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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自殺未遂。 卜意酉聽了那段話,心中出現一句英文:You see see you,one day day的。 “誒,那女的是誰啊?” 梁辰道:“西山靈蛇族族長,巳欽。” 作者有話要說: 小白穿喜服了,我們想想要不要干點什么 第20章 裝逼最忌遇熟人 不怪卜意酉不認識,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當時蒙著蓋頭呢,事情解決之后梁辰也沒讓他自己把蓋頭掀下來, 一路攙著他到長老安排的廂房里去, 按著他坐下來, 再親手幫他掀了紅蓋頭。 搞得跟洞房花燭夜似的。 “啥?這么年輕就當族長了?你們這兒當官不看年齡的嗎?” 梁辰看他一眼,“他已經六萬萬歲了。” “哈?”卜意酉目瞪狗呆, 那個背著手一臉嚴厲的人看起來頂多只是柳鋼板jiejie的年紀, 沒想到居然……是她……老祖宗?還是什么? 卜意酉對這種有點搞不清楚,反正不知道該叫什么的輩分一般叫祖宗一定不會錯。 “那啥……你們這么世世代代地活著,重孫曾孫代代無窮盡稱呼什么的能搞明白嗎?會不會叫錯?” 梁辰搖搖頭, “不知道, 我還沒有。” 還沒有后代。 卜意酉拍拍他肩膀:“那等你有了再告訴我,免得我天天讓人叫我哥哥, 亂了輩分你可就成我祖宗了。” “不必,你與我一樣的。” 他與梁辰一樣的,小輩叫梁辰什么,就叫他什么…… “額……這個先不說,話說, 你們什么時候會死啊?” 這么不禮貌的問題,也只有卜意酉這種人問得出口, 因為他自己怕死,就覺得別人也一定怕死。 “天譴,渡劫不成。”這才沒幾天,梁辰好像已經完全適應了他狂野的畫風, 他問什么就回答什么,沒有再出現上次那種一言不合就要擰他脖子的情況了。 是哦,他又忘記了這些人是神,只要不干什么傷天害理遭雷劈的事兒,渡劫的時候順利點兒,就能千秋萬代地活下去。 自殺未遂的柳巳水好像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丟臉,族長批評,她就聽著,跪得筆直,一副勇于認錯但堅決不改的模樣。 “族長,何事如此大動干戈?”梁辰一手置于身后,一身死氣沉沉的黑衣。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卜意酉撇嘴,肯定是人家重孫女自殺未遂,族長大人覺著丟臉唄。 你說說看,你還有什么出息,連個自殺你都殺不成功…… 卜意酉在心里教育了柳鋼板一通。 “殿下,”族長嘆了口氣,對梁辰行了禮,搖頭嘆道:“家門不幸,育后無方啊!” “族長不必這樣說,柳姑娘一直以來都做得很好。” 梁辰這一句話說得很官方,也把自己的卜意酉摘得干干凈凈,好像柳鋼板的自殺行為跟他們完全沒有關系似的。 “你們回來了。”柳巳水嘴唇泛白,語氣和看他們的眼神里帶著一種期待。 這種期待把卜意酉搞得又是一驚,柳鋼板想要娶他的決心比鋼板還要堅硬啊! “不不不,我們沒回來,是你看錯了,這是意念,意念,過一會兒就會散掉的那種!” 梁辰專注地看他一會兒,沒忍住勾了勾嘴角。 族長始終還是心疼重孫女,只是罰跪了一天就讓人起來了,不過卜意酉和梁辰倒是被留下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卜意酉的錯覺,他覺得族長是因為重孫女的終身不幸福才留他們的。 是的,卜意酉還是懷疑族長和鋼板直女都還沒死心,執意要娶他過門。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 到了晚間,卜意酉又完全打消了這個想法。 因為,族長安排梁辰和他同住一間廂房。 加上之前梁辰跟他說的那些不經意情話……既然他在眾人面前說了那種話,別人當然把他們當做jian夫yin夫。 哪里有人會安排自己的重孫女婿和別人同房的。 因為之前也一直是一起睡的,卜意酉又是個厚臉皮,完全不會因為在別人的地盤而有什么不自在,倒下就準備睡了。 梁辰穿著中衣,把他從床上拉起來,一件件脫掉他身上的喜服,那表情,認真得跟馬上要洞房花燭夜的新郎官一樣,最后給他留了件中衣。 卜意酉為防患于未然,趕緊滾上床閉上眼睛,梁辰也跟著上床躺下來,伸手從后面抱住他。 卜意酉只感覺后腦勺上的頭皮一涼……身體完全僵住了。 “……您這是什么癖好?有誰會喜歡親別人頭啊,跟你說,我超多頭皮屑!” 不對,一個連頭發都沒有的人,哪來的頭皮屑? 梁辰雖然跟他同吃同住,但從來沒有和他有進一步的發展,就連親穩都是淺嘗輒止,就好像只要他在身邊就可以無欲無求。 每次梁辰嘴唇碰到他嘴唇,停留不到三秒鐘就會離開,然后,笑意在眼里泛上來,就像冰涼無波的井水被夏風吹過,引起凌凌波瀾,染上了一點點溫度。 卜意酉懷疑梁辰是因為自己的吻技自卑,搞得他每次都要強忍住伸出舌頭教他接吻的沖動。 他就帶著這種沖動入睡了,還做了一個夢,夢里梁辰被他親得一愣一愣的,又變成了那個懵懵懂懂有點可愛的梁辰…… 但今天似乎不太一樣,梁辰的舌頭探進來的時候,卜意酉還沒來得及反應,耳邊放大的聲音慢慢燒紅了卜意酉比城墻薄不了多少的臉皮,他一手推拒著梁辰的胸膛,嘴巴卻合不上,梁辰跟沒聽到他嗚嗚的抗議聲一樣,越吻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