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FGO】多CProu文合集在線閱讀 - 【拉二咕噠】你與我與你的密室

【拉二咕噠】你與我與你的密室

    奧茲曼迪亞斯已經在這里停留太久了,久到他幾乎忘卻了自己的原本應該是什么模樣。不過,他本來也不是銘刻在英靈座的那位奧茲曼迪亞斯本人,而是屬于他的感情,在那些對國土、天下、親友、美人的愛之間,隨著妮菲塔麗的逝去而剝落下來的小小一片,形成了這個奧茲曼迪亞斯。

    最初,滿心悲痛的他徘徊在她的棺木前,看著陵墓從布置到封閉,他決心在這毫無人聲的地方和她相伴。但是,縱然最初讓他產生的感情很純粹,但那對于法老奧茲曼迪亞斯來說,終究是很小的一部分。

    十年,二十年。

    他想,若是可以結束這枯燥的、窮極無聊的悲傷,余愿意付出一個凡人畢生所追求的一切來滿足終結它的人。

    一百年,兩百年。

    他想,或許余需要的也只不過是一點點陪伴而已,哪怕只有一絲的不同,余也會付出千百倍更甚于它的存在。

    最終,這種每日相同的沉悶,持續了幾千年。就好像是每日都會滴下的水終究會改變石板一樣,在緬懷、無趣、憤怒中不得已靈體化成為影從者的奧茲曼迪亞斯,也陷入了近乎正常的瘋狂當中。

    這座金碧輝煌的陵墓里面,沒有迎來亡者的神,無法傳遞外界的聲音,無論是法老還是大皇后的威儀都無法掩蓋這堆石頭的本質。無數次的徘徊,無數次的觀察,甚至于在每一個角落的停留駐足,都從一開始的滿心懷念變作最后的瘋狂而厭倦。

    這里真的就只是一座墳墓而已。

    是妮菲塔麗的,也是他的。

    奧茲曼迪亞斯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失態,他是當時的法老的一部分,或者可以說是寄托了對妮菲塔麗哀思的法老本人。但他在千年枯寂中仍然無法忍受,無法從容。

    今天他也靜靜坐在原地,或者說,對現在的他來說,時間概念已經是不存在的了——在這可以將一秒拉長為一晝夜的無趣中,一秒和一晝夜沒有區別。

    然后,他聽到了腳步聲。這也無所謂,早在進入陵墓的五十年后,他就無數次的希望著有這么一串腳步的到來,哪怕是最為低賤的奴隸也無所謂,能夠打破這墳墓的人,便會被他視為一個人來看待,給予無盡財寶榮華。

    他并沒有抬頭,可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他低垂下的眼中出現了一雙他從未見過的鞋子。

    “……奧茲曼迪亞斯?”來人似乎有幾分猶豫,聲音嬌軟地叫了他的名字。

    她的頭發是活潑的橙紅色,看向他的神色昭示了她此前的人生幾乎就像浸泡在陽光里一樣,帶著赤誠無偽的關心和喜愛。他想,她大概認識他。因為她雖然還是猶豫著,但仍然走到他身邊,站在和他一個高度的臺階上向他伸出了手。

    “你怎么了?”她這么問著,輕輕碰了碰他肩膀,“話說,這里是哪里啊,看你一臉沉重的坐在這里,莫非是你的陵墓嗎?”

    若是她早兩千年出現,奧茲曼迪亞斯說不定會給予她高于一切妃嬪的位置,用埃及雄厚的國力供給她一切奢華的享受。作為女人來說,這應該就是最為順遂幸福的人生了吧。

    然后,若是她早一千年出現,奧茲曼迪亞斯一定會給予她在埃及國土上殺生予奪的權力。人無法抵抗權力,特別是這種無比近似于神的權力,而這便是對她打破墳墓的獎賞。

    但她現在才出現,已經太晚了。法老不但不會給予獎賞,還會為她的遲來和冒犯降下懲罰。

    “……你是誰?”雖然已經幾千年沒有和人對話過,但影從者的聲帶還是飛快的恢復了原有的功能,除了一開始的沙啞以外,千年時光似乎無跡可尋。

    “咦、咦咦——居然把我忘掉了嗎?”少女露出很受打擊的樣子,“我也完全沒有找到出口,這可怎么辦才好啊……”她一個人抱膝沮喪了一會兒,又跑到他身邊,試圖描述曾經她和奧茲曼迪亞斯共度的時光來喚醒他的記憶。

    大概猜測到她是和從者奧茲曼迪亞斯締結了契約的御主,他心中那股壓抑的郁火反而讓他越來越不舒服。就在他煎熬掙扎的時候,作為本體的那家伙已經如愿成為了流傳于世的英主,美名和埃及將他的存在銘刻在靈基上,而后,這光鮮的生前讓死后的他得以再次縱橫在不同的時代,和形形色色的存在相遇。

    為何不能是余呢。余也是奧茲曼迪亞斯,余……也是法老王。

    “啊,那個,奧茲曼迪亞斯。”小姑娘紅著臉拉了拉他的斗篷,“雖然我知道你忘記了,但我餓了,這里有什么吃的嗎?”

    奧茲曼迪亞斯頓了一下,好像是在努力回憶一樣,“應該是有的……跟余過來吧。”

    藤丸立香把手背在身后,開開心心地跟在了法老王身后。她當然很開心,因為那位高傲的法老王失去記憶以后,對她的態度居然不算惡劣,甚至都算不上盛氣凌人。然后……她偷偷瞄著他的背影,或許是因為喜歡,在完全陌生無解的環境下,只要看到他,就感覺完全安心了。

    雖然在此不正常的相遇,奧茲曼迪亞斯又似乎失去了記憶,就連兩個人契約的力量也像是隔著一層厚厚的霧靄一樣,不能像往常那樣清晰的感受到,但她還是毫無懷疑地跟著他進到了某個小房間里。

    靈基和魔力是不會騙人的。直到被對方權杖上發出的光芒擊中之前,她都這么想著。

    “為什么……”意外的魔術立刻穿透了她的禮裝,極強的昏睡效果帶來了昏沉而麻木的頭痛感,她用盡全身的力氣也不能阻止意識就此沉入最深的安靜處,她只來得及問出這句話,卻不知道自己發出的聲音要比蚊蠅還要小。

    奧茲曼迪亞斯并未被她眼神中不可置信的心碎打動,他的權杖頓在地上,充盈的魔力頓時喚醒了房間原本就有的術式,被視為闖入者的少女瞬間就被垂下的絲絳勒住脖頸和四肢,在睡夢中呼吸困難地咳嗽著。

    大概是實在憋得受不了,少女的臉已經漲的通紅,像是要沁出鮮紅的蜜水兒一般,小嘴也艱難地長大,把舌尖都吐出來感受空氣。繞在她脖子上的絲帶終于放松一絲,但昏迷中的立香還沒來得及用力地、滿足地吸入一口空氣,嘴巴里就被奧茲曼迪亞斯的roubang粗暴地侵入了。

    絲毫不顧忌她的身體狀況和嗆咳起來的可憐樣子,法老王自顧自地挺動著腰,享受起窒息邊緣的小舌頭的拒絕。她的身體意識到自己正在死亡邊緣徘徊,所以無論是舌頭的推拒還是喉嚨的收縮壓迫都相當有力,甚至給他帶來了近乎疼痛的尖銳快感。

    在他的有意放縱之下,少女印著鮮紅令咒的手無力地垂在他能看到的地方,所謂無所不能的強力魔術道具在這種情況下也只能隨著她沉睡。

    ——不知道【我】是否也被她指揮過。

    仿佛是通過這種行為報復過去的自己,又好像能通過她來觸碰到那個已經成為了英靈的自己一樣,雖然陷入半昏迷的對象不能說多配合,但奧茲曼迪亞斯還是興奮地射了出來。“要好好珍惜啊、這可是法老王祈求埃及豐收的種子。”他惡意地笑著,發動了準備已久的術式。

    “咳……嗚、嗚嗯……”立香艱難地吞咽著口中的涎水和roubang分泌出來的腺液,與此同時,也絲毫不敢懈怠地鼓起雙頰,把對自己來說太過巨大的roubang盡量吞進喉嚨里面。盡管已經如此努力,奧茲曼迪亞斯的roubang卻還是有一段沒有被嘴唇照顧到,少女仿佛畏懼著什么一樣,伸出手在那里來回撫摸著。

    柔軟的小手怯生生地在自己的roubang和囊袋上來回撫摸著,她的臉上顯出了可憐的討好神情,但奧茲曼迪亞斯完全不為所動地伸出手按住她的頭,狠狠地向下按著強迫她敞開喉嚨接納guitou。

    立香瞬間就感受到無法忍耐的作嘔感,但她卻拼命地忍耐著沒有掙扎,只是握緊了他的袍角,淚流滿面地承受著奧茲曼迪亞斯的玩弄。

    “哼……一開始還很不恭敬,現在也稍微像點樣子了啊。”大概是看她態度非常恭順,奧茲曼迪亞斯終于放過了她,命令道,“把身體轉過來。”

    立香只是稍微一遲疑,身上就泛過了酸脹到極點的、讓人難以忍受的疼痛感,那時候被綁縛著只能被動承受的可怕記憶涌入腦海,少女雖然還抽抽搭搭的哭泣著,卻十分聽話地跪伏著身體背朝著奧茲曼迪亞斯。

    是的,名為御主和英靈,實為奴隸和飼主,通過奧茲曼迪亞斯的術式,他們的關系完全被重置了。從突然襲擊中再次蘇醒的立香被如此告知的時候,并不是沒有反抗過,但奧茲曼迪亞斯只需要動一個念頭,就能讓她渾身都不受控制起來。似乎除了想法,他能控制她的其他全部。

    那時候,法老只是稍稍動念,就讓她的骨頭仿佛被醋泡上叁天,又被洗衣機粗暴地擰干一樣,仿佛血管里流動著痛苦,骨髓里多了粘稠的尖刺。立香難過得在地上拼命踢蹬,卻還是沒有服軟。為了讓她“更好地認清現實”,奧茲曼迪亞斯將她一個人丟在了密室里。

    眼睛不被允許睜開的同時還被戴上了眼罩,四周靜悄悄地,連她自己的心跳都清晰可聞。在沒有光芒和聲音的環境下,就連那疼痛也像是恩賜一樣。一開始無論立香怎么掙扎,都無法逃脫來自身體內部的疼痛,但隨著掙扎的動作,綁住自己的繩子會陷進敏感的部位,疼痛反而放大了這感覺,立香只能羞恥地咬緊口中的繩結忍住那一瞬間的快意和酥麻。

    但過了一段時間,她的掙扎就純粹是因為無法忍受那令人瘋狂而一成不變的黑暗了。呼吸聲、心跳聲、頭發摩擦著床單的聲音……這種仿佛只有自己一個人活在世界上的感覺幾乎逼瘋了她。從心理意義上講,這是比特異點的風餐露宿還要惡劣的條件,因為她孤立無援,同時束手無策。

    在她苦苦掙扎的時候,奧茲曼迪亞斯其實就在附近觀察著她,如同觀察過去被困在此處的另一個自已一樣。看到她嗚嗚哭著翻滾身體試圖用疼痛喚醒自己的樣子,他說不清內心的感覺究竟有多復雜,而這感覺又是針對誰。算了,他想,讓她聽話而已,也不需要做的那么過分。

    雖然沒有減少懲罰時間的道理,但奧茲曼迪亞斯也并不是完全不管她,在立香疼的滿臉是淚而無法分辨時間的時候,往往是奧茲曼迪亞斯親自含著水喂給她,明明只是唇舌攪動,卻還能讓她的身體軟下來期待著什么。

    奧茲曼迪亞斯決心要打磨掉她的脾氣,所以那幾天甚至沒有讓她好好排過尿,好幾次都是隨著他的一個念頭,疼痛不已或進入發情狀態的她就會哆哆嗦嗦地被迫放松那里的肌rou,在他的注視下噴出一灘汁液。

    立香和奧茲曼迪亞斯的第一次,就是在這種極為不對等的條件下進行的。忽然之間,她聽到了聲音,法老王用一種格外冷漠而高傲的語氣詢問她是否明白了自己的位置。事實上,當時無論他說些什么,只怕立香都會忙不迭地點頭答應下來,任何一個經歷過孤獨而無助的黑暗的人,都不想要再回到那里面去。

    “很好。”她的頭發被難得溫柔地摸了摸,然后下一秒,對方就無情地貫穿了汁液漣漣的xiaoxue。雖然這幾天的調教讓她的身體早就做好了該做的準備,甚至對于一場情事已經過于充分了,但兩人相差甚大的體格和太過緊張的立香還是讓第一次顯得非常勉強。

    “好、好痛……”少女拼命并著腿、連被插入一半的xiaoxue也不住用著力,似乎只想把侵入者驅逐出去。明明只要催動術式就能讓她放松下來,奧茲曼迪亞斯卻格外惡趣味地推高了她的腿,手指扯開繩子,壞心眼地捏住了她早就被摩擦的腫起來的陰蒂揉搓起來。

    他的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握著少女線條優美的小腿用著力,像是要把那里捏碎一樣地從腳踝開始,一點點頂住筋和皮膚下的肌rou用力,一直順著到了大腿內側的筋。

    立香本來就覺得身體內部疼的要命,現在被這么來回施加著實際上的疼痛,被揉著筋rou的酸痛壓迫感和他的手帶來的溫暖感覺混雜在一起,再加上被來回挑弄的陰蒂,這太過復雜激烈的感覺讓疲憊不堪的少女發出了比幼貓大不了多少的哭泣聲。

    “求你、求你停下……不要這樣,好奇怪啊。”她的眼罩還在臉上戴著,但哭了太多的紅鼻頭看起來非常可憐,剛才被奧茲曼迪亞斯吻的水潤的小嘴巴艱難地張合,才說出這句話。

    已經趁機滑進去大半根的奧茲曼迪亞斯低低笑了起來,“哪里奇怪?下面的水都沒有停過的你才奇怪吧?”理直氣壯地忽視術式對她的影響,他在少女收緊內壁時腰下發力,把整根都撞了進去。

    “嗚……”完全不知道怎么辯駁,少女因為雙重的刺激抽搭起來,但這聲音在現在只不過是美味點心上澆好的一層蜂蜜,只能讓奧茲曼迪亞斯越發享受。

    他不顧立香貧乏的哀求,頻頻用很深的插入打斷她的話語,甚至用上術式來控制她的xiaoxue,讓她一直繃得緊緊地,完全無法放松。一開始立香還沒覺得哪里有問題,直到舒服的讓她大腦空白的抽插中忽然混入了一縷刺痛,她才發現小腹中似乎已經積蓄了過多的尿液。

    漸漸地,憋漲著液體的腹部隨著奧茲曼迪亞斯每一下抽插都會傳來讓少女感到相當不適的鈍痛感,可就算她盡量說服自己不去在意奧茲曼迪亞斯,也不能讓下面那塊巴掌大的地方放松下來,像之前那樣泄出尿液。

    似乎是發現了她的尷尬,奧茲曼迪亞斯居然伸出手掌蓋在那里,隨著抽動向下壓下去,尖銳的尿意夾雜在快感當中,讓立香變得極為奇怪。她用她那顆生長在現代社會、被寵愛著長大的小腦袋思考著,卻只能說出自己都覺得幼稚的話,完全稱不上合格的討好。

    至少在生長于正統皇室的奧茲曼迪亞斯看來,這話語是對法老相當不敬的、勉強可以稱之為撒嬌的話——要知道,只有被他青睞的人才能在他面前,跪伏著親吻他的腳,若是以這個標準來評判的話,眼前的少女只怕被懲罰五六條命都不夠。

    但……他已經太久沒聽到別人的聲音了,也太久沒有如此鮮明地感受到另一個人的存在了。正是因為尚未脫離人類的范疇,已經成為影從者的男人心中還殘存著他不愿承認的對孤獨的恐懼,也正因如此,他才會如此急迫而貪婪地對她動手。

    所以法老寬宏地原諒了她。在少女為抽痛的憋漲感尖叫哭泣的時候,他按壓在小腹上的手緩緩變成了揉搓,這讓立香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快被漲破的氣球一樣,小腹的皮膚被煽情地玩弄著,她像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完全失態地為自己的生理本能哭了起來。

    就在這時,覺得時候差不多了的奧茲曼迪亞斯解開了術式的控制效果。緊縮的肌rou一時反應不過來,小小的孔洞抽搐著滴出液體,然后在他的抽插下,一發不可收拾地噴出了相當多的尿液。少女露出了恍惚而滿足的表情,滿臉通紅地任他擺布。

    而奧茲曼迪亞斯也沒有浪費這個機會,他帶著幾分惡意,在這個被【自己】所珍愛的女孩子耳邊,半是慫恿、半是命令地,希望能讓她拋棄矜持害羞,說一些床笫之間格外助興的詞句。“……說了的話,”他濕熱的舌尖蛇一樣地游走在少女粉色的耳廓上,給立香帶來直達脊背的酥麻快感,“余就讓你盡情地排出來。”

    他金色的雙眼仍然熱烈、仍然帶著不可一世的自信感,卻給立香一種從未有過的陰郁感,她心頭模糊迅速的劃過一個想法,就好像眼前的這個人并不是奧茲曼迪亞斯,而是一個和他長相完全相同的人一樣。但這個有些莫名的想法,馬上就隨著奧茲曼迪亞斯重新控制住她身體的殘酷舉動被少女拋到了腦后。

    容納到極限的身體已經開始感受到無法忍受的脹痛感,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瀕臨崩潰的立香也沒有什么猶豫的余地。可憐地哆嗦著嘴唇,她小聲抽噎著、呻吟著,如奧茲曼迪亞斯所愿,哀求一般地說道,“我、立香、想要……”

    她每說一個詞,奧茲曼迪亞斯便會讓她稍微放出一點尿液,隨后又馬上收束起術式。少女被那瞬間的暢快和隨之緊到的痛楚折磨得越發無法思考,索性拼命一口氣全說了出來,“想要成為法老王的……嗚……成為奧茲曼迪亞斯專屬的、roubang奴隸。”

    “乖孩子,把舌頭伸出來。”奧茲曼迪亞斯聽到那個格外下流的詞匯被她不情不愿地說出來,居然也感到了些微憐愛之情。他耐心地等她理解這句話的意思,遲鈍地把舌尖露出嘴唇外面,然后貼過去吮攪起來。唇舌勾引著來來回回所發出的格外yin糜的水聲在她嬌聲發出細嫩綿長的呻吟聲,終于克制不住地噴出尿液時,顯得完全沒什么聲響。

    從速度上來看,法老王的確信守承諾,第一時間讓立香尿了出來。但從后續來看,格外信守承諾的反而是立香。初次那完全無法控制自己,被動而沒有自尊的經歷對立香來說太過可怕,她才努力地討好著掌握著術式的她的“主人”。

    不論是舔吸roubang的方式,還是攀在他身上的樣子,都用這種方式好好教給了立香。就算剛開始還很抵觸,但只要被懲罰著疼上一段時間,立香也還是會熬不住那感覺,按照他說的方式討好他來減輕痛感。

    現在就是,雖然她乖乖聽話,看起來不能再順從了,身體深處的筋骨還是會傳來仿佛被看不見的手壓住、扯住一樣的,連血液似乎都流不過去的奇怪感覺。當然,這肯定是不舒服的,但不知道為什么,隨著奧茲曼迪亞斯的插入,這份讓她焦躁起來的疼痛反而會成為快感的催化劑,讓少女在床笫之間每每跟隨著命令做出羞人的動作。

    她的袍子被掀開了,大掌暗示性地在她的腰窩上徘徊一瞬,立香立刻壓低腰肢翹起屁股,早就被蜜汁充盈的xiaoxue就這么暴露在了奧茲曼迪亞斯的目光下。奧茲曼迪亞斯隨意催動術式,就能看到魔力形成的紋路在少女光裸的背上一閃而逝,匯聚到盛開的花xue口的樣子。

    歷代宮廷魔術師掌握著,用來調教寵奴的術式,果然別有妙處。他用手隨意在整個秘處揉了兩下,挺身而入的同時,將手伸到了立香面前。才被這全無預兆的一下搞得顫抖起來的少女立刻伸出小舌舔舐起來,就算奧茲曼迪亞斯惡作劇一般地抬高手掌,少女也不敢改變自己的姿勢,只能一個勁地抬起頭伸長舌頭去追隨那被自己的yin液搞得濕淋淋的手掌。

    被貫穿身體一般的飽脹感讓立香有些不舒服,但更讓她不舒服的是身體深處仿佛被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拉扯著、攪擰著,酸而麻木的痛感和格外明顯的快感隨著roubang進出轉換不定,再加上他插得實在又深又猛,立香的膝蓋幾乎都要軟下來。

    “舌頭伸的這么長……嗯?余的小母狗……”還沾染著自己液體的手掌忽然轉過來捏住了立香的下巴,這句因為男人壓低聲音而顯得yin糜親密的調笑之后,奧茲曼迪亞斯的舌頭纏住了她的。兩個人的舌頭就這樣在下半身相連的情況下糾纏起來,立香的臉紅的越來越厲害,本來就蒙著淚的雙眼更是失去焦距一般地眨著。

    早就在調教下馴服的身體,即使立香有所意識,努力地想要夾緊xiaoxue,尿液也還是滴滴答答地淋了下去,把兩膝間的床單搞得更加一塌糊涂。微妙的氣味在放下床帳之后幾乎自己就是一個小小房間的床榻里面瞬間彌漫開來。

    床帳里面只在高處布置了一個燃香的金屬臺,本來香氣和煙霧會靜靜在夜風中下沉,自然而然地帶來清凈的幽香,但現在奧茲曼迪亞斯和立香在密不透風的帳子里激烈地糾纏,散發出的熱量和某些動作中帶出來的味道都讓這股香氣也顯得分外yin糜。

    就好像是在夏天的深夜里互相愛撫一樣,專屬于情人的味道對奧茲曼迪亞斯來說分外美妙。他緊緊閉上眼睛,不去看她驚惶而水潤的眼睛,一味地沉浸在親密無間地交合中,甚至希望能夠把她永遠留在身邊、留在這座沉默的墳墓中。

    他也確實做到了。拋開頻繁的結合所帶來的親密感不說,在這里,少女所能夠交流的對象也就只有他。僅僅依靠著孤獨沉寂的力量,奧茲曼迪亞斯也成為了目前立香最為依賴的對象。盡管少女羞于承認這一點——無論是她心中暗藏著的對太陽王憧憬向往之意,還是她從小受到的教育,都讓她不想承認自己在這種環境下喜歡上了與陌生人無異的這個奧茲曼迪亞斯。

    但身體騙不了人。從她被動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的疼愛,到她半主動的湊到奧茲曼迪亞斯身邊,再到如今,她已經能相當嫻熟而大不敬地爬上法老王的雙膝,摟著他的脖子同他接吻了。雖然沒有明說,也完全沒有思考過安靜空曠的金字塔對自己的影響,但藤丸立香確實在這種肢體相交的時刻,才感受到難以言喻的安心感。

    “嗚……還要,”結束這個越發深入的吻,她撒嬌地蹭著奧茲曼迪亞斯的臉,“奧茲曼……喜歡你。”一開始只是在床笫之間被男人強迫著吐露的愛語,如今她已經能習以為常地說出來了。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當時涌動在少女心中的羞憤之意已經全然轉變為空洞的依賴之意。

    “最喜歡你了。”在唯有兩人的環境中,不管她心頭縈繞著多么復雜的心情,也不影響這句愛語一般的話說出口,她感受著奧茲曼迪亞斯的手熟練地撥開裙擺挑逗著自己的秘處,本來也濕潤的小口中,蜜汁漸漸流到了腿上。立香輕輕親吻著他那雙點綴著太陽碎片一般的金色眸子,重復道,“我最喜歡奧茲曼迪亞斯了。”

    蜜源地很快就接納了被少女所熟悉的熱度和硬度,堆迭起來的裙擺隨著動作滑下去,癢酥酥的劃過奧茲曼迪亞斯的小腿,咕啾咕啾的水聲應和著少女身上微微發著光的術式紋路。奧茲曼迪亞斯緊抱住懷中柔軟的身體,像是捉住最后一根稻草的落水者一般。

    和獨自在這里度過的兩千年比起來,和她在一起的時間只能算是滄海一粟,然而立香的存在也好、香氣也好、聲音也好,都是不屬于這座墳墓、不屬于埃及的外來之物。她象征著破曉的陽光,也象征著決堤的怒濤,打破了奧茲曼迪亞斯充滿怒氣而無從發泄,只能消耗自己的孤寂時光。

    他想,余是無法離開你的。然后下一瞬間,覆蓋在她胸前的手就將少女熱烈的心跳傳遞給影從者了。耳邊仿佛能聽到響徹在她胸腔里的有節奏的咚咚聲,屬于生者的聲音太聒噪,讓奧茲曼迪亞斯不知不覺地用了力。

    庭花最美的時候,是盛放在枝頭的時候,飛鳥最美的時候,是恣意略過天空的時候,而她……她最美的時候,正是奧茲曼迪亞斯時時刻刻認識到她并不屬于這里的時候。沉浸在情欲里的少女因為他收緊的指尖發出了模糊不解的聲音,奧茲曼迪亞斯逐漸放開手指,露出一個更像是嘲諷的笑來,“來吻余。”最終,他簡單的命令道。

    少女聽話地湊過來,帶著天真嬌癡的笑容,柔和地捧起了奧茲曼迪亞斯的臉。她似乎完全放棄了思考的樣子映在奧茲曼迪亞斯眼里,反而令他越發煩躁起來。不去思考這樣空洞的立香和道路兩旁的巨石有何區別,太陽王抱緊懷里溫暖的、豐潤的、令人愉快的身體,加深了這個吻。

    在那個時候,他真心實意的以為,她的生命會在此終結。而他無趣的生活,也要隨著她的逝去再度回到死氣沉沉的一潭腐水中去,直到那腐水成功侵蝕了他的神智,將天上天下不可一世,曾經光耀過上下埃及的法老王也蛀成空洞時,異變發生了。

    陵墓被王族血脈激發,光輝的力量說是奢侈也不為過地充斥著每一條甬道,從未正經使用過影從者力量的他以從來沒有過的狼狽姿態倒在地上,任來人懸浮在半空,格外傲慢驕矜地緩緩降落到地上。

    不需要思考,他也在一瞬間明白了,這就是按照正常的軌道到達英靈座,成為了從者的自己。世界上唯一一個有資格稱自己為【奧茲曼迪亞斯】的人。影從者似乎被外來的陽光刺痛了眼睛,期盼已久的打破牢籠的時機出現了,他卻好像一個被馴養完全的鳥類一樣,忽然發現自己失去了飛行的能力。

    燦爛的光充滿了房間,周圍的溫度逐漸上升,連香料都散發出了被充分光照后的香氣。在這個時候,他近乎茫然無措地握緊了立香的手,少女完全沒有被眼前異常的場景影響到,她疑惑地歪了歪頭,順著他的力道握住了他的手。

    無疑,這一幕刺痛了奧茲曼迪亞斯的眼睛。權杖頓在地上,發出沉重的悶響,影從者和他的御主向握的那只手頓時被凝成刀刃的光芒穿透,影從者的血液于是先他無力的手一步掉到了地上。但這仍然不能平息太陽王的怒火,奧茲曼迪亞斯的眼中倒映著空洞而柔順的少女,只是她身上的痕跡就讓他恨不得將這個碎片、這個偽劣的贗品殺死數十次。

    在迦勒底的聯絡到來之前,奧茲曼迪亞斯殺死了這個可悲的影從者——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還想著要把御主拉到懷里。這并不困難,雖然歸本溯源他們兩個是相同的存在,但奧茲曼迪亞斯仍然毫無猶豫,也毫無同情,甚至對【那家伙】的遭遇完全沒有興趣地,將這個執念造物打散,修正了人理。

    被他承認的御主仍然坐在地上,白色長裙質地極好地反射著誘惑的光,襯的她白生生的肌膚上青紫痕跡越發觸目驚心。“……奧茲曼迪亞斯?”影從者在她的指尖中溢散成無法捕捉的輕盈碎片,像是每個孩子都曾經在夢中描繪過的夢幻景象一般,這一幕逗笑了她。

    所以,當藤丸立香又一次抬起眼睛打量自己時,從者奧茲曼迪亞斯感到了難以言喻的復雜感情沉甸甸地壓在心頭,重到甚至讓他緊握權杖的手都顫抖了一下。少女慢慢從地上站起來,看起來像個剛學走路的孩子,她小心謹慎地接近了他。“最喜歡了?”大概是疑惑于他沒有給出回應,立香的聲音也帶上了不確定。

    他猛然抱住了立香。

    御主失去聯系叁天之后在從者奧茲曼迪亞斯的幫助下成功拯救了人理,返回了迦勒底。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她是沉睡著被神王本人抱回來的,身上還披著他的白色披風。“她太累了。”這么說著的奧茲曼迪亞斯不顧醫療系從者的阻攔,把她帶進了自己的金字塔里面。

    影從者雖然已經被消滅了,但是他所留下的術式幾乎是當時用盡了他的魔力刻下的,只有出自同源而有著細微差別的奧茲曼迪亞斯才能摸索著進行破解。這過程對于魔術師并不漫長,但對于仍被情欲控制折磨的少女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

    因為回到了熟悉的環境而有所恢復的神智理所應當地加深了這種折磨。好幾次,在奧茲曼迪亞斯不帶其他意味的魔力傳輸中,僅僅是因為他的指尖碰到了敏感的術式圖案,立香就顫抖著有了反應。這種時候,對方就會沉默著收回手,而立香則是絞緊雙腿,努力掩蓋自己的異樣和腿間已經濡濕晶亮的軟rou窩。

    但最終這種勉強的回避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在奧茲曼迪亞斯暴力地向術式回路里面輸送魔力想要破壞掉它時,被他按壓在身下的立香幾乎被那種沖撞在每一個角落的,刀刃一樣的熱力逼瘋了。術式被強制激活,是以往消耗的數十倍的魔力讓承載者承擔了放大無數倍的敏銳感覺。立香哭泣著請求奧茲曼迪亞斯停下來,并在他終于收手的時候,不管不顧地勾著他的脖子親了上去。

    奧茲曼迪亞斯的傲慢讓他不屑于違背自己的內心,去做一些并不想做,或是認為不必要的事情。可他并沒有拒絕,甚至還為她的親近感到了一絲不應有的愉快感。他勾起嘴角,在立香想要退卻的時候追上去,像是要將少女釘在臺面上一般,用力地深吻起來。

    “也好……就讓余來讓你重新銘刻,被神王寵愛的感受吧。”發覺她的腿已經順著兩側勾住了自己的腰,顯然已經等無可等,奧茲曼迪亞斯隨手打開腰帶的寶石搭扣,任那價值連城的珍寶跌落在地面上。他低低地宣布道,毫無預警、不失溫柔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今天是休息完畢的御主自告奮勇重新帶隊的一天。似乎是因為奧茲曼迪亞斯上一次把她帶了回來的緣故,她相當依戀地站在他身側,格外可愛地沖著他展露笑容,向來高高在上的法老王也一反常態,十分體貼地任她撒嬌。在收集素材的中間休息時,這兩個人更是逐漸掉隊,跑到不知道哪個角落去了。

    自認為看破一切的從者們聳聳肩,完全沒有追究這兩個人利用這種時間談戀愛的打算。“反正也是熟悉不過的收集,我們就自己完成吧。”“是呢,前輩偶爾也需要休息。”

    另一邊的密林中,神王潔凈無塵的披風把悶熱潮濕的森林瘴氣隔絕在外,嬌小的少女努力踮起腳尖,想要擺脫披風內另一種意味的悶熱。“嗚……會被發現的……”她聲音小小的,手卻相當誠實地攬住他的肩膀。

    “沒關系,”奧茲曼迪亞斯懶洋洋地吐出令人耳熱的聲音,“……現在,是余和你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