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鐵車廂內的極限敏感化高潮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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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杉原夜季 字數:19939 2021年7月24日 「哈~欠……今天的實驗就到這兒了嗎?」 「嗯,到目前為止A組和B組都和對照的結果差不多。之后的C、D組的話 ……」 這間幾乎完全由白色構成的實驗室里,一名研究生與她的導師正研究著一種 新型藥物。擺在桌上的是一排試管架,每一管試劑都貼著對應的標簽。 正午的鐘聲回蕩在晴朗的校園上空。艾憐想起自己在前年被學術委員會評定 為研究生導師時,當日校報所用的形容詞:「青年才俊」 她的各種成就,在旁人眼里好似是完全不可觸及的。14歲畢業高中,17歲以 優異的成績本科畢業于常人連報考都不敢想的國東理工學院,到如今年齡還沒有 以三開頭就已經做上了研究生導師,自然免不了令同行心生嫉妒。不少人自然私 底下咒罵她,造謠她的父母權高勢大。 站在一旁——雨琴,是艾憐的學生。作為一名普通的研究生,年齡卻和她的 導師相差無幾。她那每天一貫中發、短褲、黑帽衫的打扮都讓路過的人無法聯想 到她是在讀研究生。言談舉止之間她總是露出男孩子氣。就連艾憐也對她說: 「整天這樣酷酷的小心主任看你不爽哦。」 厚重的實驗室白褂與她纖細的四肢形成了對比。黑短褲、黑帽子衫,以及寬 松的白褂子的對比讓路過的人不禁懷疑是不是一不小心闖進了服裝設計學院。她 本已白皙的雙腿被褂子的反光映得在正午的陽光中都顯得光澤明亮。 C組試管被雨琴輕輕地拎起,四十毫升的洋紅色液體映入眼簾。「嘿唉,好 漂亮呢,」她拿著試管輕輕的搖著,里面的透明液體就這樣慢慢地旋轉,從左到 右——然后從右到左。然后從左到右…… 「我腦子壞了。」 隨著她又把試管放下,插在了右邊貼著「待使用」的試管架里。艾憐如同變 戲法般右手多出一根移液管,遞給了左邊的雨琴。 「喏,別找了。」 「吶……2.5毫升,第一次,」雨琴喃喃自語,將液體吸進了移液管,滴進 了水浴中的圓燒瓶,開始無聲等待。 無聲等待著產生反應——按照艾憐的說法是「令人捉急」。 她起身出去,到樓下的庭院中點了一支煙。這個習慣從她的大學時代就開始 了。當然,對她的年紀而言……就算說「大學開始」也明顯還是太早了。 庭院中枝干隨清風搖曳的樹木看著就像已經在這里健康生長了幾十年。她嘴 中吐出的煙氣如同晨霧,多添了一分潮濕氣息。 「嗯……」抬頭,望向實驗室的窗戶。 「C組試劑有玫瑰香味,」留在實驗室中的雨琴,邊念邊把這句話草草寫在 筆記上。通風櫥里吹來的風把雨琴的黑發吹的有些凌亂。她把發絲扣在了耳后, 把頭湊近了燒瓶。太近了。 猛一口,吸進了不少氣霧。 「cao、」 雖說香得像玫瑰——但同樣的味道放在嘴里真是苦死人了。 「咳…咳、咳……」 仍在揮發的氣霧使得這股苦味一路延伸到了舌根。艾憐正巧從實驗室的后門 進來,看到了她的喘咳,急忙跑去關候。 「怎么搞的?沒事吧。」她開口便問。 「咳咳、嗷苦苦。」她幾乎從眼眶中擠出了一滴淚。 「你怎么又不遵守紀律了,要真出問題了我可沒有解藥哦?」說著用手指猛 彈了一下她的后腦勺。 「啊呀、痛啦!……但但、但是憐姐,味道很香欸.」 艾憐看不透她是裝傻還是真的傻,捂起自己額頭。 「憐姐不香。」 實驗室里的氣氛很快又轉回了學術模式。兩人之間僅有的交流便是匯報測量 值以及使用器材。在這樣井井有條的工作中,時間流動得些許過快,天色逐漸有 些泛橙。 接近黃昏十分,五記清脆的鐘聲從遠處傳來。 清洗器材、登記使用記錄一類的瑣事又花去了一些時間,等她們從研究樓門 口踏出來時,鐘樓又傳出半點的敲聲。高大的橡樹遮擋了西斜陽光,讓悶熱的夏 日午后稍飾涼爽了一些。 換上日常服裝的兩人完全變了樣。一如既往,艾憐的日常生活印象:襯衫、 短裙、方框眼鏡。胸前的隆起被她的上襯稍稍遮掩,全然不引人注目,整體還帶 了點喜聞樂見的顯瘦作用。 只不過這樣確實有優等生少女那種呆呆萌萌的既視感哦—— 「」 「雨琴你才是像叛逆高中生吧。」 「憐姐狡猾哎——」 已經走到梅隴路旁的二人一陣短暫的沉默。日常的嘮嗑到這里就該告一段落 了。 「那憐姐,剩下的實驗安排在明天?」雨琴悠然問道。 「啊啊,只剩最后一組要做了,借午休時間就能解決。快點結束就能起草報 告了。」對方認真回答的表情此時轉為欣快的笑容,「你啊,只要別再像今天這 樣就好。」 「嗯知道了啦,你是老母親嗎?那就這樣,明天午飯吃完我來實驗室找你。 趕地鐵了。」她一邊左手塞上耳機。一邊向著自己的導師兼好友舉了下右手,轉 身便快步離開。 等艾憐反應過來時,這女孩子已經轉過街角,不見了身影。 … 正值黃昏。 此時的太陽,不低也不高,只是正好掛在了學院塔尖的上方。 「蛋黃。」 雨琴緩慢步入地鐵站口。 這里的地質條件其實差一點點就讓這座城市沒了地鐵。 至少現在有……運氣真的是算得上好。有市政府的高額投資,要修這十幾條 地鐵線路也只需要考慮地質因素了吧。 至少二十條才能支撐如此龐大的人口基數。 學院所在的地方離市中心有大約二十五公里的距離。 據宣傳手冊說,學院里的橡樹就是當時村民們留下的。這里以前是什么樣的 地方……?麥田吧。 像雨琴這樣的年輕人很少有了解此處往事的閑情。她們只知道自己活在一個 國際大都市之中。 「滴。」 手環與閘機擦過的時候,發出一聲清脆的提示音。她抓著自己的衣領,俯身 推進閘門。 雅灰色基調的大廳里,面前下行的銀色扶梯顯得幾分耀眼。相較于市中心, 這里的扶梯明顯看著要新許多——是刻意的設計吧。 也有可能僅僅是……沒有亂七八糟的人會進國東理工站吧。這里除了學生就 是教職人員,偶爾會有偏好乘坐公共交通的科研人員,總體上秩序真的不算差。 那這就能解釋為何站內如此整潔亮堂。 她解鎖手機,點開了地鐵路線圖的APP.一張畫了條蜿蜒曲折線路的大圖彈入 自己的視野。 蜿蜒曲折。三段不同的顏色。總共換乘兩次。 不過雨琴的目光也并未聚焦在任何地方。 一天兩個半小時:這是來回總時長。真是麻煩——但此等抱怨卻沒什么地方 能讓自己傾述。自己的導師只會又給自己一頓譴責。 剎車的聲音刺耳地回蕩在車站中,但雨琴的耳機將這一切嘈雜都格擋在外。 淡粉色的車廂不再拖動殘影,轉而穩穩地停在了玻璃幕墻對應的門前。 清脆的氣閘聲將門迅速彈開,攪起了一陣微風。踏入車廂,才發現今天的廂 內好像格外地安靜。 ……放眼掃視,只在對角坐著一個無聲讀書的少年,沒有其他人。 雨琴拍了拍屁股(……后的裙子),找了個巨大的空位隨意地坐了下來。 「…呃?」 ……?這是,什么感覺…? 這種體感、好熟悉……是自慰時的感覺?而且、絕對不是無意碰到時那么單 ……但為什么會在這種時候冒出來,怎么搞、的? 雨琴的臉唰地一下,當即通紅。她猛地望向那男生所在的位置。對方顯然根 本不可能注意到這里方才發生了什么事。 但自己也對究竟發生了什么……毫無頭緒。 異常。這絕對不是幻覺……這是自己身體真實體會到的觸感。那又是為什么 單純坐在椅子上,就會…… 她試著微微挪動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但短褲的布料與大腿最里側的摩擦卻 產生了另一股不相上下的刺激。 「哼啊、?」 ——自覺地立刻起身,轉移陣地到最角落的空位上。但就連這一系列再平常 不過的動作,卻使她咬緊牙關才能控制住自己不發出一聲響亮的嬌喘。 僅僅是「響亮」的那種…… 這樣強烈的刺激感……已經讓自己無法控制住聲帶了。 雨琴假裝哼起小曲,嘗試掩蓋這一跡象,但就連自己都根本意識不到自己到 底都哼了些什么東西——亂套了,手無足措。 腦中、心中都是一團亂麻,根本不清楚發生了什么。所以到底發生了什么… …? 水。……不知道什么液體。 不,雨琴知道這液體是什么。 雨琴也知道,這液體現在已經沾濕了自己的內褲。沒錯,僅僅是在幾秒之內, 春泉般的yin液便溢出了自己的私處。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她在這之前甚 至都不知道人體能夠這么快地分泌yin液。 憑借模糊的體感,她猜自己還剩下最后一層防線:穿在最外頭的運動短褲。 在這之后,自己下身便會顯出水痕…… 「嗚、呃…」 再也忍不住快感、發出了悶哼的聲音。 到底是什么導致的——在腦海中發瘋一般地尋找著罪魁禍首。她正拉低帽衫 藏住自己通紅的臉……哪怕其實旁邊根本沒有人能夠察覺到自己的異樣,反倒是 反應這么大才可能引起那個人的注意……再說了,他真的會關心自己這里的情況 嗎?他好像在讀……看不清書封。唯獨肯定的是……他很入神。 所以、冷靜。雨琴,冷靜……到底是什么導致自己變成現在這樣的? 「啊……」 她可能知道元兇了。 或者說……自己腦中幾近空無一物的「嫌疑人隊列」里,只存在那一件事物。 … 艾憐此刻的坐標為研究生寮。 國東理工學院作為中國頂尖的大學之一,買下周邊幾棟樓改造成宿舍自然也 不是什么稀奇事。整齊的磚色外墻圍繞著校園聳立,在這樣一個半郊區的地方特 征滿滿。 走到路口向一側看去,這條柏油大道的寬度與通行其上的車流完全不符。 「浪費……」 如她所想;四處望去便見高樓林立,卻罕有人出入其中。上海的人口明明都 已經爆炸了才對。 又走了大約三百米,宿舍小區的大門便在眼前。鑲在左側的門牌就和一般小 區一個模樣,老套、無生氣。 無生氣。艾憐倒是很生氣——保安是又又又睡著了嗎? 她靠近門前,輕輕搖了一下。門上的鐵鏈咚咣作響,灰暗的門衛室里卻沒返 送來任何動靜。她稍稍清了清嗓子,朝那里試探性地輕輕喊了一聲,電子閘門伴 著一陣厚重的咳嗽聲彈開了。 走向教員宿舍的過程中,艾憐的神情看上去愁眉不展。 「十二點半。現在……還沒那么早吧。她好像只吸進去一小口……?」 自己不需要這么擔心。 但在不在擔心這種事情……如今看來又好像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于是她邊走 邊掏出手機,撥著雨琴的電話號碼,十一聲打字音后,屏幕頂端顯示出簡潔明了 的:「小橡皮」。 「喂?……沒事,就是不太放心你。你今天把C組試劑吸進體內了,現在身 體沒什么不對吧?」她故意用那種典型的「老師」語調朝電話那頭問道。 電話那頭沒有答復。 「喂?」 「…憐姐,啊嗯。我沒事。」那頭傳來的話語似乎有點有氣無力,耳畔幾乎 都是車廂嘈雜的聲音。 「但你確定嗎?你的聲音聽上去很沒精神啊。」她一邊略帶嚴肅地問道,一 邊走進了宿舍樓。 地鐵正逐漸靠近市中心,車廂中的人也愈發增多。 以雨琴現在的境況,任何形式的發力或肌rou的繃緊都將會導致不太理想的結 果。她深知自己的處境十分不妙……在藥物導致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的同時, 黑色短褲下的座椅中感覺上是正在形成一個超小型水洼。 大小正在擴張……自己該不會脫水吧?人體的水分肯定不止那么點,但這… …卻算不上什么安慰人的想法。 每回進站的減速、出站的加速都可以被稱為刑罰——她只能嘗試強忍著不絕 頂。 但這……越來越艱難了。 雨琴沒有嘗試過媚藥。 但她不知為何,堅信這絕對不是什么「媚藥」的效果。這種體感……要是把 現在的這種情形描述給一小時之前的自己聽,她肯定不會相信哪怕一個字。 但雨琴是現在的雨琴。而現在的雨琴……正在被性快感猛攻。 而且是……伴隨車廂不規則晃動的,強度與頻率完全無規律的快感。 這強烈的快感正在壓迫自己。不僅是私處那里,可以說自己的每一處皮膚都 敏感得像是感冒時一樣——除了彼時的疼痛在此時卻顯得像是一種「被充滿愛意 地撫摸,甚至是像性器官長在了這里被狠狠地揉搓」般的感覺。 她當然沒有真的這樣去渴望。只是身體……好像,不太聽自己的話了。 這種感覺真的是太離譜了,完全無法理解,卻又切切實實地在自己身上發生、 加強。 快要在地鐵上絕頂——這種事,還不曾有機會想過,卻已經越來越接近蛻變 為事實。 不可以讓這種擔憂成真。 社會守則:絕對不能在地鐵上高潮。 求助。 求助……?自己應該求助,對吧。 「……老、老師……」 對抗著快感,向電話里艱難地擠出這幾個字。 過了幾秒之后,才發現剛剛已經在無意識狀態下跟老師在電話里告別了。 現在應答自己的,是掛斷電話的嘟嘟聲。 現在她必須孤軍奮戰了。 她瞇起眼睛,淚水止不住地沿著她的鼻尖滴落在 攥緊裙擺的手背上。 完全是在硬撐,也不知道這種渾身肌rou緊繃的狀態或許可能會加劇快感的傳 播。腹部里面……已經一團糟了。「可惡可惡還有幾站……還剩一會兒就到了吧? 時間應該過去很久了才對、……」 「桂林公園到了。可換乘12號線。」冰冷機器的報站聲顯得極其刺耳。 「還有五站……」 在此夢幻的世界中,時間的流動速度似乎要更加緩慢——? 夢幻。 魔幻……這種自己好端端坐在地鐵上就突然開始不停絕頂的事情,跟自己做 夢和現實都分不清了一樣,說給誰聽會信?自己是犯傻了吧,精神分裂……?她 應該近期沒有受到過任何精神刺激啊。 家庭幸福,晚年無憂……呃、嗯…… 地鐵駛出隧道的一瞬間,便掏出手機,想借著信號終于變好嘗試給艾憐再打 一通電話——但如上思考過后,還是用顫抖的左手將緊攥手機的右掌按了下去。 「老師。……憐姐……」 該怎樣將這一切告訴艾憐,(甚至運氣好的話能)傳達自己想要尋求幫助的 意愿? 在這樣的沉思之下……身體卻不再變得癢癢的。 但這并不意味著那股奇怪的感覺已經消失。 因為……雖然渴求感已經淡去,填補空缺的卻是性快感。 最害怕的事情……正在愈演愈烈。 「呃、嗯……嗚嗚……」 并緊雙腿,試圖忍住快感——之類的行為,卻反而會讓雙腿之間那種、正讓 自己的私處非常舒服的感受面積變得更大。雨琴并不知道如何形容……但夾腿, 會讓快感來得更加猛烈。 但自己也做不到岔開雙腿啊!!而且在地鐵上做這種事情、自己也是有羞恥 心的好嗎?! 自己所處的一排座位,以及正對著的那排座位……沒錯,最后一個空位已經 被填上了。 在這輛駛向市中心最繁忙區域的路段——雨琴回家的必經之路上——她正忍 受著愈發強烈的性快感。 無法停止。 無法擺脫。 無法逃離。這里是地下二十米處。 現在隨便找一站出去只會讓自己在毫無目標的閑逛時迎來最糟的情況。立刻 直接回家才是最明智的決定。 但雨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到那時候。 她……或者說是,已經堅信自己不可能撐到那一刻。 在這回地鐵起步了三秒后,她迎來了高潮。 死死地將手按住座位,幾乎都要將自己整個人撐起來。朝著座位后方仰去、 ——她花了多少的功夫,才讓自己忍住了快要因括約肌松弛噴發而出的尿液。 ……好舒服。 但是……但這樣的體驗,不想在有陌生人在場的時候享受。 想要自己靜靜地享受。 公共場所不可以。不可以…… 待眼前虛幻的重影再次能夠重組為真實的視界后,她才發現自己本該搭在腰 旁的雙手,正死死地按著自己的私處。 「唔?!」 以光速挪開了手。 就算是廁所憋不住也是很正常的事吧。說不定還會被理解為經期漏血這種情 理之中的意外。 反正千萬不要被發現自己剛才是高潮了。 她朝著四周偷瞄幾眼。都在玩手機,好像沒有人注意到自己。 希望真的沒有人注意到自己…… 待能夠辨識出自己喘息的節奏以后,她才發現自己早就滿身大汗。 ……堅持不住。 這種絕頂、不可能堅持得住。況且快感并未就此消失——而是緊隨著高潮的 余波再度來臨。 雨琴知曉離自己下一次絕頂還不會那么快。但具體會是什么時候?高潮的間 隙只會越來越短——她完全清楚這種女性生理常識。 會有多少次?會到多頻繁? 最重要的是,對從來都沒有連續絕頂超過三次的雨琴而言:在此之后,高潮 到底會變得多強烈……? 她憂慮地死死盯著自己的裙子中心。快感……再次變得清晰可辨了。 自己該……怎么做才好? … 車窗外不斷閃動過去的廣告牌短暫地被地上城市的實景所替代。燈火已經一 簇簇點亮,卻像天邊的光芒一般虛幻而遙不可及。 城市的遠方,一團團厚厚的云層遮蓋了高聳的摩天大廈。 此時,這條經過市中心的線路已經擠滿了人——她還坐在角落里,一動不動。 或者說……是盯著對面車窗——透過無數晃動的陌生身軀,嘗試保持凝視著 總是被人體所遮住的投影畫面。 「想要回家……」冒出這般想法后,顯示屏里的內容就變成了肯德基的宣傳 片。 快感幸運地沒能繼續增加,卻也絲毫都未曾褪散。與其說是害怕在眾目睽睽 之下絕頂……現在的雨琴顯然是單純在遭受生理與心理的雙重折磨。 那么多陌生人……那么多、不知道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的,可能與自己僅 會有一面之緣的乘車者。 就算在這里絕頂,又真的會有人注意到嗎……? 這么吵的車廂,就算自己暴躁地邊喊邊絕頂,又真的會有人察覺嗎? 不會的吧……其實只是自己的臆想、害怕被人發現這種不太可能成真的事情 成真。 但這種精神刺激就算不存在,自己也快堅持不了了。 心臟一直在以難以想象的高頻率跳動,像是自己得了什么病一樣,每每幾秒 便會因為害怕而加快跳動。 藥物只對她的敏感度產生激化作用,但絲毫沒有催情的效果。在這種情況下, 任何的刺激所造成的抽搐、分泌、喘息……都沒有被套上半層糖衣。 在自己明智的認識下,這兩種情緒瘋狂地互相沖撞,實在是簡單明了的腦補 折磨。 為了淡去這痛苦的羞恥感,她做出了一個艱難——甚至是荒誕的決定。 ——既然橫豎都會高潮的話。 她要做的不是嘗試避免根本不可能避免掉的快感,而是緩解快感攜帶的痛苦。 把……手臂從袖子里抽走,緩緩地伸到了自己的胸前。 只要食指與拇指一并攏,就可以……隔著文胸,刺激到rutou了。 她很清楚自己的三米半徑內有多少人。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這么做。她想要 這樣做的理由很簡單:自己最常用,也是最喜歡的手yin方式就是按摩rutou、輕揉 胸部。 這樣的話……「也許能讓自己發情起來也說不定」誕生了這樣蠻橫的想法。 既然這個藥做不到催yin效果,只能給她留下痛苦,那她就……自己對自己物 理催yin。 當下,只有這個最過愚蠢的方法,才是唯一的可行路線。 「……不甘心。」 她雙指并攏。 「……」 是熟悉的感覺。夾雜著某種難以言喻的陌生。 快感……自慰rutou的快感。 在地鐵上自慰rutou的快感。完美,無懈可擊,癡女竟是我自己。 呃嗯…… 只不過……為什么,比平時都要強烈許多? 這樣的話、注意力全在被放大的快感上,沒有辦法將自己投入任何狀態、… … 按摩rutou的同時,她不經意地將雙腿交叉,順著快感起伏而神經反射般蠕動 著自己的骨盆。座位上積蓄的yin液好像快要溢出邊沿——或許已經被人注意到了 吧。 他們會以為自己是……失禁是嗎? 列車的慣性又一次變得……怪怪的了。到哪一站了、到哪一站了……?抬起 頭,卻根本沒法透過人群瞧見電子屏。 隨著慣性加劇,雙腿夾得更緊,一陣顫抖閃過了她的全身。 隨后是每日都至少能聽見兩回的播報聲。接著是車門聲。列車繼續起步、加 速——就是這樣的過程中,遠處不知道哪個人似乎是急匆匆地掏出手機,他的手 肘險些磕到旁邊人的身子。但就是那個人躲閃的舉動,卻引起了一波新的人浪。 就是傳播到自己面前時,離自己最近的人沒有站穩,搖晃中擠到了雨琴的腿。 「咿……!!!」一聲尖銳的驚叫,直接引來了鄰座異樣的目光,所幸并未 長久。 意料之外的沖擊讓她直接迎來又一次絕頂,后背漸漸僵緊。 淚水。自己已經是、多少次哭泣了……今天、十五分鐘內的第幾回?快要哭 干了吧——? 這種……被陌生人的身軀擠著,只要有絲毫動靜就會被迫秘密絕頂……自己, 不要、這種不想要…… 好難受,怎么辦,該怎么辦……就算到站了自己又該怎么辦,到底要做什么 ……自己該怎么做?? 不要絕頂了……自己的身體不該是受自己控制的嗎?所以、所以求求……求 求自己的私處、全身好多不該絕頂的地方…已經、不可以……不可以再絕頂了!! 控制住、…控制住!!! 忍耐與刺激這一系列不間斷的循環,讓她衣下的皮膚沾滿了汗液。這種渾身 濕漉漉的感覺……卻讓她,回想起了在浴室隔著水蒸氣,對著墻面手yin的場景。 那時……對啊,自己是想象著誰,好像是將某人的輪廓放在腦中進行著這一 切的。 想象著、誰……想象著某個人,然后手yin、想象被那個人所按倒、所侵犯… … 一個現實中,絕對不可能對自己做出那番事的人。 女性。 艾憐。 或許是因為實在經受了太多次的快感巔峰,想到這一步的瞬間,她便滿臉潮 紅。 「不可以、和憐姐……那種事什么的、絕對…不可能的,不會被允許的……」 不要……不要那樣想、 不、 不可以在……在這種思緒下絕頂、人、人…大腦絕對會變得非常古怪的、不 要想著憐姐絕頂……不可以想著憐姐絕頂!!想點別的、想點別的…… 睜開眼睛,卻是被淚水沾濕的一片濃霧。 在此之中……看陌生人的身影像她。 看任何輪廓都會被自己的認知扭轉成她的模樣。 艾憐……自己的老師、?這……自己就是…自己、為什么會在想到憐姐的時 候、發情…… 為什么、偏偏是…這樣…… 「冷、……」 到底是不是該要叫自己冷靜的時刻……? 這種事情、和靜不靜下來有關嗎?自己、自己居然會對自己的老師……哪怕 是在、這種想要去死一般的痛苦之中想到作為自己導師的艾憐……就、就……自 己就…… ……并不是僅僅因為如此。 自己自慰時的意yin對象,總是艾憐姐。 所以,一定是這樣才會在一邊被快感刺激,一邊想象著艾憐姐的時刻被激起 了潛意識的一貫欲望吧。 自己,好像喜歡艾憐姐。 ……不可原諒的情感。 這是絕對無法成真的情感。 但這份情感……正在拯救自己。 拯救自己……在這樣的連續高潮酷刑之下、讓自己……艱難卻堅定地守衛著, 盡可能地不向周圍的人暴露與自己有關的任何事物。 「憐姐……」 她緩緩低頭,雙手死死地按住了自己的大腿。 絕頂……那股熱流已經在yindao深處橫沖直撞太久了。 只感覺、明明是不斷地在高潮,卻仿佛沒有那種值得自己平時喜愛細品的幸 福感。 體內、腔內……為什么,會感覺這么空虛呢。 「嗚、!……嗚呃、嗯……」 這種毫無意義的快感折磨、不會讓人開心、不會令人沉醉…… 所以,快點停下來吧。——如此苦苦懇求自己的身體,或者是那股「無形之 中的魔力」放過自己。 自己遭不住了、…… 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會忍不住地去想憐姐——如果是這種場合下的話,深 深刻入腦海中的印象會讓曾經正常純情的自己再也回不來的,所以…… 饒過……我…… 「婁山關路,到了。開左邊門。可換乘2號線。出站的乘客——」 列車漸漸開始減速,這是她將要離開的一站。 意識到這一點的雨琴,整個人猛地一哆嗦。——是不是因為第無數次絕頂, 她已經不愿去想了。 馬上就要……安全了嗎。 全身的松懈,讓快感鉆了空子,一瞬間全力沖擊了她的身軀。 ——都快要重見天日了,誰會讓你、在這種時候繼續侵犯我……!! 過幾秒、就可以……擺脫地鐵了!只要自己現在鼓起勇氣,立刻拼死闖出那 扇門、就……!! 剎車時的那陣頓挫讓她的整個人迎來了活到至今最猛烈的高潮。她大叫一聲, 用盡全力扒開人群朝大開的地鐵車廂門擠去。 在此過程中,因為碰撞而造成一次絕頂…… 「咕呃!」 大腦就像是被漏電的電線剮蹭到一般。 視野一片盲白。 但……還能依稀瞧見眼前的事物。 雖然已經無法思考顏色、形狀……但自己分得清什么是空隙,什么是障礙。 自己還有力氣。 兩次絕頂。 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兩次……不要松懈,不能松懈、! 加……把…勁——! 「讓一下、急事……!」她用已經足夠虛弱的嗓門朝面前自覺退讓的乘客喊 道——面前就是車廂門。 三、三次絕頂……堅持、堅持不住…… 四次、五次…… 快要踏出門口了。 「……!」 第幾次?這是……第幾次……思緒、思緒完全被切斷……… 「唉啊啊!?」 離開地鐵門的瞬間,她忽然扒了個空。左臂的全力空揮伴隨著高潮終于將她 的雙腿擊潰,整個人摔向堅硬的地面。 身體砸向地板,引發劇痛的同時,也……造成了、難以想象的劇烈高潮。 「嗚咳、!!咿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停下來,救命!!救命、!?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不要…… 雨琴睜大雙眼。面前的整個世界都像被電波渲染般一片雜訊。怎么搞的、自 己在…自己在哪里?這是月臺,自己……絕頂了、在這么多的人眼皮底下……這 種、…… 人群、人群好像在后退…… 不對,是自然地圍繞著自己形成了一個不規則的模糊的圓圈、圍觀者的數量 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自己高潮了。 她在這里高潮了。 之前的一切努力、堅持、忍耐,也全部都……功虧一簣了。 …… 「嗚、嗚呃……」 雨琴咬緊牙關,淚水控制不住地混雜著汗水滴落在地面上。蜷縮起來……忍 受快感。 根本無暇顧及周圍有多少人正在圍觀自己…… 可能自己、不對……是絕對把他們給嚇到了吧。 隔著短褲縫隙、順著腿部,好像有什么東西溢出來了…… 溫熱的液體。 不敢想象……自己……自己…… 救命……?現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