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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jié)閱讀_141

    云姐這么說,該不會是也想要了吧?

    反正是自家的東西,又是純中草藥調(diào)制出來的,不傷皮膚,崔燮就許給她回頭多拿幾盒給她玩,送人也可以。安撫好了meimei,又舉杯跟宋先生警酒:“我這妹子年紀小,還不懂事,只知貪玩,以后盼先生好生教導(dǎo)?!?/br>
    宋先生淡淡一笑:“云姐亦是個穩(wěn)重懂事的孩子,大公子不用擔心。我能教的也不多,就盡力叫她學些禮儀、讀些詩書,多與人來往,見見世面罷了?!?/br>
    崔燮自己也不懂女孩該怎么教,只看著meimei儀態(tài)比平常更好看了,說話也有底氣,便覺得先生教得不錯,托付道:“那以后還要勞煩先生多帶舍妹出去了。我們家這個情況,她也沒什么交好的朋友家可去,小小年紀難免寂寞?!?/br>
    宋先生道:“我畢竟是寡婦人家,也不好到不相識的人家去。幸而與張家還算相熟,她家女兒與令妹年紀差相仿佛,倒也玩得到一處。將來或有請人來陪伴令妹的機會,不知公子是不同意?”

    崔燮笑道:“那也是好事。只是家里人少,老夫人身體又不好,若真有人來舍下,還要請先生幫忙招待了。”

    宋先生道:“我知道公子的為難,只盼著公子早日成親,這家里才有個做人家的樣子?!?/br>
    崔燮心里是有成親的人選,可惜還不能公開提,只笑了笑說:“我家這個狀況宋先生也看的見。我作大哥的,總要支應(yīng)到弟妹們都成了家再作打算,總不能我先成了親,把家里的產(chǎn)業(yè)挖空了,叫他們沒著落吧?”

    他微微一笑,笑得云姐又羞又惱,和哥還懵懵懂懂地不知怎么回事。宋先生卻知道他這話里的辛酸,憐惜地說:“我年紀大了,也不怕說你一句——也許你只是緣份未到,緣份到了你自然就能成親了,自有那不計貧富的人愿意跟你?!?/br>
    嗯,已經(jīng)有一個了。

    吃過晚飯,女子們在庭中拜月時,崔燮也坐在小院一塊假山上看著月亮,悄悄哼著走調(diào)的曲子。

    不能成親、暫時不能見面又怎么樣?宮墻里外,還不是同照這一輪明月?

    第120章

    中秋節(jié)陸先生雖然跟同年去玩了, 但他也不曾忘了為人師表的責任, 是給學生們都留了作業(yè)才走的。

    節(jié)日過去,和哥乖乖地交了一沓大字, 背了一百字的千字文;崔啟雖不用考學, 也得背幾篇古文, 養(yǎng)胸中文氣精神。這倆人都是白天上學,崔啟到午后就要去打工, 和哥也只學到申初就能休息。到晚飯后, 就輪到崔燮帶著作業(yè)過去請他點評了。

    題目雖是最普通的賞月詩,但千古以來人人都寫, 寫的不是月, 而是望月時的情懷。有人望月思歸, 有人望月懷人,有人感傷時事,看詩詞就能看出人的胸襟品性。

    陸舉人接過卷子,拿出一管小筆, 邊看邊蘸著朱砂在卷子上點點兒。

    崔燮那詩雖還寫不出有什么值得畫圈的佳句, 卻也意思質(zhì)樸, 文字清通,感情內(nèi)斂得恰符合臺閣體中正平和的要求。雖然見著明月就寫離別是大俗的手法,可他寫的不甚哀苦,還能看出心底寬闊,值得點個點兒表揚一下。

    他寫的是:“宇內(nèi)清光滿,高風動露蟬。秋從此夜重, 月向離人圓。今古同一照,江山各自妍。登樓無所拜,唯憶轉(zhuǎn)流年?!?/br>
    陸先生看著看著便搖頭笑了起來:“叫你先嚴守格律練著,你倒是自己就用起拗救的法子了,怎么,實在撿不出詞來了么?”

    崔燮笑道:“是我寫得不好。本想寫‘秋從今夜重,月向遠人圓’,卻又覺著‘今’字與后面重了,于是改用了將今這個平聲字改成了仄聲,對句該仄聲的改用平聲。”

    而且這個“離人”寫的是他自己,可不是崔參議跟他那小兒子。他現(xiàn)在就站在北京地面上,離著自己穿越前的宿舍才七八公里,也不算個“遠人”,只是離開了從前的時代和環(huán)境罷了。

    待在同樣的北京城里,卻遠隔五百多年的時光,可觸而不可及。若是朝后穿越,還能看看自己生活時代的遺跡,可穿到五百多年前的成化朝,卻是除了一本化學書、幾部網(wǎng)絡(luò)小說,滿滿一硬盤的小電影,就什么念想都沒有了……

    剝離開日常忙碌的工作、學習和幾乎占據(jù)了所有閑暇心思的那份感情,在他心底深處盤旋不去的,其實也還是對穿越前那個世界的思念。

    崔燮暗嘆了一聲,一旁判卷子的陸先生也長嘆了一聲。

    陸舉人自己就是背景離鄉(xiāng),為著科舉飄在北京的。他家里也有妻兒老小,月到中秋,離愁別緒重重壓在心底,這樣最俗套的離人之思卻恰恰勾起他自己的心思來。

    他將那首詩看完了,畫了幾個點,指著文字講解哪里對得不工整,哪里意思又和秋思的心境不合。

    “今古同一照,江山各自妍”這句對的便不夠工穩(wěn):從文字上,“今古”對“江山”就有些勉強,從節(jié)律上,同一照與各自妍連節(jié)拍都對不上,可謂是極不工整了。

    這句又偏是頸聯(lián),一首之間別句都可以不對仗或是對得不工穩(wěn),這句卻一定要對得工整精致。且在對句時又以反對為優(yōu),正對為劣,意思必定要有區(qū)別,若是字字相對而意思相同,又稱為“合掌對”,叫人笑話了。

    崔燮連連點頭,解釋道:“是我只想著古今江山變遷的意思,對得不工整了。”

    寫這句時他想到自己是看過五百年前后兩輪月亮的人,月亮還是那個幾億年不變的月亮,兩個時代的生活卻是完全不同,一時有感慨而發(fā),倒沒怎么修飾文字。

    陸先生笑道:“寫詩又不是寫文章,要闡發(fā)圣賢的意思,只要寫自己的情思就夠了。你要寫離愁,就從小處寫起,譬如見歡宴而思遠人,如聞秋聲而驚別離之類,不用動轍就寫今古變遷。你小小年紀,連一個人的人生起落都還沒見過……”

    他說著說著忽然想起,崔燮雖然沒見過什么江山易代,卻是真經(jīng)過人生大起大落,比他這個幾試不第的舉人經(jīng)歷還豐富的——起碼他這輩子就沒進過宮墻。

    他悄悄把剩下的教導(dǎo)咽回去,輕咳一聲,轉(zhuǎn)說起了拗救之法律:“一味講究格律,確實容易拘束思路,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如何救拗句了,索性我正經(jīng)給你講一遍吧?!?/br>
    講詩也不能空講平仄格律,否則聽著聽著就糊涂了。陸先生本欲拿他寫的那首示例,又覺得改詩得照著學生的本意來改,改完既要去了弊病,格調(diào)還得高一等。若單為改格律而改那詩,一個法子一個法子地教下來,就把詩改得支離破碎,不成樣子了,于學生寫作也沒好處。

    他是個要好兒的人,索性拿自己從前寫的中秋詩作范例,先寫了一句“玉樓寒自迥,珠箔照還空”,對崔燮說:“這兩句的句式先前我不曾教你,往后你記住了,這樣的不算拗句,也不必救。”

    他之前教的,讓崔燮練的都是“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的基礎(chǔ)格式。但放開一步,若是有像這兩句一樣,首字該用平聲而用仄聲的,或是該用仄聲而用平聲的,也都算是合范式的句子,不必補救。

    五言詩四種句式間,有三句的首字都是平仄互通,可以隨意變換的,唯有“平平仄仄平”這句的首字不能隨意換成仄聲。因為這樣一換,詩句中除了韻腳就只剩一個平音,這種情形叫作孤平,算是真正的拗句,必須在下句中補救。

    陸舉人隨意舉了個例:“似這種的將本句第三字改作平聲字就行,我這首詩里沒自己句里補救的……李白那句‘我宿五松下,寂廖無所歡’,前一句第三字該平而仄,但第三個字的平仄變化可救可不救;后一句的首字也同樣應(yīng)平而仄,句子險成孤平之勢,便將第三字改成了平聲的‘無’?!?/br>
    除了在本句救,還可在對句救。若是出句犯了孤平,無法在本句自救的,就將對句的第三個字改成平聲相救。若不僅初句孤平,對句的首字也應(yīng)平而仄的,也是將第三字改成平聲即可救回。

    還是拿他自己這首詩作例子——“此時折桂客,或在明光宮”。

    這句本是“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的格式。出句的“此”應(yīng)當平而用仄,是一種常見的、不需救的變式??蛇@句里不只它該用平而用仄聲,第三字“折”又是個入聲字,整句就變成了孤平句,要把對句的第三個字改作平聲的“明”來救。

    陸舉人一邊講著補救之法,一邊看著崔燮手里那管鉛筆不順眼:“怎么又用起這種筆寫字了?你可千萬別練慣了這種手勢,壞了寫字的手法,將來科考時卷面字體差一點,前程就有高下之別呢!”

    崔燮飛快地記完了筆記,解釋道:“這樣寫只是為了快,免得打擾了先生思路,回頭我都要拿墨筆靜心重抄一遍。先生不知,這筆其實極好用,又便宜,寫錯的字還能拿饅頭擦掉……”

    一說饅頭,陸先生就皺起了眉:“這豈不是浪費糧食?”

    崔燮連忙解釋:“這也是可擦可不擦的。若是寫在顏色淺的板子、墻上的,用水一洗就能洗掉,還可以反復(fù)寫。咱們家廚下如今就用這筆寫菜牌,管事的也用它寫家人們的事務(wù)安排,若有小事忘了的,看一眼或是問人一聲就記起來了。到晚間拿水洗了,轉(zhuǎn)天又能接著用,又方便,也不費錢?!?/br>
    陸舉人畢竟是個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的讀書人,聽著他這說法便想到了那些買不起筆墨的窮學子,道:“這么說,這筆倒是好東西。若有那用不起紙墨的貧寒仕子,有這樣一管筆,也能記東西,抄寫文章了?”

    當然能了!鉛筆這樣的神器到了宇宙飛船上都能用,比毛筆適用范圍大多了。

    他給陸先生示范了一下用法,說道:“學生也是這么想的。想那些寒門子弟,沒錢買紙墨,有的只能以沙土、清水練習書寫,寫不得幾個字就要擦掉。這筆卻能削得極尖,寫蠅頭小字,字又清楚,又省紙,寫字還能快得多?!?/br>
    陸先生自己拿筆試了試,寫得不甚順手,字歪歪扭扭,筆尖在紙上還有些打滑,不禁擱了筆說:“這真能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