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第一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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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怎么了?奴婢看著您這樣擔(dān)心。” 戚堯抬起頭,看著碧荷,然后問:“碧荷,若小姐硬是要把你嫁給你不喜歡的人,你會嫁么?” 碧荷聽著戚堯說了這么句沒頭沒腦的話,突然很嚴(yán)肅的說道。 “小姐待碧荷恩重如山,無論小姐要讓碧荷嫁給誰,碧荷絕不二話,只不過……碧荷還是更希望陪在小姐身邊伺候。” 戚堯突然笑了,她怎么能去問碧荷呢? 碧荷也是這個大時代的小縮影,婚姻之事媒妁之言,她就算知道自己的追求,也不敢背道而行啊。 看看天色還早,戚堯便說:“碧荷,打傘,咱們進(jìn)宮去找靖瑤公主。” “小姐,這天兒不太好,真的要進(jìn)宮么?”碧荷很是疑惑的問。 戚堯點點頭,說:“自上次靖瑤生病之后,便沒再見過她,找人去跟我父親稟報一聲,就說靖瑤公主招我進(jìn)宮說話解悶。”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安排。”碧荷說著,轉(zhuǎn)身出去。 沒過多久回來,手里拿了把傘,為戚堯撐傘,兩人一起上了馬車進(jìn)宮去了。 靖瑤公主并不知道戚堯今天會進(jìn)宮,因為下雨天,哪兒也去不了,只能躲在寢宮里玩一只小白兔寵物。 突然有宮女跑過來說:“公主,戚大小姐在殿外求見。” “堯堯。”靖瑤公主本來慵懶的趴在桌上,一聽說戚堯來了,立馬精神抖擻的說:“走走走,本公主親自相迎。” 那宮女一臉懵逼的站在原處,看著靖瑤公主傘都不用打,直接跑進(jìn)雨里,朝殿外跑去。 戚堯背對著靖瑤公主的寢宮,看著整個皇宮籠罩在細(xì)雨之中,許是剛剛那陣雨太大,所以地面上被沖刷得干干凈凈,就連一路走來的御花園也顯得特別的花紅葉綠。 “堯堯,堯堯……你怎么突然來 了!嚇了我一跳。” 靖瑤公主從后面就跳上去抱著戚堯,笑容就像那綻開的花朵一樣。 “沒事兒不能來找你玩兒么!” 戚堯昂著頭,噘著嘴,表示自己不高興。 靖瑤公主當(dāng)即連連說道:“能來能來,怎么不能來,我等你都望穿秋水了。” 戚堯一聽靖瑤公主這話,忍不住破功,笑了出來。 “什么望穿秋水啊,這是情人之間的用詞。” “你可比情人重要多了,是我的姐妹。” 靖瑤公主拉著戚堯的手,接著說:“來來來,別站著了,我宮里正好有人送來一只從西域運來的玉兔,咱們一起玩兒吧。” 戚堯撇撇嘴,任由靖瑤公主拉著自己往她的寢宮走去。 “就你還在玩小白兔,我可沒那個心情。” 靖瑤公主聽罷,邊走邊看著戚堯,問:“怎么啦?怎么就沒心情了?” 戚堯唉聲嘆氣,兩人來到靖瑤公主宮中的亭臺里。 “今天一早,周尚書帶著他兒子周波親自上我家提親來了,我父親他竟然答應(yīng)了!” “啊!那豈不是說,你就要嫁人了?” “問題就出在這兒,那周波為人浮夸,胸?zé)o點墨,根本就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但是尚書府可不是小門小戶,你父親定然是為你將來著想了。” “不管父親如何想,可我就是不喜歡那周波啊!” “那怎么辦……” 靖瑤公主也跟著苦惱起來,看著戚堯不開心,她的心情也跟著郁悶起來了。 姑娘家就是這樣,到了一定的年歲,家中父母長輩就會著急找婆家,就算她身為公主也不例外。 加上上次她跟那小將領(lǐng)的事情,她的婚姻更加沒有了自由,除非她選擇了死。 “我也正為這個事情犯愁,所以這不是進(jìn)宮找你倒苦水來了么!” 戚堯說著,將頭靠在靖瑤公主肩膀上。 “堯堯,這個事情我也是愛莫能助啊, 我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你又怎么回事?” “父皇跟母后也是著急給我找婆家呢,只不過,暫時還沒有合適的對象。” 靖瑤公主說罷,抿著嘴輕輕點頭,說道:“咱們算同病相憐。” 戚堯越發(fā)覺得,女孩子在這個時代所受到的壓制。 什么自由都沒有,真真活得沒意思。 可是既然活著,總不能選擇去死吧! 老天可不是每次都心情那么好可以再重生再穿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這樣的日子真是沒盼頭。” 戚堯輕輕搖頭,哀聲說道。 靖瑤公主無奈符合:“可不就是么,但是似乎每個女子都是這樣。” “我們可不可以不做那樣的女子?”戚堯說罷,抬頭看向外面的細(xì)雨。 “不能吧。” “我說過,這輩子我一定要活得精彩,可是這樣一來就一點都不精彩了,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碌碌無為的過完這一生,哎……!” 靖瑤公主沉默的看著戚堯,她很佩服戚堯敢想,就算只是想想也好,她連想都沒敢想。 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后,無論她去到哪里,皇后都派人暗中保護(hù),名為保護(hù),實為監(jiān)視。 “堯堯,莫不是,你想像我上次那樣,跟人私奔吧?”靖瑤突然睜大了眼睛問。 戚堯輕輕搖頭,說:“我倒是想私奔,問題是,與我私奔的那人還不曾出現(xiàn)啊!” 靖瑤公主聽罷,哈哈笑了起來。 戚堯則是在腦海里默默的浮現(xiàn)出容上齊如小萌寵一樣溫柔的笑臉。 “這是今年夏天第一場雨,真是大快人心啊,父皇本來整日憂心京城百姓旱災(zāi)失收,這下終于可以放心了。” “說起你父皇,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戚堯突然想起皇上老是要殺容上齊的事情,便想從靖瑤這里探聽一下,當(dāng)今皇上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我父皇?” 靖瑤公主沉默了一下,然后輕輕搖頭。 “你知道的,每個國家的皇帝都一樣,絕對是這世上最沒自由的人。” “怎么個沒自由法?” 戚堯以前看電視,對皇帝的權(quán)力了解的很,只不過靖瑤公主這么一說,她倒是好奇了。 “我父皇有那么多妃子,可又有幾人是真心待他?父皇有那么多子女,又有幾個真心孝敬他?國家那么多事情要處理,他又能有多少自己的時間?他有了那么一點時間,卻又不能做自己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