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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閱讀_240

    再往下看,北直隸、尤其是順天、永平二府士子的名字也多次出現,加在一起迨有二三十人,簡直是自開國以來未有之事!

    今年北直隸的學生怎么盡考得這么好——第四名的費宏也是在北監念書,莫不是文氣北歸了?

    天子不覺問覃、高二人。

    覃太監一時度不出圣上心思,還待考慮考慮再說,高太監卻在崔燮身上用過幾回心,知道他出了科考筆記,不管是與不是,先把這功勞攬上:“奴婢聽說這一半年京里時興個《科舉必讀筆記》,正是崔燮搜集了國子監教官們的講章,找人印制成書,還請了翰林出題……”

    覃太監察顏觀色,見天子仿佛愛聽,忙也插話進去:“這又是國子監、又是翰林的,奴婢聽著都敬慕。尋常書生哪兒有造化聽他們講解?如今學子們看了這書,就如得了好老師,做的文章豈不就越發好了?崔燮能印出這等書給天下學子,真不負皇爺當日叫他給小爺出題的苦心。”

    天子也這么覺得,淡淡笑道:“他若能,做了翰林,還可,去教太子。”

    簡在帝心,莫過于是。有天子這一言,崔燮將來只要自己不犯什么忌諱,定是妥妥當當踏上了一條通天之路了!

    覃太監記下此言,悄悄叫人出去給主考尹直傳了句話。

    今科會試北方學子成績大有提升,在天子看來只是件值得高興的小事,但黃榜張貼到貢院外,諸舉子詳覽榜上人名、出身后,卻掀起了一番軒然大波。

    北直隸遷安縣的考生竟考上了會元!

    國子監、順天府、永平府、北直隸……乃至整個北卷區的學子都有種揚眉吐氣之感,恨不能立刻去結識這位北方百年不出一位的才子。而南方科考大省的學子則如同遭了迎頭暴擊,不甘心地到處找人打聽崔燮的消息,想知道他憑什么能考會元。

    不錯,他是得了小三元案首,可那是在遷安那等三年都出不了一個進士的下鄉小縣,挑得出幾個像樣的考生?

    他是中了鄉試第八,可北直隸鄉試跟他們南直隸、江西、福建鄉試的成績怎么比?

    他是李東陽的學生,可聽說他入李氏門下才一年,且李學士才名聞于天下,他卻連首讓人傳唱的詩作都沒有,哪里像是得了真傳的?

    他是出了科舉筆記,可那筆記是國子監名師所講,章后題目是翰林出的,他只攬了這些名師之作編印成書罷了!《科舉筆記》叢書后附的參考答案里有他的答案,觀其文字也只能算是平淡中和,并沒比其他答題者好到哪兒去……

    怎么他是會元?與他同榜會試的江西費宏也是參與答了筆記里的題目的,答的分明比他更好!

    南方舉子們簡直難以置信,尤其是落第舉子們,秉承其一向以來的優良傳統,紛紛在貢院門外抗議,上通政司上疏揭發作弊,聯絡同鄉探聽崔燮的根底……

    這一問自然問到了費宏叔侄身上。

    費宏的五叔費瑞雖然在北監掛了名,這兩年卻都回到在鉛山復習,對崔燮所知不多,只好推問侄兒。費小解元叫許多同鄉好友、知名才子圍著追問,神情倒還很自然,沉穩淡定地說:“和衷賢弟才學不在我之下,亦有雅量高致,能中會元自是意料中事。”

    怎么會!

    一名江西來的舉子喝道:“他在答案里講解經義分明不如你講的深至!”

    費宏皺著眉問道:“他是想出那些題目,又想方設法求得祭酒、司業大人和教官們應肯出書的人。若無他在,連我都沒有如今這個成績,兄臺既然也曾讀過他的書,從中有所斬獲,又何必以惡言加于他這出書的人呢?”

    他是能出書,是會出題目,可能教書的人不一定能考得好……

    他畢竟是個北直隸小縣城出來的人……

    種種問題堆到費宏面前,他只搖了搖頭,甚至有些不悅地說:“各位若因落第憂惱,不如買幾套書帶回去日夜攻讀,下科也爭個金榜題名,奈何嫉妒他人!”

    他都不客氣到了這地步,來他家議論科舉不公的人也又慚又氣,只得抱抱拳辭別了他們叔侄。

    費瑞送人回來,為難地勸他:“你方才那話也忒不客氣了,畢竟都是鄉親,亦有為你好的心意。你縱不怕人家怪你,也該想想訚族兄會不會因你之故,叫人背后非議……”

    費宏耿直地說:“我總不能附和他們那種言辭。我能叫太子選為伴考、能做那些翰林出的題目豈不都是沾了和衷的好處?受人恩義,便不提如何答報,至少不能看著人說他的不是吧?”

    他反而像長輩似的,按著小叔叔的肩膀,搖頭嘆道:“五叔,咱們叔侄這一科能同登杏榜,已是最大的喜事了。如今殿試未過,咱們還是以讀書為重,莫負了這三年重考的辛苦。”

    他先是惡言驅散眾人,又閉門讀書,那些人勸不動他,便找上了會試第二的程楷,激烈地問他怎么能容忍一個北地蠻子壓在他頭上。

    程楷生性沉穩,哪怕叫這么多人圍著也不著急,回思了一下與崔燮交流的短暫過程,緩緩道:“我與崔年兄相識雖不久,卻見他年少俊美、文質彬彬,令我自慚形穢。”

    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文質彬彬,然后君子。

    他話不多,卻既婉轉又堅定地反駁了那些人話中的譏諷。于他而言,會元這名次的確有吸引力,卻還沒強到能讓他開口詆毀一個才學出色、品性上佳,讓人有好感的少年書生的地步。

    他也規勸那些舉子:“我聽過他的文章,的確是才識過人。眾人若覺著他的才學不稱其會元之名,何不等會試登科闈墨集印出來,親為之一觀?”

    自然是因為一個北人占了會元之位,那些北方舉子都要把天吹破了,仿佛以后大明才子都要出自北方,盡壓他們南人……聽得他們當場就怒了,誰還能等到闈墨出來!

    程楷感受到了眾人的憤怒,連忙安撫:“此事是別人說的,你們何須遷怒崔燮?他是個謙沖君子,自己必無這樣的念頭。”

    一名舉子道:“我等并非遷怒,只是想看看他的文章配不配得上這會元的名頭,求個明白公道而已。程兄,不是我們不想好聲好氣,是他這幾日閉門不肯見人——若非心中有愧,何至于此!如今費經魁叔侄亦將我們閉門不納,我們也是無法可想才找上你的。”

    程楷不禁佩服費宏的見識,可惜自己沒有那樣的氣魄與先見之明,不能將這么群人趕出門外,只好做一回小人……去求來崔燮的七篇文章與他洗冤了。

    他微微嘆氣,與眾人說了自己的打算。當即便有數名舉子站起身來,慨然道:“那便請程兄也默下自己的場內文章,我們好拿來作照,以正今科第一才子名!”

    程楷嘆到一半兒的氣梗在胸口,默默地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多事”。

    外頭舉子見不著崔燮,但他們這些中式舉人卻是要到禮部演禮,備著二月二十八日入宮覲見。

    演禮那日,除了按令行禮外,崔燮都叫五名遷安舉子緊緊圍著。還有永平、順天等府的考生說著考試時如何從科舉筆記上得了答題的靈感,個個躊躇滿志,意氣風發,襯得他們這些南方舉子倒好像取中的人數名次都不如他們似的。

    也難怪那么多人看著別扭,往年都是北人羨慕他們南人的。

    演禮結束后,程楷找了個機會插到崔燮那些同鄉之間,先替自己同鄉這些日子對他的詆毀道歉,又十分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請崔燮默寫自己的七篇文章,好拿去給人看。

    一雙有力的手驀地握住了了的手,握得緊緊的,叫他心里打了個突,忐忑地抬起眼,目光卻撞上了一雙充滿期盼的明亮雙眸。

    他微微張口,正不知要說什么,崔燮便已帶著極強的激情說:“程兄的建議很好,我也想這么做,還正不知道該如何請程兄參與是好呢!弟正想印一套成化二十三年進士進學經驗與考場文集,在集中印出各位同年的復習經驗與今科三場文章。只是我與南方諸位同年不熟,不好貿然開口,難得程兄這樣有聲望、有才學的名士愿預此事,那勸說同年一事小弟就托付程兄了!”

    “我、我,”程楷叫他緊握著雙手,想抽抽不出來,想拒絕不好意思,想跑又是自己找上的,沒借口跑。一旁的費宏還主動應了一聲“我也愿意與叔父同預此事”,那些北方士子更是紛紛呼應,逼得他無可耐何,只得嘆了一聲:“也罷,我試試吧……”

    第197章

    “余以五歲束發讀書, 受業于族叔維先公……得其教誨, 惟精惟勤……”自二月廿八日陛見歸來,程楷便在家里兢兢業業地給崔燮寫起了中試經驗, 有空時還去聯絡其他相識的中試舉子, 請他們也為之盡力。

    他們上饒一位同鄉官詠在他家里做客時, 恰看見他寫的這些,拿起來看了幾行, 發現他還是真心誠意地在寫經驗, 不禁嘆道:“程兄,你也忒老實了。人家叫你去問崔會元七篇文章如何, 你便去問;崔會元讓你寫中試經驗, 你就老老實實地給他寫, 還到處替他勸人……你,你這性子將來是要吃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