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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FGO】多CProu文合集在線閱讀 - 【弓槍咕噠】行為療法26

【弓槍咕噠】行為療法26

    她知道自己一直以來有點異常,但世界上存在著這么多人類,以個體來說,她的異常若是和虐待狂、殺人犯、偷竊癖放在一起對比的話,就算不上那么罪孽深重了。雖說在保守的觀念下,性從來不能作為年輕女性排遣郁悶的手段,但立香在這方面對自己非常寬松。

    人總得有點什么地方去做自己嘛,在一切開始之前,她有些自我辯解意味地在心里說道。斯蒂芬·金在自己的書里把這一情況稱之為左手簿,意為當右手知道左手在做什么時,它會毫不猶豫地把左手砍掉。

    立香要做的事情沒必要專用一本賬本去記,她認為在這方面,自己心里知道就好。

    為了避免傷腿被牽扯到,她屈起另一條腿,又把包裹著她的被單拓寬了點。織物互相摩擦的聲音有時候很溫馨,有時候很吵,她不希望在這方面被抓住小辮子。

    但是,真的要這么做嗎?她仰躺在床上,只覺得自己已經因為緊張開始發熱流汗了。

    初夜之前她好像也這么問過自己,事實證明,她的確不在乎自己所謂的初次是和誰度過又是怎樣度過的,初夜的存在只是讓她確定她的內核不會因為是不是處女這樣滑稽的小事而動搖。

    要說起來的話,那個時候的自己可是要比現在緊張很多,或許那時因為,性在那個時候,對她來說,更接近一種獨處。

    衛宮大概睡著了,他的呼吸明顯地均勻深沉下來,立香聽著他的聲音,小心地開始動作。身邊存在另外一個人的感覺非常奇怪,理智上她知道對方大概率沒辦法發現她的小動作,但當自慰這樣私密的事情發生時,他的存在又有些太過咄咄逼人了。

    立香抿著嘴唇,略過了愛撫自己的動作,直接用指尖去觸碰了陰蒂。短暫而坦白的快樂讓她愉快地瞇了瞇眼睛才繼續下去。她當然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畢竟,哪怕是對這具身體的攝入量來說,這段時間的忙碌也讓她有些餓過頭。

    那里微微濕著,被手指攪動之后,濕意很快就從中心泛濫開來。硬挺的rou粒在她自己的指尖顫抖著被按下去,又彈起來的感覺太過美妙,立香不得不咬住空出來的那只手掌才能確保自己不會發出半點聲音。

    她只是在喘息,然后抖動。

    在呼吸急促的情況下,如果執拗地不肯用嘴巴呼吸的話,鼻息就會變得格外粗重,在衛宮翻身時,立香還有意識地去收斂自己的呼吸,她已經快要高潮了,只需要一點額外的時間,這事很快就能結束。

    不過,和人同居的微妙的地方之一,就在于人很難真正地享受被陪伴的感覺,與此同時也很難享受到獨處。

    所以,當衛宮在黑暗中直接向她探出手時,立香實實在在地被嚇得叫了出來。

    “怎么喘得這么厲害?”對方的聲音當中還帶著困倦,在他的手落到額頭上之前,立香及時地把被咬著的手放回正常的地方。她還絞盡腦汁地想要打發衛宮去睡覺,對方就發現了什么新的證據。“這么多汗……你發燒了?”

    “我沒有。”她說,發現還在顫抖的聲線顯然沒什么說服力。

    因為衛宮顯然沒有被說服,面對她拒絕的態度,他只是稍作停頓,就想要去開燈。立香在他坐起來之后及時地按住了他的被角,讓他沒辦法探身去打開床頭上的旋鈕。對她來說,這幾乎可以說是賭上全部尊嚴的戰斗,所以哪怕是衛宮,也沒能掙脫她的糾纏把燈打開。

    “別鬧了!”當她不管不顧地整個人滾到衛宮腿上時,他或許是被這樣耍賴的舉動給激怒了,哪怕是相對冷戰的時期都沒受到的,可以說是訓斥的話語自然地從他嘴里說了出來,“生病了還不承認,你是小孩子嗎?”

    “不行、總之就是……不行!”立香也顧不上別的什么了,對她來說,最糟糕的情況就是被發現,但如果被直接拎去醫院的話,她更不可能現場發燒來蒙混過關啊。反正衛宮再怎么生氣也不可能真的把她掀下去,依仗著這一點,她用右手死死抓住了他的睡衣領子,不讓他有任何動作。

    兩個人在黑暗中僵持,他們彼此瞪視著不懂事的對方,卻因為沒有足夠的燈光而只能看到大概的方向。

    “不開燈也可以,”衛宮忽然說,“你的左手又怎么了?”

    他所指的,大概就是在剛才的奪命掙扎當中,也沒有被立香使用的肢體。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她的左手濕乎乎的,而且,說不定會有yin水所散發出的特有的氣味,現在立香還沒有把它從睡衣里面抽出來。

    但這樣的理所當然,對衛宮來說顯然非常違和。

    “手怎么了?”他又問了一遍。這一次,衛宮反過來捏住了她的右手手腕,讓她沒辦法滾回自己的那半邊床上去。

    立香歪在兩個枕頭當中,只覺得臉都快被軟綿綿的填充物給擠得變形,她掙了掙,發覺自己完全沒辦法掙脫衛宮的掌控。因為另一形式的緊張,她還在出汗,尚未完全散去的快感余韻讓她的衣領黏在她的脖子上,在衛宮湊近時,她的汗出得更厲害了。

    “睡、睡麻了。”對方的呼吸已經打到了臉頰上,這種感覺微妙地連通到了腿部的皮膚上,刺激著立香的感官,她一邊嘴硬,一邊發覺了現下姿勢的糟糕——她剛剛從衛宮身上滾落下來,現在還有一條腿壓在他的腿上,從觸覺判斷,位置有些尷尬。

    “是嗎?”衛宮反問道。

    還在想要怎么不易察覺地把腿收回來的立香頓時覺得有一只手在她的后頸上捏了一把,這并不是具體的被觸碰的感覺,而是另一種被稱之為預感的感覺。在她的學生時代,這感覺往往出現在被提問之前。

    她其實還沒想好怎么收腿,怎么找借口,但實際上她不必去想了。就在她思考的時候,衛宮已然翻過身來,把她籠罩在身下。他摸到了她的左臂,然后順著它,那只手隔著被子,慢慢下滑,最終停在了她的手指外側。

    她扭動著想要逃脫,卻被他更加用力地按在原處,甚至她的手指還要比那之前更加明顯地陷進了腿根和陰部的凹陷之中。

    “睡麻了。”衛宮重復了片刻之前她拙劣的借口,忽然笑了一聲。

    立香被兩人之間的距離搞得頭皮發麻,她皺著臉想往后躲一躲,卻沒有半點可以溜掉的余地。

    在她的視野里,衛宮在黑暗中只剩下一個大致的輪廓,從視覺上來判斷的話,還不如通過肌膚來體會他的溫度,還有隨著動作溢散在空氣中的須后水味道合適。她的眼睛在逐漸習慣黑暗,但仍然沒辦法讀出對方的神情。

    “那就接著睡吧?”他慢條斯理地說道。立香以為他要休戰了,還沒松上一口氣。下一刻,她的嘴唇上一重。他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