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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他五行缺德_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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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說,符青鸞這人,自他爹死后,畢生皆以清除魔教為己任,死而后已。

    要只上面這些,也還能接受,除了偏激一些,也算是個上進的好青年?!

    但是千不該萬不該,他犯了一個錯誤。

    他唯一的徒弟,謝虞,當初魔尊唯一的兒子,是從嬰兒時期就養在青陽峰上的,因為謝虞的娘,是符青鸞的親師姐,是他爹老青陽掌門最疼的一個女徒弟,因為謝虞身上有魔尊的血統,符青鸞雖沒有殺了他,卻將他要來自己身邊,以收為徒弟的名義監視著他,親自看管起來。他不愿教謝虞功夫,處處防備著謝虞,就像看管犯人似的管教著他,整日里虎視眈眈的盯著,就等著謝虞有了一點錯處,表現出一點不正的跡象,他就把謝虞的狼子野心揪出來,名正言順的誅殺了謝虞,以除了這塊心病。

    誅殺謝虞,這都成了符青鸞的一個執念。

    其實叫一般人看來,符青鸞這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他似乎并沒有意識到,青陽峰頂發生的正魔大戰時,謝虞還只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這個嬰兒連自己的親爹都沒見過一面,在青陽派里教養長大,親娘又是符青鸞的親師姐,從小從沒接觸過魔道,又談什么叛入魔教呢?!

    只因為流著一半魔尊的血統就注定會成魔嗎?但是別忘了,謝虞身上也流著一半青陽正派的血統的!如果只憑血統就這么對待謝虞,未免有失偏頗。

    但是符青鸞不這么想,他會義正言辭的駁斥你,還讓你覺得他似乎沒什么錯處。因為他對待謝虞的觀點就是:你流著魔教血統,那么你就是魔教余孽,即使你本人老實安分,但是你體內的魔教血液卻不會安分;你再純良無辜,也早晚有一天會變壞,遲早得造反。如若沒有人看著你,你就是最大的隱患,還是早晚爆發的那種隱患,最好是在爆發之前先除掉才能真正保險的大隱患。

    總之一句話:除了謝虞,天下太平。

    說白了,符青鸞就是那種仙俠小說里,死氣白賴的即使冤枉人逼迫人也要把好好的主角往魔道里逼的那種硬茬。雖不至于成為反派,還對反派嫉惡如仇,但卻是反派的強勁推手。說好聽點,是助主角成長的磨刀石,亦是成就主角的墊腳石。但說不好聽的,那就是給反派送助力的。

    沒有反派?沒事,給你造一個。

    ……還有,這種人往往都命很長,一路活到故事結局,然后完結之后,還活著,主角還要去得到他的認可,他只要在結局之前感悟一句:呃,原來是本尊錯了,誤會徒弟了,徒弟是個好苗子。然后皆大歡喜。

    皆大歡喜個屁,他前面給主角找的罪呢?主角就白受了?

    難不成……他要繼續扮演這樣的角色,才能活得長命千歲?才能成為一個老不死的老王八?才能不成為一個炮灰?才能幫助主角成長?!

    等等,他忽略了一個問題,謝虞是主角嗎?前魔尊唯一的兒子,又被正派養大……等等,他還忽略了一個問題:他現在所處的這個世界,可是真實的世界,又不是小說,不是游戲,不是電視劇,他較這些真干嘛?!既然不是這些,那就沒有寫好的劇本,也沒有固定的模式,所以符青鸞才沒有完成魔教推手的任務就早死了嘛!

    怪不得!

    再說,自己原來的世界都末世多少年了,末世前看的那些小說玩的那些游戲看的那些畫本子,早就像浮光泡影或者陽光下的泡泡一樣破掉了,誰知道他想的這些對不對!

    再等等,這話題扯遠了吧!……那么把正常的思路拉回來。

    ……符青鸞頭疼的揉了揉額角。他覺得,那個謝虞活在原主符青鸞扭曲的威壓之下,沒長歪了,沒長殘了,也沒有判入魔教,已經算是很不容易了。

    自青陽一役之后,魔教偃旗息鼓,從未再出現過。二十年間,原主符青鸞除了悶頭修煉,就是看管謝虞。這整整二十年間,他兩腳不沾塵世露,就一直沒下過青陽峰。

    而如今他之所以出現在這里,或者說他終于愿意讓自己的貴足踏下青陽山,是因為他的徒弟謝虞學有所成,筑基成功,開始第一次下山游歷了。

    說到這謝虞,也算是個奇葩,符青鸞為防著他,連最基本的入門心法都沒教過他,只是扔給了他幾本修煉的書,讓他自己悟。符青鸞從來不會給謝虞任何指點,他巴不得謝虞長殘了。

    可這謝虞也是個根骨好的,據說比當初符青鸞那幾百年難得一遇的好根骨,還要好上那么幾百年。

    靠著符青鸞隨便扔給他的幾本入門,謝虞雖然走了不少彎路,比從小接受精英教導的符青鸞慢了一點,但也愣是在二十歲上,筑基成功了。

    筑基就意味著駐顏,從此容顏不老,符青鸞十八歲駐顏,一張沒長開的少年臉,徒弟謝虞二十駐顏,已經溫潤如玉,身量修長,如山間修竹,節節拔高,氣運天成。

    師徒兩個站在一起,倒顯得符青鸞跟弟弟似的。

    就這一點,也沒少讓符青鸞堵得慌,雖然堵得嘔血,但也沒忘了自己監管的職責,謝虞頭腳下山,他后腳就跟上去了。知道謝虞的目的地,怕跟丟了,他一路緊趕。

    一邊巴望著謝虞露出狐貍尾巴,一邊做好了清理門戶的準備。本來他功力高謝虞良多,偷偷的跟著也沒事,可這也是個急躁的,明明前后腳走的,他卻愣是跑到謝虞前頭去了,正好經過的路途有個唐門分舵,他就順勢住了下來。

    然后就發生了后面的事。

    想完這些,符青鸞憂愁的嘆一口氣。

    本來上輩子在末世顛沛流離,本就不容易,結果重生一回,也沒重生個安生的。

    如今他這身體靈力全無,還中著毒。即使這次僥幸脫離了這個困境,但出去后也還是個弱雞,那原本跟蹤謝虞的目的,是肯定不成了,他剛重生活得好好的,可不想再死謝虞手里一次。

    什么?謝虞是他徒弟,怎么可能弄死他?

    可拉倒吧,要說謝虞不恨符青鸞,那是不可能的。

    以己度人,要是他是謝虞,被原主從小那么對待,他也得趁著在外面有能力弄死原主的時候弄死他。

    什么?他可以尋求徒弟的保護?

    沒看見他上面說的嗎,他要是去尋找謝虞,那就跟尋死無異。

    所以如果能從這里出去,他得趕快回青陽山,而且路上要盡量躲著謝虞,不能與他碰見。

    想明白了這一點,符青鸞也不憂愁了,多想無益,他往身前的篝火里添了足夠的木柴之后,就抱著剛收的軟乎乎的小徒弟,會周公去了。

    而此時,山縫之外,廖白灼緊了緊不住往rou里冒冷風的外衣,縮著肩膀往火邊湊了湊,抬頭看了看那月光下仍然發著藍光的禁制。

    身邊此起彼伏的鼾聲,師兄們都睡了,只是明顯他們睡得不舒坦,一個個縮著身子靠在一起,一看就知道冷得慌。

    廖白灼打了個哈欠,揉了揉有些通紅的眼睛,與此時跟他一起守夜的清閑師叔說話,語氣里滿是憂愁:“師叔啊,你說這個禁制這么邪乎,那個妖人又以手上的人質來要挾我們,咱們也不能一直跟那妖人這么耗著呀,難不成還要養著那妖人不成?咱們出來這一趟帶的干糧本來就不多,這么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br>
    閔清閑亦瞇著眼看了看那禁制:“無事,我已讓你劉師兄去之前的鎮上請謝虞少俠了,相信如果謝虞少俠沒走遠的話,應該很快就能過來?!?/br>
    聽到謝虞的名字,廖白灼眼睛一亮,聲音有些興奮:“是之前幫咱們打退了妖物的謝虞師兄嗎?青陽派那個?”

    “是他。”

    “那太好了,謝虞師兄那么厲害,肯定能幫咱們拿下那妖人的?!绷伟鬃婆d奮了一會兒:“不過,謝虞師兄能解了這棘手的禁制嗎?”廖白灼擔憂的問。

    閔清閑摸了摸指長的胡須,寬慰到:“青陽乃修仙正宗,雖現在沒落了,但他們的術法卻是實打實的傳承。這些奇門遁甲之術,說不定他們有解法?!甭犓恼Z氣,他似乎對謝虞很有信心。

    “哦,那真是太好了?!绷伟鬃坪荛_心,過了一會兒,“師叔,你說那妖人是個什么來頭?他為什么會這么厲害的禁制?”

    “世間修仙的高人很多,也有那種無門無派的野路子,有的卻是行事詭魅,不走正路的?!?/br>
    “難道真有吃了孩子能返老還童的嗎?”

    “這倒是沒聽說過,不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br>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