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醋桶談戀愛_第99章
葉荀也不說話,趴在男人身邊看他,手指一下下的點著對方的嘴唇,然后慢慢說:“我有啊。” 的確是有積蓄,要想創(chuàng)業(yè)還是有點距離,但有陶嘉宇的話就不一樣了,這點距離不算什么。 陶嘉宇吸了一口氣,發(fā)現(xiàn)都是他們倆身上曖昧的氣味,于是翻身壓住葉荀:“行,你想開就開,虧本了的話,我就給你發(fā)紅包補上。”再怎么虧也虧不了多少錢,不就是圖一個開心么。 “我一定不會虧本的。”葉荀說,“你就想著我虧錢,我一定會連本帶息的還給你。” 陶嘉宇抬起眼皮:“還什么還啊,給你了就是你的。” “你就不怕我卷錢跑路么?” 呦呵膽子還不小,陶嘉宇上前親了一口葉荀,并頂了頂他:“你這渾身上下都有我的東西,你跑哪里去,不成,我得把你c懷孕了,看你懷孕了還往哪跑。” 葉荀都聽懵了,懂了之后一拳砸上去可惜軟綿綿跟撒嬌似的:“鬼話連篇,這話你也說得出口。” “我什么話說不出口啊,我這不僅說了,還來感覺了呢。”感覺說來說來,這就是年輕人的好處,“你看我最近都不出去玩了就在家陪你鏟屎。” 葉荀順勢摟住他的脖子:“我沒求你,是你主動的。” “對啊。”陶嘉宇故作思考,“我怎么就突然賤起來了。” 只見葉荀對著陶嘉宇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剛穿上的睡衣又給脫了,他勾著男人的脖子靠近:“不能懷孕的話就讓你睡沙發(fā)。” se字頭上一把刀,陶嘉宇腦子一驢居然答應(yīng)了。 經(jīng)過沒羞沒臊的一晚,陶嘉宇第二天起床就打電話要曠工,反正有張卓在不急。 結(jié)果張卓說他也不在,因為要去臺灣,機票就是中午的。 “臥槽,這事你都不和我說!” “我早就告訴你了,你是不是玩傻了。” 陶嘉宇打開微信界面往上翻,靠,還真是:“你們今天就去見家長啊。” “提前一天去準備一下,明天登門拜訪。” “你們這進度比我快太多了吧,我這還正在進行深入交流呢。” 杜澤在后面偷聽,張卓一手捂住他的耳朵:“我們不跟你比,你誰啊,單身狗一朝解放還不勤快點,不過你那邊怎么辦,想清楚。” 說直白點,葉荀就算是一腳踏進豪門了,陶嘉宇在外面低調(diào)的壕,和家里曝光后就低調(diào)不了了。 “這事不急,老頭子管不住我,我又不是混吃等死的二世祖,有抗衡的資本,倒是你關(guān)心一下結(jié)巴他媽吧,哎呦我只要想想就覺得心肝顫個不停。” “你少惡心我。” 兩人在電話里誰都不讓誰,杜澤都好奇瘋了:“我剛聽見他說我壞話。” 張卓把他的頭擰回去:“少和春狗說話。” “誰是春狗?”杜澤問,“他怎么春了?” 張卓沒解釋,結(jié)果刷朋友圈看到一張?zhí)占斡畹淖耘模弊右韵露际谴接。麥喩矶读硕丁?/br> 果然是春狗,哼。 “阿爸明天才去,他今天有事。” “我們到那估計正好吃晚飯,正好看看給你阿公帶點什么,我總不能空著手去吧。” 杜澤覺得無所謂,反正到那肯定是要先訓(xùn)一頓:“隨便吧,到時你和阿公多說話就行了。” “多說話就能把孫子給我嗎?” 杜澤“哼”了一聲:“阿公肯定會同意的,其實本來說是今天,但是姑奶奶今天要去他那,就很不方便嘍,阿公平時都很忙的。” 張卓知道兩個老人家的關(guān)系說不上好:“怕你姑奶奶知道?” “肯定啊,姑奶奶年輕時可橫了,陶嘉宇都不算什么的,她在阿公前面發(fā)家,家里人本來就不喜歡阿公學(xué)畫畫,那時阿公雖然是男孩子,但在家人的眼里就是不成器的不孝子。”具體的事情,杜澤有不是很清楚,但他知道沈之昂一直在讓著meimei,“我阿公人真的挺好的。” “行我知道了,你想想晚上吃什么。” 一說吃的,杜澤來了勁:“帶你去吃我小時候經(jīng)常去的店!” 杜澤小時候是沈之昂領(lǐng)著去吃牛rou面,湯記牛rou館已經(jīng)80歲了,沈之昂吃它長大然后推薦給了孫子,杜澤又在心中將它記了很多年。 “我阿公最喜歡來這吃了,真的是老字號喔,它開了很多家分店,但這家才是本來的店。” 店鋪擴張的很大,裝修很有質(zhì)感,人很多但更多的是一番熱鬧的喜氣。 張卓找了個位置多點了些菜就聽杜澤講述他小時候的時候,原來杜澤的臺灣腔不是從杜建平那來的,是從沈之昂這學(xué)的。 “阿公畫畫需要靈感,他會帶我去很多地方玩,他在街頭一坐就是半天,我就呆在店里吃好吃的,我臺灣的美食我敢打包票,我都吃過。”杜澤說起來很得意,等著熱騰騰又澆上一勺特色辣椒醬的牛rou面上桌,他狠狠的咽了口口水,“我開吃了。” “來到這,你就像是有了魂,整個人都興奮了不少。” “當然了,這里是我的童年。”杜澤兩眼放光的看著張卓,嘴唇被辣椒醬辣的通紅,他舔了舔嘴唇又瞄了一眼張卓,“還有……還有好多事呢。” “不急,你慢慢說。”張卓伸出手幫杜澤擦嘴,不曾想手指碰上嘴唇像是被燒了一樣。 杜澤的舌頭碰了碰唇邊的手指,突然神秘的往后看了看,隨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湊上來親了張卓一口:“你總是勾引我。” 張卓摸了摸臉:“這么多人,你膽子不小。” 杜澤都快把頭埋碗里了:“忍不住了嘛。” “不害臊。” 杜澤大口吃面,轉(zhuǎn)身當聽不見,不過轉(zhuǎn)身時順便看了看周圍,奇怪,總感覺有人在看他。 “媽,我沒看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