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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閱讀_34

    崔燮帶了幾十張畫箋,重陽詩會上卻只有童子六七人,冠者十余人,真要按人頭分配,一人一張足有富余,而且這些人還肯給他寫詩作詞打廣告。可他在這種情況下還把持得住理智,記得搞饑餓營銷。

    哪怕是給這群可能成為代言人的,也要抻著他們,不能輕易給!

    他歉然笑道:“這些畫箋是說好了要記下會上佳作的,回去給趙世兄看的。諸位前輩與同窗若是想要,等我回家后再教工匠們印來相送可行?將來我也會再畫另外三篇小說中佳人的箋紙與大家作補償,愿各位勿怪我今日鏗吝。”

    不怪不怪……只是這樣的好箋,若題上一般的詩就太可惜了。

    林先生挑了又挑,選了又選,才挑中了三篇值得題在畫箋上的詩,剩下的就讓他用普通稿紙抄了,珍惜地說:“你那些畫箋是稀世珍品,題上平庸的詩就是暴殄天物了。”

    前三的詩中最好的仍是郭鏞,其次是個叫作王溥的年少生員,再次是個老學究趙養粹。湯寧那篇匆匆而就的詩作沒有入選,但他得了足有三張畫箋,簡直羨煞旁人。

    有幾位特別愛畫之人甚至按捺不住地效仿湯寧,愿為狐女寫詩作文,以換得一張箋紙。此濫觴一開,其他人也開始放下架子以詩文換紙,崔燮滿面喜色,一一滿足他們,還很遺憾地說:“只恨我不會說話,無法將那四位奇女子的故事講得如原作萬一之精彩,倘直接背書又太僵硬,反傷了原作音辭之美。回頭我家印出來,諸位前輩兄長就能親眼看到那些佳人的故事。”

    叫他又是畫箋又是故事地勾了半天,會上的才子和妓女們都涌起一股買書的沖動。就連林先生都不禁開始回憶看過的樣稿,回想那套書是否真的有那么動人。

    難道是那天他看的時間太短?還是光忙著修改了,沒走心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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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評詩結束后,前三名的佳作被抄在畫箋上還給作者,剩下的自有女校書撥弦度曲,細細彈唱。童生詩中沒甚好的可以寫在畫箋上的,卻也挑了頭名,讓詩妓唱出來佐酒。

    眾人宴后還到山里登高望遠、佩茱萸、吃重陽糕,飲菊花酒,盡了重陽的風俗,過了午時才散席。

    秀才們晚上還有一席,儒童們卻是要回家住的,要早一點下山。沈諍早早安排人套了車,崔源父子吃過午飯也回來等他了,此時正好一并接著他們回去。

    臨別之時,還有不少人殷殷叮囑他早些印出更多的畫箋,他們回去就使人去買。崔燮十分痛快地應承了,只跟他們提了一個要求:“這畫箋印得慢些,以后或有供不上的時候,各位不必到店里催促,就到我家說一聲,等工匠印出來,我便讓家仆給各位送去。”

    這樣的箋,比畫出來還慢也是應該的。

    眾人都沒有絲毫異議,湯寧還嘆道:“崔公子是深情之人,深情之人往往重義,才是可交往之人,湯某往后難免要常去你家叨擾了。”

    郭鏞也笑道:“雖然秋試在即,我恐怕也不能不于此處用心一二了。”

    有這兩位才子帶頭,其他書生也不在意他連縣試都沒試過,愿意把他當個能談論詩書的小友,而不僅僅是個書坊主人來往。

    林先生這個得意弟子受人接納,比自己結交了好友還要高興,代他謝過眾人看重,臨分別時又忍不住教訓了幾句,讓他不要沉迷小說,也別浪費太多時間在畫畫制箋上,還是要以功課為重。

    崔燮老老實實地受教,低著頭答道:“先生放心,我都是做完了功課才敢做別的。”

    “嗯,那就是課業還不夠緊。”林先生捻了捻胡須:“既然你還學有余力,放假回來就跟我學做承題、原題吧。”

    ……要是不說學完了才畫,是不是就不那么急著加新課了?

    不過這念頭只一晃而逝,他也并不是真的不想學習。這些日子他已經做了不少大題,也背了幾十本縣、府、道試的小題,什么截上、截下、有情搭、無情搭也都掌握了思路,該是學著往下寫的時候了。

    承題、原題之下才是起講,起講之后還有入題、八比、大結……若不快點往下學,剩下這五百余天里,又怎么能夠寫出足以通過縣試的文章?

    在讀書人中間的聲望也要刷,自己的學問也要抓。兩手都要硬,才更容易通過這三關幾乎全由考官本人喜好決定的童生試。

    他笑了笑,懇切地對林先生說:“是,多謝先生愛重。”

    林先生心里熨帖得很,點了點頭說:“難得你懂事。”

    幾位被罰了抄《大學》的師兄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坐上車之后還悄聲議論著:崔師弟居然這么好學?他一個大家公子,年紀小小憑畫箋就能折服一縣文生的人,要這么拼命讀書做什么?二十再考生員也不晚哪!

    而被他們當作志學典范的崔燮一回到家就把學習拋到腦后,詩稿扔給捧硯謄抄,自己轉身就鉆進后院工作室里開會。

    書坊的印刷匠人們也都期待著東家去詩會推銷的結果,連計掌柜都在這兒等著,進門便問他:“公子,那畫箋反響如何?”

    崔燮到了這里終于不用再裝逼,笑道:“好,極好,非常好。今日在這里的都有數,每人三兩獎金,張大和趙石兩位大師傅多加二兩,月底就和工銀一道發。”

    匠人們簡直喜不自勝。

    雖然崔燮一開始就設了獎金,可最后能把畫箋印成這樣,大半功勞在他自己畫的美人圖上,另外小半功勞里也有他提點之功。那些只做備版、備料、染箋等工作的雜工們更是喜出望外,口中千菩薩萬菩薩地念著,恨不能去廟里替他上香。

    崔燮擺了擺手說:“別忙著謝,今天起你們就要加班加點地印箋了。我也趁著有工夫再畫幾張彩圖,大家準備制成箋——當然那頭一張更要放在前頭印。”

    布置完工匠的任務,他又特地叫了計掌柜過來,私下問道:“我知道你在外頭認得的書坊多,版工多,可知有哪個肯接私活的?”

    計掌柜頓時額頭微汗,臉頰發熱,賭咒發誓地說:“小老兒再不敢做那事了,當初老兒叫匠人們出去接活也是一時糊涂。若早知道少東家這么快回鄉,我等一定守著清貧等待你回來啊!”

    崔燮微微搖頭,安撫道:“我不是找你翻舊帳的。是我之前從詩會上弄來了許多才子詩,咱們出一本沈園詩集,夾上彩圖,趁熱先賣一陣,讓書生們別忘了咱們。那四本小說若是都刻不過來,咱們坊里就主攻彩圖,招短工過來刻文字版。”

    計掌柜這才定下心,沉吟著說:“匠戶市那里倒有個方瘸子會雕刻,也不偷主家的版,他兒子也能當個小工。東家若看得上他們……”

    崔燮擺了擺手:“這些我都不管,你看著弄就是了。你和計伙計、方伙計你們是管店鋪的,誰賣出一套我給他們提三分銀子,他們倆賣的也給你提一分,若能賣到外地,又有別的分成。但若有人提前印了咱們的稿子,我肯定要去報官,你們也要負連帶責任。”

    計掌柜光聽著分銀子,心就跟要從胸口跳出來似的。這樣的畫箋即便在遷安也肯定有人肯買,要是能運去京城和南方,賣出幾千幾萬套也不在話下!

    他甚至為自己想象中的場景激動得微微出汗,擦了擦額頭,挺胸揚眉地說:“少東家放心,老兒必定會為你cao持好店鋪!”

    崔燮深深看了他一眼:“我信你。這些日子讓黃嫂多做些rou食,你們忙歸忙,也別叫熬壞了身子。”

    安排好了這些工作,他也就能安心忙自己的了。崔燮回去便馬不停蹄地問捧硯要了另三篇文里最好的詩,在桌上先鋪上氈墊,上了一層膠礬,閉上眼翻開小黃片,找出與詩中美人相應的角色來畫。

    四篇文稿的女主角分別是神、仙、妖、鬼,妖參考了已滅絕生物,其余三種則是在古代香港民俗傳說/意識形態兩個文件夾里翻找出來的。

    女神頭戴九鳳釵,穿大紅牡丹紋罩袍,拖八幅湘裙,腰間系描金鳳尾裙,高貴端麗,令人不敢逼視。女仙則是黃衫紫裙,頭梳凌云髻,腳下有云霧遮護,長長的披帛凌空飄拂,神情清冷,不染塵俗。女鬼則是一身素白裙衫,頭上只斜簪一朵白曇花,細眉微蹙,身材纖瘦,凄清中又帶些惹人憐惜的嬌羞之色。

    一個妖女,一個御姐,一個高冷,一個萌妹,集全了后宮漫提純多年的萌點,足以網羅盡所有潛在顧客了!

    趁著重陽節先生要留宿沈園,轉天早上也放假,他連畫了整整兩套七張彩圖。圖中基本都是女主角單人,偶爾畫個男主的背影、衣角,方便讀者代入。

    畫完兩套圖,整個上午就差不多過去了。他看看天色,便撂下筆,帶了幾張畫箋和自己抄下的詩稿去隔壁趙高鄰家哄孩子。趙應麟本來也不是真的怪他,得了詩稿和畫箋,更是沒別的心思了,喜不自勝地說:“我先留著他,回頭做了好詩文再用這寫,我現在的字跡和文章還有點配不上這箋……崔世兄,我能把這箋給我兄長一張嗎?”

    崔燮笑著應道:“已經送你的東西,自然任你處置。這畫箋也就是現在剛開始印,印的少,將來多了再送你幾匣,不必那么舍不得。”

    趙應麟連連搖頭,明白地說:“這是你家賣的貨品,我要就自去買了,哪有老叫你破費的。以后你印書印箋的要用好紙就來找我家,我爺跟我爹定會給你好價錢,別去外面讓那些jian商坑了。”

    這孩子這么懂事,崔燮也有點想摸摸他的腦袋了。可惜他頭上戴了儒巾,不如捧硯那樣披發的好揉,只能遺憾地搓了搓手指,點頭笑道:“那我家書坊以后就靠你們家供紙了。”

    兩個小學生這就算是盡釋前嫌,又能約著一道上學下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