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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jié)閱讀_307

    不過主要震動朝廷,沒怎么傳到民間,江南士子還不大聽說過此事。

    祝枝山這才知道兩位還沒謝鎮(zhèn)撫鼻子高的國舅竟是難得的忠良,又真正辦過大案,寫了也不違背良知,臉上的抗拒之色又減去了幾分。

    崔燮趁熱打鐵,握住他手中的眼鏡,比夸國舅們還用力地夸他:“我觀枝山才思敏捷、筆致灑脫,正合寫出國舅們少年機敏、飛揚意氣的神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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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枝從了。

    祝枝山果然也從了。

    他們江南名士,風流灑脫,不怕出名,崔燮便叫人請了兩位國舅和謝鎮(zhèn)撫來,叫作者和人物原形們聊一聊,加深了解,將來好寫得更有還原度。

    王守仁也留下吃了頓酒席,直喝到宵禁才匆匆打馬回家。到家里身上酒意猶未散,叫他爹從門口就堵住了,拎到書房問話。

    他雖然喝了酒,人還清醒,跟父親也沒供出崔燮是個連環(huán)畫主編這樁事來,只說:“今日見了鄉(xiāng)試時認得的一位蘇州舉子祝枝山,聽說他要給居安齋寫新連環(huán)畫《少年錦衣衛(wèi)》的文稿,我便與他和幾名朋友喝酒慶祝了一回。”

    王狀元下意識問道:“少年錦衣衛(wèi)?”

    王守仁目光在周圍環(huán)視一周,湊到父親身邊,做賊似的壓低了聲音說:“父親莫告訴別人,新書寫的是掛名錦衣衛(wèi)都督僉事的兩位國舅。因他們二人正年少,就叫《少年錦衣衛(wèi)》了。”

    王華剛給兒子的醉態(tài)氣得不怒反笑,忽聽到崔燮開新連載的消息,失口說了聲:“他竟又……”

    只說了這三個字,王狀元就意識到不對,連忙吞下后面的話,站起身冷聲吩咐:“天色不早了,你飲了酒,先去睡吧。”

    王守仁起身告罪,從父親面前退開,腦中卻回蕩著他方才那句令人在意的“他竟又……”

    他是誰?為什父親聽說“少年錦衣衛(wèi)”時會說一個“又”字?

    王守仁晚上吃的酒不少,思緒遲滯麻木,不像平常那么靈活,想不出腦中這些問題的答案。但當他退到門口,倒轉(zhuǎn)過來準備出門時,目光落在王華書桌前方,眼前忽然閃現(xiàn)過一道很久以前的畫面。

    書桌前那片青磚上,曾散落著幾張錦衣衛(wèi)連環(huán)畫的繡像。

    第256章

    轉(zhuǎn)天王守仁酒醒之后, 腦中驀然撞進了一樁大事。

    雖然那天散落在父親書房里的畫稿他沒看清楚, 可仔細回憶起來,那些畫稿是一張張散開的, 紙邊整齊, 不是從哪本連環(huán)畫上現(xiàn)撕下來的書頁。而昨晚那句“他竟又”言猶在耳, 處處細節(jié)相對,竟讓他拼湊出了一個這么多年都視而未見的真相——

    他的父親是當今最時興的錦衣衛(wèi)漫畫幕后作者之一。

    而且他們王家的老家在浙江余姚, 城西臨著姚江旁有一座山, 叫作龍泉山。

    龍泉……隱士……

    他連衣服都顧不上換,匆匆請夫人把那套從先帝年間就開始售賣的連環(huán)畫全翻出來, 抱到書房里, 一本本攤在沙發(fā)上, 從書封上的筆名開始細細研究。

    那些筆名也有規(guī)律,有時龍泉隱士在上,有時郁州生在上,有時水西先生在上, 有時東山野叟在上……總之名雖相同, 排序卻是隨著內(nèi)容不同而變化的。他從前沒留心, 這回細細總結(jié)了一遍才發(fā)現(xiàn),好像有安千戶的幾卷都是龍泉隱士靠前的。

    且他的崔世兄還給他寄過《錦衣衛(wèi)之風起云涌》搬上戲臺時,京里才子們評議這部戲的文集。集子中又有這位龍泉隱士寫的,論安千戶男扮女裝如何必要、駁斥安千戶性情似女子之類的文章。

    他那立身嚴謹清廉,教子嚴格父親竟喜愛寫男扮女裝的故事,在安千戶身上投注了那么多心思……

    不不!余姚世代出才子, 光翰林院就還有一位余姚出身的狀元謝世伯,也未必他父親就是那個最愛寫安千戶故事的人?

    他剛想給父親開脫,目光就滑過了緊緊列在龍泉隱士名字之下的東山野叟。

    東山謝氏。

    東晉謝安。

    這東山野叟還能有別人嗎?龍泉隱士還能是謝遷嗎!

    王守仁長嘆一聲,把書扔到身后。

    翰林侍講攢書,翰林侍講學士是著者,其余作者雖也緊緊隱身于假名之后,他難道還能猜不出那些人的身份?就是猜不出每個筆名背后后藏的是誰,也知道他們……都是翰林院的人!

    若是才學相差太多,謝大人和他父親這樣的名家之筆能不脫穎而出?若是身份不同,父親焉能不把新出才子引進家門來往唱和?

    他這些年沒看出破綻,正是因為那些名士本就是常出入他家的世叔長輩!

    想通這點之后,他很快又猜出了一位水西先生背后是何人——這些連環(huán)畫作者頭一次出現(xiàn),幾乎都是在《王窈娘琵琶記》上。那時崔燮還只是個秀才,連舉人都沒考,怎能請得動他父親,請得動謝大人?

    其中必有西涯公牽線!

    將西涯兩字顛倒過來,再去掉水邊之厓,非水西先生又是何人!

    王守仁在家里默默思考了一白天,晚飯也沒吃,悄悄地往謝家拜訪了一趟。見著謝鎮(zhèn)撫之后,他沒問崔燮、沒問錦衣衛(wèi)連環(huán)畫,只是先問安千戶是不是像畫書雜劇里那樣愛扮女妝。

    他眼都不眨地說:“我從前忙著應試,沒空看新連環(huán)畫,這些日子重拾起來,竟發(fā)現(xiàn)安千戶是我同鄉(xiāng)余姚人。我既佩服其勇毅,又有同鄉(xiāng)之情,心懷敬慕,故特來問大人一聲。”

    不。

    安千戶不是余姚人,他老家其實在薊北,余姚是作者王狀元和眼前這位狀元公子的故鄉(xiāng)。

    謝鎮(zhèn)撫不好告訴這位未來圣人,書里安千戶的出身與女裝辦案、色誘倭寇等行事都是他父親王狀元盡心編出來的,只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并非如此。安家世居薊北,安千戶他為人剛肅,辦案時也就是帶著下頭人走訪排查,沒有那么多手段。

    他頓了頓,又添了一句:“……其實他生得也沒有連環(huán)畫上那么俊麗,書里是為了故事好看,刻意給他添了一樣特色罷了。”

    王守仁該擔心的都擔心過了,聽到安千戶的真實情況也只是有些感慨,垂頭答道:“原來如此,是守仁愚鈍了。”

    謝瑛安慰道:“也不光是安千戶如此,我們錦衣衛(wèi)辦差多半是先尋了街上的正副鄉(xiāng)約并里長來問話,然后依里甲挨家走串,沒那么多飛天走地的奇事。那書中戲里寫的,案子大體是有那么個案子,內(nèi)中細情多是文人自己想出來的,你也不必都當真。”

    王守仁道:“我其實不該來問這些,只是好奇心重,一時難以自制啊。”

    不過至少他確認了父親寫書時只是借了安千戶一個名字,出身容貌乃至男扮女裝之事純是由父親自己編寫成的……

    那么父親在書中描寫的那個出身余姚,“舊書舊舍無故恙,某水某丘安可忘”“采將芹葉思君獻,斫得江魚念母嘗”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