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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紛迪點點頭。 晏日文變臉比翻書還快,一改剛才的怒火中燒,臉上換上甜甜的笑容,討好是的,把沾滿辣椒粉的筷子往嘴里一塞,響亮的嘬干凈了。 肖紛迪在心里不停禱告:千萬不是夾給我的。 然后晏日文被唾液清洗得干干凈凈的筷子伸進了烤rou平鍋旁邊的小鍋里,混著湯水撈了撈,從里邊兒撈出一塊兒香腸,直直朝肖紛迪的方向伸過來,然后,拿筷子的纖細(xì)手指一松,那塊香腸眼看就要落到他碗里。 下一秒,肖紛迪眼疾手快地抄起一旁剛剛用過的筷子,小臂一橫,擦起一陣微微的風(fēng),最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銜住了那塊香腸。 呼,他松了口氣,面不改色地把筷子夾著的東西送進了晏日文的碗里。 “社長大人不用客套,有什么話直接說吧。” 晏日文搓著手嘿嘿笑,笑得十分不懷好意,“你看,你和你男朋友有分手的可能嗎?你今天不開心是不是因為和他吵架了?” 肖紛迪:“……” 原來還惦記著這茬兒! “沒可能!”肖紛迪漲紅著臉脫口而出,脾氣一下子上來了,有點想打人。 “哈哈哈……”晏日文并不在意,主要想看小粉蝶炸個毛調(diào)節(jié)一下心情,“別氣別氣,跟你說正事兒。” 晏日文斂了笑容,壓低聲音道:“我發(fā)現(xiàn)一個規(guī)律,每一條都是在公共又私密的場所丟的,就我這種傾城之貌,實在太有被人盯上的理由了!” 肖紛迪:“……” 不化妝的話還稱得上清秀干凈,化了妝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您管這叫傾城之貌? 晏日文又鋪天蓋地地花了大篇幅夸了自己好一會兒,才神秘兮兮地問,“就是上次去汗蒸遇著那次你記得吧?” 肖紛迪點了點頭。 晏日文手心朝外擋住嘴角,靠近了幾分,道:“那只是個開端,我第一條內(nèi)褲就是在那兒丟的。” “哦,那肯定是跟你一起去的女生拿的了。”肖紛迪腦袋中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但是又沒來得及抓住。 “不可能!我換衣服的時候跟衣室里就我一個人。” 肖紛迪抬眉,“那不可能是鬼拿的吧。” “這我哪知道……”晏日文兩只手用力搓了搓臉,顯然煩躁得不行。 得虧她今天沒有左一層右一層的往臉上刷,不然這一搓可就是好幾百塊錢呢。 “收集癖收藏的東西都有一定相似性,”剛剛得寵就失寵的小新人再次把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有點膽怯在人前發(fā)言,“比如,傳說中西方的龍喜歡收集閃閃發(fā)光的東西,各種寶石、寶物什么的……” “老大,你丟的內(nèi)褲是不是都有什么共同特點啊?”黃頭發(fā)meimei問。 晏日文面色僵了僵。 那哪兒是共同特點啊,簡直一模一樣! 紅頭發(fā)學(xué)長也加入了話題,“比如花色,顏色什么的。” “還真是……”晏日文恍然大悟道:“都是黑白相間帶蕾絲邊的。” 啥?!肖紛迪拿著新筷子準(zhǔn)備涮羊rou的手猛然頓住了! 藍(lán)頭發(fā):“看來這個人喜歡這種類型的內(nèi)褲,那就好辦了老大,以后不穿內(nèi)褲不就行了?” 晏日文:“……滾!” “等一下……”肖紛迪把手里的筷子放下,有些艱難的開口確認(rèn),“晏日文,你剛剛說丟的內(nèi)褲都是什么樣子的?” “黑白相間蕾絲邊。”藍(lán)頭發(fā)搶答。 肖紛迪腦子里“嗡”的一聲,電光火時間想起了掛在岑弋家陽臺的那整整齊齊一排黑白相間帶蕾絲邊的三角布。 晏日文:“小藍(lán),你最近可能是皮子有點緊,不然我來幫你松一松?” 肖紛迪沉默了半響,在小藍(lán)的哀嚎聲中幽幽吐出一句話,“雖然很不想承認(rèn),你可能也不太敢信,但是,你的內(nèi)褲可能是我家狗偷的……” “……” 晏日文真的不太敢相信,嗤笑一聲,“我信你個鬼,又沒只手,一只狗能干什么?” 肖紛迪:“現(xiàn)在我們在陽臺上整整齊齊掛著七條黑白相間的蕾絲邊內(nèi)褲。” 晏日文:“……我剛好丟了7七條。” “你們有沒有覺得,近幾個月以來,越來越玄幻了。”黃頭發(fā)meimei可能比肖紛迪更適合講鬼故事,每次開口都涼悠悠的,惹得人背后一陣發(fā)寒,“你們還記得九十多歲老奶奶懷孕的事嗎?規(guī)模還不小,我沒記錯的話還上了新聞的,當(dāng)時大家都在議論這個事情。” 紅頭發(fā):“對對!這個我有印象!新聞上說的可玄乎了,說是一夜七八次,當(dāng)時我還自卑了好長一段時間呢!怎么連老頭都不如,這也太不正常了!” 肖紛迪看他一副弱雞樣,心道:我覺得倒是挺正常的。 “還有還有!我鄰居家前段時間生了個寶寶,那寶寶可神奇了,一落地就喊了聲mama,哪有剛生下來的寶寶就會說話的?當(dāng)時還覺得挺有意思,現(xiàn)在想想就覺得蠻不順眼。” “還不止呢!我前兩天看到我家的狗直立行走了!它好像把自己當(dāng)人了一樣,直挺挺地站在我床邊,一睜眼差點把我嚇尿了!” 肖紛迪:“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別他媽老以訛傳訛,狗不都可以直立行走嗎?” 眾人沒理他,開了閥門似的,玄幻故事大賽一樣,七嘴八舌的說自己遇到的不合常理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