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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閱讀_117

    他忽然想起一事,五指不知不覺攥起來,揪著衣擺問:“公子說的真個是花露,不是用油浸的香油吧?那可不值銀子。”

    崔燮險些要翻白眼兒:“你這么大一瓶頭油放在這里,我還分不清香油和香露的區別么?你找個機靈、手巧的伙計來,我在錦衣衛謝千戶家拿了個蒸甑來,也看過他們怎么用的,就親自替你調教個人出來。”

    崔燮這么一說,就是要抬舉他的人,要指點他經營鋪子了!

    那綢緞店經公子一指點,賣不動的貴料子就賣出去了;那南貨點經公子一指劃,里面不值錢的陳貨也呼呼地換成銀子,還掙來了縣尊大老爺一塊匾;若他這個脂粉鋪子也能叫公子上心……

    崔庭牙花子都露出來了,點頭哈腰地說:“小的這就去準備。至于那伙計——小的家里有個十六歲的丫頭,也生得有幾分顏色,家里嬌寵著養大的,也不輸外頭的小家女。公子就把絕藝教給她,往后收她做丫頭妾室的,那手藝也不怕外傳了,也是小的一片孝敬的意思……”

    崔燮很不習慣明朝這種動不動就托獻女兒的毛病,皺了皺眉說:“胡說什么!你親生的女兒,不給她安排嫁妝嫁個年少溫存的丈夫,竟要她做婢妾?別再存這種心思,不然你這掌柜的也別做了!送個男的進來,給閨女挑個好人家嫁人吧!”

    崔庭叫他這突如其來的怒氣嚇著了,結結巴巴地說:“公、公子既不愿意,小的不敢再提了!小的這就回去,明日便叫兒子進來跟公子學絕藝。”

    他也不是不疼女兒,只為了巴結主人才想獻女進來。這不是看他們家公子年少有為,又俊美溫存,才動的這心思么?若是女兒嫁進來,哪怕只能做個婢妾,依后院那些姨娘的待遇看來,不也比嫁外頭小門小戶的男子強得多么?

    可惜這公子也是眼光太高,白得一個溫柔解意,又能助力家里生意的妾都不要。也不知他將來是想娶什么天仙回家喲!

    崔庭臊眉耷眼的,恨不能立刻告辭。崔燮卻拿著那塊香肥皂聞了聞,道:“外頭賣的這東西,氣味都不大好,還摻了這些白面,洗時水都滑膩了,洗不干凈妝粉。叫你兒子進來時幫我捎幾樣香料,我回頭添減著,叫他試制更好聞的來。”

    他昨天就寫好了要用什么,這時候卻不直接拿出來,而是特特地拿了張新紙,一邊思考一邊寫出各色香料的名字。香料要的比實際用的更多,也不寫分量,每樣都要二兩,再要一斤皂角粉,等送進來之后再好裝個試驗幾回才得出合適比例的樣子。

    崔庭走后,他便叫小廝松煙把能用的化妝品都給云姐送去,并叫他代自己解釋一聲為何不叫她用鉛粉和銀朱。

    云姐早盼著換用桂粉,好把膚色抹得白嫩嫩的,見沒送來還有些遺憾,她的生母董氏卻歡喜地說:“我的傻姑娘,這才見的大哥看重你呢。不是真愛你這個妹子,只管叫人胡亂送些東西來,抹得面兒上光就罷了,誰還管你抹久了臉青不青?”

    雖沒有鉛粉,這桌上的漚子、胭脂、螺黛也都是真正的好東西。云姐拿著一管臘胭脂看了又看,低下頭說:“我也沒什么能回贈大哥的,要不就做個荷包給哥哥吧。”

    董姨娘笑道:“云姐的針線好,繡什么都好看。大哥是讀書人,佩的東西要清雅,里面再放些香料就更好了。”

    云姐也才十二歲,技術其實有限,那荷包大半兒是董姨娘幫她繡的,滿滿地繡了仙鶴和松石。娘兒倆改了幾回樣子,趕了整整兩天才得的,繡好就趕著在早飯時拿出來,給了崔燮。

    崔燮這兩天晚上又要畫畫,又要指點人做肥皂和胰子,忙得抬不起頭來,根本沒想起這個meimei來。忽然收到她送的荷包,還繡得那么精致,倒有些意外驚意,當場就把荷包佩在腰間,朝她道了聲謝。

    云姐羞怯地點了點頭:“大哥送我那么些東西,我卻只還得這個荷包,哪里還當得大哥一聲謝呢。”

    她抬起頭來,崔燮才發現她換了妝容。她那張小臉兒涂得白白的,兩頰用胭脂打出半頰淡淡的紅暈,雙眉微微斜挑向上,顯得人更成熟嫵媚,竟有了幾分大人樣。

    崔燮客套地說:“meimei改了妝容,更顯大氣了。不知是誰給你畫的,這雙眉畫得倒是挺好看。”

    云姐道:“是我自己畫的。我在鄰居徐主簿家里,看見他家大jiejie就這么畫的,她說這叫尚香眉,目下正時興的。”

    尚香眉……是不是從前還興過貂蟬眉和二喬眉?

    崔燮咧了咧嘴,想起了自己插畫上畫的那張紅衣烈烈的孫夫人。

    萬萬沒想到,他這個從不看時尚雜志、視頻的純正單身狗,居然還成了大明女性妝容風尚的引領者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古代化妝品知識參考自孟暉《貴妃的紅汗》

    第103章

    沒過兩天, 居安齋的招聘兼采購隊伍就乘船南下了。

    這回是居安齋開業后第一次去福建采購, 還兼著要招人手。計掌柜對這事抓得極上心,從頭到尾親手cao持, 不假于人, 恨不能自己去跑這一趟。可他年紀畢竟大了, 崔燮不放心他走這么遠的路,最后還是決定叫常跑南邊兒的方伙計帶著崔家南貨店的伙計去。

    南貨店這群人原本仗著只有自己懂得跑長途進貨的門路, 也有些心氣兒高的。但自從崔大會被遣回鄉下, 南貨店那么簡單就叫少主人給賣了,他們可知道這個家誰說了算, 都老老實實夾起尾巴做人。

    崔燮叫他們跟居安齋簽了業務外包紅契, 有官府鑒證, 方伙計也算他們半個東主。再加上他也是跑慣長途的,有門路,懂得出行的規矩,便把那些人管得服服帖帖, 連在路上作妖的念頭都生不出來了。

    因為崔府的綢緞鋪和脂粉鋪也要進貨, 崔燮便叫兩家掌柜寫下要買的東西, 崔府這邊租下兩條船,叫兩個會算帳的大伙計押船,兩家的船拼成一隊,結伴而行。

    因路上山高水遠,關柵極多,他又拿了崔參議的帖子給方伙計, 叫他路上打點關系。

    他們在京里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路上的風險只能看那個長途團隊自己應對了。

    方伙計走后,老家的總店就沒人看著了。計掌柜要cao持京里的事務走不開,只好讓崔源一個人先回去管,順便派人把第十二卷 、十三卷以后的文字版書稿運回來。

    居安齋的三國的文字雕版是早買來的,排版時只要在文版外側加裝刻有評論內容的細條版即可,方便得很。崔燮考試、進京這幾個月,插畫雖不能更新,文字內容卻早就印到八十回后了,只要刻出新插圖和彩封,裝訂好了就能成書。

    計掌柜進京開店時,就帶了不少匠人和學徒來。那些學徒印刷還不大行,裝訂、包裝卻已都是熟手,在京里邊印邊出,很快就出了第十二卷 、十三卷。

    他還安排熟手描下了店里的兩張海報,就按崔燮的主意,刻了頭臉和手的雕版翻印,剩下的部分叫人照著描線上色。這樣的大圖若都叫照著手繪,費的時間長不說,圖像也容易走形,似這樣先定下手和臉,描圖時就是肩膀、線條略有出入,不細看也照樣是個鮮活的佳人,妥妥兒能賣出去。

    書齋的事,計掌柜一向打理得井井有條,不用崔燮事事cao心。真正要他下心思的,卻是脂粉鋪。

    崔庭自那天叫他拉去單獨談話,很快就送進來一個十八九的兒子,叫作崔涼的,給他打下手,學作花露和香肥皂。

    肥皂里要的香料和藥材多,一時沒備齊,只送來了幾包藥末,崔燮是一概不認的。倒是鮮花好買些,此時正是梔子盛開的季節,京郊有好幾家花圃都能買著。因為試制只要幾斤鮮花,耗的人力不大,崔涼去見他那晚上就是帶著洗凈晾干的花過去的。

    崔燮是個實干的人,見他來了便叫他在院兒里鋪上幾張草席,把鮮花攤在上頭,換上干活的衣裳。又指點他仔細地洗了謝千戶送的酒甑,又打了一壇珍貴的高度酒,讓他用棉球蘸著給甑里消了遍毒。

    其實謝千戶給他的酒甑和蒸花露的蒸甑還略有不同:

    一般蒸花露的蒸餾器是小而圓的兩部分結合而成,上甑下釜,花直接擱在甑底,篦子在上,上方倒扣一個弧形蓋,蓋上方的空室用于注水冷卻。篦子四周有收集冷卻水的環槽。人在釜中燒火,甑中的水沸騰帶出花里的精油后,從甑下部的滴漏口流出。

    這個清末的酒甑則是個長圓的筒,直接擱在灶上蒸;出水口接在甑口一圈冷凝環邊,上面的甑蓋是空心的,里頭能注水,靠著蓋里的水冷卻蒸氣,使含有精油的蒸汽凝結成水后流出來。

    工具不同,但原理相同,都是靠水蒸氣粹取精油。

    化學書里只在蒸酒一章順帶介紹了一下古代蒸餾器,沒詳解怎么用。崔燮只看過那個蒸酒的大蒸甑,便按著蒸酒的法子,叫人尋了個銅篦子擱進去,收了一簸箕花擱在篦子上,在篦子下方注滿水。待里頭的水熱了,就打開甑蓋上緣的注水口,倒進硝石制的碎冰,待化了水又把水倒出來繼續倒冰。冒出的蒸汽遇冷,便順著滴漏管緩緩滴進了一旁水杯大小的素白磁瓶里。

    如此往蓋兒里添換了幾回冰,蒸到最后也只凝了半瓶雪白的花露,表面薄薄地飄著一層精油,不細看就似一甌白水。

    他看著滴管口滴出水的速度越來越慢,便拉開蒙臉的布巾,叫崔涼熄了火,帶著精油跟他回房再看。

    院子里本來也不怎么涼快,可他們倆剛從悶熱到滴水的廚房出來,拉下口罩便覺得一股清風迎面吹來,清爽的不得了。崔涼用軟木塞塞著水瓶,聞著那風里滿都是香氣,香得鼻子都要麻木了,嘆息道:“原先聞著那香露就喜歡,老想著什么時候有錢了也給婆娘買一瓶擦擦,如今卻只恨不能她一輩子不要擦脂抹粉了。”

    崔燮笑道:“只怕往后不是你嫌她香,該是她嫌你香,天天逼著你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