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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看他人竟然這么好心,好像真有點不一樣,那跟著有點敷衍地蹲下來躲了一下的老板娘有點友好地笑了。 “謝謝,你人真好,難怪給人的感覺這么可愛。” “……” “但悄悄告訴你實話哦,躲起來是肯定沒用的,因為該被炸飛的還是會被炸飛的。” 老板娘嘴里這話。 面對這場突然其來的地下酒吧襲擊的符白龍一開始就沒搞懂是什么意思,更被她那句可愛的評價弄得有點雷。 可緊接著,所有在酒吧里被這個坑爹的炸/彈反將一軍,還被反困住逃不掉的黑/幫分子就真的知道躲是沒用的了。 因為伴著一個紅字數(shù)字跳過后。 這來路不明的鬼東西直接在地上‘轟’地一下,就伴著巨大可怕的氣流把整座酒館的屋頂都給炸開了。 所有被白色氣流掀開的桌子,連同后頭的人都在慘叫中被一下子炸得彈開在墻上。 地上,房梁上,還有桌子上到處都是炸斷的木屑,水泥,唯有門口的半扇門掛在屋頂?shù)奶旎ò迳巷@得有點恐怖又滑稽。 “cao/他/媽,就是……是那個人,他又半夜跑出來發(fā)瘋了……快把外頭的兄弟都叫來,一起抓住他!!” 這躺在地上掙扎著,抹了下臉上的血就爬起來的一名強壯光頭大漢說著,就隨手抓過地上一把機/槍對著剩下的半扇門橫掃了起來。 一股兇猛出/膛的火光像密密麻麻的星火似的橫掃過門板,桌椅。 很快,其他被炸懵了下,火氣也跟著竄上來的幫派分子也開始渾身帶血地效仿起來,發(fā)起了今夜的正式進攻。 空氣中,一股子彌漫開來的槍支彈藥的嗆鼻味道。 血飛濺在半空。 開出血紅色的蝴蝶。 見狀,以為是成功地擊中了站在外頭的對方。 那幫化身武裝勢力的暴徒們一下子火冒三丈地踹開地上的障礙物。 并一邊繼續(xù)架著臂彎上的槍對著門口那個落單的襲擊者掃射,一邊就向著外頭吵鬧,卻也圍了大多數(shù)人的街道圍堵過去。 外頭的街區(qū)一片混亂。 黑壓壓的天,和頭頂越來越寒冷的天氣。 促使所有從四面八方舉著各種武器從房頂,墻后一個個追趕著跳下來的武裝組織分子變得越來越多。 他們大多滿身健壯肌rou,一身戾氣。 滿手沾滿了血腥,也早習慣了一天天刀口舔血傷人放火的日子。 這促使,那個今晚被包圍在這里,再次面臨圍攻的家伙真的有一種一人單挑整個白虎口的瘋子般兇猛的氣魄。 也是在這時,顧不上說去注意身旁那個‘老板娘’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偷偷跑了。 直接從混亂的酒吧里跟著跑出來的符白龍嘆著寒氣,皺著眉一停下才看到那站在最當中那條漆黑的巷子中央,也看不清楚的模糊黑影。 隔這么遠,連人臉都根本看不清楚。 黑乎乎的巷子里,那人就這么一個人站著。 但不知道為什么,符白龍卻一眼就能斷定,那被眼下大半條街的白虎口武/裝分子團團包圍住的那個人就是李邪。 這使得在龍江都找了他整整十多天的符總本人面色發(fā)冷地就從旁邊一條小巷也跟著一起反向抄了過去。 巷子的風特別冷。 刺骨的寒氣穿過符白龍的面頰,也使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急。 而這個過程中,急于說盡快追上某人腳步,不讓他再次逃走的他就這么親眼看著旁邊那堵墻后。 這個過程中,屋頂上不斷有揮著長匕首的沖上去的武裝分子被那人連人帶家伙像拋一件東西一樣,呈現(xiàn)不顧思議的弧線狀直接往半空中丟了出來。 伴隨著槍/支/彈/藥和那股刺鼻的鮮血的味道越來越濃。 不清楚,眼下這長長的巷子深處的戰(zhàn)況到底如何的符白龍卻也無所顧忌地從后面的圍墻一下踩著上去,又翻身躍過圍墻闖了過去。 可當他來到這里時,原本停在巷子口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 這一刻,臉都白了的符白龍真的很怕那個家伙,又這樣不聲不響地從他眼皮底子消失或者逃走。 那下一次,自己就真的不知道該去哪里找到他了。 這使他一刻不停就趕緊轉(zhuǎn)身就往前追。 可前面堵著的墻還有好幾面,所以他只能不斷地說想辦法,一邊盡力去追上前面那個可能已經(jīng)逃走的家伙。 等再次奔跑著,翻過眼前一面墻的他的腳剛落地,一聲前方響起的刺耳槍/響伴著重物倒地的可怕聲音就在這時候再次響起。 聞聲臉色頓時白了下,顧不上去想太多,只想確定對方安危的符白龍趕緊回頭又趕忙想快步追過去看。 下一秒,半個身子都緊張煩躁的有點開始繃緊的他就感覺到一雙血淋淋的手從旁邊的后墻角伸了出來,又一下子就把他連人拽進了旁邊黑乎乎的暗處。 “——你!” 身后,那個人的手簡直涼的可怕。 他的身上有很重的血的味道,更有一種方才在外面經(jīng)歷過激烈打斗所以才產(chǎn)生的男人身體上的危險和壓迫感。 但偏偏在他的手掌心碰到符白龍身體的那一霎那,他一下子仿佛活過來的心就已經(jīng)感覺到這個人到底是誰了。 “你跑什么跑,都這么多天了,你到底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