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醋桶談戀愛_第28章
杜澤點(diǎn)點(diǎn)頭:“我的大學(xué)同學(xué)的確是張卓,但是我們公司好像沒有叫張卓的。” 張卓要上班也不是來這,而是去總部,所以他這么說似乎并沒有毛病。 拿上文件夾出門,外面員工正聚在一起享受最后的幾個小時,徐靜拿著畫筆在電腦前邊笑邊畫畫,同事關(guān)系看起來處的很好,杜澤先是回到座位上將桌面收拾干凈,又去休息室倒了杯咖啡回來,芳姐熱心的問他要不要吃點(diǎn)小零食,他禮貌的拒絕了。 隨后整理整理衣服,帶著自己最喜歡吃的芒果干一步步走到徐靜面前,周圍幾人的笑聲也因?yàn)樗淖呓饾u消失。 “徐靜,我大學(xué)的事情,是你說的嗎?” 徐靜手里的筆停在半空,看看眾人又看看一臉認(rèn)真的杜澤,意外并且艱難的點(diǎn)頭:“是啊……”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否認(rèn),實(shí)在不是聰明的行為。 “那你對當(dāng)年我的事情知道多少呢?” 徐靜啞口無言:“我……都是學(xué)姐學(xué)長告訴我的,就,聊天時隨口說說唄。” “那你隨口說說的時候是帶著什么樣的主觀意識在里面呢?” “我……”徐靜聳肩作無奈狀,“學(xué)長,我真的沒有說你壞話啊,對不起,我不該說你的事的,當(dāng)時大家問我和你是同校生嘛都好奇你的事情,因?yàn)槟愎ぷ髂芰@么強(qiáng),我很喜歡你的。” 杜澤嘴角含笑讓人看不出到底有沒有生氣,他甚至拉開了椅子坐下:“那段時間我生病錯過了,我的確沒有來得及給好友作證但我和他的友誼并不是塑料花,今年我和他碰面并一直有聯(lián)系,昨天乃至前天,我還在他家吃飯。”他站起來將芒果干分給每一個人,芒果干都是獨(dú)立包裝很衛(wèi)生,“我說話不利索但不是不愿意說話,大家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問我,我都會告訴你們的,我們會在明年以及未來共同工作很久,我也不希望我們之間存在一些本來可以沒有的誤會。” 說完給大家認(rèn)真鞠了一躬,杜澤面帶微笑的慢慢回到座位,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芳姐端著茶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用手指戳著其他人,小聲說:“你們啊你們,真特么沒事找事,人家杜澤什么工作能力,平時像你們這樣唧唧歪歪說八卦嗎?” “芳姐,我們也沒說什么啊,真的。” “人家的私事你們倒是很關(guān)心,怎么有空了不去琢磨一樣技術(shù),看看什么時候能和杜澤一樣拿三倍工資!” 芳姐這么一說,個別人才想起來,杜澤平時不參與任何性質(zhì)的八卦,偶爾還會請大家吃零食,除了說話結(jié)巴是個缺點(diǎn),他沒有黑點(diǎn)。 徒留徐靜一個人尷尬的坐那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哦對了。”杜澤半路又折了回來,笑的十分靦腆,“沈之昂是我爺爺,所以我對那幅畫很眼熟,那幅畫一直掛在我爺爺?shù)呐P室里,我從小看到大。” 徐靜瞬間站了起來:“你姓杜啊。” “我奶奶姓杜。” 那么之前杜澤突然的發(fā)言就有了很合理的解釋,他不是多管閑事也不是小肚雞腸。 總監(jiān)站在他們背后也不知道聽到了多少,只是在大家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把徐靜叫進(jìn)了辦公室,杜澤下班開始年假,她還沒有出來。 晚上杜澤給張卓簡單說了下午的事,當(dāng)然沒有說大學(xué)那段,“我給徐靜上了一課。” 張卓說:“你居然給人上課?”語氣之夸張當(dāng)即讓杜澤抿起了嘴,“過分。無論去哪一家公司都不要跟風(fēng)起哄說誰誰誰的不好,最基本的別和同事鬧矛盾嘛。” 張卓覺得很稀奇,接著問:“你上班至今沒有?” “沒有就是沒有嘛,不是說我誰都喜歡,而是要學(xué)會隱藏自己的情緒,和誰都交好。”杜澤抬起勺子喝了一小口湯,興奮到眼睛都瞇成了縫,“自己才能活的好。” “如果她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沒有目標(biāo)也沒有自制力,那,那就沒有必要留在這了,如果她愿意做一個打工的,就隨意誒。” 張卓聞著滿屋子的排骨湯味,輕輕笑了。 “我以前低看你了。” 杜澤聞言轉(zhuǎn)身飛過來一個白眼,十分傲氣的“哼”了一聲,用帶著鼻音的口吻說:“你,你果然過分。” 第19章 你是想我了 張卓湊上去喝了口湯,“過分過分,我就是過分了。” “這是我用過的勺子。”杜澤小聲開口。 張卓一臉無所謂的回到客廳,背對他說:“我不嫌棄你,怎么,你嫌棄我?” 杜澤轉(zhuǎn)過頭盯著勺子看半天,然后偷偷摸摸似的喝完,咂嘴自言自語:“不嫌棄嘛。”他們以前都吃過一份飯,一碗面,“陶嘉宇是不是也去老張的那個聚會啊。” 張卓說:“你自己問問他不就好了。” “我在忙著做飯啊,沒有手。” 張卓一巴掌把書合上,對著廚房里的后腦勺瞪幾眼,然后給陶嘉宇打電話:“你那天和杜澤一塊去。” 陶嘉宇八成又在哪里玩,說話都飄著:“成啊,那天我和小結(jié)巴一起,對了,他還在你那啊,我去你家玩玩唄。” “你別來,把我家弄的全是酒味,上次的教訓(xùn)不知道你有沒有吃的下。” “靠你別提啊。”陶嘉宇一臉屎色,頓時半點(diǎn)玩樂的心情都沒了,“我他媽都受老大的刺激了,不就是破了雛么,我做了兩晚上的夢,你說老天是不是耍我。” 張卓看了看在廚房享受的直腦袋的杜澤,笑著說:“你那晚上應(yīng)該過的很有雄風(fēng),不然不會記住。” “靠!男的!”陶嘉宇摸摸頭,“我今天要和一個小辣妹玩玩,那天完全是酒精作用。” “陶嘉宇要來嗎?” 陶嘉宇聽到了聲音忙喊:“哎呦還是咱們家小結(jié)巴會疼……” 張卓捂住手機(jī):“他不來。”然后十分爽快的把電話掛斷,催著問飯什么時候好。 杜澤被他催的一愣一愣的,心說他又不是做飯的保姆,有些不情愿的說:“沒有雞蛋了。” “明天給你買。” “恩。”杜澤看到張卓靠在沙發(fā)上看書,垂下眼皮說,“真意外啊,在今年能碰上你。” “京都就這么大又是做同行,遲早都會碰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