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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個屁! “嗯?這是哪兒?我們要回家嗎?”剛剛睡醒的肖紛迪連自己怎么上車的都不知道,完全沒搞清楚狀況,只覺得坐在駕駛位上的男人怒氣沖天。 岑弋:“以后你剪頭發都要經過我同意,聽到了嗎?!”尤其是不能再來這種店里! “哦,好,”肖紛迪懵懵懂懂的樣子,顯然還在狀況外,但下意識哄人總是沒錯的,“我都聽你的,你別生氣?!?/br> 岑老板也不是什么難哄的人,光看著那張小心翼翼的陰陽臉都要笑出來了。 “那我們回去睡覺吧?”肖紛迪看岑老板顏色緩和了很多才敢說出來。 岑弋:“……你一天到底要睡幾個小時?豬嗎?” 兩人回去開門的一瞬間,那只白色的小狗又撲上來了,這次撲的不是肖紛迪,是岑弋。 “我們出門的時候怎么沒見它?”肖紛迪離得遠遠的,生怕這狗東西再尿他身上。 岑弋捏捏它軟乎乎的毛耳朵,道:“我們出門的時候它在窩里睡著了?!?/br> “它怎么這么能睡?豬嗎?”肖睡神終于找到了接班人,不,接班狗。 “你也好意思說它……”岑弋白了肖豬一眼,目光觸到他陰陽相隔的的臉又錯開了去看懷里跟著舌頭哈氣的白狗,他怕自己忍不住笑出來,“你不覺得你們很像嗎?” “哪里像了?!”肖紛迪氣得要跳起來,酸溜溜地說:“姓岑的,你給我說清楚,你居然拿我跟一只狗比?而且還是一只連品種都看不出來的狗!今天我們就好好地掰扯掰扯,而且你還叫它迪寶!” 岑弋看著吃狗的醋炸毛的肖紛迪但笑不語,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擼著狗毛。 肖紛迪圍著狗轉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泄氣,道:“好像是有一點點像……等一下,岑弋,你……為什么養它?” 岑老板挑眉,有意曲解,“怎么?想我養你?” “不是!”肖紛迪一副抓心撓肝的樣子,“你養它……是因為它跟我長得像嗎?” 剛剛還怒斥別人拿他跟狗比,他這會兒自甘墮落的比得還挺來勁兒。 岑弋又不說話了,勾起嘴角,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撿到這小東西的時候已經完全看不出毛色了,身上的泥沙都結了塊兒,走路的時候后腿不太好使,瘸一拐的好像受了傷,看見岑弋的時候一點兒都不怕人,亦步亦趨的跟在他后面,他停它就停,他走,它又跟著走。 岑弋蹲下來,本來嚇走它,可看到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就走不動了。 雖然這么說不太合適,但是確實很像,那雙眼睛,都亮晶晶的,帶到寵物店洗完澡檢查完傷口再帶回家后,岑弋更覺得像了。 因為小白狗幾乎一沾墊子就睡著了,他端著一碗羊奶蹲在墊子旁邊,小聲喊了聲,“迪寶。” 于是從那時起,這只狗就有了名字。 肖紛迪補覺補到一半就被岑弋揪起來吃飯了。 原本迷迷糊糊準備發脾氣的,看著餐桌上放著的清蒸桂魚,激動說不出話了。 吃完飯,岑弋從烤箱里端出蛋撻來,他簡直要感動哭了。 “哇!岑弋,你也太牛逼了吧!你怎么什么都會做!”肖紛迪一口一個直往嘴里塞,鼓著腮幫子夸人,“我怎么這么幸福?!岑老板,請務必嫁給我!” 岑弋笑了一下,心道:嫁不嫁的先緩一緩,你明天起來看了鏡子別撒瘋就行…… 嘴道:“別胡鬧,好好吃,吃完了我送你回家。” 肖紛迪一聽,停下了瘋狂進食的動作,情緒瞬間蕩了下來,怎么哄都不肯吃了。 “怎么了?”岑弋也嘗了一口蛋撻,又放下了,甜,鉆心的甜,在他后腦勺上擼了兩把,柔聲問,“鬧什么脾氣呢?” “我不回家,我要住這里。”肖紛迪嘴里的還沒咽下去,說話時像腮幫子藏了堅果的倉鼠,一鼓一鼓的。 “你昨晚就沒回家了,”岑弋嘆了口氣,哄他,“今晚再不回家靜姨該著急了。” 一直被當做閨女養的肖紛迪也有很強的歸家意識,“那我給林jiejie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嗎?” 誘哄剛成年少年夜不歸宿并與之廝混?岑弋可不想這么早破壞自己在丈母娘心里的形象。 “靜姨出差才回來幾天,你多在家里陪陪也是應該的?!贬X袋,越發覺得兩個迪寶很相似,“你明天還要上學呢,我這里離你學校挺遠的,等你明天放學了,我來學校接你去吃飯,好不好?” 肖紛迪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不情不愿地點頭答應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小劇場: 小彩虹改不了見人就撩的臭毛病,直往岑弋身上貼,眼神迷離,吐氣如蘭,“帥哥,你覺得我技術怎么樣?” 岑弋皺眉:“不怎么樣,剪刀差點碰到我老婆眼睛?!?/br> 小粉蝶:“我睡醒了,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我男朋友在和別人討論技術問題?” ??? 第23章 那個阿拉伯的同學 岑弋驅車把人送到樓下,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道:“上去吧,今天太晚了,我改天再來和叔叔阿姨坐坐。” 他言語間的熟稔仿佛他已經認識肖紛迪爸媽很多年了似的,肖紛迪早就想問了,他嗤笑道:“你坐什么坐?我爸媽認識你嗎?厚臉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