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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同樣運用了外面推行的那種神奇技術的虛擬電子舞娘正嬌笑著趴在符白龍的腿上。 襯衫領口敞開,露出大片鎖骨,迷醉地躺在沙龍上舉著一杯紅酒晃了下的符白龍撐著頭在用手指挑逗著那兩個面孔伴著模糊電流感的虛擬人物,又在想了下后才好奇地笑著詢問道, “只不過,我很好奇,您為什么要趕在這時候突然做一切?難倒只是為了宣傳公益事業,造福外頭那幫愚蠢的人類嗎?可咱們不是還在忙著要抓住那個‘衛兵鳥’嗎?” 這種虛擬成像技術,會一定程度根據主人的幻想,自動配比出他大腦中的相關任務的模樣。 因此,這兩個并不存在于現實的舞娘眼下就是這樣。 視線所及,她們都是黑發黑眸,五官雖然平常,不算是什么美人。 但卻笑起來很有一番挑逗誘惑的樣子。 還有著對于女性而言有點少見的腰腹馬甲線條,背部腰肌漂亮地像野生豹子,腰肢更是性/感無比。 其中一個電/子舞娘的頭發帶著一縷挑染的黃,喝了點酒陷入一絲醉態的符白龍就似乎更青睞她一點,一直用手指勾著這個電子假人的那一縷野性放肆的黃色頭發在把玩著。 不過話說回來,今天白天的事,符白龍給孫博士幫了不少忙。 也讓他再一次有了充足后盾,并在龍江奠定了自己和原子能生物研究所對于公眾在生命科學方面的權威和學術地位。 樓底下,今晚夢舞臺上的‘食物鏈’表演正在繼續。 今天一開始就入場的是一頭狼,和一個女人。 只是有些令人感到血腥不適的是,或許是為了增強一些游戲的殘忍趣味性,今晚的這條狼和這個女人都是懷著身孕的,兩個生物,卻同為母親,要為了腹中的孩子而拼死博得一線生機。 這不得說,是十分有看點,也相當變態的一場演出。 只可惜,或許到底是人類的骨子里關于進化的基因潛力更大。 今天晚上甚至還沒等到十點,那個還懷著孕的人類母親就瘋了,又在眾目睽睽之下釋放出那種大腦收到重度刺激后產生的磁場,并發瘋咬死了母狼。 只可惜,在殺死母狼的時候,這個母親也倒在地上力竭而死了。 至于她的命運,負責下去收拾殘局的曹雪梅接下來也已經毫不避諱地親自展示在他的面前了。 “把尸體送到器官工廠去,注意,這一次記得躲開那個還在四處搗亂的瘋子,把最重要的聲帶和其他器官都保管好,‘天神’已經快等的不耐煩了。” 這一幕,還有這句話,方才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符白龍就注意了。 全程他都無所謂在喝酒,享樂,也并不是太在乎的樣子。倒是他今天單獨帶來的女秘書似乎是再次有點吃不消,又被命令著去門口守著了。 而眼下,包間里再次只剩下他們兩個了。 面對著符白龍這個互相付出了最重要秘密的合作伙伴,孫博士這才流露出一點即將迎來戰利品的勝利者般奇怪的笑起來道, “哦?符先生是真的想知道嗎?” 孫博士看上去依舊保留懸念,但看他如今在夢舞臺這個只屬于天神會成員消遣之地,也已經如魚得水也跟著像個老狐貍似的笑了。 “當然,我花了那么錢,就是想看您親自抓住‘衛兵鳥’的一場好戲的。” “……” “我看他給你和曹小姐添了那么多的麻煩,你們卻始終不動手,難倒說,這次這件事還有什么特別需要對我保密的地方嗎?” 似乎是不滿他一直不說清楚自己的計劃,符白龍暴躁又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又作勢像是發脾氣般把身上即將靠近他的電子女人就推開了。 結果見他是真生氣了,孫博士顯然也怕得罪了這位確實給他投了很多真金白銀的大少爺,又搖搖頭就客氣地開口解釋道, “哦,不,您誤會了,說特別需要保密倒也算不上,但這確實是一個鮮為人知故事……您也許不知道,我年輕時候很喜歡冒險,原子能生物研究所在最初創立時,另外還有一些成員,那時候我們共同在全國各地尋找一些神奇的自然科學故事,雖然后來他們大多去世,但這個習慣我依舊保留著。” “……” “就在四年前,我偶然得知了這樣一個事件,說在6月30日,我國的一架空軍自備飛行器在齊齊哈爾上方觀測一個衛星碎片時墜亡,這本來是個很平常的事,但因為這個飛行器上方本還載著七名機組人員,以及掉落位置的特殊性,就使得這件事籠罩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成為了一樁天體生命科學史上的懸案,或者說神跡。” “懸案?神跡?” ——“不就是一架普通飛機掉下來嗎?能成得了什么奇案?” 總覺得這個故事有種說不出的熟悉,但湊上前一點壓低下聲音詢問的符白龍當下只是佯裝著不明白地瞇了瞇眼睛。 “不,這絕不僅僅是普通的空難……因為這一切發生的時機地點都太巧妙了,我為此查了很多資料,派人走遍了全國才得知在齊齊哈爾的那個事故位置下方,一直以來都有一個特殊地帶,那個地帶還有一個名字,您猜叫什么?” “叫什么?” “就叫做伊甸園。” “伊甸園是據說上帝居住的所在,但現如今,當地這個地方卻是被各國嚴禁進入的魔鬼三角地帶,上方空軍嚴控,還伴有強烈的磁場污染干擾,,據說這個地方原本是一座小村莊,但四五年前有一晚,因為一顆衛星碎片的東西撞擊地球,造成半空爆炸,突然一夜之間變成了飛禽走獸,植被河流全部消失的黑洞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