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風波不斷
被踢倒到一邊的云芝不敢再狼嚎,收斂了不少,改為輕輕地抽泣著,眼神則不時瞟一眼云華的反應,希望他能替自己做主,在京城她也只能指望云華能替她出頭了。 沉默了許久的云華總算開腔了:“芝丫頭,這事三叔幫不了你,他可是太子,三叔無能無力為你爭取什么。” “啊——”二房的人失望尖叫。 云芝更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訴道:“三叔,你一定要幫幫我,太子不理我了,找他的人也找不到,還說從來不認識我這一號人,讓府上的下人把我趕了出來,我可是他的女人呀!” 云磊看到女兒哭得這么傷心,也出口求情:“三弟,你向來疼愛芝丫頭,現在她遇到這樣的事情,你不幫她的話,讓她怎么做人呀?” 站在一旁的曾氏也幫腔:“就是,三弟,我們在京城就指望你了,芝丫頭被人欺負了,生要是太子的人,死也要是太子的鬼,不然的話,有辱我們云家的門風,三弟,這事要是傳出去,你臉上也無光。” 向來愛面子的云華頗為有些為難起來了,只是對方可是太子,哪里是他一個三品侍郎敢招惹的人呢? 一番三思之后,云華還是不想為了云芝的作風問題而傷腦筋,他擺擺手,勸道:“名聲和性命相比不值一提,芝丫頭,你現在也沒出啥事,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算了,他不理你,也許只是心情不好,過些日子,他想起你的好了自然就會理你了,你們都散了吧!我的事情挺多的。” 說到底云華還是不愿意為了云芝影響到他的仕途,搞不好,他也會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二房還想說什么,云華已經表現出不耐煩,他們只好作罷,現在云華已為京官,自然不能再像過去在云家村時那樣威脅云華了。 再加上經過上一次的風波,二房心里對云華也有所顧忌,生怕被趕出翠園。 送走了二房一行四人,云華才發牢sao:“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去招惹太子,要是惹出什么事端來的話,神仙也幫不了她,求我又有何用?” 云家姐妹相視一笑,看樣子她們的預言挺準的,依云芝這樣的貨色怎么可能會是太子的對手呢? “爹爹,你沒有聽說嗎?二伯母可四處炫耀了,說她家的芝丫頭可是當鳳凰的命,她能攀上了太子,說不定將來能拉你一把呢。”云洛故意說道,一直不出聲的周秀梅哼了哼,眼帶嘲諷笑了。 云華可不買這些帳,他之所以把二房留下來,還是顧及兄弟之情,要是二房招惹出事情可能會連累到他,他絕對是不會就此罷休。 “成了,洛兒,你不要在這里敲邊鼓了,爹爹還沒有糊涂到是非不分,事情的輕重我心里還是有數。”說完,云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云洛就向書房走去。 云瑤好奇地問周秀梅:“娘,芝jiejie是不是懷上龍子的種了?剛才我怎么發現她的臉色好像不太好。” “這個我倒是沒有聽說,她早就四處和人說她是太子的女人,當上太子妃是遲早的事情,到底真的懷上了還是假的,我不清楚,他們家的事情你們少摻和,免得惹事生非。”周秀梅叮囑道。 “是,娘。”云洛和云瑤異口同聲地答應了。 云芝大鬧的風波剛過,曾氏無意中聽說云磊在外面養有外室,而且還懷上了,她血氣攻氣,吐了一口老血氣得抄上了木棍就找上門去鬧事了。 剛好當天云磊不在家,嬌柔的妾氏哪里是曾氏的對手呢?曾氏幾棍下去,硬生生就把妾氏打暈,身后流了一灘血,妾氏的丫環見狀大喊:“出人命了,來人呀!打死人啦!” 氣暈了頭的曾氏這才緩過神來,原來剛才她一出手就往死里打,把有幾個月身孕的妾氏打趴,看樣子腹中的胎兒是保不住了。 “死了嗎?”曾氏一驚,手中的木棍落地,一臉的茫然,她只是想出出氣,可是一出手就忘記了分寸,這下可好了,事情搞大了,要是云磊知道了會不會收拾她呢? 收到風聲的云磊很快就趕了回來,看到曾氏愣站在妾氏的跟前,旁邊還有一條木棍,他一把曾氏推到一邊去,大喊跑了過去,一把妾氏抱起,不停地喊道:“阿嬌,阿嬌,你醒醒。” 當他的一雙手全是血時,他睜著憤怒的雙眼朝著曾氏吼道:“該死的,你殺了我的阿嬌和我的孩子,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曾氏被云磊推到一邊好不容易站穩了腳,被他這一吼,腦子更亂了,她結結巴巴想陳述原因,半天也說不清楚,聲音都顫抖了:“相……公,我……只是想嚇一嚇她,沒殺殺……” “你給我等著,曾氏,要是我的阿嬌出什么事,我要你償命。”云磊抱著妾氏沖出家門找郎中求醫,曾氏怕得渾身發抖,抱著身子蹲下去,嘴里念叨著:“他不要我了,真的不要我了。” 云洛聽說了這一件事情,生怕曾氏會出意外,她和云瑤趕到了現場,把一臉落寞的曾氏帶回了翠園,這個時候的曾氏就像丟了魂的人似的,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什么,誰也聽不懂,大概的意思是云磊不要她了。 周秀梅也趕過來了,看到曾氏這樣,只好吩咐云芝好好照顧曾氏,連郎中也沒有給曾氏請過來,她深知像這樣的事情最好還是不要插手,不然的話事情會越來越復雜。 “瑤兒,洛兒,二伯母需要休息,你們跟著我回去吧!”周秀梅開口道,云芝見狀,看到親娘像傻子一樣,她害怕,她央求周秀梅:“三嬸,求求你,你們能不能留下來和我作個伴,我害怕。” 周秀梅安慰道:“她是你的親娘,有什么可怕的,芝丫頭,要是你害怕的話,把少杰也叫過來和陪你不就成了嗎?” 一提到云少杰,云芝就來氣了,罵咧咧道:“我手上有幾個銀子的時候,叫姐叫得比誰都親,現在我沒銀子了,他上哪里鬼混去了也不知道,指望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