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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閱讀_275

    這倆人在張娘娘剛進宮時還儼然是兩個小紈绔,眨眼間就成了少年英材,弘治天子看著又驚奇又欣慰,遂問道:“這可是你們那位崔先生教的?”

    天子平常只覺得崔燮本份內斂,讀書時擅思考,有教化天下寒士之志,卻不知道他教學生的手腕如此高明。

    早知兩位內弟能讓他教成這樣,大朝之后真該留他下來問幾句。

    張鶴齡正容答道:“回圣上,臣兄弟這數月來的確都在翰林修撰崔先生身邊讀書,蒙他盯著練了幾天的禮儀,才知道該如何應對君前。”

    他們兄弟年紀還小,頭發都沒梳起來,就擺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樣,看著可笑之外還有點可愛。

    弘治天子微微一笑,對張皇后說:“卿家兄弟禮儀周全,尊師重道,宜該有賞賜。他們的先生善教導弟子,也合當賞。”

    張皇后別無異議,只擔心地問:“崔先生叫你們練習這么久的禮儀,可累著了?聽母親說,你們平常還跟著先生習武,還成日早起繞著院子跑,你們真愿意練這個么?若是嫌累,jiejie替你們說情去?”

    張延齡年紀稍小,還不像他大哥那樣穩得住,聽聞jiejie不許他習武,急得真嚷嚷:“我們真不累,只不過是跑幾圈,練了先生的呼吸功就一點兒都不累了!jiejie可別攔著不許先生教我們,崔先生人可好了!不光教我們吐納養生的仙功,還特為我們請來了錦衣衛謝鎮撫教我們真正的武功,我們好不容易才跟謝鎮撫學了兩天武,連一套太祖長拳還沒練會哩!”

    張鶴齡還端著個架子,拱手道:“娘娘疼愛臣弟,弟弟們銘感在心。不過崔先生教我等的都是有用的東西,弟弟們要為將來打算,不怕累。”

    吐納仙功?

    宮里剛清出去一堆神仙佛子,皇后的弟弟就練起了仙功,這莫不是那些方士遺毒?弘治天子微微皺起眉頭,細問他們那仙功是怎么回事,如何見得是仙功的。

    因著國丈大人真把這跑步呼吸法當仙家吐納之法看,反而珍而重之,要在自己身上練出成效來才進獻天子,之前一直沒與宮里的女兒女婿說過。這兩位國舅爆出“仙法”之名,才叫弘治天子與皇后聽聞此事,也讓圣上格外警惕這功法。

    張家兄弟倒挺著小胸脯,格外自豪地把崔燮糊弄他們的那段什么吸取日月精華,吐納陰陽二氣的說法倒給了天子姐夫,還炫耀般地說:“崔先生還把這功法教給謝鎮撫了,謝鎮撫說現在錦衣衛都這么練,我們也是錦衣衛人,自然也得練!”

    他們自顧自說得起勁兒,沒注意到天子的臉色從開始的緊張警惕漸漸放松下來,最后竟忍俊不禁地笑了笑。

    什么仙法,果然就是哄孩子的。

    一說是謝瑛用在錦衣衛cao訓里的法子,天子就明白了。

    同知朱驥在成化年間就上過折子,說是北鎮撫司鎮撫使謝瑛上策,要在將士訓練中加入長跑數里一項,以養其綿長氣息,增長其體力耐力。既是這種軍營都能用的法子,至多就是個普通武人煉體法,與李孜省等妖道的法子全不相同……

    弘治天子想起先皇因服了宮中妖道進的金丹而致腹瀉不止,宮車晏駕,不禁又勾起了喪父之痛。只是大過年的不好流淚,他閉了閉眼,忍回淚水,嘆道:“你們兄弟便跟著崔先生好生讀書練武吧。吐納之法不論,錦衣衛奏疏中已說這長跑的法子極能強身健體,只有好處的。”

    張皇后看出丈夫容色微戚,便親手盛了一碗湯遞過去,叫他借著湯上飄的靄靄白氣遮一遮臉,體貼地說:“今日朝會,皇上也著實辛苦了,先吃些熱湯,叫我這兩個小兄弟自己吃罷。”

    天子朝皇后笑了笑,低頭用湯。

    張鶴齡兄弟也不是全沒個眉眼高低,聽jiejie說皇上累了,馬上又端起外戚榜樣的架子請皇上休息,要告辭出去。

    張皇后留住他們,問了問在崔家吃住的好不好,受沒受過先生打罵。

    兩位國舅近日玩錦衣衛游戲玩得上癮,完全忘了先生當初逼他們寫文章的痛苦,美滋滋著說:“崔先生人極好的,從不打罵人,只教我們背律例、讀四書、寫文章。不讀書時還叫我們看外頭最時興的錦衣衛院本和連環畫,請了謝鎮撫、王大人和王公子那些個英雄好漢來家里給我們講故事……”

    真想叫皇帝姐夫下個旨,讓謝鎮撫也住在崔先生家,天天教他們練武,帶他們扮青天大老爺審案哪!

    弘治天子也放下湯碗,打起幾分精神說:“他弄出來的教書法子果然還是與眾不同。從前他做《四書對句》,又給朕出過新樣式的考題,已見奇思,正經教導起兩位內弟來,似乎手段更多了?難怪先皇在日便以為他是堪為天下師的人,還幾度指他做朕的講官……”

    其實憲宗指崔燮做展書官是給自己用的,可自己沒用上,現在讓兒子用了,也可算是他指給兒子的官兒。

    天子唏噓幾聲,吩咐內侍將給崔燮的賞賜再加厚幾分。加了老師的,又不好不再加加學生的,他便和顏悅色地問兩位內弟:“你們有什么想要的,也可與朕說。”

    張鶴齡兄弟眼下最想要的就是謝鎮撫,再退一步是想跟王守仁出關轉轉,這兩條都是他們在外頭坐地打滾兒都求不來的。

    倒是王項禎將軍常能抽空陪他們出城騎馬打獵,不須求jiejie姐夫就能要到。不過當著大姐的面,他們提都不敢提出關的事,于是就仗著jiejie寵愛,姐夫脾氣軟,先生又不在眼前,賊兮兮地求圣上:“皇上能不能下旨叫謝鎮撫常來崔家,最好能住在崔家?”

    謝鎮撫一來,他們就不用寫文章,還能排演錦衣衛的案子,這日子可太美了。

    可從來沒有天子下旨叫一個大臣住到另一個大臣家的事。弘治天子搖頭嘆道:“這怎么成,哪有朝廷下旨叫著兩戶臣下合成一戶的,這豈不是胡鬧么。”

    張家兄弟可憐巴巴地說:“我們也不是要謝家改住到崔家,就叫謝鎮撫多來教教我們不就行……”

    張皇后實在舍不得兄弟難受,便坐到天子身邊說:“臣妾的兄弟們只是想和那位謝鎮撫學武藝,這又有何難?叫他們也能出入鎮撫司,找謝大人學武不就是了?”

    張鶴齡、延齡內心掙扎。

    去鎮撫司當然好,他們早想正式當個錦衣衛,跟著前輩們巡街去了。可是……可是若他們天天能去鎮撫司,謝鎮撫不來崔家了怎么辦?那他們就又得寫作業,還不能自己排演案情了呀?

    一家子姐弟心意不通,險些釀出了讓國舅們逃不了作業的悲劇。幸好天子圣明,沒聽皇后之言,斟酌出了個正經主意:“兩位內弟年紀尚小,不合去北鎮撫司那等兇煞地。他們有崔愛卿教導,此事也不急在一時,來日謝瑛若再辦好什么差事,論功行賞時,朕便賜他一處離著崔家近的房子……或是等崔燮有功,賜他一處與謝家相鄰的宅子,總之叫他不當值時方便教導你們便是。”

    第227章

    張家兄弟自不知道他們討的賞正是崔先生最想要的, 要完了想起先生嚴令他們不許找圣上索要賞賜, 都有些心虛,回家后切切地互相叮囑, 半個字也不敢跟先生提。

    崔燮只看見他們入宮一趟, 人忽然就乖巧了, 寫入宮朝覲記都不用人催促,兄弟倆坐在屋里吭哧吭哧就都寫了三百多字出來, 以為他們是懂了外戚的責任使命, 心下十分欣慰,特地趁元旦長假帶他們去了一趟謝鎮撫家莊子上玩。

    崔衡與崔和卻是要走舉業這條道的, 沒那個天天玩兒的命, 讓兄長留在家里, 每天早晚去陸先生家里讀書。

    陸博山已是將家中妻小都取回京里。他新賃的宅子在南關外,地方便宜,院子倒和崔家差不多大。家里也有兩個男孩在讀書,大的和云姐年紀差不多, 小的也有十歲出頭, 老家還有個大兒子, 只是因要應童子試不便進京,在家依祖父母和叔嬸而居。

    崔家兩個孩子進了陸家,就像得了兩個小陸先生做學友,成天就是之乎者也、子曰詩云,還不及在兄長手下的日子。起碼家里偶爾能看個閑這個概念都沒有, 陸公子們不讀四書五經時也就只看些時文制藝,連古人的游記散文都不碰。

    跟陸家兄弟同窗了幾天,崔衡的心靈也得到了升華,原先因為跟兩位不用科考的師侄相處而略略浮躁起來的心也平和了。他現在已經不想著父親的蔭監,也不想著小時候那樣的紈绔公子日子,就想早點考過縣試、府試……娶個媳婦。

    他就比兄長小兩歲,也是個十七八的大小伙子了,如今只能伴著圣賢書過日子,也是冷窗寂寞、孤單難捱了。他們家鄰居差不多大的書生都成親了;云姐也正在大哥同窗、同年家的子弟里挑人;就連崔啟那小廝,聽說他爹都在鄉下給他說了個上戶家的女兒!那女家什么都不挑,只要狀元給主婚,今年三月間就要把女兒送進京來完婚。

    他竟羨慕起了崔啟,羨慕他有個肯為他說親的好老子。

    他那個遠在云南的爹,怕是不會惦記他的婚事了。

    別說他,就他那有出息的狀元兄長又怎么樣?打從去年考上了狀元,云南就一封封地來信,一會兒給他訂親,一會兒又不許他成親,來來去去的,再加上祖墳那邊又出了些靈異的事,弄得大哥這么大歲都成不了親……或許一輩子都成不了親了。

    崔衡想想就膽寒,相較之下,崔燮天天教訓他的“考不取秀才就不給你說親”“沒臉求人家把女兒嫁給紈绔子弟”之類的,倒還給他留了幾分希望。

    若他親娘沒弄出那樣的事,他可能還在父母寵愛下過著紈绔日子,而不是像現在這般,有娘似無娘,有爹似無爹,唯有一個從前不怎么親的兄長成了他唯一的依靠。

    回憶著前半生,他忽然想起:去年新皇登基后大赦天下,他生母徐氏應該也在遇赦的范圍里,這時候差不多該到家了?他大哥叫人送了小海京過去服侍母親的,若他們回到京城,怎么不給他送封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