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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一品寶妻在線閱讀 - 第46節

第46節

    娘兩個坐在圓桌跟前,花大娘用鑰匙打開了紅檀木盒子,當盒子被打開的時候,里面出現了一疊紙。

    “咦?他送我們一疊紙做什么?”

    莫小碗將那“紙”拿出來一看,只見紙面上豁然寫著“銀票”兩個字。

    她驚道:“娘,不是紙,是銀票!”

    花大娘懵怔了:“銀票?是有錢人家用的那個銀票嗎?”她聽人說過,有錢人家的銀子多了,不好搬運,便用銀票。但是那是大錢才會用銀票,誰五兩十兩的去弄個銀票?莊戶人家一年收入不過二十兩,大銀子都沒怎么見過,又怎會見過銀票呢?

    “是啊,就是那種銀票?!蹦⊥胍搀@訝極了,她自己也是第一回 見銀票。她仔細看了看,每張銀票的面值是一百兩,總共二十張,所以一共是兩千兩!

    “這里有……兩千兩!”她震驚的出聲。

    “我的娘誒!”花大娘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唬的臉色發白。

    裴遠的確送了他們許多寶貝,但是他們不識貨,只知道那些是寶貝,仔仔細細的擱起來,并不知道價值多少??墒沁@銀票就不一樣了,如此直觀,想到那些白花花堆成小山一樣的銀子,更加讓人震撼。

    莫小碗也驚得半晌沒有回過神,吞了一口唾沫,兩千兩,他都沒跟她說一聲,只是用盒子裝了就跟其他東西一起送過來了。

    農村人全家一年嚼用不過二十兩,這兩千兩,按照那個用法,豈不是可以用一百年?

    “天啦,做指揮使這么有錢的嗎?”

    花大娘有幾分擔心,擔憂的看著女兒:“這來路該不會……有問題吧?”

    他們是老實本分人家,若是有問題的錢,他們也不敢收啊。

    莫小碗并不知道,他們是村子里出來的,的確沒見過什么世面,戲文里頭也沒寫過那些公子小姐平日里是怎么花錢,要花多少錢的。但這筆錢無論是對于那種門戶的人家,想必都不是一筆小錢。

    “回頭我問問他?!彼龑τ谂徇h的確還有很多不了解,若是真嫁了他,總得問問清楚。

    花大娘點頭:“行,你問問他。這錢著實太多,我先好好收著。之前咱們還存著些散碎銀子,用著再說。如今幸虧有女婿送的地,光是收租子,咱們也夠過上豐饒日子了?!彼D了頓,又道,“只是光靠著別人,萬一哪天他不高興了,把房子土地都收回去了,咱們豈不是沒指望了?”

    他們素來都是講究靠自己的勞動掙錢心里才踏實,如今為了莫小瓢將來光宗耀祖,也為了小碗的幸福,這才舉家搬進了京城。但是在這京城里,他們靠的都是裴遠一個人,若是沒了裴遠,他們便一點根基都沒有,如同無根之木、無源之水,到底心里不踏實。

    這話也說到了莫小碗的心坎上,她同父母一樣,素來不愛依賴別人。她知道裴遠既然送出來的東西肯定沒有要回去的道理,這點她是相信他的。

    但是世上有些事總有個萬一,萬一將來他又有了喜歡的女人,要娶妾室,到時候她還能指望誰呢?

    想到他將來也許會對另外一個女人青眼,這種想法光是在腦袋里冒出來,她心中便不愉悅。心里另外一個聲音似乎在說,他敢?!

    “別擔心,”莫小碗安慰她娘,“既來之則安之,咱們慢慢籌謀,既來了京城,終歸是要在此處安身立命的?!?/br>
    花大娘看女兒這么懂事,并不是得了這滔天富貴便忘乎所以的樣子,心里也踏實了幾分。

    月上中天,芙蓉院中,莫小碗睡不著。今日雖才到京城,一路奔波應當很疲累才是,可是她一想起下午時裴遠說的話,便緊張極了。

    這會兒,她已經沐浴過了,并沒有穿輕薄的寢衣,而是穿了一件煙羅色繡芙蓉的輕紗羅衣,披著一頭烏黑濕潤的長發,立在院中看欄桿下的花草。

    已經過了七月,正是一年天氣最熱的時候,羅衣十分輕薄,隱隱看得到里頭是一件月白色的綢緞肚兜并一件雪白緞褲。

    她伏在欄桿邊發呆,暗暗想著,他來也好,正好有許多疑問想要問一問他呢。

    不知不覺,亥時已經到了,一個黑影十分矯健輕松的越過了院子墻頭,到了她的身后。

    女孩還在發呆,察覺到似乎有人撩了一下她的頭發,嚇得她轉身差點叫起來,那人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低聲道:“別把人都叫過來了?!?/br>
    屋里的燈光隱隱綽綽照在他英挺的側臉上,清冷的眸里仿佛月色在蕩漾。

    莫小碗聽聲音便聽出來是他,不由得紅了臉,撇開臉不去看他,低低道:“你……你干嘛又來……大晚上的……不正經……”

    男人低低笑了笑,湊到她耳畔道:“你之前不是嚷著要看匕首?這次我帶來了。”

    莫小碗一聽,興致來了,拉著他問:“哪里?在哪里?我要看,一定很好看!”

    他連睡覺都帶著,定然是個好寶貝!

    作者有話要說:  裴遠:戲弄我家小媳婦,開心!

    第58章 夜會

    男人一手捏著她白皙的小下巴, 一手搭在她右側的欄桿上,眼底帶著曖昧詭異的笑意, 看的她臉皮發燙。

    “你……笑什么……”這笑,真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待會你就知道了?!蹦腥朔砰_了手,拉著她便往房里去了。

    她喜歡綠色,臥房的帳子是碧紗做成, 如紗霧般垂下, 輕柔飄逸十分好看。

    進了屋,男人便開始解衣服。

    莫小碗慌張了,急忙阻止:“你……你干嘛?把匕首拿出來就好了, 干嘛又……又脫衣服?”她實在太過緊張, 說話都結巴起來,臉上一陣一陣的熱燙。

    男人轉頭斜睨她, 似笑非笑:“不脫衣服,怎么能看到匕首?”

    莫小碗皺起了小眉頭,百思不得其解。他此時已經脫掉了外袍,因為天熱,里頭只穿著十分輕薄的白色羅衣,幾乎可以看到肌膚的顏色。

    他又解開了上面羅衣的帶子,露出蜜色的勁實胸膛,莫小碗急了, 慌忙跑過來抓住他的手,羞惱道:“好啦,別脫了, 我不看就是!”

    男人定定看著她,“嘖”了一聲,似有埋怨道:“你這個人,怎能出爾反爾?”

    莫小碗瞪了他一眼,跺了跺腳羞惱轉身:“要是你不脫衣服,我還愿意看一看,你眼看著……要脫光了……我……我就不要看了……”

    “你有話快說,說完就回去吧?!彼椭^催促。

    “想的到挺美?!蹦腥艘徊揭徊阶哌^來,敞開的衣襟里露出青年男人特有的成熟而勁實的肌rou。因為練武,他的身材是極好的,胸肌勁實、腹肌如同搓衣板一般,但整個身形修長挺拔十分好看,不會顯得太過健壯。

    感覺到他到了身后,莫小碗有點緊張,她曉得這人從來不聽她的話,現在恐怕又在打壞主意。

    她才一轉身,那人便在跟前了,雙手一攏,便將她攏入了懷中。

    她的臉就這么貼在他光潔的胸膛上,唬的她一顆心“噗通噗通”使勁的往外跳似的。

    莫小碗急了,那小拳頭“咚咚”捶在他胸口,那人卻絲毫不以為意。

    “咱們聊天,床上聊?!彪S手,便扯了她裙子上的腰帶,衣衫輕薄柔滑,瞬間便滑落到了地上。

    莫小碗被抱到了床上,他大手一揮,綠羅帳落下,仿佛隔絕了外面的一切,隔出了一個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小空間。

    女孩的烏發灑滿枕頭,此刻,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月白色的絲綢肚兜和極薄的白綢褲,她用雙手捂著緋紅的臉,不看他。

    裴遠倒也不急,躺在她的身側,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有意無意的玩著她落在手邊的柔滑青絲,目光卻落在她的肚兜上,似乎在欣賞那山巒上繡著的芙蓉花。

    因為女孩的呼吸,那山巒微微起伏著,嬌艷的芙蓉花仿佛冉冉綻放,看的他眸色漸深。

    他的喉頭上下滑動了一下,手緩緩抬起,落在她光潔的手臂上,上下輕輕摩挲著,喃語道:“花兒很好看……”

    莫小碗被他摸得渾身蘇麻,抓住他的手丟開:“別碰我!”然后這么熱的天氣,伸手扯了薄毯,鴕鳥似的將自己結結實實裹起來。

    他有些悻悻的,什么時候才能擁有一個熱情如火的小媳婦呀?他的小媳婦永遠這么害羞,跟只小蝸牛似的。

    “真的不看匕首了?”他的唇輕拂過她的耳畔,低聲問。

    “不看!”她回答的斬釘截鐵。他說要脫光了衣服才能看,她……她不要看他脫光衣服。

    裴遠唇角微揚,驀地發現枕頭下露出一個書角,不由得有些好奇,將書從枕頭下抽出來,定睛看了書名《閨中秘戲》?

    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翻開來看,里頭各種姿勢的小人映入眼簾,雖然畫面粗鄙、印刷粗劣,倒是有幾分應景,他看的還挺得趣。

    莫小碗聽他沒動靜,便將眼睛從毯子里露出來,偷看他在干什么,一瞧見他居然在看那本書,嚇得伸手過來搶。

    “我的,別看!”

    裴遠手長,高高揚起,自然不能讓她搶到,趁機一手將她摟入懷中,壞壞的問:“誰給你的?好好的姑娘不學好,竟然看這個?實在是不正經、不像話?!?/br>
    莫小碗不服氣的想,不正經不像話的到底是誰?。渴钦l三番兩次半夜三更的往人家床上鉆呀?

    少女鼓起紅紅的腮幫子,不服氣的解釋道:“這……這是我娘給我的,讓我半月間看完。我……我看上頭的人實在不像話,才瞅一眼,便擱枕頭底下了。”

    “噢……”他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所以說,這是教學的書籍咯?”

    “本來就是。”此刻,他的小媳婦烏發如瀑、面如三月桃花,嬌俏中帶著幾分嫵媚,讓他饞的想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那就更應該認真看才行,我們一起看?!彼麚е?,拉開她捂在眼睛上的手,手翻著書本的頁面。

    “還記得《麗娘傳》嗎?這里頭的人做的便是梅樹下的事情,每個男女早晚都要學的,現在本大人教你,也來得及?!?/br>
    莫小碗好奇又看了一眼,看到書里那男人的模樣,頓時嚇得又閉上了眼睛。

    等等……

    她小腦瓜轉動著,好像書上的男人也有個……

    ……匕首……

    她靠在裴遠懷中,耳畔響起沙沙的翻頁聲,隱約的,兩人身體相挨的地方,似乎那匕首又開始硌她。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驚得瞪圓了眼睛,正好目光又落在那書頁上,書頁上的男人和女人……

    啊,原來……

    她羞的想找個地洞鉆進去,之前還在大堂里嚷著要看匕首,她這臉真的丟到爪哇國去了。

    “明白了?”男人丟開了書,戲謔的看著懷中的少女,他緊緊抱住了她,兩人身體貼的這樣緊密,她清晰的感覺到了那兒的強硬,羞的將臉埋到了他的胸口。

    可是臉埋到他胸口,唇又觸到他胸口的溫熱肌膚,濕濡柔軟的觸感,讓他“嘶”的倒吸了一口氣。

    莫小碗也察覺到異樣,她這不是在親他的胸口……

    她慌的不可遏制,連忙推開他,再次用毯子裹住了自己,仿佛這樣才能尋到一點安全感。

    裴遠靠在她耳畔,低聲道:“方才感覺不錯,怎么不繼續了?”

    女孩沒有回答,隔著毯子,用腿踹了他一腳。

    “這么熱,也不怕悶的慌?”他低笑一聲,將她露在腦袋邊緊緊攥著毯子的手有耐心的一根指頭一根指頭掰開。

    他將那小手握在手心,慢慢的揉著,少女漸漸放松了警惕和掙扎,任由他揉手。

    可是接著,他握著她的小手裹住一物……

    他低頭側身摟住她,灼熱的吻落在了她的臉頰、唇上,一只大手到處點火,他一邊啃著她的唇瓣,一邊低低道:“匕首也需要時常拭擦……”

    可憐他一把年紀素了這些年,好容易有口rou吃,卻還是只能打打擦邊球,也是不容易。

    莫小碗驚慌的想收回自己的手,可是他力氣那么大,她哪里收的回來。

    他低低在她耳畔說:“我的小娘子,你也疼疼相公唄……”那語氣難得的帶著幾分撒嬌幾分央求……

    這種話居然是從堂堂錦衣衛指揮使大人說出來的……

    莫小碗羞恥的想替他找個地洞鉆進去,可是小手也沒再掙扎了,她放棄了,隨你高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