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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閱讀_284

    徐氏自己就是個賊心大膽的人,聽他這話就知道這活土匪饒不過崔榷。可她兒子還是崔榷的兒子,若這老子倒了霉,他兒子豈不也要跟著受連累?

    她恨了崔參議數年,如今倒要捏著鼻子給他求情,求新夫……起碼別連她寶貝兒子一道劫殺了。

    黃老爺笑道:“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是那等只會殺人的土匪么?你兒子也是我半個兒子,若沒他帶來的好消息,那崔扒皮也走不了,我為這也不能害了他性命。”

    他只要他們家在云南過得安生些,只要這個崔榷再回不來就是了。

    黃老爺立刻派人送了大禮給云南府剩下的三位左右參議,求他們和崔參議交接了清黃冊的事務后能抬抬手放他們一馬。那三位參議拿錢辦事,立刻告了崔榷一個聞訃報不立刻去職服喪的過失,要布政使大人奪了他的權。

    周大人早看不上這只會惹事的參議,不待他原籍官府移文過來便痛快地許他還鄉,連清黃冊的事也叫停,只叫他立刻交盤明白首尾,盡快離府就行。

    崔榷正欲最后清查一次,把黃家做個隱戶的典范處置了,卻不想天意不在他,連這點事都沒做好,他就被強按在了參議衙中,與剩下三位同僚交接。

    他一腔壯志終歸化作流水,只能叫人收拾后院,帶著數船從云南新添置的家什財物,兩個妾和一個不想看見的兒子、一群無用家人與一對怎么看怎么像看押犯人的差役似的護院踏上了還鄉之路。

    這一趟從冬天走到春天,近京師時冰都已化了,倒是順順當當就進了京。到京城崔府的時候,府里還是處處掛白,一進門崔燮便抱著神主牌位出來接他,紅著眼圈說:“兒未能請得長假,扶棺回鄉,只得先將祖父安置在城外平坡寺停靈。父親既回來了,兒子們就放心了,就請父親安心服喪,送祖父棺槨回鄉安葬吧。”

    崔榷腳還沒站穩,就要被兒子趕回鄉下老家,氣都要喘不上來了,咬著牙說:“靈主設在何處?我先拜了你爺的靈主,再拜你奶,安葬之事過幾日再說!”

    他父親是去年過身,喪事已完了小半年,家中靈堂早已拆了,他就在院子里換上孝衣,朝牌位行大禮,苦苦哭了一陣,三個兒子都在后頭相陪。

    行過禮后,他便去堂上拜望老母。

    崔老夫人經歷夫喪,也似老了幾歲,滿頭銀地,精神憔悴,倒還能站能走,見兒子穿著白衣進來,忍不住抱著他苦苦哭了一陣。崔榷也陪著她落淚,哭著說:“兒回來了,兒這三年哪里也不去,只陪著母親在家里安心度日!”

    老夫人悲喜交集地說:“我與你爹之前只盼著你哪天任滿了能回京來看看我,卻不想他到最后也沒能再見你一面。我卻是托了他的福,能和兒子多處些日子了……”

    崔榷忙說了無數好話開解他,又說崔燮有了出息,能在圣前展書,得皇上寵,來日給他爹補個京官,他就能服侍老夫人到老了。

    他是真心覺得崔燮得給他補個京官,才對得起他這些年受的苦,老夫人卻搖頭道:“我也沒那么大的心,盼著孫兒能手眼通天,管得子你這做老子的官職。你爹一去,我這身子也不行了,我只盼最后這些日子能回老家守著你爹,也守著你……你們當官的不是要在墳前結廬守制么?娘陪你回嘉祥屯,咱們一道回莊子上住幾年。”

    老夫人是心疼兒子,愿意陪他下鄉,崔榷卻如遭雷擊,連連搖頭:“娘莫胡思亂想,待我把爹爹的棺槨送回鄉下下葬,咱們一家子仍在京里供著爹的神主牌位,閉門守孝便是了!”

    第235章

    崔榷萬萬想不到, 從他自云南回來, 不,自他二兒子去云南接他那天起, 崔燮就派人到祖墳所在的老家嘉祥屯翻修屋舍, 打點下人到遷安縣上下拜會, 通知他舊日的同窗、朋友和當地官員,這位剛剛從云南回來的從四品參議大人要回鄉守制了。

    他在官場高層名聲不好, 但在觸不到中樞的遷安舉子、外官眼中, 還是個值得結交討好的大官兒呢。

    所以崔榷扶棺奉母,帶著兩個不做官的兒子回到嘉祥屯。剛剛安頓下來, 就有幾位當地鄉紳與下級吏員來拜訪, 夸他純孝至誠, 竟不回遷安縣里,要在墓旁莊子里居住。

    簡直就只比當年在母親墓前結廬而居三年的劉珝劉次輔差一點點了!

    不愧是在劉次輔手下干了那么多年戶部主事的人!

    不愧是忠義崔狀元的父親,果然也是難得的孝子忠臣,將來是要入縣祠堂受香火的!

    這兩個孩子也有乃父、乃兄之風, 將來必定是大忠大孝的人!

    鄉下書生吏員也不會說話, 夸的字字都夸到了崔參議的痛處。他從前是首輔弟子, 次輔麾下能臣,卻為了后宅一個婦人和那個敗他運道的長子得罪兩位閣老,被遠發到云南為官,又叫次子害得報不成奪妻害譽之仇,如今又不得不回鄉居住……

    可誰想住屯子里!他是想葬下父親之后就回京……至少也得回遷安縣住啊!這荒山野嶺的哪得住人?

    他想跟客人說清楚,自己不會在鄉間結廬居住, 得回家守孝;卻不料兩個兒子都叫他們大哥教壞了,見人就哭哭啼啼地說要侍奉父親祖母,留在鄉間服喪一年。他們家老夫人也同樣扯后腿,那些客人帶著女眷來的,老夫人便在后堂說些要母子相依,在山下服喪之事。

    拜望他的客人越來越多,他母親與兒子的話傳得也越來越遠,他孝義傳家的名聲都傳出去了,豈還能走得了?

    只要他敢離開嘉祥屯的老宅,這些鄉紳儒士加諸他頭上的贊譽轉眼就要化成罵名!

    他心里罵著不給他留后路的兒子,卻只能無奈地住在山下,清苦地守孝。而在京城崔府里,崔燮也在守孝,只是他這做孫子的守孝不能耽誤上班,每天回家之后再穿素吃齋而已。

    崔啟成親、云姐出嫁、崔老太爺過世,老夫人帶著兩個孩子到鄉下服喪,連張家兩位國舅也被接回家去,要等小祥之后再回來……原本擠到快住不下的崔府驀然空了下來,只他一個人對著空蕩蕩的院子,倒叫他有些不習慣了。

    幸好還有謝瑛時常過來看他。

    這家里如今到處是空院子,仆人也大多跟去了鄉下,兩人是喝茶聊天也好,討論錦衣衛漫畫的新劇情也好,都比從前方便許多。唯一的缺憾就是他還沒服滿,晚上不能留謝鎮撫下來抵足而眠了。

    謝瑛也不是忍不了這一時的人,更不愿崔燮為了自己德行有虧,只說:“你到九月也就服闕了,到時候你弟弟們雖也要回來,卻要備明年的科試,不礙咱們的事。兩位國舅說不定還要晚些日子才回來,咱們正好有機會親近。”

    崔燮笑道:“嗯,祖母和父親這幾年都要留在老家,你我就是這個家的家長,得以身做責,給孩子們做個榜樣。”

    這么說著,好似他們真有了自己的兒女,要給兒女們做表率似的。不過養兒女跟養教弟侄其實沒多大區別,他們倆誰肚子里也爬不出一個,有別人的孩子養著,也算是膝下不空虛,老了還有人奉養呢。

    崔燮相當想得開地說:“先養著這幾個小的就當是兒子,等過些年和哥大了,我要他一個幼子過繼膝下,咱們倆也享享含飴弄孫的樂趣。”

    謝瑛也興致勃勃地說:“我們武官年滿五十之后,就許以子代職。雖然我無子,可有個侄兒可繼鎮撫之位,到時候便叫他抵我這職位,我閑居在家,更可與你隨意來往了!”

    武將五十退休,京官文臣卻得滿七十才許致仕,哪怕他裝病報個老疾,也得五十五往上才能官帶致仕,不然不給退休金。可他這體格……他可是天天領著國舅跑步的人,鍛煉成果從國舅風行到國丈,如今國丈都開始忽悠皇上跑步了,皇上雖不知跑沒跑,但也看得見體育鍛煉的結果。

    他這領跑大明的運動健將,到年紀了自己要報老疾,天子和吏部能信嗎?

    他認真思索許久,終于想出個好主意:“過幾年翰林任滿,我也求個外放。其實云南就不錯,我聽回來的家人說,昆明縣風景秀美、四季如春,吃的也好。聽說有一種柔豬,烤熟了切成片,柔膩香滑,骨頭都是脆的;還有鵝那么大的大雞,滿是黃油,蒸著香甜無比,還有耗牛舌,據說比牛舌好吃,還有生炸麂子、清蒸竹鼠、花椒胙rou……都是京里吃不著的美食。”

    他吃素吃了半年多了,說起rou食就有點兒剎不住車,向往之情溢于言表。謝瑛忍不住心疼他:“其實你略吃些酒rou也不算違禮,你天天還要練武呢,吃得那么素,身體怎么受得了?服喪若是哀毀過度,反而算是不孝……要不明天我給你帶些炙rou過來?”

    崔燮輕輕咽了口口水,痛苦地搖了搖頭。

    半年都熬過來了,再過半年就是勝利,他一定得忍過去!君子必慎其獨,這個口子只要一開,他可能就忍不住下一口,吃多了總有叫人逮著的可能,這在大明可就是奪官罷職的罪過。

    忍住!不能吃!

    他喉結微動,眉頭緊蹙,顯得神情格外痛苦脆弱,卻也因為這種脆弱而更惹人憐惜。謝瑛不禁伸手去揉他的眉心,想把他的憂愁揉散,崔燮卻按住他的手,唇尖觸到手掌,緩緩向上吻去:“rou我還是不吃了,但是,瑛哥,你能不能讓我親一口?”

    左右他們又不是在孝期宣yin,只是親一口……

    謝瑛看了看清靜的院子,輕輕抽回手,把自己的雙唇覆了上去。

    只是一個淺嘗輒止的吻,卻叫崔燮如久旱逢甘霖,清心寡欲的心重新活動起來,晚上畫拉洋片的小圖片時靈感如泉。他試著描繪了一下兩人老去后的模樣:從如今這副充滿生氣的青年模樣;到生出蕭疏清須,成熟穩重的中年;再到鬢染霜華,眉頭眼角爬上皺紋的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