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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閱讀_132

    該不會讀書讀成腰間盤突出了吧?還是說平常拉伸不夠,柔韌度不行?

    他努力伸長手夠了夠,謝瑛在旁看著,指點他說:“不是這么夠,腰壓低,左腳從蹬里出來,整個身子側過來,上半身壓下來,別挺著。”

    他騎著馬過來,一手托住崔燮的腰,教他從哪里用力,從哪里往下壓。崔燮連撈了幾把,總算夠著了箭柄,猛地朝上一拔,卻又使得力氣大了些,帶得蛇身在空中卷起來,正好打在謝瑛手臂上。

    這一聲清清脆脆的,七月中人穿的衣裳又還不太多,怕是真打著rou了。

    崔燮把蛇隨便往兜里一扔,摸了摸他的胳膊,心疼地說:“快把袖子卷起來,看看抽紅了沒有。”

    謝瑛的袖子上有皮腕套,要先解了才能往上卷袖口。崔燮在他手臂上忙活著,解了幾回都沒把束腕套的帶扣解開,不禁怒道:“這還是我畫的衣裳嗎!反了天了,怎么我都解不開了!”

    謝瑛握住那只繞著自己腕子亂動的手,叫他摸了摸傷處,按著那只手說:“根本就沒傷到什么,也不覺著疼,你擔心什么。我平常打獵,又有哪次不帶點兒傷回去?”

    崔燮忍不住看著他,眉頭緊皺,一副顏肅的神色,仿佛要透過衣裳看出傷口來。謝瑛扯了扯衣領,輕聲說:“早都好了,我又不是邊官的軍士,沒真受過什么傷,不似你想的那么厲害。”

    他越這么說,崔燮就越覺著他恐怕受過不少傷,心里就更替他難受,連馬后袋子里那束紅月季都似失了顏色。

    他本打算今天見了謝瑛就送花,表白,求個準話的。想不到一見人就慫了,這么久了連花都還沒送出去。

    不僅慫,還拿條蛇還能把人家的手臂打傷了,這樣表白還有機會嗎?

    崔燮深深吸了口氣,決定趁他這時還拿著謝瑛的手臂,強行表白一波,卻不想謝瑛比他還痛快,按著他的手說:“我帶你出來,是有正事要與你說,打獵不過拿來遮眼,不打也罷。你也別看那胳膊了。”

    嗯,不看了,說正事。

    “我也正好有事要說。”崔燮直起身來,從后袋里拿出那束月季,舉到面前遞給謝瑛。

    謝瑛卻不想他能揀這么個沒處插沒處放的時候把花遞過來,怔了怔才接過來,撥開花束看了看,問道:“你特地帶這捧花來給我,難道藏著什么秘密?”

    花里沒有,但是人有。

    崔燮趁他看花時悄悄把腰繃直了,盡力平視他的眼睛:“別的東西都是家里賣的貨,給是叫人挑了好的來送你,也只能算是平常的禮物,只有這些是我想著要送給你,一枝枝剪下來的。”

    崔燮身子微微前傾,抬手撫摸花束,手指在花瓣間輕輕撥弄,在離著自己最近的那朵花上輕輕親了一口,抬眼盯著謝瑛:“我送的這份心意,謝兄可愿接受嗎?”

    他半張臉叫月季遮著,面頰映得微紅,眼睛卻越發黑白分明,光彩流麗,目光直欲刺入人心里。

    謝瑛幾乎忍不住要碰碰他,指尖快要沾到他唇邊那片花瓣時卻又用力攥住拳頭,避開他的目光,看著花說:“我今日叫你來,也正為此事。你七夕那天說的,我回來細想了幾日,自己也有個想法,可有幾個問題不問準了你總不安心。”

    崔燮當即發誓:“此心日月可表——”

    謝瑛拿花束堵住他的嘴,認真地問道:“我那天就想問你,你究竟為何忽然對我生出這般念頭來?是因為我當初替你延請醫師,還是后來替你請旌表?你可知道,這些事于我只是順手為之,便即我不做,也自會有別人做。譬如大興縣蔣縣令——”

    不是那回事。

    現在他有親人、有朋友、有師長、有賞識他的官員……可在他剛穿到這個世界,一無所有的時候,只有謝瑛幫了他。

    若不是幫著錦衣衛辦差,他也沒機會免費住進通州客棧,得到京里名醫用心治療。不是因為他在那個案子里略有作用,傅知州和劉師爺也不會知道有他這么個小角色,更不會搜羅那些科考實用的書給他。

    到了遷安之后也是如些。看似是靠他自己努力工作、學習拼出來的事業和小三元,可他心里十分清楚,謝瑛給他請的那張御筆牌匾才是他在鄉下安身立命的之本。

    若不是有高公公和錦衣衛下縣頒旨,還特地叫他過去露了臉,戚縣令那么個清高的人會提點他一個五品郎中之子?王公子這個三品指揮使的兒子,會情愿放下身段兒和他一個童生都不是的人結交?

    若無這張圣旨撐著,致榮書坊賺了那么多錢,崔榷夫婦能不找他要?

    崔燮心里清楚的很,當初若沒遇上謝瑛,沒有他這么不計回報的幫助,他求學之路絕不可能這么順利。或許在謝瑛看來,這只是舉手之勞,可在他來說卻是絕大的恩情。

    可是他對謝瑛的好感并不是從感恩里生出來的,而是最原始、最本質的……

    知好色而慕少艾。

    因為他長得好,脾氣好,又溫柔又體貼,除了性別哪兒都符合他夢中情人的要求。而性別問題……自從他承認自己也不什么宇宙直男之后,也不是個問題了。

    如果換了別人幫他,他也會盡力回報,可絕不會半夜做夢都夢到那個人,更不會這么痛快地承認自己彎了,還跑去跟人表白。

    他不是不懂得感情和愛的高中生,他是……擁有2T硬盤,也曾半夜跟同寢的哥兒幾個閱盡千帆的成年人。

    他猛地握住謝瑛那只手,低聲說:“別人幫我我當然也會謝他,傾家蕩產的謝也行。可是能叫我寤寐思服的,卻唯有你一個。你若實在不喜歡,我以后不說這話了,但是你要我滅去這點關雎之思,我也做不到。”

    他手心里微微出汗,謝瑛的手卻是干燥的,顯見沒有他這么緊張。在這種表白不成功就要連朋友都做不了的緊要關頭,他還能注意到這點細節,甚至有點擔心謝瑛會不會嫌他手濕。

    幸好謝瑛并不在意這點小問題。

    他任由崔燮抓著自己,低聲問道:“你可知道自己的身份?可知道我們錦衣衛在清流中是個什么名聲?你若說是感恩我當初救過你,愿意和我家有往來也就罷了,那是你知恩圖報。可你若是鬧出和錦衣衛有私情的傳聞,這些年積攢的好名聲可就都要付諸流水,清流中再無你立身之處……”

    “你若真有喜歡南風,到哪里找不到解意的人?尋常人好這個,包戲子、養小廝都能解決,你那個小廝……原先叫捧硯的那個,不也挺標致機靈么?”

    崔燮叫他說的生生打了個寒戰。

    跟捧硯?那不跟搞自己大學的室友一樣嗎?他們那是純親友,沒別的意思!

    他催著小馬往前貼了貼,用力扒開謝瑛的手指,將自己的五指插進他指縫里,掌心相貼,直直地看著他,一字一頓地說:“我平生也見過不少人,無論男女,從未動過這般念頭。謝兄若果真對我無意,我也就死心不提了,可是你那天分明已是有了答應的意思……”

    七夕臨走時還握了握他的手呢,怎么一轉眼又要分手?是不是有人背后說他的壞話,勸謝瑛跟他斷了?

    他的手指尖握到發白,恨不能兩個人的手就這么長到一起,表白失敗了也別分開。

    謝瑛低頭看著他的手,臉色平靜,呼吸輕緩到幾乎聽不清,低聲問道:“我還有一事要問……你可曾嘗過男女之情么?知不知道‘南風’究竟是什么?”

    “我雖沒試過,但是……”我理論經驗豐富啊!給你畫新曳撒設計圖時差點看了好幾部“金瓶”兩字打頭的片子呢!

    謝瑛忽然身子一低,長臂托著他的腋下往自己馬上一帶,叫他對面坐在自己鞍前,重重地吻住了那雙微微干燥嘴唇。

    月季花束被扔進小馬鞍后的布帶里,晃悠了幾下,艱韌地躺住了。謝瑛一手緊緊按著崔燮的后腦,另一只手伸進他衣擺下,握住了他微微顫抖的腰腹。

    直到跨下那匹馬自己跑了起來,他才直起腰身,抹掉崔燮的唇上的水光,啞聲說:“這才是世人說的‘南風’,不是寫首詩、送個點心茶水就算的。咱們倆若真在一起,我要做的自有比這個還過份的。現在你要走還來得及,若是不走……”

    他并沒看崔燮的臉,只能感覺到手底下的腰身抖得厲害,像是嚇著了的樣子。

    他勒停馬,自己先跳了下去,等著崔燮自己下馬或是騎著馬離開。卻不想他的馬原地晃了晃,一雙修長而堅韌,并不像普通書生那么綿軟無力的手就搭到了他肩上,還在他額前重重按了一下,強迫他抬頭。

    謝瑛微微抬頭,就見崔燮仿佛帶著笑意,又似乎是緊張到扭曲的臉從上面壓下來,噘起的雙唇重重地壓到了他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