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有緣再見
卻更添了幾分嫵媚的風(fēng)情。苗若雪在下面嘖嘖稱奇,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不過一晃眼,便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一身烈火般的紅衣,俊美的少年懶散的坐在一旁的檀木椅上,自成風(fēng)情。苗若雪翻了個白眼,還說不好奇,來的比她還早。轉(zhuǎn)眼看著擂臺上的比賽,苗若雪小腳輕輕一跺,便來到的擂臺上,雙手抱拳,按照中原的禮節(jié)道:“若風(fēng)前來討教一二。” 苗疆的蠱術(shù)不好施展,但并不是說苗疆除了蠱術(shù)什么都不會。而苗若雪恰好除了蠱術(shù)外最擅長的就是音殺。將紫笛抵于唇畔,十指翻飛,身形漂移,不過轉(zhuǎn)瞬對方便堅持不下去,自動認(rèn)輸了。又打了幾場,便沒人再上來挑戰(zhàn)了,然后苗若雪傻眼了,她只是一時賭氣才上了的,這要是她最后成了萬花樓的‘女婿’,然后被發(fā)現(xiàn)是個女子,那后果…… 可是不待她想太多,那邊已經(jīng)快刀斬亂麻的宣布了她是最后的勝利者。 苗若雪:“……” 君蘭見到她時并沒有多驚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低低念道:“若風(fēng)……公子嗎?” 苗若雪干咳一聲,便聽到萬花樓樓主那龐大的身軀帶著笑意對君蘭道:“賢侄,你看若風(fēng)小子怎么樣,雖然身板單薄了一點(diǎn),但好歹長得俊,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苗若雪:“……”感情我就只剩下長得好這一個優(yōu)點(diǎn)了? 君蘭不欲回答這個問題,反而說到:“醉叔,小侄覺得萬花城景色十分優(yōu)美,想小住幾日,不知會否打擾到您。” “怎么會,正好小女要大婚,賢侄留下喝杯喜酒也好。”醉歡豪放道。 苗若雪:“……”我能說不嗎?她瞄了一眼醉歡那威武強(qiáng)壯的身軀,瞬間打消了這個想法。還是找個機(jī)會逃婚比較靠譜。 看向一旁一直不曾說話的少女,眉間帶著淡淡的憂愁,可那隱約嬌好的容顏真是沒想到會是醉歡的女兒。 醉歡的女兒竟然不像醉歡一樣五大三粗,真是個奇跡!醉歡一揮手道:“依依,先帶若風(fēng)公子下去,我還有事和君賢侄談。” 醉依依應(yīng)了一聲朝門外走去,苗若雪眨了眨眼也抬步離去。 門合上的同時,醉歡的面色也變得嚴(yán)肅起來,兩人坐在木椅上,君蘭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意,自顧自斟了杯茶細(xì)飲。只見醉歡左手食指微微彎曲在桌面輕輕敲打道:“我知道君大哥這次讓賢侄來是何意,只不過這件事我也是才剛剛知曉,并不曾隱瞞什么。” “醉叔不必憂心,我既然坐在此處,自然是和家父一樣信任醉叔你的。而且我剛得到通知,白澗山莊的三小姐在昨晚已于家中暴斃。”君蘭頓了頓,臉上的笑意早已散去:“而且還是和以前的一樣。” 醉歡深吸氣,食指敲擊桌面速度略快“這已經(jīng)是這個月第三起了,從四個月前每個月都會有三起這樣的事件。如果按照這個規(guī)律這個月接下來的十天就算安全了。” “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已經(jīng)死了十二個人了,而且都是少女……這其中有一個共通的就是這些少女的心臟全部都被取走了”君蘭眉尖微蹙道:“恕小侄才疏學(xué)淺,并不知曉江湖中有誰需要以這樣的方法練功或是治傷。醉叔有什么看法?” “我也不甚清楚,總覺得事情不會到此為止。”醉歡閉上眼深嘆了口氣:“你父親也感到煩惱了吧?” 君蘭頷了頷首:“家父的確有些困擾,這十二個人的身份都不一般,他們背后勢力給了家父一個月的時間讓找出真兇。” 醉歡起身向門外走去,只是他的聲音傳過來:“抓犯人這種事你實(shí)在是難為我這個大老粗了,有需要幫助的你說一聲,我肯定不會推辭。” 君蘭抬手將茶飲盡,露出淡淡的笑容。他之所以說這么多,要的也不過就這一句話。 穿過重重回廊,苗若雪眼見越走越偏僻忍不住問道:“依依姑娘,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面紗下的少女依舊心事重重,卻停下了腳步,輕聲道:“若風(fēng)公子,其實(shí)依依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只不過是因?yàn)榧腋傅脑颉煌馕覀冊谝黄稹!弊硪酪阑剡^頭定定看著苗若雪一字一句道:“可是,依依此生非他不嫁!” “哦。”苗若雪心中實(shí)在無奈,姑娘這事你和我說什么啊!又不是我能將你許配給你心上人! 醉依依也沒想到苗若雪是這個反應(yīng),愣神后還是堅定的說:“就算你贏得了這場的比武招親,我也不會嫁給你的!” “其實(shí)我也沒想過要娶你的!”苗若雪眼底滑過一絲狡黠故作憂傷道:“其實(shí)我也有喜歡的人了,就是君蘭。要不是今天看到他在樓上,我也不會一時心急上了擂臺……” “啊?”醉依依驚訝出聲,斷斷續(xù)續(xù)道:“你、你、你竟然是個斷袖?!” 苗若雪心里很歡樂,面上還要表現(xiàn)出一副求之不得的模樣:“不是的,我只喜歡他一個,別人,都不行。”頓了頓又道:“我之所以告訴你,是因?yàn)椴幌M銜`會我,其實(shí)我對你并無想法。” 醉依依點(diǎn)點(diǎn)頭,良久才抬手指向不遠(yuǎn)處的一個房間道:“那就是公子的房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看著醉依依幾乎是逃一樣的走開,苗若雪忍不住笑出聲來。不過轉(zhuǎn)瞬就聽到一個慵懶意味深長的聲音:“苗大小姐不打算解釋一下是什么時候……喜歡上在下的嗎,在下也是十分好奇呢!” 笑聲戛然而止,苗若雪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就見不遠(yuǎn)處回廊的柱下紅衣少年雙手置于腦后,長眉入鬢,鳳眼微瞇一副看了一場好戲的樣子。 “你既然已經(jīng)認(rèn)出了我,為什么當(dāng)時沒有拆穿?”苗若雪收起面上的笑意,大大方方問道。 君蘭一步一步朝她走來,不疾不徐。直到快要貼上她的一瞬停下了腳步,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拆穿你,有什么好處?” 苗若雪一愣,隨即笑道:“的確沒什么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