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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舉_分節(jié)閱讀_31

    崔燮早猜道書是趕不上的,但度量了一下時間,覺得如果只刻張圖,圖下再配上一句文中精妙的詩句,似乎應(yīng)該來得及。他這兩天再練練線條,九月初便可試著模仿那些繡像畫一張。若實在趕不上刻印,就只好手繪幾張美人圖,到詩會上純賣人設(shè)了。

    他又問了幾句技術(shù)上的問題,狀若不經(jīng)意地提點了一下印刷顏色太實太死的解決辦法——想要將顏色印得如同暈染一樣輕柔,可以以手指按著那部分紙上色;而要印的深些、實些的地方,可以用指甲刮描,比全用棕耙刷的靈動。

    其實他恨不得把化學(xué)書上的東西直接寫下來給這些工人看,但一個官家公子不知道印刷艱難,任性的想要印彩圖是正常的;一個從未接觸過印書的人突然拿出超越時代的彩色印刷術(shù),那可就是妖孽了。

    所以他只偶爾提一點意見,引導(dǎo)工匠們突破思維局限,之后匠人們就能自出機杼地補全他沒提到的技術(shù)問題,甚至研究出比全盤照后人記錄下的工藝更好的印刷方法。

    匠人們聽了這辦法,立刻就拿出顏料和雕好的板來試印——仍是那套墨梅版。印刷匠中經(jīng)驗最豐富的老師傅趙石親手涂刷了梅花花朵刻版的顏料,將紙印在墨梅上,用手指在紙上輕揉,一朵朵壓出顏色,提起來觀察效果。

    梅花印得輕柔艷麗,邊緣微微潤開,真像是用筆畫出來的了。

    趙石激動得眼眶發(fā)紅,“唉唉”地嘆著:“我真是老了,這們簡單的法子怎生就一直沒想出來,還要公子提醒!虧得公子是文曲星下凡,天生的千伶百俐,見一知十,不然光靠我們這些老糊涂的工匠,什么大事都耽誤了!”

    崔燮笑了笑,隨口敷衍:“你們?nèi)找菇in在雕版里,走的深了,一時就難往別處想。我卻是外行人,也不管弄得成弄不成,想到什么說什么,這才顯得靈活些。”

    他看外面天黑的早了,便囑咐道:“天太晚了路上不方便,現(xiàn)在也不急著雕版,你們吃了飯就早些回去吧。”

    第31章

    重陽詩會上, 當(dāng)然要做菊花詩。

    捧硯從四篇文里左挑右揀, 總算挑出了一篇與菊花相關(guān)的短詩。

    原篇小說寫的是一位窮書生寄居山寺讀書時,因自傷身世, 吟了首凄清的小詩。晚間忽然就有個美貌女子出現(xiàn)在寺院里, 與他春風(fēng)幾度, 又贈金銀送他進京考試。

    后來書生得中狀元,回去尋找女子, 那女子才說自己是山中修行的妖狐, 因為愛慕他的詩才而找他自薦枕席的。狐妖說自己身為畜類,不配與他成親, 于是幫他另娶了丞相之女, 然后功成身退。

    不管劇情如何, 至少男主寫的詩是跟重陽沾邊的,拿到詩會上并不突兀。

    崔燮揣摩著詩中古寺疏籬,荒草寒露,詩人親手折來半開白菊, 對著菊花回憶家鄉(xiāng)的意境, 模仿現(xiàn)代工筆重彩連環(huán)畫的風(fēng)格, 畫了一副書頁大小的美人圖。

    至于美人的形象,是他關(guān)著房門偷偷打開移動硬盤的文件中國地理香港古代香港已滅絕生物,翻找出了一份狐貍精作女主的小電影,認真嚴肅地畫下了女主形象。

    他畫的也不特別寫實,但人物比例正確,線條凝練流暢。即便考慮到印刷方便, 只用了最簡單的線條勾勒輪廓,畫出的人還是眼神明亮,五官端正,帶著電影中人物的神情風(fēng)儀,鮮活之態(tài)呼之欲出。

    捧硯半途中簡直要搶過畫來細看,硬生生地忍了半個時辰,等他鋪色題詩完成,才撲上去,瞇著眼細看了許久。

    畫中佳人倚在破舊的竹籬旁,右袖里露出指尖粉紅的纖手,斜拈著一朵清瘦的白菊。籬邊扎著幾本無人照料的野菊,地面向遠處延伸出一片荒草,畫面一角露出暗紅的古寺磚墻。而那美人兩頰施朱,額頭敷粉,頭上挽著分肖髻,穿著綠衫白裙,銷金比甲,腰系鵝黃絲絳,襯出削肩細腰的身材,整個人也像一朵裊裊婷婷的瘦菊。

    而時下無論文人畫還是刻印的繡像里,畫仕女都是細眉細眼,五官清淡的,哪兒見過這樣濃麗鮮活的美人圖?

    他忍不住看看崔燮,驚嘆地問:“大哥這畫是怎么畫出來的?簡直像活了似的!”這么像真人,不是照著那些繡像畫的吧?

    崔燮對他的反應(yīng)并不意外,也不擔(dān)心明代人習(xí)慣了細眉細眼的畫風(fēng),會不喜歡這種比例貼近真人的畫像。萬歷年間的曾鯨就在和傳教士交流中吸收了西方油畫的特點,畫出的寫真肖像精妙如活人,不僅風(fēng)靡于當(dāng)世,還開創(chuàng)了一個流傳至清代的畫派。

    而且這副畫用的完全是傳統(tǒng)的工筆技法,只將臉部、手部畫得更合真實比例,除了好看之外并沒有可疑之處。

    捧硯這個問題,他心里也早有準(zhǔn)備,淡定地朝他勾了勾手指,拖著長腔說:“我其實是照著人畫的,照著我最熟悉的,每天都能看見的……”

    “我知道了!”捧硯驚呼一聲:“大哥是照著自己畫的是不是?我說怎么你畫的這么順暢,你天天在鏡子里看著這臉,可不得熟么!不過還是不如你好看,你……”

    他說著說著才發(fā)現(xiàn),崔燮兩眼微向上翻,正一臉無奈地看著他。

    “我猜錯了?難道是咱們家哪個jiejie?”他仔細回憶著崔家?guī)讉€丫鬟養(yǎng)娘,乃至姨娘小姐的模樣。崔燮卻不待他再想下去,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蛋,調(diào)笑道:“我天天看著的人,可不就是你嗎?你自己找鏡子照照,看這雙大眼,這張小臉兒,還有額頭上發(fā)際的弧度,可不都像你嗎?”

    捧硯叫他忽悠的照了半天鏡子,終究還是覺得他說的不對,捧著鏡子看向他,又單純又執(zhí)拗地說:“我還是覺得像你。你剛才勾著手指讓我過去時,那個笑的樣子跟圖里的美人一樣,就是那種……一看就不懷好意的神氣兒。”

    “……白疼你了。”這孩子怎么說話呢,他能是不懷好意嗎?

    崔燮收起晾干的畫紙,到后院交給匠人研究如何印刷。

    這副畫一打開就引起了眾人驚嘆,匠人們把畫鋪在桌上,湊近卷細看,也和捧硯一樣忍不住問:“公子怎么畫出這樣的畫的?簡直與生人無異了!”

    崔燮笑道:“不就是對著人畫么。我見天兒帶著捧硯出入,看他那張臉看得跟印在心里似的,畫畫時就照著畫了。反正他長得秀氣,換個衣裳發(fā)式就像美人了。”

    李進寶耿直地說:“捧硯小哥不像這個,他看著挺老實的,可沒這么勾人。”

    崔燮也不想理他。

    幾個匠人研究了一陣,拿透明的白油紙鋪在畫上勾描,分出幾個圖層來刻版。崔燮上色時就考慮到了印刷難度,衣服的顏色都只平涂一次,極少用陰影,大部分色塊只需印一次,唯有臉部和發(fā)際線稍麻煩些,印時要用指尖輕揉出暈色。

    但這技巧他前些日子就交給了他們。

    匠人練了這么多天,早已熟練,印出來的美人酡顏欲醉,秀發(fā)如云。豈止是比普通繡像版印出的人物好看,就是市面上賣的仕女圖里,也不曾有過這么栩栩如生的人物!

    這樣的圖印成繡像實在可惜了,若是印成畫箋,一張賣一錢銀子也有人肯買!

    畫印出來的時候,崔燮還在書塾里,不能回來拿主意,幾個匠人就找計掌柜來商量了一下。

    計掌柜留著兒子看店,回來親眼看著繡像圖和他們在幾張淡色彩箋上試印的圖像,心里小算盤扒拉幾下,頓時算計出了哪種更賺錢,更值得印。

    刻書的成本又高,速度又慢,實不如印箋回錢速度快。憑他這雙做了多年買賣的眼力看來,這張圖若印成了畫箋,訂個一兩銀一匣的價錢;甚或涂布些泥金泥銀,就買二三錢銀子一張,那些大戶人家的少爺公子也是肯買的!

    他身上還負著私租書坊后院的大罪,崔燮也沒完全原諒他,只說到年底看帳面再論。所以他心底那股誠惶誠恐,拼命賺錢的念頭比誰都堅定,看著匠人們期盼的臉色,便將手往桌子上一拍,咬牙道:“你們等著,東家回來,這事我來說!”

    晚間崔燮回家的時候,就看到了容光滿面的計掌柜,和一沓大小各異,印著美人圖的淡黃、淡青色箋紙。大箋是橫印的,比A4紙瘦長些,有的在紙左側(cè)印著美人圖,有的在右側(cè),有的在中間;小箋比A5紙還小,印上圖之后簡直就像明信片;還有一張在白桑皮紙上印的正常繡像圖。

    他端詳樣稿時,計掌柜就搓著手侍立在旁邊等著。直到他放下稿子,那雙老眼里才放出晶亮的光,強繃著笑意問道:“東家覺得這畫箋如何?小老兒算過帳了,若咱們印一套這樣的畫箋,不必多印——”

    他晃了晃手指:“一套四張,賣一兩銀子不成問題!若再多幾張,還可以翻倍。外面那些賣仕女圖的也沒有這般好看的佳人,若用好箋紙印出來,那些風(fēng)雅書生、官宦子弟,怕不都要買來收藏、送禮,一人也能賣出幾套去!”

    崔燮緩緩點頭,去書房找了枝筆,在幾張箋上各寫了一篇新學(xué)的《閔予小子》。小箋上沒留出寫字的地方,他就毫不憐惜地寫在了美人身上,還嫌棄地說:“擋筆。做成小箋不好用,就印大箋,人物在左更好些。勾線不要用墨了,用赭石水印,題詩印得再淺些,這下面給我刻一方印——”

    他想了想,詩是別人的,自己也沒印,索性就用書齋名號,也算是個防盜章:“刻一方這么大小的致榮書齋印,小篆字就行。”

    計掌柜一疊聲地應(yīng)了,滿心期盼地問他:“東家什么時候再畫幾張美人?”

    東家今天又多了幾份家庭作業(yè),一時半會兒沒工夫畫美人,便朝他擺了擺手說:“不用急在一時。畫箋再好,書也是要印的,叫他們抓緊雕書版,重陽詩會前先給我印出幾十張畫箋就行,剩下的以后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