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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后PK女皇_分節(jié)閱讀_83

    “嬤嬤,方才怎么沒見柔妃娘娘?”元妃被打入冷宮,現(xiàn)在還不得出,這個歐陽慧茹知道,但是柔妃被拔舌廢掉之時,她已經(jīng)在出宮的路上,因此并不知情。

    “回小姐,宮里已經(jīng)沒有柔妃了。”秦嬤嬤上前幾步給她捶腿,把小雨新打聽到的消息細(xì)細(xì)向她匯報。

    “沒想到柔妃竟然這么沒有分寸!”歐陽慧茹感慨,眼珠子一轉(zhuǎn),嗤笑起來,“衛(wèi)王的母妃已經(jīng)被廢,他卻依然穩(wěn)如泰山,面上絲毫不顯。接駕時,我真是一點都沒看出來他身上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變故,真是好堅韌的心性!”

    她猛然起身坐直,眉頭緊蹙,語氣堅定的道,“太子連衛(wèi)王都不如,被拉下馬是早晚的事!嬤嬤,咱們可要早做打算,決不能陪著太子一塊兒送死。我倒是沒什么,就怕連累了我爹。”

    秦嬤嬤心有戚戚焉的點頭,“小姐說的對!只是,與太子和離絕非易事!”

    “這個我自有打算。”歐陽慧茹拿出一封薄薄的信,遞給秦嬤嬤,“這個你想辦法送到我爹手里,千萬要小心。”

    信里記述著江家姐弟的身世,歐陽慧茹考慮了良久,還是決定先和歐陽老爹通個氣,讓他把劉文清監(jiān)視起來,那畫冊待到日后她去請了旨,獲準(zhǔn)召他進(jìn)宮接見時再給。

    秦嬤嬤連忙低聲應(yīng)諾,接過信小心收進(jìn)懷里,正在此時,小雨哭喪著臉進(jìn)來了,倉促的行了個禮后,語速極快的開口,“小姐,奴婢剛把江映月安置在邢氏的房間,太子就來了,怒斥奴婢以下犯上,怠慢江映月,要把江映月移往側(cè)妃居住的偏殿。奴婢阻止,說是不合宮規(guī),他便叫人掌了奴婢的嘴。”

    小雨皺著眉,雙眼蓄滿淚水,兩頰又紅又腫,看著好不可憐。

    “該死的蠢貨!又來了!”歐陽慧茹一見小雨那可憐的模樣便怒發(fā)沖冠,氣勢洶洶往江映月此刻待的小耳房走去。

    “一個無名無分的侍妾也敢住進(jìn)側(cè)妃才能住的偏殿?想死嗎?”歐陽慧茹走進(jìn)耳房,瞥一眼正被太子摟著安慰的江映月和跪在一旁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邢氏,話里帶笑,緩緩問道。問完,又朝來往穿梭,不停幫江映月搬行李去偏殿的宮人們看去,冷聲命令道,“把東西再給本宮搬回來!”

    宮人們連忙應(yīng)諾,迅速行動起來。

    “太子妃恕罪,奴婢不敢逾越本分,一切都是太子的安排。”江映月見情勢逆轉(zhuǎn),非常乖順的跪下,柔聲解釋,話沒說完,又被太子猛然拉起,攬進(jìn)懷里。

    “這毓慶宮是孤的東宮,孤才是毓慶宮的一宮之主,而不是什么狗屁太子妃!孤要做的事,誰人敢不從?歐陽慧茹,你幾次三番忤逆孤,孤實在忍無可忍,若你不想當(dāng)這個太子妃,孤可以成全你!”太子溫柔的睨視一眼懷里柔弱的佳人,面對歐陽慧茹時卻又滿臉煞氣,語氣前所未有的強硬。

    你忍不了我?真是笑話!歐陽慧茹掩嘴輕笑起來,笑聲愜意,如銀珠落入玉盤,叮叮咚咚,悅耳至極。可惜,在場的人不但沒有心思欣賞,反倒覺得她的笑聲冷的瘆人。

    太子微微攬緊江映月,心里有些不安。

    “哼!你成全我?完顏璟,真是天大的笑話!你這個太子之位還想不想坐了?不想坐,我也可以成全你!看沒有我歐陽家,你完顏璟是個什么東西!”歐陽慧茹笑完,猛力拍擊面前簡陋的桌子,語氣突然轉(zhuǎn)變?yōu)闅怛v騰。

    桌子年久失修,腿腳早就有些松動,在她的大力拍擊之下竟然直接散了架,‘嘩啦’一聲坍塌在地。

    這一幕,直接讓江映月看傻了眼。她垂眸,心里暗自發(fā)冷,對歐陽慧茹竟產(chǎn)生了一種懼怕的感覺。

    太子也被她強悍的氣勢震懾,瞪眼看著地上散架的桌子,半天回不過神來。待他意識到歐陽慧茹話里的威脅之意,頃刻間暴怒,放開懷里的江映月,想也不想便伸手,欲掐她脖子。

    眼見著完顏璟要行兇,歐陽慧茹冷靜的退后幾步,快速跨出房門與跟來保護(hù)她的禁衛(wèi)們站在一處,表情氣定神閑。正在此時,安順匆匆趕來,手里拿著一卷明黃色錦帛,嘴里高聲唱道:“圣旨到,太子妃接旨。”

    他話音剛落,鄂其帶著一名宮女也隨后跟來,手里同樣一份明黃色懿旨,嘴里恭敬的說道,“太后懿旨,請?zhí)渝又肌!?/br>
    歐陽慧茹挑眉,微微笑了。

    耳房里,太子伸出的手成利爪狀,面色猙獰似鬼,殺氣四溢,被安順和鄂其看個正著。兩方俱都怔楞,太子猛然醒悟過來,連忙收回手,斂下表情,面色十分難堪。

    奮力一搏

    安順和鄂其瞥一眼太子,心里明了他方才所為,面上卻不顯,只再次開口,提醒眾人接旨。

    眾人齊齊下跪,表情畢恭畢敬。這定是嘉獎太子妃侍疾有功的圣旨和懿旨,雙旨齊到,賞賜肯定非常豐厚。

    宮人們邊聽著圣旨里冗長的對太子妃的溢美之詞,邊各自猜度著賞賜為何。

    在這個時候,太子暴怒的心情也漸漸平復(fù)下來,暗暗懊悔自己方才失控的行為。若他真的傷了歐陽慧茹,他該怎么向父皇和皇祖母交待?還有歐陽靖宇,定也不會讓他好過。他們的詰問和申飭只會讓他的處境更加艱難。

    仔細(xì)一想,沒了歐陽慧茹,沒了歐陽家,他確實寸步難行,這樣的認(rèn)知讓太子萬分難堪,心中的怒火沒有熄滅,反而被壓進(jìn)心底深處,灼傷著他的五臟六腑。

    歐陽慧茹和別人一樣,也以為這兩道旨意不過是普通的嘉獎圣旨,直至聽到最后,太后和皇上竟然把執(zhí)掌六宮的權(quán)利給了她,她才悚然一驚,表情驚訝的抬頭。

    在她想方設(shè)法與太子和離之際,太后和父皇竟然把這樣的重任頒給她,她心中頓覺非常愧疚,壓力也隨之而來。不過,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她在宮中一日,便會認(rèn)真履行好自己的職責(zé)。

    “太子妃,請您接旨。”安順見她表情怔忪,一副神思不屬的模樣,笑瞇瞇的提醒道。

    歐陽慧茹回神,連忙跪下磕頭謝恩,而后雙手高舉過頭,恭敬的接過安順和鄂其遞過來的兩道旨意。

    待宣旨的兩撥人相繼離開,歐陽慧茹站起身,轉(zhuǎn)臉朝身側(cè)表情陰郁的太子看去,笑盈盈的問道,“太子,我方才問你的話,你想清楚了嗎?沒了我歐陽家,沒了我歐陽慧茹,你是個什么東西?”

    太子臉色漲紅,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他雙拳緊握卻不敢再次行兇,只因,歐陽慧茹身后的禁衛(wèi)們正眼含戒備的盯著他,右手俱都置于刀柄上,一副隨時準(zhǔn)備動手的模樣。顯然,他們不會因為他是太子而對他留情。

    這些禁衛(wèi)只聽命于帝王,他們的態(tài)度,就代表著帝王的態(tài)度。他們眼里只有太子妃,沒有太子,完顏璟隱隱了悟,太子妃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凌駕于他之上。

    見完顏璟額頭青筋暴凸,卻愣是忍住了怒火,沒有再度失控,歐陽慧茹微微一笑,加大了刺激,“說到底,完顏璟你的太子之位還不是要靠我爹的支撐才能坐穩(wěn)?沒了我爹的支持,這些日子以來,你難道不覺得自己的儲君之位正岌岌可危?看看屋內(nèi)那張崩塌的木桌,沒了我歐陽家,你的下場絕不會比它好多少!哼!你有什么資格說不能容忍我?你給我記好了,是我歐陽慧茹一直在容忍你!”

    她伸出蔥白的指尖,毫不客氣的指著太子的鼻頭,輕蔑的說道。

    太子暴怒,眼睛血紅,表情極度猙獰,咬牙上前兩步,欲擒歐陽慧茹的胳膊,卻被一名禁衛(wèi)用刀尖抵住了胸膛。

    “皇上有令,擅動太子妃者,殺無赦。”那禁衛(wèi)語氣平淡的開口,面對儲君依然鎮(zhèn)定自若,態(tài)度強硬,其展露的氣勢絕非一般禁衛(wèi)可比。

    歐陽慧茹奇怪的瞥那禁衛(wèi)一眼,覺得這一隊禁衛(wèi)仿佛有哪些地方不一樣了。

    歐陽慧茹的感覺沒錯,早在回宮前,她身邊的禁衛(wèi)就全被完顏不破換成了暗衛(wèi),明里一組,白日寸步不離的跟隨,暗里還潛伏著一組,負(fù)責(zé)日夜監(jiān)護(hù),把她周身看管的密不透風(fēng)。

    太子瞪視著抵在自己胸膛上,不停閃爍寒光的刀尖,目眥欲裂的狠聲問道,“父皇有令?孤可是太子!”

    “皇上有令,擅動太子妃者,無論身份,一律殺無赦。”那禁衛(wèi)板著臉,把話補充完整。

    太子默然,腦袋如被重錘轟擊,一陣陣劇痛,險些昏厥過去。

    見他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歐陽慧茹冷冷一笑,“完顏璟,若你忍不了我,我衷心給你一條建議,回去寫一份和離書,蓋上你的太子大印,我二話不說立馬離開毓慶宮。”她表情相當(dāng)認(rèn)真,顯然不是在說氣話。

    和離?想得美!孤不但要利用你歐陽家的權(quán)勢登上帝位,還要把你拴在身邊折磨一輩子,讓你生不如死以償還這些時日你對孤的羞辱!完顏璟揉捏抽痛的額角,腦海里閃過這個惡毒的念頭,面上露出一抹志得意滿的詭笑,甩袖大步離開。

    再待下去,他就要被虎視眈眈的禁衛(wèi)們瞪成篩子了。

    你也只能靠這種低級的阿Q勝利法來找回尊嚴(yán)了!看見完顏璟的詭笑,歐陽慧茹不用猜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沒有激得完顏璟和離,她并沒有失望。她老早就知道,要想和離,只能靠非常手段,此刻的完顏璟哪怕用綁的,也會把歐陽家和他綁在一起。

    “江映月,你給本宮聽好了,進(jìn)了毓慶宮,你便給本宮老老實實的趴著!若還像在驪山行宮時那般偷jian耍滑,玩弄手段,就不是八十鞭子那么簡單,本宮活剮了你!”

    撇下狠話,歐陽慧茹輕蔑的睨視江映月一眼,施施然離開。她知道,她越是狠戾的警告,越能激起江映月心中的仇恨,促使她立即展開報復(fù)。她要的,就是她快些行動起來,如此,她也好施展她的和離計劃。

    果然,歐陽慧茹一離開,本還死氣沉沉的江映月忽然暴怒起來,一把甩上房門,狂砸屋內(nèi)的擺設(shè)出氣。

    邢芳蘭跪在地上,默默看著她發(fā)泄,待她累了,停下來休息時,才緩緩開口勸道,“主子,您消消氣。歐陽慧茹此人手段狠辣,說過的話一定能夠做到。您日前剛在她手上吃了大虧,這會兒她又統(tǒng)攝六宮,權(quán)利巨大,連完顏璟都要退避一射之地,您此時還是小心謹(jǐn)慎些好。咱們先在毓慶宮里站穩(wěn)腳跟,日后再徐徐圖之。”

    “徐徐圖之?”江映月頹然的坐在榻上,喘著粗氣低聲呢喃,忽而怪笑了一聲,道:“怎么徐徐圖之?完顏璟很快就要被廢,你我上了他的賊船,哪里還有時間徐徐圖之?恐怕到時連命都難保!”

    “怎么會?完顏璟只是地位不穩(wěn)而已。您既然來了,便多多勸解他與歐陽慧茹打好關(guān)系,拉攏歐陽靖宇。有歐陽靖宇支持,又有您暗中輔佐,他一定能夠坐上帝位。”邢芳蘭對主子的能力很有信心,儼然把她和歐陽靖宇相提并論。

    江映月嗤笑,“正是因為歐陽慧茹,完顏璟才會被廢。你還不知道吧?完顏不破看上了歐陽慧茹,想要把她據(jù)為己有。你知道完顏不破的性格,他看上的東西,絕不會旁落。完顏璟是歐陽慧茹的夫君,只這一點,他就死定了。”

    邢芳蘭容色大驚,嘴巴張的能吞下一個雞蛋。這消息太驚悚了。

    “難怪歐陽慧茹今日一再刺激完顏璟和離!難怪那些禁衛(wèi)眼里根本沒有完顏璟,對他也敢動刀!主子,那咱們怎么辦?要不,咱們把消息告訴完顏璟,讓他暗中處置了歐陽慧茹?”邢芳蘭對江映月的話深信不疑,憂心忡忡的提議。

    “告訴完顏璟?你想我們死的更快嗎?那蠢貨臉上可藏不住心事,保不準(zhǔn)三兩下便在完顏不破面前露了行跡,惹來殺生之禍。況且,以他的能力,你以為他斗得過歐陽慧茹?想暗中處置了歐陽慧茹,不要到頭來被歐陽慧茹暗中處置了才好!”

    江映月掩嘴,笑容扭曲,言辭間毫不掩飾對太子的鄙薄和輕視。傍上太子是她這輩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

    “那怎么辦?不如,咱們想辦法出宮,去投靠太子吧?留下來別把命都送掉了。”邢芳蘭瞥一眼地上散架的桌子,身子抖了抖。

    “我想方設(shè)法的進(jìn)來,可不是為了一事無成,再灰溜溜的回去的!皇弟現(xiàn)在被認(rèn)命為詹事府的少詹士,也上了太子的賊船。為了皇弟,太子絕不能倒!我不但要想辦法保住太子,還要叫他平順的登基,乖乖做我們姐弟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