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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瞬間伴著爆/破聲穿過‘光點’的左側機翼,造成了非常明顯刺耳的一聲巨響。 不明飛行物被擊中。 半空當中的機體爆/炸/物不斷下落,致使那顛簸晃動的不明飛行物當下也不敢停留,快速地就飛離了地面,也不知道消失后是去了哪兒。 看見這一幕,那燈塔上站著的黑色人機身影也只是俯瞰著落下眼。 卻也沒追上去,而是隨后轉身躍下,又一下消失在了天空中。 當晚,地面和天空都最終歸于平靜。 解決完頭頂的事,底下的那輛車子也迅速開離。 一切來往無聲,仿佛不久之前在半空中發生的都是一場轉瞬即逝的幻覺,天空當中就好似從無人來過。 隔日。 9:00 中心地標建筑物,那座遠看著就科技感十足的現代大樓內。 已經開始一天工作的瑞秋張正在秘書間內泡上一杯熱咖啡,同時將放在抽屜里半包巧克力餅干悄悄拿出來。 幾步之外,她的老板正在辦公室內開早會。 半拉著窗簾的落地窗后。 龍江市最知名的貴公子符白龍本人正一身黑西裝,單手撐著頭。 他今天穿了件很符合他氣質的襯衣。 明明是有點低的領口,卻又透露出禁欲而誘惑,給人的感覺就是從頭到腳冰冷,貴氣而一絲不茍。 在他的對面,另有幾位下屬在和他匯報著最近一系列龍江市發生的問題。 這也正是符大少爺每周一早上的日常工作時間。 “瑞秋,幫我發下郵件,半小時后讓十五樓的人過來找我。” 桌上的私人通訊里,辦公室里符白龍專屬的命令式口氣再次響起。 作為一個工作狂,以往他也是這樣的,但最近好像越發地嚴重了。 現在,是全公司上下開始一天工作的時間。 放在平時,他們的老板肯定還有一小時才會讓司機專程送他來公司。 但偏偏最近,公司上下所有人都知道了符白龍突然在這一周開始提早一個小時上班,并且把自己的下班時間固定在了下午的四點。 每天早上九點,符大少爺準時上班。 每天下午四點,符大少爺又準時下班。 這冷冰冰專注于一個人上班打卡的態度,簡直比公司一幫正經給人打工的還要勤奮。 此外,他還突然就說自己不用瑞秋張和司機去接。 據說,天天十分親民地自己坐交通工具來上班,只是也沒人見過他天天到底是怎么從家里來公司的。 唯有少數幾次去他家送重要公文。 女秘書才有幸再次踏入了他老板那間她其實已經快很久沒有進去的豪宅。 只是說來也怪。 放在以前,瑞秋張也不會覺得這一切有什么問題。 但就最近她人正好過去的幾次,她老覺得目前還是一個人住的符白龍家里多了一些微妙,又不太好形容的變化。 就比如說,樓下的客房門老是她一來就突然鎖著。 又比如說,有一次她大清早上門去,樓上的臥室里的那間浴室里好像有人在走動,但那之后他老板非說是她聽錯了。 再比如說—— “誒,老板,您門口的拖鞋是放錯了嗎……怎么兩只顏色不一樣?” 這是前天下午,瑞秋張去他家時偶然看到的一件事。 當時那雙兩只顏色不一樣,像是被人不小心穿錯了的毛拖鞋就在玄關那里歪七扭八地隨便放著。 這和符白龍這個人平時連一支鋼筆,一塊手表都要放在固定位置上的強迫癥十分不搭,也因此她也就注意到了。 結果,女秘書本是隨便一問。 卻令當時樓上樓下的門都關的死死,像是故意在防著什么的符白龍卻明顯表情一僵。 接著,以最快速度心虛地把門口那雙拖鞋,給‘碰’地一下塞回鞋柜里的大少爺本人才冷冷地裝作若無其事開口道, “沒有,都是我的,不管你的事。” “還有,不要把你今天看到的說出去,快走,這禮拜都不要再來了。” 瑞秋張:“?” 這完全就是在欲蓋彌彰的一句話,想也知道有多讓人覺得可疑。 就如同他最近一禮拜突然開始每天準時上下班,還不需要人接送。 突然不讓外人隨便去他家。 還有突然家里總好像有另外不屬于他的東西突然多出來一樣,給人的感覺非常地古怪。 瑞秋張總覺得,符白龍越是不想說告訴人,越說明這一切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驚人大秘密。 符先生家到底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他又到底有什么事不想告訴別人呢? 新的一天,女秘書內心的疑惑還沒徹底解開。 但今天,為了能在下午四點鐘準時下班。 她的老板符白龍卻還是非常敬業專注地在公司工作了,只是伴隨著這一件事情作為導?火?索,這一天里,越來越多的細節也似乎跟著一塊暴露了—— 11:30 瑞秋張進去給他送東西的時候。 一個人正在忙碌工作的符白龍也沒抬頭,只低著頭冷淡地說了聲謝謝。 可半小時后過去了,她卻罕見地發現她老板今天居然聯系她找司機下樓去吃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