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變態!
他是變態么? 離婚了還去sao擾前妻,而且是“性sao擾”? 粗糙的中指緩緩插入緊致粉嫩的xiaoxue,堪堪一半,便有絲絲滑膩覆蓋其上,文灝精神一振,一舉沒入! “別動啊,再動我就直接cao了......”他內褲支起的那根昂揚,可是迫不及待了呢。 但她叁個月沒開飯,肯定吃不住。他要先給她通一通,活動活動。也叫,前戲? 林知音只覺得羞憤! 伸去拔他手指的雙手被他一把鉗住,隨之換來的是他兩根手指的插入,她“呃”的發出一聲不適,他卻越來越帶勁兒,非常有節奏地抽插著,還顧得上問:“怎么樣?shuangma?都濕了。” 爽個雞賊! 兩條小腿被他壓得死死的,大開的腿間也涼涼的,隨著他的抽插,安靜的房間還發出了“滋滋”水聲。然而她的深淵瞪眼大法對厚顏無恥的他來說根本不奏效!她的力氣也毫無疑問地比不過他,那她唯有咬著嘴唇裝死—— “文灝,放開我……我肚子疼。” “裝!又裝,剛才跑那么快,怎么不疼?”文灝輕笑著,更加大了勁兒去捅她蜜xue,那絲滑粘膩的觸覺裹著他的手指,真爽,他的老二也想這樣捅她! 內褲扒下,18、19厘米的陽物已經劍拔弩張,到達了最堅挺程度,他扶起來非要讓她看。但她只看了一眼那丑東西,幾乎都要昏倒。 那丑東西還燙得很,貼上她大腿時,她竟被燙得縮了縮,“不要,文灝,我真的肚子疼,不能做……” 那兩片薄薄的花瓣被撥開,花心被yingying的東西抵上,在那隨意地磨蹭、隨意地調戲,粘膜碰撞帶來的滑膩“滋滋”作響,好像只差一秒,他就會一下插入…… 林知音忍著、忍著,緊緊閉著眼、皺著眉,用力地喘著,“嗚嗚……我肚子好痛,放開我……” 聽著不像假的,倒還像哭了!文灝立馬撒開手腳,扶她起來。小女人的淡淡香氣沁人心脾,眼前又是玉體橫陳、白皙細嫩的光景,那兩團軟綿在她坐起身時,還在他手邊抖了抖。他搖搖頭恢復神智,忙問:“怎么了?” 這一刻他真是緊張她的,緊張到毫不意外地被她騙了還渾然不覺。 其實文灝本就鐵骨錚錚、一身傲氣,再杠上她這么一個得寸進尺、越讓著她,她越刁蠻的女人,他能怎么跟她爭?不過是“以暴制暴”,直接抱上床老老實實地教訓一番,讓她累了,也就乖乖聽話、順服于他罷了。 但她身子嬌弱,他向來清楚。她一喊疼,他更是一點辦法也沒了。 殊不知林知音的陰謀得逞。 她推推他的手,再摸摸自己的肚子,為了讓“疼痛”更加深化,她緊皺的眉頭亦不曾松弛。在床上摸到系扣睡衣披上后,她又拿薄毯包住下半身,小心探下床,“我去跟佩佩睡,你別吵我。” “站、住!” 忽然兩字又讓她的陰謀灰飛煙滅! 跑?跑得過嗎? 不過被一條長臂一把撈回的事? 林知音的后背被他緊緊一錮,身上的睡衣和毯子亦兩叁下在他手里扒掉。她氣急了,用指甲掐他的手背,挪到嘴邊又狠狠咬一口!文灝知道她狠辣,而他也真的疼了,力道、分寸什么的也是別想有了! 單手按住她后背,用力按下去,兩指毫不憐惜地直搗她蜜xue,瘋狂地抽插十幾回后,他仍不停,還在她頭上惡狠狠地說:“跑啊?裝啊?怎么不跑了?就是欠cao!老是騙我!” “啊......”林知音被折成了90度,腦袋低垂著,雙腿微微顫抖,差一點兒就跪下去了,“放開,放開,我疼!” 疼,語氣還那么沖?他就不能被她騙了! 揮開她反到身后撓他大腿的手,文灝又加了一根手指,叁根,在她的臀瓣下伸進去,將她的蜜xue撐到極大,并快速地抽插,插到發出“噗噗噗”作響,她不經意發出的一句呻吟才聽出了一絲絲嬌弱的感覺。 “叫啊!叫出來,爽吧?開那么大,全是水,被插得多爽!嗯?給我叫!” “變、態!” 濕濕黏黏的蜜液流在大腿根部,腿間被叁根手指快速摳弄,知音被他推著、顫抖著,緊緊咬住下唇,情難自禁地再次自喉間溢出:“呃......” “哈!爽吧?爽就叫啊,跟我有什么好矜持的?我沒見過你發浪?”文灝一手按著她,一手插著她,那種征服欲倒是讓他爽極了! 但她不可能,她不可能輕易屈服于他。蜜xue大開、被緊緊占滿、抽插的快感教她生生咽回去,她反倒冷言冷語:“爽個雞!還沒我插根筷子爽,你不如去插你自己!” 噢?身后的高大魁梧男子虎軀一震,“不爽?那換一個,就換我的雞。” 蜜xue一空,她想的當然是趕緊逃,然未果,剛一空,她的后背又被按住,隨之迎來的便是他的,他的那根大東西,整根沒入! 那種硬挺、圓潤、滑膩、粗大,豈是手指能比擬的?知音腿一軟,甬道忽然夾緊。 “啪”的一聲,文灝在她嫩嫩的翹臀上打了一掌,“松點。” 她里面實在太緊,雖然結了婚,跟他也有過上百次交歡,但每次插入的時候都是緊到不行,所幸水流得還多,不至于“寸步難行”的程度。 伸腿抵開她雙腳間的距離,他雙手掐著她的小腰,蠻力地推著她、撞著她,一下又一下,每下都想再深一些,再深一些......那濕滑柔膩觸覺熱熱的、緊緊的吸著他,一探出來就想進去,一刻也不能停! “怎么樣?爽吧,爽不爽,插那么深,叫啊,怎么不叫?噢!爽......”突然被她一夾,他整個兒的快感上頭,頭皮發麻,情不自禁地低吼著,倒像自問自答。 “你,變態!”除了一波又一波入侵身心的快感,知音滿心滿腦余下的便是:他變態! 他那么野蠻,那么大力,雖然沒有SM傾向,但每次行房好像都要把她給弄死。她吃不住這樣的折磨,雙腿已經站不住了,后背又被他鐵掌按著,起也起不來,一頭長發也凌亂的倒垂在半空,一雙手根本無處可攀,想回頭抓一抓他找個支撐點,卻撈了個空。 房間里滿是有節奏的“啪啪啪”水聲,他的胯骨緊貼著她的臀部,一進一出間,便能看到他那根碩大所冒出的青筋,那般刺激。他急切地推,還想更進去一點,讓下面那個彈庫袋也被她的蜜xue吞掉,真爽,爽到他想仰頭長嘯! cao、她、真、特、么、爽! 他開心到亢奮,她卻不斷喘著,好不容易才發出一句:“你想弄死我?” 這可使不得。文灝一面笑著,一面伸手去收她的頭發,全數握在手里后,他腰間又使勁兒一頂,惡趣味地喊:“駕!” 知音再也受不住了,不受控制地發出一聲極度歡快的叫喚,下身一個收縮,竟微微地抽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