲都變得支離破碎起來,教他也聽不清,但她的求饒卻很可憐,一直說:“不要……不要……” 她不要說實話,不要讓他射里面,更不要和他復婚! “文灝!你不要,射里面,我不要吃避孕藥,你別……” 兩只小手急急地伸過來抓他手臂,還帶著哭腔兒。文灝卻顧不上了,他一味地扭腰抽插、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快,guitou被她的濕潤滑膩緊緊包裹著,已經到達了敏感的巔峰! 可他還憑著非人的意志力,多給她些,多給她些……最后她花xue一個收緊,他迅速拔出來,“噗噗噗”的往她白嫩的雙乳前射得干凈。 攢了叁個月的種子啊,她居然不要? 文灝輕蔑地勾勾唇角,一邊喘息著,一邊將她嬌媚動人的軀體收入眼簾。 雙眼緊閉,睫毛濕濕的,原本白嫩的身子沾了桃花色,雙臂抱住自己的胸,緊緊合著雙腿,就像一個小寶寶。但小腹到腿根處還在微微地抽搐著,仍然沉浸在高潮的歡愉中——她就是這么敏感。 在他身下把成熟女性的美和嫵媚綻放到極致。 是他的!她本就是他的,他的女人。 占有欲每每都在釋放后產生。文灝俯身壓住她,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又小聲地調戲著:“又高潮了?是不是我最棒啊,別人能讓你那么shuangma?” 被他高大身軀、一百六的體重死死壓著,那種激烈運動后、汗流浹背后的身子虛浮感已經不允許林知音再支配什么情緒了。 她不動了,眨了眨眼,又疲勞地合上,好似下一秒就要睡著。 但他哪允許呢?他叁個月才開一回葷,才泄一次哪夠? 打來熱水,拿熱毛巾給她擦了擦身子,翻過去,文灝又樂此不彼地在她背后“騎馬”,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擊著,似要讓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在和前夫巫山云雨、水rujiao融呵! 他趴在她白皙的背上,笑得愈發開心,愈發像一個欺負良家婦女的流氓。待他低吼著又外射了一次時,濃白guntang的jingye順著她白嫩的臀部滑下、極度yin蕩,活色生香。他還有些可惜地說:“這么浪費,要是都給你,你保準又懷上了,畢竟我的質量那么高。不像你的那些狗男人,都滿足不了你!” “我沒,沒男人,沒......” 她趴著不動了,虛軟地發出哭腔,哼哼唧唧的,讓他好奇地抬起頭,“我不是你男人?” “沒。沒有?!?/br> 她可能想說:她沒有別的男人。因為被他“懲罰”得夠嗆了,她這是主動服軟求饒。 文灝精神抖擻地笑著,“我知道??!那要不要多給你點?免得我不在了,你寂寞了去找狗男人?我一次給你管夠了,怎么樣?” 調教伶牙俐齒的女人,就得“簡單粗暴”,看她嘴硬還是他Jb硬! 林知音實在沒力氣了,想罵他都罵不出聲了,又被他翻過來,抱坐在他腿上,重重一拋時,底下那根硬挺飛快地頂進去,頂得她心臟都在顫抖,她終是忍不住哭出了聲。 “不哭啊,怎么哭了,不是很舒服的嗎?你看這插得多爽?”他卻攬著她的后背,抱著她一下一下地聳腰挺進,抬頭吻她的紅唇,低頭吮她的乳尖,這一刻倒是一點兒也狠不起來,還給足了柔情蜜意。 到了最后關頭,他還緊緊地抱住她躺下去,兩具汗濕的身軀糾纏在一起,就像滑不溜秋的魚兒。文灝還笑著喊她:“音音、寶貝兒、心肝兒,嗯?我老婆怎么了?說啊......” 成熟男人的氣息在鼻間充斥著揮之不散,耳邊又是低沉渾厚的嗓音,林知音感覺自己躺進了溫水里,又好像下一刻就要溺斃在里頭。她抓緊他的肩頭,指甲無意識地掐進去,隨著他的沖刺,她“啊”的一聲叫出來。 猶身心綻放到至極的歡愉,又像終于得到解脫的驚嘆。 她輕輕地抽搐著,昏睡過去。 “叮鈴鈴、叮鈴鈴......” “什么聲?”吃飽喝足的男人提了一把內褲,從洗手間走回來。 只見方才那個被他cao得半死不活的小女人一骨碌兒的從床上爬起,隨便套了件外衫便跑到了隔壁那個兒童房。 噢噢噢!對,他還有一個親閨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