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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閱讀_171

    楊一清點了點頭:“謝大人真擅救人。我們和崔監生都是經你救過一回的,今日能坐在一桌上喝酒,也是種緣份。”

    謝瑛也瞇著眼笑道:“兩位何須言謝。查處那等聚眾行騙、欺凌百姓的惡少,原也是我們錦衣衛職份內的事務。本官捉著他們時,聽的言行,背后仿佛還有同黨兇徒,恐怕順天府的人手不足掃蕩群兇。明日我便上疏,請旨清查城內這些惡徒。”

    合該如此!若錦衣衛都能有這樣的覺悟,哪里還有這百年來的斑斑劣跡、彰彰惡名?

    李東陽與楊一清輕輕點頭,嘆道:“此誠善政,只愿謝大人行事時多多約束下屬,勿傷百姓生計。”

    謝瑛含笑應允了,又勸他們以后出門多少帶幾個仆人,遇上事縱打不過,至少還能有人去報官。兩位大佬嘆道:“我們也常在外頭走動喝酒,一向不曾出事。哪兒想得到那些惡少兇橫致此,敢圍毆朝廷命官的。”

    幾人一邊喝酒一邊感嘆時事,崔燮怕祖父聽著惡事緊張,又怕他坐久不適,便向眾人告罪,先推他回內室休息。

    他搬動崔老太爺就像搬孩子一樣容易,把人抱上床,又搖起半張床讓他倚著,叫丫鬟們在旁端茶遞水。

    不一時他回去了,卻見三位大人已經聊完了時事,李大佬端著酒杯考校監生們;楊舍人跟謝千戶聊著當今流行的騙術;學子們在下頭低聲背著詩詞文章……

    連幾個隨父母來的孩子都不敢高聲,板得一臉正經,心里不知多拘束難受呢。

    崔燮連忙叫人開門窗、撤紙廊,又吩咐去催戲班子上來,好讓大家有個事可分心,同窗們也能松松心。

    監生們寧可不看戲,也不想叫學士這么考校下去了。李學士的才學要趕上李太白了,越喝越高,考得越難,叫他們心驚膽顫,仿佛回到了每天早晨抽背文章的時刻。

    更慘的是他不是choucha,而是挨個兒查,考的還都是不在綱的。

    眾人紛紛借口天色將晚,再不回去怕趕上宵禁、怕學正監查,堅定地跟崔燮道別。李大佬還沒考夠,看著外頭的天光說:“不用擔心宵禁,晚上拿我的帖子,叫崔家派車夫送你們回去。”

    楊一清笑道:“師兄,咱們身上連個牙牌都沒帶來,自己回家還得靠謝大人的面子,就別為難那些監生了。”

    眾生連聲附和著,借口還有書沒溫,妻小不方便待得太晚,急著轉身朝外走。

    不等他們出門,院里就響起了一片人聲,有琴管撞擊出的輕響,間雜一兩聲清越的擊銅聲。

    那聲音越響越近,到門外忽然停下,像有什么東西重重落到地下,而后就是呼哧呼哧的重重風聲,從門縫里吹進香霧白煙,把眾生堵在了門里。

    那扇門忽地無聲無息地從外頭打開,一片金光明晃晃地照進來,隔門站著個戴花冠、穿襖裙的纖瘦女子,叫背后照來的黃光打得正面都是陰影,看不清眉眼。不知哪兒吹來的怪風,專吹得那女子裙擺飄飄,香風霧氣一擁而入……

    他差點直接叫人出去,關上門重進一回。不料擠在門口的學子竟喝起彩來:“不愧是名動京城的福壽班,這小旦宛然是個許飛瓊下凡哩!”

    就這打光,這陰風……他們竟沒嚇著?

    崔燮下意識看向兩位大佬——李東陽舉著酒邊喝邊嘆,沒怎么看那唱的;楊一清倒是正隔著人群看那小旦,臉上卻也是一派欣賞之色:“匆促之間,竟也能布置出幾分神仙氣,不愧是唱過五美戲的福壽班。”

    大家都覺著是仙氣,那或許是他審美太超前了?崔燮撓了撓下巴,索性不再問這個,又勸同窗們留下聽一支曲兒再走。

    那些監生們寧可不聽也不想再受考了,飽含遺憾,卻也非常堅定的拒絕了。

    崔燮挽留不住,只得跟兩位大佬致歉,先出去安排車馬送同窗和女眷們,還叫人拿了幾套新的《四書》分送其子。因就只張齋長帶了女兒來,崔燮著女子不用科考,可以看些閑書,就大手筆地送了一套前朝三楊閣老的臺閣體詩文集給她。

    那幾個孩子來跟他道謝時,眼中都含著深情的淚水,不知是喜是悲。

    把同窗們送出大門,還得回去陪兩位不怕犯宵禁的大人呢。

    他匆匆往主院走,才到院門外,忽見一個小廝小六哥引著謝瑛朝外走來,不由得停了步子,朝他一拱手:“謝大人有什么事吩咐我辦吧,這小廝年紀小,不管事。”

    謝瑛客客氣氣地笑著說:“兩位大人正在里頭吃酒聽戲,我是出來解手的,不想在這里遇見了主人家。”

    “我既是主人家,當替大人領路。”崔燮走上來,朝小廝打了個眼色,那小廝感激地看他一眼,回堂上服侍去了。

    他把家人都打發下去,看看左右無人,便拉著謝瑛到僻凈處,拉著他的手就往袖子里摸,急急地問道:“你沒受傷吧——”

    謝瑛心頭一暖,拉著衣裳給他看:“我這是出門前換的衣裳,干干凈凈,連個浮土都沒染上,哪里就受傷了?那些人雖多,卻都是些市井惡少,打不過我這成日價cao訓的正經武官的。”

    崔燮繞著他轉了幾圈,在他胸前、腰腹都摸了摸,摸得他實在受不住,抓著崔燮的手按在懷里,才治得他安靜了。

    崔燮看他身上確實干凈平整,白衣裳藏不住血跡,衣料底下也沒有纏得厚厚的繃帶,這才略覺松心,安安靜靜地靠在他懷里,再度開口問道:

    “你怎么會帶李學士來——”

    “李學士怎會想要來你家——”

    兩人的聲音撞在一起,目光也撞在一起,都顯出幾分迷惘。謝瑛率先解釋道:“我抓了那些圍攻李、楊二位大人的兇徒,叫那條街上的鄉約、里正跟著送人去順天府,又跟府尹劉大人略說了幾句話。本擬就該和他們分開了,是他們聽說我要來你家做客,特地跟我來的。”

    難道是他們叫兇徒嚇著了,看謝瑛特別有安全感,非跟著他走不可?

    謝瑛搖了搖頭:“他們像是聽了你的名字才來的,所以我才想問問你:你跟李學士在宮里見過那一回,難道特別投了他的緣法?”

    崔燮真心有點懵。

    他一個監生跟從五品侍講學士,談不到什么投緣吧?

    總然他混進宮給太子講過《詩》,那也就等于是個優秀大學生,被選出來到人民大會堂給領導獻花,叫領導當眾表揚幾句,這事過去也就該過去了。李東陽就是認得他,給過他畫和帖子,那不也就是中央領導關懷普通學生,送點兒慰問品嗎?

    他一個普通學生,收著這些東西也就是給領導寫個感謝信就夠了——要套交情也得等到他考上進士,入朝之后啊!

    他實在想不通,便把這些事告訴了謝瑛。謝瑛琢磨一陣,忽然笑了笑:“李學士給你下了帖子后,你只寫了信回他,不曾親自登門?”

    崔燮納悶地說:“我這身份哪兒能隨便進學士的門,不都是望門投帖嗎。再說他給我的東西不也是打賭的添頭,都是他們官人們的玩笑,我不過是那個被人考較的,我也得有自知之名啊。”

    謝瑛笑道:“怕是你自知錯了地方,李大人要的則是你不自知。”他拖著崔燮便往廳上走,崔燮連忙拉著他的衣擺叫道:“你還沒解手……”

    解什么手,不過是出來見他找的借口罷了。

    他拍了拍崔燮,勸道:“你這樣一個學生,皇爺和太子都想著你,什么學士看上你也不意外。待會兒你待客殷勤著些,李大人是個真有學問的,什么‘茶陵派’的宗主,楊舍人也是御前得用的人,得了他們的關照自有你的好處。”

    倆人都穿的大袖飄飄的書生服色,并肩而行時,衣袖不時纏在一起,也看不出下面的手是拉著的還是分著的,就這么光明正大地進了院子。

    此時廳堂里正唱著“則愿的壽比南山堆翠錦,福如東海水波濤”。兩人推門進去,那小旦恰好唱完了一支《采茶歌》,朝他們福了福,又唱《粉蝶兒》,兩位大佬在座上聽著曲兒自斟自飲,喝得臉色微紅,神色甚是逍遙適意。

    見著崔燮進去,李東陽便朝他招了招手:“素日你忙著讀書科考,見不著你也罷了,怎么到了你家,還老見著不你這主人似的?”

    崔燮剛聽謝瑛分析了李大佬有意提攜他,從這話里便聽出了點兒埋怨,試探著答道:“學生不過是一監生,才學有限,得天子恩召一回已是平生之幸,豈堪頻頻入宮?”

    李東陽托著杯子問他:“你自是不能頻頻入宮,可我學士府的門檻卻不甚高,怎地等了這些天也不見你去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