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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青云抬手摸摸他的尾巴,解釋道:“不是說要跟我去邪道么,總得找個理由帶上你。” 原來是這樣。 樓迦心里開心他真的應承并記得要帶上自己,隱約又有一絲莫名的失落,可失落的是什么,樓迦并不明白。 龍生九千歲,他還只是一條小龍。 樓迦想著,輕輕滾到步青云的肩頭,靠著他,慢慢睡著了。 第5章 道宗會(上) 道宗會當日,場面頗為壯觀。 那靈玉場極為廣闊,道宗六峰弟子傾巢而出,竟將靈玉場站了個滿滿當當,足見道宗之興旺。 云臺上的六高修滿意頷首,從宗主開始,輪流說了些鼓勵贊賞之言。 道宗上下皆穿著同樣服飾,是道修最本源的青藍白領道袍,按《道藏道書援神挈》云,所謂“老子徒之服不與俗移”,以彰顯不隨波逐流的品格。 且無論修為高低,各個通身皆是過于純正的道修正氣,有千人一面之感,全都聚集在靈玉場上,仰望著云臺,面上皆是自豪欽佩的神色,幾乎有些狂熱的勁頭。 旁觀看來,隱約竟有幾分可怖。 修真界的修士,都是從凡間宗派修煉飛升來的,各個都曾是名動四方的風云人物,到了修真界就成了鳳尾,這鳳凰的尾巴還特別大特別長。 大家都知道,想從修真界飛升不靠修為高低,還得靠頓悟,但修真界還是如凡間宗派一樣弱rou強食,以強者為尊,畢竟頓悟這玩意兒虛無縹緲,有實力了才能保命,沒了命拿什么頓悟?無論正邪,宗派與宗派之間、宗派內部上下,都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 這種大背景下,進修真界之后再投拜的宗派,很難讓修士們打心里有歸屬感,凡間同宗派飛升來的“老鄉”都比修真界的師父親近。 道宗能將門徒教化得如此歸順,足見手段,不愧為道門之宗。 樓迦依舊是白衣佩劍,沒有應邀上云臺,只是在靈玉場邊冷淡地站著,與場中道宗弟子形成了強烈的冷熱對比。 步青云低眉站在樓迦身后,不動聲色地打量道宗眾人情狀。 忽而,樓迦鼻頭微皺,面色更冷了。 宗主首徒,傳說中的大師姐,清韻真人姍姍來遲,勉強笑著對宗主告罪來遲,站到了主峰弟子之首,忽而轉臉以香帕拭面,再回首也是強撐著好臉色,叫人不禁猜測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又忍氣吞聲,好不可憐。 于是隨后到場的女修便成了眾矢之的,她氣得直咬牙,攥緊了拳頭,向問水峰長老告罪,入了問水峰的隊列,居于第二。 這是清瑄真!人,她原本該是問水峰長老的首徒,問水峰正經的大師姐,但就因為“大師姐”這個稱呼被譏諷為東施效顰,一氣之下鬧著要師父將她降為次徒,又被笑說是小肚雞腸。 就為清瑄真人曾頂著大師姐的名頭,動輒就要取笑她,因為清韻真人的緣故,不知平白生了多少閑氣。 清韻真人初時似乎并不知道來龍去脈,有女修仗義不平,去質問她為何縱容擁護者四處咬人,清韻真人當即落下淚來,認為此事著實可怕,難以置信。 她回到主峰,掩面道:“清韻請求諸位,就算聽說清韻受了惡毒辱罵,還請忍氣吞聲,以免被有心人另做文章。我知諸位都不是招惹是非之徒,然樹大招風,其中真相已是百口莫辯!是清韻無能,辜負諸位維護清韻的一片好心。” 擁護者一片駭然,竟有人惡意辱罵如此美好的清韻真人!清韻真人還要大家忍氣吞聲,憑什么這么美好的清韻真人要受這番委屈!到底是誰與清韻真人過不去? 那前來質問的女修,不多日就在道宗銷聲匿跡,片影無存。 清瑄真人這個“罪魁禍首”,自然也要經受一番報復,但清瑄為人,就是一個倔字,鐵骨錚錚,越被欺壓越不肯低頭,孤身獨立,竟也撐到了今日。 方才,清瑄真人被個莫名其妙的女修纏住一陣,再進場,已成了欺負清韻真人的罪魁禍首。 這場道宗會,她是注定要搏命一場。 樓迦一派世外高人的模樣,只覺得無聊又厭煩,他盤算著回去要吃魚,步青云親手烤的那種。 步青云觀察著場中弟子情狀,對清韻身份有了更明確的猜測。 道宗宗主最后總結,隨后,便宣布宗門大比開始。 弟子們退出靈玉場,六高修同時一揮廣袖,靈玉場中出現六個方形擂臺,靈玉場中的靈霧被擂臺緩緩納入陣眼,便自動運行起來。 這擂臺乃是法寶,將各峰弟子們的令牌投入陣眼,它便能按修為排出對陣名單。擂臺將靈霧轉為透明屏障,可防止臺上比斗殃及臺下,且不論打成什么樣,戰后擂臺自動修復,甚是方便。 離樓迦和步青云最近的,是問水峰的擂臺。 !紅光一閃,兩塊令牌從陣眼飛出,貼著透明屏障,那屏障便顯出兩個名號,便是第一場對陣的兩位道長。 最先出陣,代表修為墊底,二人低調上臺,低調比試,贏的留在臺上等下一個,輸的低調取了令牌下臺,力求不被人記住名號,沒有半分驚險刺激。 低修為交戰一般都很速度,一個時辰過去,已經輪了十多場。 “仙長”,步青云恭敬地對樓迦詢問,“站了許久了,可要回峰休息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