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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FGO】多CProu文合集在線閱讀 - 【咕噠子x天草】兩癡相悅1

【咕噠子x天草】兩癡相悅1

    少女獨自一人坐在告解室里面,小嘴咬住自己上衣衣擺,兩團白而軟的布丁于是暴露在暗淡的燭光下——水手服底下居然沒有內衣。她猶豫著伸出手去,掀開了裙子,同樣的,豐美多汁的腿間被顯示給了本應該有神父的方向。

    想象著自己被他注視著,動作幾下,少女就咬著布料,發出了含混的尖叫——她去了。

    天草時貞四郎看著御主從自己的告解室走出來,她說,只想坐在沒人的地方想事情。神職人員踱進室內,用另一種目光審視著這間屋子,她曾經在的屋子。

    把臉貼在她坐過的凳子上,少年隔著衣服撫慰著自己,今天的味道似乎有些……?他一邊嘲笑自己多心,一邊喘息著噴發了白濁。

    【這種事情,他/她一定會覺得很惡心吧。】

    【千萬……不能被他/她發現……】

    ——————————大綱完結——————————

    迦勒底誕生到現在,計劃中一直是要召喚復數位的從者打破一直以來的慣例,而為了應對從者和御主們的需要,其建筑內部留出了足以用魔術修改的空間和強度。

    所以身為神職人員的天草四郎在提出要求之后,得到了自己的告解室也是很正常的,雖然完全沒有人去告解傾訴,那間屋子更多時間被杰克童謠她們當做捉迷藏的好地方。被惡德神父捉弄過幾次之后,她們也對這個昏暗的小屋子失去了興趣,到最后就連神父本人也是偶爾才坐在里面靜靜閱讀。

    所以……只要掌握好天草本人的動態,溜進來獨處是很簡單的事情,畢竟告解室被放在相當邊緣的地帶,周圍也沒有什么功能性設施會帶來意外的訪客。

    迦勒底唯一的御主偷偷摸摸地溜了進去,屋里用的是經過奇怪處理的長明蠟燭,雖然是暖光,卻并不怎么溫馨,反而像地牢一樣有種陰森感。屋里面最為黑暗的地方,正是神父應該聆聽信徒迷茫的地方——深深藏在一重帷幕和鏤空木雕隔斷后面的一把椅子。墻角放著一個簡單的木質書架,也起到了置物架的功能,和他本人不同,這間屋子倒是很有苦修者的感覺。

    隱私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不過迦勒底說穿了就這么幾個人,互相之間合作的次數也不少,難怪大家都不愿意來告解呢,少女在心里輕笑,天草一定很失望吧。

    她在屋里轉了幾圈,還跑去隔斷后面向外看了一下,果然,除非神父在里面跪下,否則是不可能透過透光窗看清來人的,如果拉著帷幕的話就更加不可能。

    略略猶豫了一下,她在神父的凳子上坐了一下,然后跑掉了。

    那是御主第一次造訪告解室,再之后,她呆的時間越來越長,行為也越來越夸張。

    就比如說上一次,她真空著進來,將額頭抵在神父的椅子上,一邊懺悔自己過分的行為,一邊撫摸著自己濕淋淋的下體直到高潮。

    上上次,把衣服脫光,赤裸著站在告解者的位置,她把平時完全不敢吐露半分的話語一口氣說了個干凈。從想要盡情舔舐他蜜色的肌膚,到一看到他就不自覺的濕潤起來,再到吃飯之后她偷偷收走了天草用過的勺子……分泌出的汁液幾乎順著腿流到了地上。

    對召喚過來的從者天草一見鐘情,繼而迅速成為了癡漢行為的發起者,少女腦子里只能想到被發現之后天草厭惡的眼神和冰冷的表情——反而讓她更加興奮起來。

    一邊羞愧著,一邊越來越過激的進行著癡漢行為,少女唾棄自己的骯臟下流,卻無法停止這種行為。就好像這樣就能觸碰到天草一樣,她幾乎是絕望的持續著。

    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會被發現吧,那樣的話,這份不可能的愛也會在那時終結,對于自己來說未必不是應該有的懲罰。

    此刻,她用小嘴叼著自己水手服的下擺,以告解者的身份向不存在的神父顯示自己柔軟的胸脯。同色百褶裙早就掀到了腰上,水答答的秘處同樣面向隔斷后的椅子——經過數次探索她早就對每樣東西的位置了如指掌。不需要愛撫,只是想到天草也曾經在這間屋子里,下面就已經夸張的濕了。

    “天草……能看到嗎?”她在心中發問,想象中的天草神父嗤笑一聲抱著手臂看著她,“哈啊……啊啊……更多的……看著我吧……”,在他不屑嘲弄的神色中,她咬緊了口中的布料,把手指插入了體內。

    水聲漸漸變大了,激烈的抽插也無法讓“天草神父”動容,畢竟那只是存在于御主想象中的幻影。但想象帶來的快感是實打實的,很快,少女被刺激的腳趾都繃緊,透明的液體涌出來打濕她的整只手掌,被深色布料吸收了進去。

    喘息片刻,她整理好頭發和衣服,其實也沒什么好整理的,沒人能想到深色水手服的褶皺下是她硬挺的乳尖,而裙后微妙不同的顏色是她欲望的證明,裙下仍然水潤的xiaoxue甚至能感受到微風的吹拂。

    沒人能想到。

    天草也不例外。

    走出告解室的時候,她剛好碰到了天草,犯罪者面對受害者總是有一兩分膽怯,而天草本人對她的刺激又比想象中要大的多,感受到裙下幾乎立刻垂涎欲滴,她沖他點了點頭就準備離開。

    開玩笑,再不走可能就會被洞察人心的他發現,自己究竟是個怎么骯臟下流的女人。

    所以被天草叫住的時候,絕望的發現身體因為那一聲呼喚更加興奮的少女,幾乎視死如歸的轉過了身。

    “master,既然來了的話,要不要成為我的第一個告解者?”少年揚起了勾人的微笑,動聽的誘惑了起來,“我會保密的哦~不論您說了什么,我都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呵、呵呵,她心中干笑兩聲,要是我真的去懺悔,怕是會被薔薇黑鍵當場凈化……那丑惡貪婪的欲望,無論如何都不想讓你知道。

    “不了,我只是想在安靜的地方想一些事情而已,所以私自借用了告解室。”比如說想著你然后這樣那樣,少女云淡風輕的拒絕,“接下來還有事,我要先行一步了。”

    “那么,master想來的話,隨時都可以來哦~”幾乎掛不住笑容,他努力用正常的聲音回答已經走開的少女,“我是master的從者嘛,我的一切也都是master的。”

    她回過頭沖他笑了一下,飛快的走掉了。真是個無情的女人啊……天草在心里哀嘆。雖然去特異點或者日常都很經常的表達希望借用他的力量,實際上御主對他異常冷淡,私下里從不主動和他說話,對他的一切話語都盡量用不能再簡短的話回答,而其他從者都有的開玩笑惡作劇更是不能想象的待遇。

    若是御主也像對別人一樣對我就好了,他在心中惋惜。為什么對庫丘林(們)她就能拽著對方的頭發扳著腦袋對比五官,對著羅賓漢和衛宮討教怎么烹飪狩獵,對著杰克童謠幼年英雄王那些小鬼更是溫柔的沒邊兒,就連對著脾氣出名爛的成年英雄王也能微笑以對。

    該不會被她討厭了吧?現階段看來,也只有這個答案了。心中的苦悶膨脹為刺痛,而和她的接觸則膨脹為yuhuo,他關上門,在御主曾經坐過的椅子邊跪了下去。

    臉貼在已經冰冷的椅子上,想象著這里殘留著她的體溫,被剛才寥寥幾句話勾引的火熱的身體像是被引燃了一樣,少年伸出手,握住自己guntang堅硬的欲望中心,滑動起來。

    “哈……哈啊……master……”剛才的笑容和剛剛踏出召喚陣時他所見的笑容重迭了起來,那時候,紅發金眼的少女看著自己,綻放出的笑容絕對發自真心,“為什么……”嘴唇貼在椅面上,他含混的發問,“為什么不再看著我了呢?為什么……不再向我微笑了呢?master?”

    悶哼一聲,前端因她流出的液體越來越多,剛好用作潤滑,在此同時,天草好像在椅子上也聞到了相似的味道。本欲直起身子的他低下頭,仔細的嗅了嗅,干脆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咸的,微腥。

    這是御主的味道嗎?想法剛一出現,身下簡直膨脹得發痛,他卻只是拼命舔著,就好像能通過這種行為舔舐著她一樣專注。

    不,應該是多心了,他想著,御主她……和剛才心中一閃而過的行為完全沾不上邊。

    白濁噴射出來,他疲憊的喘息起來,眼前的椅面被仔細舔過,而室內昏暗的光線只映照了一個可笑的人。

    愛而不得,妄圖通過這種愚蠢行為觸碰她、玷污她的,骯臟下流的自己,他把手擦拭干凈,低低笑了起來。

    為了掩飾興奮不已的身體,少女盡可能的快步跑回了房間,趴在床上,把那把珍貴的勺子含在嘴里,她意亂神迷的又一次撫弄自己。

    高潮來的又快又猛,剛才神父少年的一顰一笑都是最好的催情藥,而他吐出的每一個字,此刻都愛撫著她。

    蜜色的肌膚,銀白的頭發,胸前的十字架,他看起來無垢又純潔,和污穢的自己截然不同。拜托他去特異點,是因為想要盡量看到他,感受到他的氣息,然而這樣的怯懦的自己卻無法和他正常相處,明明對其他從者都能自然進入家人朋友的角色,而只要面對他,就會為了掩飾自己的欲望而不自覺冷淡起來。

    天草一定發覺了自己對他不正常的疏遠,他也的確嘗試過來和自己相處,他找話題來主動聊天,特異點的時候邀請自己一起去做些什么,每一次拒絕回避,她都能感到他的不解。

    然而這并不是他的錯,自覺為犯罪者的少女還沒有厚臉皮到把錯推到天草身上的地步,他從來都沒有做錯過什么,是抱持著不正常欲望的自己的不對。

    平心而論,她也沒有原諒一個【討厭的癡漢】的肚量,倒不如說光是想到對方用怎樣的可怕目光注視自己、用怎樣險惡的心思揣度自己甚至付諸行動,她就覺得可怕又惡心。

    就算這樣……她仍然無法停止,因為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每一天每一刻心底躁動的獸都在聲嘶力竭的想要天草。因為欲望她不斷放縱自己,卻又無法原諒自己,所以那些愈發激烈過界的行為與其說是滿足自己,倒不如說是想要被他發現然后被迫中止犯罪。

    自私,太自私了,想到的只有自己。天草看到這樣的御主,一定也會希望曾經拒絕自己的召喚吧?

    又一次高潮,她已經精疲力盡,翻身用手擋住了刺眼的燈光,少女只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在有著少年純白微笑的夢里,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