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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閱讀_155

    崔燮抓著他的手嘆道:“下回也不知能下到什么時候,高百戶還找了計掌柜來跟我通氣,說是宮里排演新戲時,要借計掌柜幫他設計效果呢。”

    謝瑛深知他的本事,什么三國五美大選、什么西游記,都是他想出布置的法子,只是動手時交給別人罷了。高肅找計掌柜通傳,還是就是得占上他的工夫做這些事?

    他本來學業就忙,又要干這些雜事,可別熬壞了身子吧?

    謝瑛不禁皺了皺眉,捧著他的臉勸道:“宮里的戲不比外頭,動轍都是大手筆鋪排。雖不曾弄出滿場香煙流動,卻也有在臺上放煙火以示仙跡的,看著也似神仙手段。那些教坊司會做的也不少,你只幫他們指個方向,叫他們自己琢磨便是,千萬別太費心力。如今天冷了,正是寒邪容易趁虛而入的時候,顧好自己的身子要緊?!?/br>
    崔燮一雙眼只能看著他,把他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地,笑著點了頭:“我也不去見他,也不盯著他們布置,累得到哪兒去呢?回頭他把臺本給我,我就寫一份建議,讓他們挑著合意的做就是了?!?/br>
    謝瑛的臉慢慢貼近,在他眉心親了親,低聲嚇唬他:“你自己在意些,這們冷的天也別到處亂跑。若真累病了,我就把你接到莊子上養病,一冬天不許你出門……”

    他的鼻息吹在崔燮眉心,癢得他忍不住朝后仰了仰臉,全身都戰栗起來。他想保證自己不會生病,謝瑛的雙唇便壓了下來,把他的保證都堵了回去。

    他舌尖打轉的話都吞了回去,化作一聲深長纏綿的嘆息。

    第130章

    秦太太和劉表弟在老家待得比崔燮預估的時間長, 進了十一月才回京。回來時又從老家拉來兩輛大車, 車上堆得滿滿的都是正經紅木精雕細刻的家具,竟和他臥室里那幾件樣式差不多。雖然是北直隸的手藝, 不及南方來的木料珍貴、裝飾奢華, 但因都是以他設計出來的現代樣式為藍本改進過的, 用起來極舒服。

    他們把車子拉進了燮的院子,秦太太就要叫人把家什搬進他房里, 將那些榆木、柳木板子的家具扔出去。

    崔燮連忙攔道:“我家也不是沒有換家具的銀子, 豈能叫舅母如此破費?這樣的家具用著極舒服的,不光永平府, 如今京里也時興這種樣式, 舅母不如將這套家具帶回家, 也叫榆林鎮的親友們看看京里的風尚?!?/br>
    秦太太心疼地說:“我早沒去你房里看過,不然豈能等到今天才給你換?壽哥這孩子心也大,什么事都能扔到腦袋后頭。若非他在我娘家用了這種家什,想起來說你這里也用著這樣子, 卻是次等木料的東西, 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你這么苦著自己……”

    為了叫那造業的爹屋子好看, 自己竟用這樣客房里都不如的破家具,這孩子也太傻了!

    她硬叫人把家具抬進空置的耳房里,崔燮拗不過她的好意,只好把自己的書畫收拾起來先擱到崔啟屋子里,盯著人換家具。

    紅木家具一進房,屋子頓時貴氣了不少。秦太太還給他弄了醬色的龜紋紙屏風立在墻邊, 說是南邊兒文人都時興用這個,雪白的墻顯得光禿禿的,不是文士風格。

    崔燮雖然更習慣性冷淡風的裝修風格,卻也不是執著,看著秦太太收拾出的房間也覺得挺好。只是房里深色的東西太多,鋪設的織品也太華麗,過兩天舅媽走了,他還得把床品、椅套之類換成素色的。

    劉表弟看著布置一新的房子,也老氣橫秋地點了點頭:“這才像樣,表哥的屋子之前收拾得太素凈了,我看著就覺著不合適?!?/br>
    秦舅媽和崔燮聽著他小孩子作大人話,都笑了起來。

    崔燮順勢把新做的衣裳拿出來,在他身上比了比,笑著說:“表弟想著我,我也想著你呢。這衣裳是京里最時興的新樣子,再沒別人穿了,你換上試試。”

    那身衣裳因是冬裝,做得略寬大。里面是白色燈籠紋的提花面料直身,為了顯瘦加闊了兩側衣擺,腰線照樣提得略高,又用一掌寬的青緞腰帶束出身形輪廓。外頭則配了一件同色大氅,罩著層紅色薄紗,衣擺拂動,顯著輕薄飄逸,不像尋常冬裝那么臃腫。

    劉允壽穿出衣裳來,秦太太眼前就是一亮,贊了一聲:“好好,你們小孩子家就該穿些亮眼的衣裳。外頭有這紅的搭著,里頭穿白的也不怕太素凈了!”

    崔燮手里還有一包各色紗衣,打開來給他們看了看:“外頭的紗衣是罩衣,還可以換成別的顏色的。我知道表弟愛白的,不過如今這大冬天,外頭到處都是厚雪,單穿一身兒白的顯不出色來,我就叫裁縫多弄了幾套紗罩衣?!?/br>
    他翻開一身紗衣,指點肩頭、腋下、衣襟、背后幾處鎖好的扣眼兒說:“你想穿什么色的自己換上就成,氅衣上這幾處有扣子,穿衣裳前先扣住,就不怕它不伏帖了?!?/br>
    劉表弟原本還不大愛這紅罩衣,打算回去后單穿深衣,待聽到這罩衣是能穿能脫的,喜得連忙渾身摸索,解了扣子換上白的。他自己走了幾步,看著下面衣擺翻動,喜孜孜地說:“表哥真好,我還以為你忘了我要白的,敢情這外頭衣裳還能換……往后我一天換一身罩衣,叫那群小子們都羨慕羨慕!”

    秦太太也托著紗衣細看,嘖嘖嘆道:“京里的裁縫果然有巧思。這里不拿針牽上,只簡單挖個扣眼兒,在大氅上釘扣子,倒是又省事又不打眼,不細看也像是做成一件兒的整衣裳似的?!?/br>
    其實崔燮原本也是想做成一件式的,可于裁縫做著半截兒就跑來跟他說顏色太素,沒有官人家的公子和窮人似的穿一身白。且白紗搭白綢,顏色一樣,衣料卻不服帖,穿起來紗是乍著的。近看知道是搭了紗的輕巧衣裳,遠看卻顯得厚實,不風流。

    崔燮一向愛聽取專業人士的意見,若是自己的衣裳也就改了。無奈表弟自己愛白的,改了又怕他不喜歡,只好折衷一下,改成可拆換的兩件式外搭。

    紗衣上部用扣子緊緊扣在鶴氅上,下部卻是分開的。一走動薄紗隨著風飄起來,里面的衣料卻是厚實垂墜,看得出是兩層衣裳,就顯得輕逸得多。

    劉允壽自己跑到屋外亂走,感受這大冬天也能穿得精神利落、飄逸瀟灑的快意。秦太太在屋里拉著崔燮的手,感慨地說:“你這孩子心也太細了,若換了你表哥們可想不到這些。”

    尋常人家,男人只管外面的事就夠了,這孩子小小年紀,竟連做個衣裳這樣的小事都得自己管到,實在是太辛苦了。

    她還沒怎么說話,就覺著喉頭哽咽,摸著崔燮的頭發,心疼地看著他,半晌才說:“你這樣怕也耽擱念書吧?家里總得有——你要是信得過舅母,我替你尋一門親事,那家人雖是長駐在邊關的,卻是京里有根底的勛貴出身,女兒才貌雙全,性情也好?!?/br>
    她本想替自己兒子求來這個媳婦,可如今看著崔家的景況,倒覺著崔燮更需要一個能幫他支撐門戶的宗婦。

    崔燮連忙起身推辭:“我也不瞞舅母,我家里的情況雖沒有太差,卻也高攀不上什么公侯府的千金。何況家父新來了信,也隱約透露出要再娶的心思,我總不能和父親爭著娶妻吧?我想這事總要等到繼母進了門,由父母大人做主……”

    都這么大歲數了,剛休了妻又要再娶?

    秦太太差點叫這事惡心著,臉色乍青乍白,拍著他的肩膀說:“好孩子,這事你不用等他做主,我替你——”

    崔燮握住她的手,認真地拒絕了:“舅母一片好意,我自然深知。只是孝乃立身之本,我總不好為了自己耽擱父親的大事。舅母也不必替我著急,我現在正要專心讀書,還怕娶妻后因情分心,耽誤舉業了呢?!?/br>
    秦太太既怕他自己撐著這個家太辛苦,又怕他娶妻之后耽溺溫柔鄉,真的影響了前程。思忖了一陣,終究還是嘆了一聲:“現在先這樣吧。舅母替你留意著合適的姑娘,過兩年你大了,要成親了,只要說一聲,咱們劉家就替你娶回來?!?/br>
    她懷著這樁心事,帶著京里的各色特產和一個玩兒瘋了的劉允壽回了榆林,崔燮則拿著崔參議那封家書去探望了一趟弟弟。

    這四十板子打得比崔參議在時輕得多,崔衡的身子也比崔燮好,才幾天工夫就已經能下地了。

    見著崔燮進來,他本能地先畏縮了一下,而后又想起挨揍時崔燮見死不救之仇,縮到床邊挑眼兒看著他,陰沉沉地說:“你來看我死沒死?不用假裝好人了,我奶打我時你特別高興吧?你們劉家的人來給你撐腰了,我姥姥不要我了,我以后就是給你們搓磨的孤兒……”

    這孩子一張嘴就叫人想打他。

    崔燮冷冷道:“無父之子才稱作孤兒。你母親雖被官府斷與父親義絕,但你還姓崔,這崔府才是你家,徐家如何都與你無關,你這么多年的禮儀都學到哪兒去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立刻有個長隨巴結著上來問道:“可要小的再拿板子來?”

    崔燮看著崔衡倚在床邊,想坐不敢坐,呲牙咧嘴,眼中含著畏懼與恨意的模樣,微微搖頭:“他身體還沒好,權記下這頓打。你去找小松煙拿我的《三禮》來,回頭盯著你們二哥一天背一百字,晚上默下來。要是默不下來……”

    他看著崔衡的眼中漸漸充滿驚恐,整張臉都扭曲了,又有幾分可憐他,覺著咒崔參議去死不值得什么重罰,便說:“默不對就叫他晚上挑燈背,幾時寫對了幾時再睡?!?/br>
    一天一百字也算不上多,崔衡都背下《御制大誥》和《大明律》了,換《三禮》也照樣能背。

    可三禮的難度、長度和那兩本都不在一個水平線上——那是崔燮自己都不想學的東西,崔衡光聽著就想一頭撞死。他扒著床邊,抬眼瞪著崔燮說:“你這是故意害我,你想把我關這屋子里一輩子不許我出去!爹要是在家不會讓你這樣的!”

    崔燮和煦地笑了笑,把崔參議那封家書展平了放到他手里,指著末尾崔參議叫他管好家里事的那幾句說:“父親雖人不在家,心卻時時都在,他正是知道我能管好你,特地寫了信叫我放手管家事的?!?/br>
    “不可能!爹最看不上你了,他說過好幾次你窩囊沒用,不如我肖似他,他根本不愛你,怎么可能叫你管我!”崔衡一眼看到那幾個字,不禁雙手顫抖,臉色發青,指尖用力往紙里摳,像要把那封信撕爛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