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的小慫包_第139章
顧安被他如此可怕的言論嚇到了,但他糾結了一下,又問道:“這樣沒用的金絲雀,你真的還會愛我,不會因此而嫌棄我?” 林澈君狹長的眼梢微微抬了一抬,似有點驚訝他竟然問的是這個問題,然后他仔細思考了一下,點了一下頭,“大概會吧。” “那還是算了?!鳖櫚舱J真地回答,但他立刻雙手貼著林澈君的臉頰,溫柔地笑著,“不過回到家,我就是你的金絲雀。” “嗯……”林澈君蹙眉,“你難道不覺得我有問題?” “有啊?!鳖櫚草p輕吐了一口氣,“但我同樣知道你絕對不會這么做?!?/br> 林澈君的笑容微微收斂,將顧安的手掌從自己的臉頰上掰下來,然后道:“你很聰明,但我喜歡,跟你說話,不需要麻煩。” “當然,我們兩個可是最配對方的。” “是啊?!绷殖壕溃骸拔覀兌冀Y婚那么多年了,就這么過下去唄?!?/br> “嗯!” 兩人相視一笑,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nongnong的洶涌波濤。他們知道,對方的意思了…… 兩人非常了解的一同回了林澈君的房間,還沒來到床鋪,兩人便已經互相擁吻,幾乎吻了個難舍難分。房間里的設施非常的稀少,有點清冷,黑白色的裝飾也特別的單調壓抑,但兩人此刻哪有那個想法去關注這些,全身心都在對方的身上。 兩人解著對方的衣物,西服實在是太麻煩,還要一個個解開紐扣,林澈君懶得再煩,直接就把整件衣服給撕扯了開來。 “喂喂……”顧安趕忙從自己恍然的意識中回過神,趕緊推開了林澈君的身體,林澈君踉蹌了兩步,倒在了身后的床上。 顧安有些無奈地慢慢脫了西服,“這可是你弄壞的,別管我賠?!?/br> 林澈君躺在床上,欣賞著顧安慢條斯理的脫衣秀,這種動作恰到好處,簡直是故意在撩撥著林澈君的心臟,他吹了個口哨,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對方的胸口。 顧安撩了撩頭發,微長的發絲很柔軟,服帖地貼合著頭皮,他嘴角勾出一個迷人的微笑,然后特別毀氣氛地道:“我先去洗個澡?!?/br> 林澈君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直接一個縱身,然后一個反壓就把顧安整個人都壓在了床鋪上,顧安的頭撞在了柔軟的被單上,還是讓他有點暈頭轉向。 但林澈君可不會給他反應的時間,他微微勾了勾唇,邪笑道:“可別撩了之后不給吃?!?/br> “我是要洗澡?!鳖櫚矏灺晲灇?,不愿意承認他內心的那點小計謀。 “不要洗了,反正我們也習慣了?!绷殖壕爝叺睦鏈u特別可愛地對著顧安,然后一個俯身,便吻住了顧安的嘴唇,開始舔舐起來,甚至撬開了對方的牙貝,探了進去。 然后,他的手掌開始往下去。 第107章 所謂完結 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結束, 兩人便躺在床上直喘氣,兩人都是汗流浹背, 雖然兩人的身體現在簡直是完美的契合,但身體的疲憊卻是不可能解決的。 顧安已經習慣了下位, 而且他現在也覺得在下面挺舒服的,所以也就懶得有什么反攻的想法了,而林澈君就是喜歡占據上位, 所以也一直保持著這種體位。兩人真正的是成為了最為契合的一對夫夫, 從心到身。 顧安蓋著棉被,微微側頭,問:“我總覺得我們太頹廢了,最近似乎一直在做。” 林澈君雙手負在腦袋后頭, 渾不在意。“你也不想想我們還能這么戰幾年?今年我是二十九, 你是三十,我身體比你好,也許可以維持此刻的兇猛到五十歲左右, 但你呢?能不能保持到四十五?” 顧安,“……”好氣, 可是還要保持微笑。 林澈君反手關了燈。“睡覺吧,我們得要好好習慣下時差才對?!?/br> 顧安,“……” 顧安其實很想為自己正名,但或許是因為身體太累了,竟然真的就在林澈君關了燈之后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中午, 兩人都精神抖擻,顧安向來“大度”,所以也就不去考慮之前的那個問題了。 兩人在這個宅子里頭呆了三天,林澈君時不時需要出去準備葬禮的事情,所以會外出,顧安就呆在林澈君的屋子里,拿著從書房里頭搜刮來的原版小說讀物,一行一行地閱讀著。 在第三日早晨,林澈君與顧安一同穿上了女傭準備好的漆黑喪服,與蘭開斯特夫人一族的人一同去了威斯敏斯特教堂。 威斯敏斯特教堂是英國的圣地,在英國眾多的教堂中地位顯赫,且歷史悠久,祭奠著英國多位為國增光的偉大人物。這座老教堂幾乎是各種風格的大雜燴,長久以來都舉辦者婚喪儀式和加冕典禮。 伏爾泰就曾經說過:“走進維斯特敏特教堂,人們所瞻仰的不是君王們的陵寢,而是國家為感謝那些為國增光的最偉大人物的紀念碑。這邊是英國人民對于才能的尊敬。” 教堂大院外觀是依照拉丁風格建造的十字形,教堂正門向西,全石結構的方形雙塔聳立,非常壯觀。它主體的拱頂是英國最高的哥特式拱頂,顯得它狹高欣長,巍峨挺拔。 在它的拱頂的上方,是碧空如洗的天空,抬頭望去,寂寥悠遠,玄妙中帶著一股子的幽靜。 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一支玫瑰,林澈君與蘭開斯特夫人跟在靈車的后面,接著便是蘭開斯特家族的親戚朋友。他們的隊伍幾乎可以占據了教堂外頭的整條馬路,可以看出他們家族的龐大。 裝載著靈車的馬匹停下,四位護靈紳士伸手將上面雕刻著十字架的棺木抬起,然后率先走入教堂。 在這之后,人們才一個個相繼入場。 教堂內,身著牧師服的牧師和祭司人員都已經到達,人們井然有序地就坐。牧師開始用標準的英語開始了儀式。整個儀式過程都特別的簡單,這是死者生前的意愿,所以家屬都特別的遵從。 在全體唱了一首圣歌之后,林澈君上臺致辭。 作為林木澤“唯一”的一位孩子,他需要講述父親生前的經歷以及哀悼他的離去。但其實他并沒有多大的悲傷,從以前的時候他的感情就有點缺失,所以他才會學其他人的表情,模仿他們成為正常人。 他講述了他與父親的故事,臉色肅穆,卻是沒有落下一滴眼淚,整個人顯得如同一個精致毫無表情的雕塑,底下的所有人都安靜地聽著,雖然都沒有哭泣,氣氛里頭卻總是有股淡淡的哀傷。 結束這一切,十字架的棺木總算入土了。那是一座芳草萋萋的墓園。墓xue早就已經掘好,只等著那應該入土的棺木。棺木被緩緩放下,林澈君與蘭開斯特夫人環著墓xue佇立著,背脊都挺得筆直,兩個與林木澤最親的人,都保持著最為平靜的姿態。 顧安站在人群的最外邊,看著林澈君的側顏,只覺哀從心來。他覺得,或許林澈君是擁有感情的,只不過太稀少,所以極難被其他人發現。他默默佇立在外圍,凝視著林澈君虛渺如薄霧般的面龐,很想上去擁抱他,告訴他,有我在這兒。 所有人肅穆地站在墓xue旁,有蘭開斯特夫人率先將手中的玫瑰扔了進去,隨即,便是林澈君。人們這才陸陸續續地將自己手中的玫瑰扔進墓xue之中,結束之后才一個緊接著一個離開了墓場。 林澈君站在被填平的墓xue旁,與蘭開斯特夫人一同注視著那塊墓碑。最終林澈君返身離開,與蘭開斯特夫人漸行漸遠。 他走過來,牽住了顧安的手掌,輕聲笑了笑?!白甙??!?/br> “……好?!鳖櫚草p聲答,卻是用手掌更加用力地回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