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到明朝考科舉在線閱讀 - 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jié)閱讀_121

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jié)閱讀_121

    堂中也有幾個有親眷想去的,跟著湊到他面前問這些。崔燮拊掌道:“我回頭到那家主人說說,他們自然會設(shè)彩棚,叫婦女孩兒在棚內(nèi)坐的。投票都是白日投,晚上咱們多去些人,宵禁前足以把第一美人評出來了。”

    五美大會既然能辦起來,周圍的香皂也得趁熱度出一批了。

    小崔啟前些日子就給他送來了五種梨木刻的模子,里頭雕著服飾不同的簡筆美人。崔燮按著模子內(nèi)刻的香皂大小,打了五張比皂體稍小、與香皂外廓一樣的畫框,可著畫框畫了五張美人圖給他們。

    正方形的有兩份,一張大喬、一張小喬。老版三國里的大喬并不是出名的演員,崔燮有些不記得了,索性改畫成許晴。兩人都是同一時代的美人,名字又相似,他自己畫的時候有一種很微妙的趣味。

    做《三國》廣告時,為了符合書里內(nèi)容,二喬多是穿孝衣,畫包裝可不能畫白的,不然讀者嫌晦氣,怕是不肯買的。所以書里反倒畫成了兩張婚禮的艷妝,大喬微微低頭,蓋頭半垂在額上,端莊溫婉;小喬微側(cè)著臉向上看,目中含笑,像是正在聽周瑜說話。

    兩種香皂本身也有點區(qū)別——大喬代言的是在方子里添了牛骨髓的潤膚皂,小喬代言的是添了生蜜的鎖水皂。

    貂蟬用的則是圓形皂模,包裝畫成了雙手合什的拜月之姿,添上冰片、薄荷,制成清涼皂。

    孫夫人和甄夫人用的都是長條形模具,人體可以畫完全。甄氏上的是洛神賦的造型,凌波微步,身姿楚楚;孫夫人則懷抱阿斗,添了個求子的意頭。兩位夫人都是差點兒當(dāng)上皇后的,所以包裝的肥皂也和那三人的方子不同,是慈禧用過的加味香肥皂。

    但那香肥皂里方子里足足擱了三斤檀香,一斤檀香要五錢五分銀子,比旁的香貴出二十倍去!崔燮算了算成本太高,怕賣不動,便把檀香抹掉二斤半,皂角粉按比例減少,改制了個輕奢版的“神女玉容皂”。

    兩樣方子試出來后都交給了崔庭,叫脂粉鋪的伙計趕工試制,給計件工資。那群伙計原聽說要加班時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神氣,聽見能得錢,頓時就有了動力,散工之后也肯合藥面合到半夜。

    崔庭寫月度報告寫得心花怒放,看著那一排排上工時間,準知道自己的月報表能得公子滿意,穩(wěn)穩(wěn)壓過綢緞鋪的崔金枝了。

    崔燮一面叫他們趕工,一面流水地給書齋下了訂單和預(yù)付款,叫他們多做皂模,加緊印包裝紙。

    計掌柜收著錢還要勸他:“都是咱們家的買賣,先記帳就是了,公子可別虧了家里的用度。”

    手心手背都是rou,哪兒有虧了這家補那家的?何況脂粉鋪實際是屬于崔家,只要崔參議回來,整個兒權(quán)力就都要移回他手上,書店才是他自己的,沒的用自己的產(chǎn)業(yè)貼補別人的財產(chǎn)。

    他邊看著新送來的月報表邊說:“你們這邊兒人手不足,紙也貴,索性送去遷安叫那些老匠人斟酌著印。反正這個不比書,印得稍差些客人也不計較的。”

    計掌柜問道:“那可要描個大圖張掛在他們店外?咱們賣書開店公子都給畫一張,這賣皂的倒也不必你費心,我店里正好有描圖的匠人。”

    計掌柜成長的很快嘛,這就懂得推新產(chǎn)品要先出代言人海報了!

    他欣然點頭,讓人把包裝圖描成跨頁大小的貼在店外招牌上。轉(zhuǎn)念又想到:“不然再刻幾個極小的模子印出各式小肥皂,我這邊正式賣新品前,買三國的就隨著書贈一塊,紙上寫上不同皂名叫他們試用著。若有人問,你就說咱們兩家關(guān)系好,我先前已經(jīng)同窗說了此事,七夕大會又要請他們來點評文章,這點關(guān)系倒不需瞞著。”

    提到七夕大會,計掌柜也不由想起當(dāng)初《聯(lián)芳錄》第一美人選舉的盛況,臉上浮現(xiàn)出又驕傲又期待的神色——這回他們是在京里辦,要能叫京城這些見慣場面的權(quán)貴看著也新鮮的,自然要比在他們縣里的更盛大、更張揚,他可預(yù)備已久了!

    到了第十三卷 《六才子版三國》正式出版的日子,新方的美容皂也晾成一批,跟著書一同出售了。

    五種香皂扣了不同模子,外面包上印美人的厚紙,還送一套亮錫肥皂盒,精細無比。店外大板子貼出招貼畫,圖旁用墨色筆寫下不同香皂的名字,打出了“古法漢方宮廷皂”“海外仙方玉容皂”的招牌。

    漢方宮廷皂賣四錢銀子一塊,海外仙方皂賣到八錢。每塊肥皂重四兩,就都是檀香末合成的都不值一錢五分銀子。

    許多客人一面唾棄著胭粉鋪過度包裝,香皂不值錢,賣的純是彩紙,卻又忍不住掏錢集齊五種包裝。他們家里的女眷們用了皂,卻能感覺得到這種肥皂里擱的都是真材實料的藥品,不添面粉,洗后肌膚細白滑膩,香氣長留,自己也仿佛能洗成畫上的美人兒,自然要回購。

    脂粉鋪與書齋兩家聯(lián)動,互推產(chǎn)品,又一塊兒炒熱五美大選,鬧得倒跟個節(jié)慶似的。不少書生甚至跑到脂粉鋪,問包肥皂的紙能不能也題上詩當(dāng)作票投,卻是都被婉拒了,只好悻悻地去買畫箋。

    崔燮那堅持不懈的花露還沒什么進境,制皂事業(yè)倒是高歌猛進,索性也把重點轉(zhuǎn)到了香皂上。

    過了五月梔子就漸漸少了,他在院兒里倒曬了不少干花。原是為了繼續(xù)蒸露的,如今對花露略有些心冷,看著那曬好的干梔子,覺得味道不錯,又想起花瓣也能入皂,索性碾了幾兩,合進藥料和皂粉里試做成肥皂,倒也香氣清雅,比蒸花露省心多了。

    他自己試用了幾回,覺著泡了水也沒有陳腐味兒,反倒比那些濃烈復(fù)雜的合香香皂更好聞,便用點心模子磕出好看的圓塊兒,曬干后一半兒自家用,另一半兒用素箋裹好,送去了謝府。

    謝瑛很快叫人還了一封書箋、幾色內(nèi)造點心回來。箋上謝了他的香皂,又說七夕那天散值不會太早,恐怕晚上才能去居安齋的三國五美會給他家捧場,先在此預(yù)祝他們那大選辦得順利了。

    噯……他初七白天也要上學(xué),其實也只能晚上去啊。

    第106章

    七月初七清早, 崔燮就卷了件新制的雪白直身塞到書包底下, 乘牛車去上學(xué)。臨行時忽又想起冰窖里藏著許多一直沒用過的青草味香水,稍清淡些, 像是男人用的香, 便去拿了一瓶。

    拿了也不立刻就涂上, 怕叫滿院蒸花的香氣染了,只用布厚厚地包住瓶子, 夾在那卷新衣裳里。

    這一天白天是居安齋宣傳兼投票大會, 他坐在學(xué)齋里都有點心神不寧,總想著那邊辦得如何。幸而初七是背書的日子, 他的經(jīng)書章句又背得牢牢的, 閉著眼也能一字不錯地背出來, 并沒勞教官當(dāng)場拉下去打。

    也不只他一個人分心,不少同窗上課時都有些暈陶陶的,倒是課間逼問他怎么投票時格外精神。

    崔燮看看天色,估計五美的扮演者正在唱曲兒拉票。他卻怕同窗們上課分心, 不敢告訴他們, 只說:“天黑之后才是最精彩的, 咱們錯過的其實也不多。”

    因這場第一美人大選的計票時間在晚上,必定是過了宵禁的,他們索性包了城外一位姓黃的商人家的園子。幾畝地的大園林足夠人隨意折騰,還有幾處軒敞的院子供他們搭彩棚和高臺表演,園里自建著客房,可供評委們和參與晚會的真愛粉過夜。

    只晚上要在城外住一宿, 明天早上開了城門再回來,也不耽擱人上工上學(xué)。

    同窗們心里有了盼頭,暫時放過了他,又陷入了對晚上大選的想象。崔燮同樣在期盼中過了一上午,中午便去向助教請了假。謝助教十分爽快地應(yīng)道:“今日是七夕佳節(jié),你是要陪伴家人吧?只管去,我又不是那等不近人情的老學(xué)究。”

    唉,也不是什么佳人……他們現(xiàn)在就還當(dāng)普通朋友處著呢……

    崔燮自己心思不正,把助教好好兒的話都解歪了。直到聽見他說“我今兒也得早些回去陪老母幼弟”,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教官問的是他要不要回去陪家人。

    若是他思想再純潔一點兒,就不至于想成這個了……崔燮慚愧地低下頭,一口吞了個蝦仁燒麥。

    這一天過的,竟似度日如年般艱難。

    好容易敲了散堂的銅鈸,二十七名要去當(dāng)評委的同窗便即收拾了東西,流水地往講誦簿上簽了字,簇擁著崔燮就往外走。

    誠義堂外,他們從率性堂請來的七位才子也在那里等著了。

    舉子們比生員還愛風(fēng)流,都興致勃勃地看著他們,也有些靦腆的,覺著參加這種帶些風(fēng)月性質(zhì)的大會不好,還左右看了看先生在不在。不過這種也是假羞澀,真正不好意思的下學(xué)就回家了,都不跟他們看選美的去。

    有人問道:“多謝崔案首相邀,我們也寫了詩投票的,這也可以評詩么?”

    崔燮說:“也是可以的,但那詩是要幾位評審?fù)瑫r給分的,最高打十分,最低打一分。題詩的算作專家票,分數(shù)與普通讀者的票數(shù)不同時計,他們齋里另有一套算法。”

    他簡單解釋了評分規(guī)則:專家票每首詩的平均分除以十算票數(shù)。而正式評分前還有一次淘汰,請這些監(jiān)生們共同動手,先挑出那些胡亂拼湊、錯訛過多、詩不成詩的,剿襲古人的,文不對題的……都算作廢票,不計入票數(shù)。

    最后算票數(shù)時,專家票占30%權(quán)重,觀眾投票占70%,合起來才是總票數(shù)——套卡的價格畢竟是比書便宜,算票時也不能跟那貴價的相齊平。

    當(dāng)然,他策劃里是這么計票的,跟這些九章算術(shù)都懶得學(xué)的同窗卻便不解釋權(quán)重、比例之類,只單說了說評分規(guī)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