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醋桶談戀愛_第46章
張卓掀開被子先看見杜澤后背的淤青,有些輕有些重,應(yīng)該是上次留下來的痕跡,還有些地方雖然看不出什么但當(dāng)他觸摸時能看到杜澤抖了抖,然后鼻音濃重的說:“可不可以輕點嘛?!?/br> 張卓一下子就被拉入許久不曾有過的情狀之中,下手的力氣變輕,他幫杜澤擦拭胸口,沒留神擦到了對方胸前,毛絨絨的毛巾材質(zhì)擦到ru尖讓杜澤當(dāng)即叫了一聲:“啊?!焙粑贝倭似饋?。 后知后覺有些蕩,杜澤雙手抱肩:“不要,會癢。” 張卓本來心思很純,看了杜澤這反應(yīng)后就變的一點都不純,嘴里蹦著:“沒事沒事?!笔謪s是一點都不老實,專門往男人的敏感部分撩,偏偏都有理可說,杜澤惹紅了眼還不好說什么。 “你看我對你好不好,誰會幫你擦身子伺候你。” 杜澤都快急哭了:“好,你……啊……”一直純白的地方突然被柔軟的面料擦過,他立馬蜷縮成一團(tuán),“癢嘛?!?/br> 張卓擰眉:“我沒怎么啊?!笔稚爝M(jìn)被子摸了摸,他固定杜澤的腿道,“馬上就完事了,你怎么回事。” 杜澤埋進(jìn)被子里自然沒看見張卓帶笑的嘴角,他還以為就是自己敏感了,癢癢rou自己碰沒事,別人碰一下就要死。 “后背擦過了,剩下的我自己來?!?/br> 杜澤的手在被子摸著就要摸到毛巾,張卓瞅了瞅他頭上的草窩,被子下的手就那么輕輕的拂過,毛毛蟲不動了。 “杜澤?”他換上詢問的口吻。 “我都說了自己擦……”早知道會這樣,他再懶都會去洗澡。杜澤蜷縮著腿動也不敢動生怕多層刺激,他感到小家伙的精氣神特別足,血液沖上腦門不用摸都知道全熱了。 “你是說……”張卓伸出手順著面料往下突然碰了碰那,杜澤渾身一個激靈,他干脆掀開被子也跟著躺進(jìn)去,熾熱的呼吸噴灑在杜澤的脖頸,清晰可見那些細(xì)小的白色絨毛,張卓隔著毛巾慢慢安撫著杜澤的小寶貝。 “不行不行,張卓嗚?!?/br> 杜澤可憐兮兮的抽鼻子,別說生氣了,腦子里一根筋繃著連說話都難,雙手顫抖著揪自己試圖冷靜,但久違的舒服席卷大腦,他嗯嗯啊啊了好一會兒便猶如一條咸魚趴在床上,哈著氣從被窩里探出頭,露出通紅的臉頰和含著水霧的雙眼,猶如缺水的魚張嘴又合上,舌尖微微伸出,額頭碎發(fā)沾濕雜亂的貼合在額頭上,渾身都沒力氣。 張卓把毛巾拿出來,換了一條新的給杜澤擦臉,意料之中的撞進(jìn)一雙難為情的眼,眼里泛起水光委屈的不得了。 別人都以為杜澤性子悶,哪能見到這幅模樣呢? 他笑了笑帶著老成的寬慰:“干嘛這么看我。”說的好像剛剛干的事是小事,不值一提。 杜澤把自己重新卷進(jìn)被子里露出半張臉,說:“不對?!?/br> “什么不對了,你看我對你好不好?”張卓問。 杜澤更不想回答了。 張卓用力掀開被子鉆進(jìn)去,嘆了口氣:“你也真是小沒良心,誰還會像我這樣幫你,說我對你壞,我是打你了還是罵你了。” 杜澤干脆鉆進(jìn)被子結(jié)果下一秒滿臉通紅的出來,里面全是味兒。 “我也不知道嘛,哪有人這樣……這樣的?!?/br> 張卓憋著笑:“那你說,我到底是好還是壞?!?/br> 杜澤覺得他們的關(guān)注點不一樣,但被張卓帶偏了重點,他咬著下嘴唇嗯道:“算……算好吧。” “男孩子沒事,是你平時不動手導(dǎo)致小小少爺一有刺激就不好受,再說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沒有多余的人會知道?!?/br> 杜澤哭喪著臉:“不好!” “那你剛剛為什么不推開我?!?/br> 杜澤抿唇不語,剛剛他被爽到忘記拒絕了…… 張卓把悶出一頭汗的人從被子里撈出來,蓋好被子輕聲說:“真的沒事,我?guī)湍阋粋€小忙而已,用不著難為情。” “我沒有過、沒有過這樣?!?/br> “你憋太久了?!?/br> “可是別人也不這樣幫忙啊?!?/br> 張卓按了按額頭,別人也不像他們這樣吃住都在一起啊。 杜澤以為今晚他會糾結(jié)的睡不著,結(jié)果聽著自己噗通噗通直跳的心跳聲,第二天他依舊是在張卓的懷里醒來,兩張嘴相距不過兩公分,嚇得他連滾帶爬的跑去洗漱,腦子里全是昨晚張卓摟著他幫忙的畫面,他捂住心口,發(fā)現(xiàn)手不夠用了,臉也需要捂。 張卓裝作沒看見杜澤的別扭樣,走時揉了揉他的臉還好奇問:“是不是發(fā)燒了,臉怎么這么紅?!?/br> “啊沒有、沒有?!倍艥傻难劬χ惫垂吹亩⒅鴱堊康氖郑恼f就是這只手幫他的。 杜澤出門時上下聞了聞,都是張卓的味道,想把臉藏圍巾里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條圍巾是張卓給他用的,他們之前玩的那般好都沒說互相幫助一下,太難為情了,而他平時也不愛自己動手,還是難為情。 頂著一臉的新傷和糾結(jié)的神色踏進(jìn)公司,杜澤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 芳姐則見鬼似的大喊:“你居然打架了!” “嗯不是很嚴(yán)重?!蹦弥媰匀フ抑魅?,他不想多說自己的傷。 中午找了個借口出去給大家買咖啡,杜澤買了杯最苦的打算提提神,就在他坐下來的時候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葉荀,好看的人在哪里都是亮眼的存在,葉荀今天沒化妝穿了件灰藍(lán)色羽絨服,看款式應(yīng)該是中性不分男女,有個面色憂愁的美人坐在窗邊凝神嘆息,已經(jīng)有好幾個人上去搭訕過了,不過看臉色都是失敗。 所以當(dāng)杜澤拎著好幾杯咖啡和糕點走過去,一路上遭到了不少人的“嗤笑”,無非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就他著小身板居然也想拿住窗邊那人? 呵,令人大跌眼鏡的是葉荀真讓他坐下了。 杜澤聽著身后震驚的“靠”有些沾沾自喜,他找出包裹里最好吃的甜點遞過去,笑著說:“這么巧,你也在這?!?/br> “我是去對面店面試的,不過他們知道我是男的后就把我趕出來了?!比~荀喝了口咖啡,語氣中聽不出喜怒,像是已經(jīng)無所謂。 葉荀臉上的傷少,杜澤看了看他的額頭,又從書包里翻出了創(chuàng)口貼遞給他,這次葉荀接過去說了聲謝謝,杜澤樂呵道:“沒事,你現(xiàn)在很著急找工作嗎?” “沒有工作就有收入,沒有收入,那和一個廢物有什么差別呢。” “你現(xiàn)在住在陶嘉宇家可以先休息幾天,這幾天你找工作不大容易?!本┒汲隽诉@事雖然說沒有被報道出來,但葉荀這么突出的外貌條件很容易就暴露了。 “陶少……”葉荀低頭露出一個微笑,“我又能在他那住幾天?!?/br> 杜澤小聲說:“實在、實在沒地方住的話,我、我可以租給你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