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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FGO】多CProu文合集在線閱讀 - 【古代王咕噠】圍獵2

【古代王咕噠】圍獵2

    今天天氣很熱,縱然酒吧開在地下室已經(jīng)有幾分陰涼,空調(diào)也開得足夠,但還是又一股一股的燥熱從心底泛出來,眼看著下午沒什么客人的立香毫不在意地把領結扯松掉,坐在吧臺邊上搖晃著腿。

    那一天已經(jīng)過去快要半個月了,因為各種原因最終決定辭職跑路的立香已經(jīng)在叔叔的酒吧里當起了代理店長,在他出國的時候短暫的維持店里的生意。以她的個性,要說對那時候發(fā)生在總統(tǒng)套房里的事情不在意肯定是假的,但紛紛亂亂的思緒也整理不出一個頭緒,一時之間完全失去了主意的她幾乎是第二天就完成了離職手續(xù)離開了酒店。

    不明就里的主管還在那天第一次夸獎了立香,面對她“你工作很努力,客人的評價也很好,不如留下來工作”的邀請,立香也只能干笑著拒絕。她就是以近乎逃跑的姿態(tài)離開這個曾經(jīng)很喜歡的工作場所的,雖然自己不是理虧的一方,但就是想要完全隔絕和那兩個人見面的可能性一樣地逃跑了。

    而且,說不好是不是后遺癥一樣的影響,她現(xiàn)在非常討厭這種仿佛把人架在火上炙烤一般的炎熱?!昂脽帷睈煇煹嘏吭趯嵞景膳_上,立香把臉貼在上面,懶洋洋地抱怨著,“不會有人在這種天氣的下午來的吧,喂庫醬,我們店有這種死忠顧客嗎?”

    酒保庫丘林正把大塊的方冰放進準備格,嘩啦嘩啦的雜亂聲音夾雜著令人舒適的涼爽氣息撲到立香的手臂上,他頭也不抬地說道,“怎么可能,這種天氣會來的不是死忠顧客,純粹是抖m顧客才對吧?”

    “正因如此、”合上冰柜,他露出街頭青年所特有的,爽朗而不懷好意的笑容,“我今天就要翹班了,代店長?!币贿呥@么說著,他已經(jīng)把套在襯衫外面的馬甲和領結一口氣拽了下來,似乎篤定立香不會阻止他奔向自由。

    “去吧,”大口喝著店里備用牛奶的代理店長也的確沒有阻止他的意思,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自覺處理好重體力勞動,立香揮了揮手,“記得明天晚上一定來哦,有一批酒要送來,我一個人可應付不過來?!币呀?jīng)走到店門口的青年吆喝著答應了一聲,出門后似乎還很不放心地又把頭探了回來,“出什么事就打電話、我會很快趕過來的?!?/br>
    “好啦好啦知道啦,只比我大五歲的庫mama,你快出門吧?!绷⑾悴辉谝獾卣f著,心中暗自吐槽,‘能出什么事啊,剛當代理店長的幾天不都出過了嗎’。不知道是不是欺生,還是立香作為年輕女性讓客人覺得頗為好欺負,那幾天庫丘林隔上幾分鐘就要把挑釁的客人從后門拖出去,其中不乏長得很像拳擊手或黑幫骨干的壯漢。

    ——說起來,在這么惡劣的條件下,叔叔也真的能經(jīng)營起這個酒吧啊。

    一直以為鄰居家的叔叔是學者或者教授之類的,立香回憶著自己小時候找他幫忙解決不會的數(shù)學題時莫里亞蒂一本正經(jīng)教她取巧做法的樣子,情不自禁地感嘆起人不可貌相,眼皮漸漸沉重起來??照{(diào)持續(xù)穩(wěn)定的嗡嗡聲對困倦的夏日午后來說,簡直是美妙的白噪音,她不知不覺就趴到了吧臺上迷糊起來,連酒吧大門的開合都沒能得到她的一瞥。

    來人似乎也沒想到她就在那里毫無防備的睡著,他以一種很小心的姿態(tài)漸漸接近了立香,但直到他在她面前站定,大半身體都被來人的影子所籠罩的立香仍然睡得香噴噴的,光線的變化沒有引起半點察覺。

    單純是靠近她,記憶中歡愉的快感就讓奧茲曼迪亞斯情不自禁地期待起什么來,而露出孩童般恬靜睡臉的立香也稍微讓他升起了居高臨下的、惡質(zhì)的憐愛之情——不知道等她醒過來看到余,會露出怎樣的表情呢?懷著想要惡作劇的心思,他好整以暇地脫下外套丟到一邊的椅背上,踱進吧臺里面瀏覽起酒吧的備酒和杯子。

    好友隨意地轉(zhuǎn)動著一個杯子,找了半個月的家伙正趴在桌子上睡著,這意外和諧一幕落在剛進門的吉爾伽美什眼里,居然帶了點讓他不快的刺痛。大概是天性不喜愛分享,類似于‘自己覺得好,別人也覺得好’這樣隱約帶有競爭含義在里面的重逢,讓本來也不是很溫柔可親的吉爾伽美什走過去的腳步也急了起來。當然,他沒忘記從里側(cè)鎖上酒吧的門。

    “喲,黃金的,”先打招呼的是奧茲曼迪亞斯,“真是巧遇?!奔獱栙っ朗泊蛄孔约豪嫌训难凵裰?,似乎還是第一次帶有如此鮮明的惡意色彩,這大概和兩人第一次是以完全競爭而不包含一絲合作成分正面相對有關,“太陽的、這可不算是什么巧遇”,手指挑起立香的一縷紅發(fā)繞起了圈,他冷笑起來,“這么看來,你也的確覺得不錯?”

    “唔,當然,”意外坦誠的承認了這一點的奧茲曼迪亞斯頗有幾分無賴地聳了聳肩,“有好的就不選壞的,余當然也不會例外?!庇眯≈笁|著杯子將它放回架子上,他手撐著吧臺俯下身,對著立香的劉海吹了一口氣,“該起來了,我們的裁判官?!?/br>
    本來就為那一縷被人繞來繞去的頭發(fā)所驚擾著的立香倒是沒有立刻清醒過來,由于酒吧凌晨營業(yè),現(xiàn)在正是已經(jīng)晝夜顛倒了相當一段時間的立香犯困的時候。她的思緒仍然在粘稠的午睡中沒有抽離而出,自然,低沉的男聲也沒能被她第一時間辨認出來。

    茫然地看了看距離自己很近的,似乎饒有興味的奧茲曼迪亞斯,她又轉(zhuǎn)過頭去,想要看清楚身后讓自己睡不好的罪魁禍首,吉爾伽美什晦暗不明的神色也就完全映在了她尚未清醒的眼底。令兩位男士有些失望的,她很費力地眨巴著還很干澀的眼睛,又把小腦袋放回了手臂窩出的溫暖角落上去,似乎把他們的出現(xiàn)也當成了午睡的一部分。

    看神色,大概還是噩夢的那部分。

    雖然兩人之間一觸即發(fā)的氣氛被她打破,但因為惡作劇沒有取得相應效果而感到失望的奧茲曼迪亞斯還是把手放在她頭上揉了兩下,多少有些困擾地對著吉爾伽美什開起了玩笑,“上次這樣被無視是什么時候?”用和奧茲曼迪亞斯相似的姿勢將手撐在吧臺上,已經(jīng)把立香囚禁在自己雙臂之間的金發(fā)男人嗤笑,“什么來著……財政部清查違法財產(chǎn)?”“還有你名下的報紙沒投那個新聞。”奧茲曼迪亞斯提醒道,還捏了捏立香的臉頰。

    真實的觸感、真實的溫度、和記憶中沒有出入的說話聲氣,終于讓立香從睡眠被打擾的慍怒轉(zhuǎn)變?yōu)榱苏J識到現(xiàn)實完全脫離控制的驚恐。她猛地從凳子上彈起想逃掉,卻被等候已久的吉爾伽美什抱了個滿懷?!捌炔患按耍侩s種,”吉爾伽美什壓低聲音,好像在和情人纏綿,“雖然也的確很久沒見……”

    雖然看上去面容精致得可以和當紅偶像相媲美,也一貫養(yǎng)尊處優(yōu),但他的力氣很大,只是攔腰輕巧的一抬,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樣把立香捧的離了地。立香的后背咚地一下攤平在了吧臺上,在酣睡中暖乎乎的皮膚被涼涼的溫度刺激著條件反射地弓起來。這似乎吉爾伽美什視為想要逃跑的象征,他的手像是鉗子一樣緊緊握住她的手腕,在把她牢牢壓制在那里的同時,他吻了過來。

    這一吻似乎太過急切了,其中所蘊含的意義,也并不是很能禁得住思考。最起碼,同在房間里的奧茲曼迪亞斯已經(jīng)眸色深暗地盯著他們,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微妙地,他覺得這一次會是硝煙味十足的對立,而不是往常彼此心知肚明有著默契的游樂。

    說到底,無論是奧茲曼迪亞斯,還是吉爾伽美什,本質(zhì)上都是對自己無比自信乃至于自負的人——若不是同一種人,也就沒辦法成為在外界看來可以稱之為朋友的關系,但兩個人之間所涌動的氣氛,有時候也是彼此都能察覺到的惡意和冷淡。這大概是同為天之驕子的相通之處了,就算是在彼此理解的前提下,也總是躍躍欲試著要分出個高低來。

    所以就算是察覺到吉爾伽美什對這女孩子有些和平常不同的執(zhí)著,奧茲曼迪亞斯也沒有放棄的打算,畢竟他對她也不是全無興趣,而且,他并不覺得存在自己輸?shù)暨@個可能。

    現(xiàn)在正躺在吧臺上被動而無助的立香完全沒想到自己已經(jīng)成為了這兩個人感興趣的新項目了,或者說她完全沒有想過還會被他們追上門這種可能性,更不用說比這更進一步的長期戰(zhàn)線了。

    由于受了驚,她金色的瞳仁已經(jīng)浸泡在一汪眼淚里,被吧臺上方的射燈一打,顯出璀璨的柔軟可憐,更是讓吉爾伽美什興致勃勃而兇狠地挑逗起她。男性的身體強健而有力,就算立香已經(jīng)抗拒地豎起膝蓋,也沒能讓他靠近的姿態(tài)有半分停滯,散發(fā)著熱度和今天所鐘情的古龍水,吉爾伽美什的氣味非常鮮明的占據(jù)了她的感官。

    身體似乎也接受到了什么訊號一樣的,雖然眼中映出另一個人顛倒的注視,卻還是期待著什么一樣的軟化下來,漸漸連大腦也像是被親的融化了一樣,連滿心拒絕都忘記一般地,立香發(fā)出了嬌軟的呻吟聲。僅僅是被糾纏著逗弄舌頭,就讓她的身體深處產(chǎn)生了悸動一般的火熱,被催出來的多余的淚珠瞬間沒入紅發(fā)中,只有一點微不可查的淚痕留在肌膚上,發(fā)出討人喜歡的光澤。

    “被這么看著,余也有些忍不住啊?!北緛砘蛟S能夠等到正餐再開動的奧茲曼迪亞斯被她帶著水汽的眼掃過一眼,就已經(jīng)被那其中所蘊含的渴求挑動起情欲,身下本來就不太安分的器官迫不及待地硬了起來。他從吉爾伽美什的禁錮中解救出一只小手,將過于興奮、前段閃亮著腺液的roubang塞進了她的手心,代她用力一樣的握住了她的手,上下動了起來。

    因為距離很近,某些微妙的味道擴散的更快,意識到手里所握住的東西是什么之后,立香羞窘起來,想要擺脫這種令她尷尬的撫慰。但說不好是奧茲曼迪亞斯的手握得太緊還是混沌的大腦無法辨識出主人真正的意愿,她居然在那玩意熱情洋溢地來回刮擦的時候,用手指圈住了它的頭部,不僅是硬中帶軟的奇怪手感,連它跳動的節(jié)奏都徹底地感受到了。

    被微涼的手指緊握住,還被不經(jīng)意之間擦過敏感的系帶,奧茲曼迪亞斯抽了一口氣,被這意外襲擊連話都不顧得說,在悶哼出聲的同時強制性得帶著她的手運動起來,腺液多到在兩個人的手中發(fā)出了咕嘰咕嘰的聲音。這聲音似乎也激發(fā)了吉爾伽美什的熱情,最起碼他向立香的套裝裙內(nèi)探索的動作就因此加快了不少。

    因為是代理店長,再加上上一份工作的影響,立香每天都認認真真地穿戴整齊,生怕會讓到酒吧營造出來的氣氛在自己這里受到影響。薄而光滑的黑色絲襪勾勒出女性溫暖的腿部弧線,工作時穿著的黑色低跟鞋恰如其分的拉長了腿部線條,一眼看過去那種健康而光滑的感覺讓人頗為愉快。

    把這樣一個一本正經(jīng)的小酒保壓在身下,看她因為自己的緣故頻頻失神,或是因為過火的動作而投來怯生生的責怪眼神,是要比純粹觀賞更愉快的多了。暫時離開無比合拍的嘴唇,吉爾伽美什直直看著她的表情,用手指把裙子粗略堆到她的腰上一路探進燈光照不到的地方,織就美麗小物的纖維在拉力下緊繃繃的,稍微費了一點力的吉爾伽美什滿意地聽著絲襪發(fā)出清脆的撕裂聲。

    和絲襪相比,她本身的皮膚當然沒有那么滑,皮rou重迭的大腿根部不可避免的汗意反而讓那里越發(fā)像是澆上一層奶油的布丁。手指拉住她最貼身的輕軟布料再次用力,這一次的聲音要比剛才的悶上很多,反襯出絲襪質(zhì)地的優(yōu)越性的同時,也表示了她最為隱秘部位的敞開。

    吉爾伽美什的手握住了她尚被絲襪包裹住的小腿,堅定地把不太安分想要蜷縮起來的腿拖到了懸空的位置。立香現(xiàn)在的姿勢很不舒服,硬木所制的吧臺就算承受著成年人的體重也穩(wěn)定的沒有發(fā)出聲音或是晃動,但堅硬的邊緣墊在她的屁股下面還是讓她疼痛不已。感覺連尾骨都要被自己的體重壓碎,立香卻沒有半點可以調(diào)整的余地。她的手被奧茲曼迪亞斯自得其樂的征用過去,狹窄的桌面讓她的脖子也無處借力,被吉爾伽美什這么一調(diào)整之后,懸在半空的雙腿更是讓她整個人危險的像是在貓咪撥弄下滑到桌子邊緣的盆栽一樣。

    以這個姿勢滑落下去的話,屁股要跌成八瓣不說,就連腦袋可能也會磕得扁扁的,信任酒吧的瓷磚質(zhì)量的立香深感不安,都不顧吉爾伽美什的可怕,忙不迭地把腿纏到了距離最近的他的腰上。啊、被推開了,對方僅僅是哼地笑了一聲,就輕易地再次擾亂了她的平衡。用空閑的手拼命尋找著能握住的地方,卻只是把放在邊上的杯子碰翻幾個,感覺到平躺的背部都快被慣性帶的翹起,立香的眼淚都快嚇出來了,左手也沒輕沒重收緊,反而勾出了奧茲曼迪亞斯的低哼。

    她這副樣子很合吉爾伽美什的胃口,而且,意外打擊到太陽那家伙也取悅了他。金發(fā)男人那張傲慢的臉上,再一次出現(xiàn)了輕松的笑影,把立香的腿拉過來攀住自己,吉爾伽美什貼近她方便插入?!拜p點,太陽的再有錢也買不來另一根?!彼f著,感受著絲襪和自己西裝來回摩擦發(fā)出的稀疏聲音,狠勁撞進已經(jīng)濕滑的xiaoxue。

    這一下太突兀,塞得太滿,也就有些疼。立香條件反射地腿上用了力,卻沒想到這會讓吉爾伽美什和自己貼的更緊。直到男人的悶笑聲通過他的胸膛帶動了她的身體,因為他彎下腰的動作過于劇烈的而散亂的金發(fā)已經(jīng)搔到了代店長露出來的脖頸,立香才發(fā)現(xiàn)這錯誤犯得多么愚蠢。她慌張地放松了力度,卻到底害怕失衡,不敢完全離開他的身體,只是辛苦地繃緊著腿虛虛地圈在他的腰上。

    縱然沒有釋放,奧茲曼迪亞斯卻已經(jīng)松開了她的手。他那被某些液體涂得晶亮的手,毫不猶豫地伸到了立香的胸口,以緩慢的動作一點點解開了藍色小領巾的結。不無挑釁之意地直視著厭惡遠離他的吉爾伽美什,奧茲曼迪亞斯笑道,“用力點也沒關系,然后換余來讓你舒服?!本驮谡f話的功夫,小領巾已經(jīng)跟隨著他的力道離開了襯衫領子,然后在立香驚訝的目光中,被系到了她的頭上。端端正正地,剛好圍繞著眼睛一圈。

    這下,立香就算是睜開眼睛瞪到最大,也只能看到被燈光打得明亮的一片藍色在自己眼前深深淺淺,最多通過來回移動的陰影來猜測他們的進一步動作。視覺被剝奪讓她很緊張,同時也理所當然的,提升了其他感官的敏銳度。

    在胸前游弋著、慢條斯理解開紐扣的手指的熱度;每動作一次,就會摩擦出類似樹葉互相刮動的聲音,然后帶出另一聲黏膩水聲的抽插;馬甲上的扣子被不知道是誰的手解開,腹部微妙的失去衣物帶來的壓力的輕松感;bra被拉到雙乳上卡住,被勒的翹起的乳尖被其中一個人的牙齒撕咬著,略微粗暴地向上提起的感覺……

    這種慌張失措、似乎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感覺,讓立香實在是有些委屈的想哭。她也的確是自以為很隱蔽地哭了起來,即使是逃跑了也還要被找上門來追究前事,又一次被無視意愿,雖然并不是不舒服,但還是讓小姑娘感覺極為難過。蒙住她眼睛的輕盈而晴朗的藍色絲巾很快就被淚水浸出一條一條的深色痕跡,而被她竭力忍耐的抽噎聲也不可抑制地泄露到了鼻腔外側(cè)。

    雖然身體上的愉快感還在持續(xù)著,立香的聲音往往隨著某些動作帶上顫抖的尾音,甚至這委屈巴巴的哭泣也不耽誤她的身體做出種種反應,但躺在窄窄吧臺上哭泣著的小姑娘看起來還是顯得很可憐。

    “……真的很不喜歡啊?!甭牪怀鍪鞘裁辞榫w的聲音傳到立香的耳朵里,因為是在出乎意料很近的地方響起的,她扭了扭,想把臉從對方的目光下藏起來。大概很不成功,另一個方向的人大聲嘆著氣,聽聲音似乎是奧茲曼迪亞斯,小心地用指尖幫她擦去了淚水。吉爾伽美什面對女人的淚水,反應的就直白的多了,他壓根是不管不顧地又親了過來。

    “嗚……”本來就哭得鼻子堵住的立香很快就呼吸不過來,她被迫停止了抽抽搭搭,努力地平復著呼吸。并不是她不想躲開,而是對方太過強勢地掐著她的下巴不讓她轉(zhuǎn)移哪怕一分的緣故。然后,就像吉爾伽美什所說的那樣,他們兩個的確在身體上頗為契合,哪怕是在這種情況下立香也能從接吻中獲得很多樂趣。

    吉爾伽爾什厚實的舌頭翻攪起來格外有力,就像是以鮮明存在感填滿她xiaoxue來回碾壓著敏感地帶的roubang一樣,他的舌頭也強硬地塞進了小姑娘小小的嘴巴里,多余的涎液從嘴角溢出,搞得她下巴上都黏糊糊的。她的聲音仍然帶著哭音,臉則是大半為絲巾所遮蓋看不清表情,但吉爾伽美什還是頗為自得的發(fā)覺,吸吮夾吞著他roubang的柔軟體內(nèi)愈發(fā)熱情起來,甚至會跟隨他輕輕舐弄她上顎的動作而持續(xù)抽搐地將他吞的更深入。

    “這不是很喜歡嘛。”好像是為了反駁剛才那句不喜歡,又或者是為了讓立香能夠承認自己的愉快,吉爾伽美什就像是較勁一樣地說出了這句話,就再次投入到了——雖然他自己不愿意承認——取悅她的行為中去。

    仔細地觀察著她的表情,緩慢地戳刺著挪動自己的roubang,直到她的嘴唇被咬出濕紅的印痕、或是發(fā)出可愛的聲音,就反復地刺激起剛才那塊地方。就算吉爾伽美什在床笫之事中算是比較有耐心,卻還是很少這樣討好床伴,畢竟對男性來說抽插并沒有那么讓人迷亂,此刻的他已經(jīng)在心里不耐煩地咂起舌來。但不知為什么,那樣忍耐的呻吟就是讓他很想要再聽一聽,因為呻吟而張開的嘴唇里露出來的粉色舌尖也格外的可愛。

    又一次低下頭狠狠地吸了兩下小舌尖,吉爾伽美什終于在她從喉間發(fā)出的細而綿長的叫聲中痛快地頂住最能讓她給出回饋的一點,在越發(fā)熱情地糾纏下射了出來。

    立香覺得自己糟糕透了,最后沒有壓抑住的叫聲讓她的嗓子火辣辣的縮緊,而隨著吉爾伽美什半軟下去的roubang滑出自己的身體,讓她不能忽視的液體也跟著流了出去。聲音大的就好像是瓶塞被酒瓶中的氣體頂出去一樣,是霧蒙蒙的‘砰’的一聲。她的臉因為剛才悅樂的體驗和現(xiàn)在回神后的羞慚紅成一大片,雖然已經(jīng)沒什么束縛了,卻因為不想被這兩個人注視,或者說不想要和他們對視,只知道用手去抓住自己的裙擺而非絲巾,想要把完全亂成一團的迭層擺弄整齊。

    但嬌嫩的喘息聲是完全不能被絲巾遮蓋住的,就算立香自覺已經(jīng)很努力的平復呼吸,事實上被反復挑逗起來的欲望終于滿足以后,身體本能發(fā)出的聲音還是很鮮明的。一直沒有參與進來的奧茲曼迪亞斯就很喜歡她現(xiàn)在的聲音,而且終于恢復紅潤的臉頰也比恐懼的蒼白來的可愛。奧茲曼迪亞斯將手從她的腋下穿過,像是小男孩第一次抱起洋娃娃一樣,以小心翼翼又因為焦急而顯得有些笨拙粗魯?shù)臉幼?,將她轉(zhuǎn)離了這個已經(jīng)濕噠噠的位置。

    突如其來的旋轉(zhuǎn)讓立香很是不安,驚呼之下她已經(jīng)牢牢地把手扣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就像是過山車驟降的時候抱著安全裝置的人一樣用力。奧茲曼迪亞斯哈哈一笑,才把懷里這個仿佛掉出溫暖的巢、還不會飛的怯生生雛鳥一樣的小姑娘放下。他是很喜歡被依賴的類型,所以看著立香又嚇了一跳的樣子,不由得湊過去說,“小心啊,小裁判。”吧臺的高度很方便他欺負這只小小鳥,用早就準備得當?shù)膔oubang撬開那兩瓣鼓溜溜的rou唇,先是喘息一聲才繼續(xù)提醒她,“滑下去小心扭到腳。”

    小腹被桌面擠壓成一個平面,從后面插進來的壞心眼roubang在體內(nèi)的存在就格外明顯,立香被頂撞地嗚嗚咽咽,卻因為對方最為致命的頭部總是有意無意地滑開,還不得不向前傾斜著抬起屁股迎合。啪的一聲,屁股被奧茲曼迪亞斯懲戒性地打了一巴掌,手掌和手感絕妙的部位乍一接觸就被深陷下去一個小窩的臀瓣用卓絕的彈性彈了開去。覺得這感覺頗為有趣,再加上roubang被突然一下的深吮吸的一陣酥麻,他隨意地又打了幾下,才將手指按在軟rou里說道,“余都說了小心,怎么還要亂動呢。”

    深色的手此刻像是被她的肌膚吸住了一樣,完全火熱的掌心貼在因為某些奇怪的液體而斑駁的絲襪上,偶爾還要用手指把破洞擴大一下,奧茲曼迪亞斯在她天然的滑膩和夾雜著人工制造出的干爽微沙質(zhì)地中來回探索。時不時出于惡趣味輕輕扇上一巴掌,享受她迎合討好的吸附和無法停止的呻吟聲。

    立香以前從來沒有從這種行為中獲得快感,但在這兩個獵人身上她失去的第一次也足夠多了,身體深處充沛到仿佛源源不絕的蜜汁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奧茲曼迪亞斯的每一下抽插,或者說每一下狎昵的拍打,都不免沾染了立香的汁液。

    “雜種,這么喜歡?剛才還不是這幅樣子……”絲巾忽然被扯下塞進嘴巴里,吉爾伽美什扯著立香的頭發(fā)迫使她低頭去討好一并塞進去的器物。在活色生香的刺激中,它已經(jīng)恢復了最佳的征伐狀態(tài),rou滾滾的堅硬隔著薄薄的絲巾也能被立香的舌頭感受到。連眼淚都被嗆出來的立香連連推拒起來,想要把它趕到一個不這么過分的位置,但因為受了擠壓而動作起來的喉頭卻給了吉爾伽美什進一步的舒爽。

    “含好、雜種,”手上的動作因為她的不舒服而放松下來,嘴上卻還是不饒人的威脅她,吉爾伽美什因為最敏感的部位被半干半濕的布料包裹著,深深陷在她唇舌討好中的感覺闔上雙眼享受起來,“想想它給你帶來多少快樂,嗯?”

    “帶來快樂的不是余這根嗎?黃金的。”奧茲曼迪亞斯惡意地握住她的腰,胯部用力頂著高熱的xiaoxue里的一點左右磨起來,滿意地聽到了她發(fā)出了悶悶地呻吟聲,“剛才和你做的時候,她可是很不樂意的?!?/br>
    腿被實心吧臺阻礙著不能蜷起,立香只能在昂揚如彎刀的roubang挑著那一點戳弄的時候努力地把膝蓋向前頂,才能勉強抵消掉體內(nèi)涌動著的,幾乎讓她發(fā)狂的力量。一前一后塞滿她的兩個人在說什么已經(jīng)完全不能吸引立香的注意力了,哪怕是那對已經(jīng)癡癡注視著古董掛鐘時針的金色眸子中所看到的景物,也不能讓她對此刻的時間警醒半分??梢哉f是焦躁地把小腿折起來,竭盡所能地用著力想要把身體里戳刺的roubang夾緊的代店長,露出了完全沉醉于性事中的、恍惚而快樂的表情。

    她踢起來的腳尖,輕輕地碰到了奧茲曼迪亞斯敞開的皮帶,把那個完全失去功能的金屬部件搞得當啷一聲,才受驚一樣地放了下去。立香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嘴巴里的大家伙是如何讓自己害怕、又是怎么折騰自己的,她像是在表達自己的馴服一樣,軟綿綿地、極盡討好地來回吮著那玩意,就算被奧茲曼迪亞斯幾下頂弄得渾身顫抖,雙眼緊閉,也還是把吉爾伽美什含得更深更貼合。

    絲巾完全濕透了,露在立香唇瓣外面的小角上,還有透明的涎液一滴滴被抖出凌亂的線。

    手不知什么時候被奧茲曼迪亞斯強行反扭過去,立香無助地繃緊腳尖、又放松它們,然后再一次重復這個無意義的動作,來舒張自己被壓縮的感受。所以鞋子先是失去了足跟,然后又被大半足底拋棄,最終岌岌可危的攀著女主人秀氣的足尖晃晃悠悠。低低的貓跟在激烈的動作中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并不像貓,反而更像一只被孩子丟過房間的積木。

    先是一聲,然后是另一聲,吉爾伽美什心想,地底有人的話現(xiàn)在很可以開始睡覺了。就和他過度興奮以至于開始胡思亂想的腦子一樣,他的手也沒閑著,在高潮邊緣已經(jīng)失去了對力度的控制,此刻正把她垂下來、半露在空氣中擺蕩的雙乳收攏到手心里捏著。

    立香現(xiàn)在則是緊緊閉著雙眼,皺起眉毛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嚴肅,聲音也像是和什么東西對抗著一樣,斷斷續(xù)續(xù)、大小不一地溢出喉嚨。她無法控制地發(fā)著抖,腿好像是快要抽筋地死命用膝蓋頂著吧臺,想要把自己向后推,推得離奧茲曼迪亞斯更近點。身體各處亂七八糟的疼痛,自愿或是非自愿的,都是讓她的yin汁流的更兇的催化劑。

    嘴里的東西忽然抽了出去,舌頭遺憾于不能依附什么東西的同時,立香把那團濕淋淋的藍色和直接的祈求聲一起吐了出去?!霸?、拜托——”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些什么,只是隨著一下下頂弄隨時說出腦海中最新出現(xiàn)的一個詞,“好、好舒服……嗯……拜托——”

    “裁判這么說了、”氣息也混亂起來的奧茲曼迪亞斯發(fā)了狠勁,帶著團團汁液抽離又深入,被立香夾得快要失守,只好長話短說把調(diào)笑留到事后,“說個輸贏出來,余就讓你更舒服?!蓖耆浅没鸫蚪?,擾亂公平競爭的話,還能順便完成自己的目的,哪怕吉爾伽美什似笑非笑地投來一眼,他也說的堂堂正正。

    “輸、嗚、我、”手指用力握緊到指尖泛白,立香扭著腰想要迎合,純粹出于直覺,她選了一個心底最直接的想法,“我輸、輸?shù)氖恰⑽摇彼菑埍粶I水和快樂搞得潮紅一片的臉,半轉(zhuǎn)向奧茲曼迪亞斯,又因為姿勢限制停止了,立香輕聲重復,“拜托……”

    這一眼的神色,但凡是男人就沒有忍耐得了的。奧茲曼迪亞斯興奮得連她說了些什么都沒過腦子,就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姿勢,順著她的意插的又深又重。吉爾伽美什顏色鮮亮的飽滿guitou被他控制著滑過立香的雙唇,咸咸的腺液被她嘗到一點,但立香又因為腺液中所帶有的另一種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味道,而伸出舌頭舔舐著guitou背面復雜細膩的交接處。

    膨大的傘狀頭部之下,硬挺彈動的莖身之上,還有一環(huán)小小的像是拼裝帶的地方。味道、熱度、形狀……她的舌頭在細致的棱角中撥動著,又用嘴唇湊過去將那里整個吸附住。

    舒服、好舒服,就是現(xiàn)在所感受的器官能夠給她如此程度的快感。毫無意識地追尋著眼前吉爾伽美什的roubang,甚至還為他退開的動作發(fā)出了嗯嗯的不滿的聲音,立香完全沒有防備地用一個勁向前探的臉承接了他射出的液體。散發(fā)出和消毒洗滌劑很相似的味道,白色的糟糕液體從立香半張的嘴唇中間滑落,還路過了她露出了的舌尖。

    “誒、嗚——”就在這時,一直被搗弄的xiaoxue終于像是被壓縮到極致的彈簧一樣,身體內(nèi)部爆發(fā)出了前所未有的感受,立香甚至覺得腹部已經(jīng)有一個水球被頂破了,才能有現(xiàn)在這樣讓她酸軟到渾身無力的噴發(fā)。眼前能夠看到的東西都鍍上了一層似有似無的光,像是從兒童游樂園里面走出來一樣的閃爍著,恍惚露出滿足笑意的立香稍微花了點時間,才把現(xiàn)實世界的景色歸回原位。

    軟綿綿垂貼在吧臺木板上的大腿不太舒服,膝蓋也終于能正常的告知大腦‘是我在痛’,更糟糕的是,某種液體順著腿部線條向下流動的感受此刻已經(jīng)傳到了腳尖。簡直像是失禁一樣,不,可能就是失禁吧。奧茲曼迪亞斯一放開她,立香就像是失去了掛鉤的衣物一樣,狼狽地從臺子上滑落著感受了一把腳踏實地。

    她落足的地方,也已經(jīng)被剛才大量噴出的液體占據(jù),腳底小小的啪嗒聲讓她恨不得能現(xiàn)在把實木吧臺挖個洞鉆進去。而現(xiàn)在快到營業(yè)時間的酒吧、被搞得完全皺起來的裙子、狂亂中扣子也崩掉幾顆的襯衫,更別提兩位饜足的獵人都還沒有離開……立香真的很想就地消失,或者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抱頭蹲下,擺出最強的防御姿態(tài),就此萬事不問。

    可惜,事情的發(fā)展永遠和她期望的方向背道而馳。

    “不穿鞋子會著涼的,立香?!眾W茲曼迪亞斯就好像親切的鄰家哥哥一樣,攔著腰把她抱了起來,“衣服也只好等下再換了,你說呢,黃金的?”

    “唔、既然雜種認輸,倒也不是不行。”吉爾伽美什興致缺缺地贊同,在立香警惕的目光中抬起她的下巴端詳她的臉,“話是這么說,虧你這雜種能躲到這里啊——”惦念了半個月的獵物重回掌握之中,無論是圍獵還是分享的欲望都已經(jīng)滿足,他拖著懶洋洋的長音,“立香——?”

    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樣,立香的身體完全僵硬起來,無論是奧茲曼迪亞斯并不是很讓人舒適的抱法還是吉爾伽美什輕捏她臉頰的動作,都讓她越來越把姿態(tài)轉(zhuǎn)化為防御。但最關鍵的一點還是,“名、名字,為什么……”她囁嚅著問。

    大概是覺得這個問題很好笑,奧茲曼迪亞斯一邊抱著她向門邊走去,一邊為她解釋,低沉的聲音仿佛是從胸腔中直接發(fā)出的一樣,“上一次你昏過去了,所以比試仍未分出勝負?!?/br>
    再加上味道很好,兩個人都不期然起了想要獨吞的心思,擔憂在明面下暗中尋找的動作驚擾對方,居然追蹤了一周之久。察覺到行動的不順利,兩個人同時發(fā)現(xiàn)她居然到了那個教授的手下工作,煩惱著要怎么把這只小獵物從蜘蛛網(wǎng)上不引起波動的摘下來,一邊很誠實的在莫里亞蒂離開蜘蛛巢xue的時候找上門來……

    再然后,就是第二次圍獵的開始。

    不過這些事情,沒必要讓現(xiàn)在的她知道??粗黠@不滿意于含糊的答案,卻也不敢追問的不甘心表情,奧茲曼迪亞斯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陽光照耀走在前方的友人璀璨的金色頭發(fā)上,打出了流動一般的光圈,他紅色的眼睛瞟過來,似是漫不經(jīng)心,似是蘊藏惡意。

    但無論如何,這一次圍獵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