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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閱讀_301

    王守仁淡笑道:“你議論的又不是我,我怪你什么。只要你們以后莫再傳這些不經之談,聽到別人說時也幫著維護崔大人,就算他沒白費心力做那些科舉用書,教尋常士子得聞名師精義。”

    他話說得這么硬梆梆的,軟糯的江南書生都面紅耳熱,沒法給自己遞臺階。那名拿著錦衣衛小冊子的書生沒話找話,強夸他:“兄臺性情端方,人物俊秀,若玉映珠輝,光彩耀目,言辭亦清暢條達,想必曾受名家之教。卻不知該如何稱呼?在下顧璘,這位是吳中第一才子,書家祝允明……”

    祝允明謙虛道:“何敢稱第一,不過是略通詩文,隨家外祖與岳父學過幾年書法的不第之人罷了。”

    王守仁也聽過吳中才子祝允明、都穆、唐寅、文徵明之名,神色微微放軟,拱手答道:“在下王守仁,字伯安。”

    顧璘想來是極喜歡錦衣衛的,夸他都夸他像錦衣衛,怎么偏還要裝個不喜歡的樣兒,邊看還邊嫌它俗艷?

    他心中念頭略轉,忽然憶起“玉映珠輝”這個詞是錦衣衛畫冊中形容安千戶的,他自己生得疏眉朗目,是英偉俊朗的人,并不像那個愛扮女裝的安千戶。他皺了皺眉,正要勸那位顧書生夸人時別亂挑詞,但見對方滿臉真誠,又覺得不該為了一名贊詞較真。

    那安千戶雖著女裝,可那不也是為了解救百姓,尋到倭寇的大本營?

    為國為民不計身名,這卻是大丈夫所為,他也不該因對方辦案時穿女裝就瞧不起人家。不然的話,他豈不也和這些議論崔世兄與崔美人如何的書生相似了?

    安千戶的圖像從他眼前掠過,他又想起多年前曾在父親書房里看過錦衣衛幾張掉落在地上的錦衣衛繡像。

    那里就有安千戶的。

    他當時其實看清了,就是為了父親的面子不曾說過而已。但如今錦衣衛第一部 已快到結局,安千戶在后幾本畫冊里換上男裝后不僅不似女子,反而英勇敏銳非常,又充滿報效殺敵之志,全篇看下來比別的千戶更顯光彩,甚合他的喜好。

    也不怪父親最喜歡安千戶,偷偷收藏他的畫像。這人物要是不總穿女裝,他簡直也要喜歡他勝過謝鎮撫了。

    第251章

    江南才子雖說對京里人, 或者說對崔翰有點酸溜溜的, 但是把醋味去掉后,也都是見識廣博、學問淹通的風流才士。那位祝允明更是工于書法、詩作, 因手生枝指, 還自號枝山, 是個相當豁達的人。

    王守仁聽了他一首觀王維真跡作的《王右丞山水真跡歌》,甚是為詩中“行云淡映荒水陂, 似有斜陽帶微煦”的句子傾倒, 深愛其閑遠清幽之韻。

    這真是隱士之詩,一洗他胸中讀多了崔燮寄來的擬古詩而生的頭巾氣!

    這些日子翰林院編完了實錄, 太子也正位東宮了, 李學士就捉著崔燮學寫古詩, 而崔燮寫出的詩……在京里沒人愛看,就源源不斷地寄給王守仁,等著他回詩唱和。

    王圣人并不懂他那等著自己成圣,沾自己詩文中“答崔侍講”、“和崔翰林”、“讀岳孤養生錄有感”標題出名的心態, 因此讀了太多崔詩后, 就有些生理疲勞, 提筆回詩都回不出什么好詩來。如今遇上了真才子,讀了幾篇叫人神清氣爽的詩詞,他也文思紛涌,與祝允明等人唱和了幾首新詩。

    他還記得崔燮愛跟他和詩,拿著宴中新題的詩作跟眾人說:“崔世兄亦是愛詩人,吾將抄錄此詩與他看。”

    祝允明驚訝道:“世兄?初不聞王賢弟與崔大人相熟?”王守仁之前幫崔燮講理時, 也是一口一個崔侍講、崔狀元,完全是站在公理正義上維護他,誰想到他們倆是相識的,這位王公子竟能和朝廷大臣兄弟論交!

    王守仁半點不心虛地說:“我若不是與崔世兄熟悉,又怎么能如此清楚地反駁祝朋友那段崔美人的推論?戚致遠公在文中既已說明白了崔世兄與那女子并無瓜葛,我也盼各位朋友與人談及此事時,也幫我這位世兄澄清一二。”

    祝允明倒有些心虛,嘆道:“是我以己度人了……回到吳中,我自然用心為崔大人分辯。”

    他是蘇州人,要應江蘇鄉試,王守仁則是應浙江鄉試,幾人在南京買了新出的參考資料和漫畫,還得各回家鄉,準備考試。眾人臨別時交換了名帖,王守仁拱手道:“我今科若能中,就要帶夫人回京依老父居住。諸位將來若要進京,可先到我家中一敘。”

    眾人都道:“明年若能赴會試,必定先到王賢弟家中拜訪。”

    這一科鄉試竟是群賢并舉的一科,王守仁、祝允明、顧璘等人俱都中舉。九月鹿鳴宴結束后,王守仁收拾了這些日子的詩文,買了最新一期錦衣衛連環畫,帶著夫人諸氏北上歸家。

    船上地方小,也沒什么正事可干。白天是江水滔滔,晚上是燈火照夜,一連數日風景都沒什么變化。王守仁又剛考完鄉試,不急著讀書,就翻出些兵法、道經,靜靜在船艙里看書度日。

    諸夫人也略識些字,卻算不得才女,更與王守仁談不了兵法國事,就在窗邊刺繡,偶爾看看錦衣衛連環畫。

    那書畫多字少,又不費眼,正適合在船上看。

    王守仁見她愛看,便笑著說:“南京的書是從京里運來的,賣得慢,還是北京方便。京里有最新的連環畫,還有等身大的人像,小像,你喜歡哪個,到家我給你買來。”

    諸夫人溫柔一笑:“但凡是你買的,我哪個都喜歡。這連環畫雖是畫書,看著不似那些文人寫的正經,文字卻精煉耐嚼得很,也不知是什么人寫的。”

    王守仁也不知是什么人寫的,隨口答道:“我倒不曾問過。來日見了崔世兄,替你問一聲罷——不過這寫書人都是故意隱去姓名,恐怕崔世兄也不會輕易告訴我。”

    諸夫人自不愿令夫婿為難,便笑了笑:“妾身不過隨口一問,何必定要知道其人?但能玩賞‘雙環雜佩搖丁東,少年通籍明光宮,每逢天子賜顏色,長與大夫歌退公’這樣的妙句便夠了。”

    這首詩正是安千戶初登場時的定場詩,不知作者是誰,詩句卻精妙絕倫。但在這清寒江風中,那首充滿少年意氣之作卻不如后面安千戶隨倭寇海船到他們聚集的海外小島,隔海遙望故鄉余姚方向,吟詠的“舊書舊舍故無恙,某水某丘安可忘”更觸動他。

    這一去余姚,恐怕就要在京里呆下去了,他的在家鄉的舊書舊舍,某水某丘,往后也當深深印在胸中,無時或忘……

    不過安千戶的家鄉竟也在余姚,這倒是跟他家甚有緣份。

    他旋即把這念頭壓進心底,直到回京見著崔燮之后,才又想起關于錦衣衛連環畫及其作者的問題來。

    這事其實是崔燮先提的。

    王守仁到崔家拜訪時,跟他說了些江南有人流傳他和崔美人有私的傳言,請他索性寫篇文章澄清。

    崔燮的臉當場就綠了,咬著牙問:“崔美人這說法竟也傳到江南了?豈有此理,不過是以訛傳訛的流言,怎么比那么多有憑有據的實證傳的還遠!”

    戚縣令都給他洗白了,那些傳謠的竟然還在傳!大明朝怎么沒有轉發五百下獄的法令!

    王守仁見他真動了氣,連忙勸道:“其實有這想法的人也不多,我還特地叫他們替世兄澄清真相。那些人有個吳地最有名的才子祝允明,他的話想來信得人多,慢慢的也就把這件事論清白了。”

    祝允明……

    祝枝山!

    四大才子!!!

    周星馳版四大才子的臉瞬間刷過崔燮的腦海,驚喜過大,激動得他連被傳了暗戀自己以致不肯成親的緋聞都不顧了,抓住王守仁的袖子問:“賢弟見著的真是四大……吳門四才子中的祝枝山?可曾見著唐伯虎了?還有文徵明,周……”

    誒不對,聽說周文賓是后人編出來的,四大才子里沒有周文賓,而是徐禎卿。

    他把剩下的兩個字吞了回去,王守仁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答道:“只見了祝枝山,卻不曾見另外幾位才子。崔世兄莫非也喜他們的書畫?我在南京遇上他們,倒得了一份他題的《王右丞山水真跡歌》,崔世兄若喜愛,弟也不敢藏私。”

    他說著就要讓家人去取來那幅字,崔燮連忙拒絕,誠懇地說:“愚兄不是想要字畫,只是愛他們的文才,想見見天下才子罷了!”

    他小學時學書畫都是為了當特長生,將來高考時能加分;到了明朝又是為了科舉時叫考官取中,并不是真的有多么喜歡字畫,怎么能跟王守仁搶這種傳世名作?

    他想見四大才子,多半兒其實是個粉絲見偶像的心態,少半兒是……是因為編完了實錄之后翰林院眾官員來了個大升職,立太子之后又有封賞,他從前訂的供稿作者們工作升遷的升遷、兼職的兼職,忙得有些供不上他的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