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醋桶談戀愛_第50章
這樣的葉荀是慵懶的,慵懶中帶著幾絲情思,回眸間勾人前去探索,但眼底波瀾不驚又像是要將人拒之門外,簡直勾死個人了。 杜澤沒見過有哪一個男生會這么適合長發(fā),他在網(wǎng)上有看過大佬但都是二次元的大佬,化濃妝、戴假發(fā)就會變的非常好看,和葉荀的好看不一樣,或許他因為生活變的有些安靜,但絲毫不影響杜澤的震驚。 “都不用P了,我、我回家后發(fā)你。” 葉荀半倚在沙發(fā)上:“畫好了能給我看看嗎?” “當(dāng)然、當(dāng)然可以了。”杜澤抱著相機,摸摸鼻子說,“畫好后送給你,做紀(jì)念。” 話既然說出口,那就要說到做到。 杜澤當(dāng)天就去把照片加急洗了出來,二十張不同角度的照片鋪了一地,他趴在地上打著草稿,撅著屁股畫的忘記了時間,中途還和沈之昂打電話問了點意見。 張卓回家老遠就瞅著杜澤的屁股撅,走過去剛想踢兩腳結(jié)果看到一地的照片,主人公還是葉荀,杜澤趴在地上都沒忘記夸人家好看,張卓和杜澤睡了那么多年還是頭一次見他這么認(rèn)真的畫畫。 杜澤抬手不小心碰到了手機,順手拿起來看了看時間,張卓也乘機看到了他的新的壁紙。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張卓悄無聲息的走出門。 “回去管管葉荀,杜澤都迷成什么樣了。” 陶嘉宇剛回國正忙著和朋友泡吧,接到張卓電話莫名挨了一頓訓(xùn),他站都站不住:“你說啥?”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大家的支持,謝謝謝謝,今天都發(fā)紅包的所以記得評論一下吶,么么噠! 第33章 陶嘉宇拿著手機走到?jīng)]人的地方, 說:“葉荀怎么招惹你的結(jié)巴了,是不是結(jié)巴招惹人家啊。”他可算是看明白了,杜澤在警察局看葉荀的眼神都放光,“不對啊,他和我說過,杜澤請他做模特,這又不是什么大事。” “你是不是喝酒喝糊涂了。”張卓問。 陶嘉宇今天的確是喝多了點,不過神智尚在,他嘆了口氣:“我這玩的正高興呢。” 和酒鬼無話可說, 張卓簡單交代了幾句就回客廳,這會沒腳軟,他在杜澤的屁股上踢了兩腳:“趴地上成什么樣了。” “啊你很煩誒, 我在畫畫!”杜澤護寶似的收拾好工具,面對張卓的兩腳, 他回之兩記凌厲的眼神,“我今天不吃飯了。” 說完牛氣的“噔噔噔”跑到書房, 隔著一條門縫,張卓看到他趴在桌上畫的認(rèn)真,也沒去打擾。等睡覺的時間到了,他端著飯菜輕輕扣門:“杜畫師,我可以進來了嗎?” “干嘛嘛。”杜澤還記著剛剛的那兩腳, 沒給好臉色給男人。 張卓看了兩眼,杜澤有他爺爺?shù)年P(guān)系在,美術(shù)氛圍那可是從小就有的, 所以手上的功夫自然不差,這會開始白描,看樣子是要畫好一陣子了。 “忙著畫畫,不吃飯也不睡覺?”他敲敲碗,“紫菜蛋湯,我今天放了四個蛋。” 杜澤沒什么大愛好,除了要吃好的之外就偏愛雞蛋,都聽張卓這么說了,他放下筆小聲道謝:“謝謝。” 謝什么謝,張卓看著桌上的畫就想一把火全給燒咯,但他不能這么做,不僅不能這么做還得昧著良心夸杜澤畫的真棒。 杜澤坐著椅子的一小部分,張卓不動聲色的坐下來,右手虛扶著杜澤的腰問:“打算畫多久。” “大概要三個月吧,因為平時都沒什么時間。”本來就是沒事找事,可找了事又不能不做。 “慢慢來。”張卓瞧著杜澤的臉色,嘴角揚起一個極小的弧度,杜澤是那種不做就罷,一做就得做好的人,八成現(xiàn)在想在葉荀那得到夸獎卻懊惱于沒有多余的時間,等他把畫畫好了,都不知道葉荀還記不記得這檔子事。 “淘寶店的事情我在想另一個路子。” 張卓這次把手直接放在了他的腰上,面無表情道:“你說。”儼然是一副上司樣。 “設(shè)計師三十歲是道坎,你看我今年24,也就6年的功夫,如果我想鉆的話,是直接跳槽呢還是像現(xiàn)在這樣?” “你想跳槽?”張卓說,“不行,閱歷還沒到手,不能全憑喜好決定來去。” 杜澤有些氣餒:“我是想去大公司里學(xué)東西,去小公司都沒人帶,更別提學(xué)到什么了。” “我們豐達差?” 杜澤嚼著蛋花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說:“不差不差,我現(xiàn)在也就是想想,我在豐達里也學(xué)到很多知識了。” 張卓瞥了他一眼,心想別看人沒啥存在感,可這心里的貪念是真重。 “你可以先了解了解今年的流行元素,比如故障藝術(shù),只要鉆的夠精,就算你不在公司都有私活接。” “唔你說的有道理。”杜澤笑了兩下,不說別的,張卓的閱歷肯定比他多。 不過事兒太多也不好,每天過的像是趕飛機,杜澤想想還是喜歡有點自由空間的日子,他撐著下巴趴在桌上看畫出神,說:“這樣也挺好的,畫畫美人什么的。” 張卓真聽不懂了:“怎么去見一次葉荀,你魂跟沒了似的。” “我有魂!”杜澤賭氣道,“我就喜歡看好看的人或事養(yǎng)眼。” “我不好看?” 哪料杜澤回頭認(rèn)真的左右看張卓的臉,就在張卓以為他能看出花來的時候,杜澤開口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天天看你,和你太熟悉的緣故,我覺得你沒有葉荀好看。” 話是大實話,但張卓聽著就很不舒服。 “你覺得葉荀這人怎么樣?” 杜澤想了想,說:“他很優(yōu)雅啊,是個歲月靜好的美人,超出了性別的美,很干凈。”而這樣的人去郝公館工作是十分可惜的,他想到了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葉荀在他心里就應(yīng)該是這樣的人。或者這朵蓮被惡劣的天氣打壓的直不起來,可杜澤就是相信,會有雨過天晴的那一天。 杜澤給葉荀的評價很高,高到張卓眼里斂起了笑意,他甚至覺得自己沒能和葉荀好好見上一面是很可惜的一件事。 杜澤傻嗎?陶嘉宇笨嗎? 陶嘉宇那寶貝疙瘩地從來不讓外人進,難道說上了一次床、破了他的雛男之身,這些規(guī)矩就變了? 他們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撩撥的意思,臉上的每一個笑都是完美到毫無瑕疵,完美到讓人心甘情愿的被欺騙,他見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