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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閱讀_230

    那幾名舉子臨考在即,最聽不得這種詛咒,臉色漲紅,怒道:“粗莽匹夫……”

    那武夫嘿然一笑:“這大庭廣眾下,你一個舉子,竟敢辱罵朝廷官員。本官這就去通政司上本,問問禮部要不要你這樣的考生!嘿嘿,真當自己是諸葛亮,鼓唇搖舌就能罵死王朗,可別長著顆諸葛的心,卻生了個彌衡的命!”

    他那桌一位年紀略大幾歲的中年人搖頭笑道:“項禎還是這樣性如烈火,與這些舉子說什么,他們只曉得眼酸別人,哪里懂得咱們武官的辛苦?!?/br>
    另一人笑道:“我看他回京這兩天沉穩多了,起碼不打扮成呂布、趙云那樣滿處跑,改學諸葛亮舌戰群儒,也算是有進益了。往后撥進府軍前衛,跟著伯爺慢慢歷練幾年,自然就成熟了。”

    那中年人笑道:“哪兒是他進益了,是京里不興咱們那邊兒的打扮,時興的是錦衣衛愛穿的緊身衣裳,他趕趁著穿新的呢……”

    桌上兩人自顧自地說笑著,王項禎舌戰完了群儒,大勝而歸,得意地給那兩位上官同僚各斟了一杯,邊喝邊說:“痛快!這回終于能痛痛快快地看上崔……看上我們遷安了。過了殿試,他們家還要開個評三國的六才子題詩會,肯定與那些酸書生的詩會不一樣,說不定得是三國五美人兒大選那樣的游園會。到時候小弟請客,咱們兄弟們都去見識見識!”

    兩位才子在旁邊聽得心頭微跳,摸著胸口想了想這個可能——難不成他們也得跟他們說的那五美人似的,上臺歌舞吟詩……也展示展示?

    不成!

    回頭得跟崔和衷說說,他們唱不了戲,跳不動舞,只能湊合著在臺上念首詩罷了吧!

    他們這邊擔心著,王公子那邊又嘆道:“我只怕這舉子們都要會試了,會不會耽擱初八出新的《錦衣衛》畫本哪?這第二冊 才畫到安千戶叫人擄進賊窩,還有個矮丑的倭奴欲對他不軌,看得我正抓心撓肺想救人呢,不會他、他們因為這科考試,這個月就不出新的了吧……”

    這一句話激起了滿堂舉子的憂慮。

    就連幾個剛叫王公子罵過的舉子,雖然嘴上說著錦衣衛連環畫不值得看,私底下也早把前兩期都買齊了,還看過不只一遍。他們當然不只看里面的美人,也不把自己代入錦衣衛,而是愛那故事寫得起伏跌宕,發前人未有之奇想。而那配畫的詩詞文句也是字字珠璣,讀過后叫人齒頰留芳,忍不住再三品讀回味。

    他們倒不像王公子、沈、徐二人那樣知道書店背后真正的主人是崔燮,擔心書店會像他歲試那回一樣因他考試停發新書,只是擔心初八日的新書上市,自己還該不該買。

    買了,看了,轉天考場上會不會因為想著書里的緊張故事分了心,影響他們作文章?不買,會不會又因為新書已出來了,越是不買越想看,更走心思?

    而且會試是從初九考到十五,中間還有四天休息的工夫,這四天他們能管得住自己不去買書么?

    這個居安齋實在可恨,快考試的日子,出什么新書!

    不知多少人心里暗罵居安齋老板,崔燮背后也叫他們咒得打了幾個噴嚏,連忙叫人煎了濃姜湯,順便給四位借住在他家的備考的才子們各盛了一碗。

    會試在即,哪怕沒病也得預防預防。這么多年的辛苦都寄在一場上,若因風寒影響了發揮,豈不虧得慌?

    郭鏞四人坐在他特地叫人按著貢院高仿出來的,四面漏風的考棚里???,正凍得身上虛寒,得喝上這么一碗濃姜湯,倒是全身發汗,寫文章也有精神了。晚上考出來都說:“又記下一條經驗,考試那天就是不帶饅頭也得帶上些姜末,到場里沖姜湯喝暖身?!?/br>
    模擬考真管用,要是他們事先沒在家里吃過這遭苦,到了場上現體味這番寒凍,十有八久要影響作文章的思緒。

    徐立言與沈錚等到他們出了“考場”,便忍不住跟他們說了南方仕子瞧不起他們遷安人的事,要他們幾個好好考,五人齊中,臊臊那些舉子的臉。

    崔燮冷笑道:“他們說居安齋那些錦衣衛的院本、畫本寫的不好?媚俗?呵呵,他最好求神拜佛,盼著自己這一科考科差些,否則……”竟敢DISS未來首輔楊大佬的戲本、王圣人他爹和翰林們的腳本寫的不好?這人要是考進了翰林院,大佬們分分鐘教他重塑三觀!

    徐、沈二人以為他寫個詩、作個文章痛罵那些不知高下的舉子,頓時來了精神,積極地說:“反正是幾個南京國子監的,為首好像叫倪父還什么的,剩下的沒通姓名。有個姓王的義士當場過去罵了他們,那王義士還甚喜歡居安齋的書畫,說要參加咱們六才子的題詩會呢。到時候若見著,我們給你點他出來!”

    崔燮點了點頭:“這是個義士,回頭叫人給你們做衣裳時也給他做一身,抽獎時做個手腳,送給他,獎勵他仗義護持咱們遷安才子的名聲。”

    給我們做什么衣裳?

    六位才子都客氣地說:“不必不必,我們在你家里住著,又做你的題,借你的考棚,已是占了不少便宜,怎能還要你做衣裳呢?”

    崔大佬笑道:“要做!幾位兄長可是點評三國的才子,上臺題詩時穿的豈不得有些三國的風韻,哪兒能穿著青緞直身就上去?追捧你們的讀者看著也缺點兒意思。我已安排人給你們挑衣裳了,等咱們安安心心地考完殿試,兄長們便換上魏晉風流的新衣,叫世人看看咱們遷安的風流才子,可好?”

    也、也好吧……反正京里如今穿什么的都有,他們寬袍大袖也不顯出格。

    六位才子默應了,沈錚便問:“你們舉人們要應會試,不敢偏費光陰,我與子言不必考舉試,可否先看看那是什么衣裳?”

    崔燮含笑點頭:“兩位兄長愿意幫忙自然更好。我們幾人即將入場,顧不得這些,兄長們便問計掌柜,若有你們參與,挑選才子裝束一事必定辦得更圓滿。”

    這兩人不用考試,在京里空待著心里也怕有些別扭。若總到外頭吃喝,怕容易撞見別的才子批評他們,暗生悶氣,倒不如過來幫他們居安齋搞個三國第一謀士、第一詩人、第一忠臣、第一丞相、第一名將、第一隱士的大評選。

    選出六位第一人,正好對應著他們六位遷安才子,上臺簽售時就換上書中人物所穿的衣裳,這得多么吸睛?到時候得有多少讀者肯買精裝本叫他們簽字題詩!

    崔燮滿懷感激地將大事托付給他們,跟四位要會試的才子一起收拾考籃:帶了氈棚頂、當門簾用的大塊油布,整身的皮襖、皮裙、皮靴,不怕干硬的燒餅、薄餅、自制的午餐rou,帶有保暖套、裝著厚厚干姜末的銅壺,然后才是科考用的筆墨紙硯。

    二月初九一早,仍是四更搜檢入場。崔燮與遷安四位才子提著籃子、袖著考票,早早到了場外,與早年考中的舉人們匯合到一起,在烈烈寒風中說說笑笑的候檢。

    如此森嚴的考場外,他竟還隱約從風中聽到有人說:“前天我想了半宿,昨兒個早晨還是去買新連環畫了,不看見安千戶平安無恙我可真安不下心考試啊。你猜那個想無禮安千戶的倭奴是怎么死的?”

    崔燮還挺愛聽人說這些的,微微側耳,想聽聽他們是如何評價新單行本的。

    可那些跟那說話人站得近的,又沒看過新錦衣衛畫本的書生卻是要恨死他了——他是看完安心了,可這正臨考的時候,非說這些挑動人心思的東西,叫別人又怎么能安心考試!

    第188章

    不等那位考生繪聲繪色地講完安千戶如何高貴冷艷不可侵犯地裝作丞相千金、某親王未過門的兒媳, 力拒倭寇強暴, 挑動一群倭寇、漢jian為他爭風吃醋,自相殺伐, 四更的鐘鼓聲便已敲響。

    龍門開始放人了。

    門外巡場的正是明威將軍, 錦衣衛都督同知朱驥, 搜檢的也是錦衣衛中、前兩所的校尉與力士們。錦衣衛的人對錦衣衛的迷弟們態度總要好些,搜檢到那個大聲講安千戶故事的舉子時, 兩名力士下手都輕了些, 沒像別人那樣照懷里狠摸。

    搜到崔燮時,幾名軍士看他眼熟, 更加關照了幾分, 只是順著衣裳拍拍摸摸, 叮囑他不許夾帶私藏便是了。

    崔燮承了情,攏起衣裳排隊進了龍門,給收掌試卷官交上考票,換了自己的試卷進場。

    他是北直隸考生, 按順序第一批入場, 考舍也靠前, 周圍干干凈凈,巡檢的校尉們巡得也勤,要水要吃的都挺方便。

    他去年剛考完鄉試,內外都熟得很,不用看環境,只把兩塊板子插好, 站在“桌”上氈了房頂,又把油布掛在門口暫擋寒氣,找巡場的軍官買了一壺熱水,灌進那把套著厚厚棉套的銅壺里,當作個小暖爐揣在懷里,盤腿抱壺,先暖熱了手腳。

    黎明時分,巡檢場內的指揮同知顧大人陪著提調御史巡了最后一趟場,兩位收掌試卷官便取了新印出來的、墨跡猶未全干的考卷來,叫巡檢軍校散給眾考生。

    這一場才是真正的掄才大典,考取了就能青云直上,入朝為官,考不中的至少又要等三年辛苦蹉跎。場中近四千考生的情緒都壓抑到了極點、激揚到了極點,在這種尖銳沖突的情緒中接過考卷,顫抖著揭開卷面,仔細閱看題目。

    第一場仍是三道四書題,四道五經題。

    考題順序是按著《大學》《論語》《中庸》《孟子》來排的,不過因《大學》《中庸》兩本內容太短,可出的題目幾乎都考遍了,近年考試還是多在孔孟二子之作里出。這一場主考官就沒從《大學》里出題,第一題出了《論語·述而》的“子在齊聞韶”一節,第二題則是《中庸》的“文武之政”兩句,第三題是《孟子·告子上》的“詩曰天生烝民”。

    而五經題目雖粗看滿紙都是,每科題目之前卻都近乎頂格寫著“易、詩、書、春秋、禮記”五個科名,對應著一眼就能看到“詩”字后面列出的四道題目:首題是《周南·麟之趾》全篇,之后是取自《小雅·裳裳者華》的“我覯之子,維其有章矣”兩句,《大雅·假樂》的“不解于位,民之攸塈”一句,《商頌·殷武》的“天命多辟,設都于禹之績。歲事來辟”三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