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抓住首領
“說的真輕巧,你找!”我沒好氣的說,差點被一只吞噬的爪子抓到。 許令浩猛舉起手,一只冰爪彈出抓起幾只吞噬扔到了一邊。趁著這個空閑,他抬頭看了看四周,然后說:“也不是太難嘛!” “啊?”我看向他,然后又看向他看的方向。剛剛的山頭上,一只吞噬正鄙夷的看著我們這兩個食物,它的體型比一般吞噬大一圈,身旁還護衛著好幾只吞噬也比平常的吞噬大。 “那是首領?”我問。 “應該。” “怎么抓?” “幫我把那家伙身邊的護衛趕走。” “簡單!”我向天出拳,火球拋出。在天上畫出一條弧線后朝那個首領落去。它和那些護衛都顯得有些慌亂,看來是沒想到我們這些食物離這么遠都能威脅到它。 不過火球在落下來的時候就變小了,然后化成火圈。在首領還有點發愣的時候套住了它,然后迅速擴大把那些護衛逼退了很遠一段距離。 “行了!”我大喊。 許令浩一個飛躍從吞噬群里跳出,進入火圈里,落在離吞噬首領不遠的地方。 “吼!”首領看到他并沒有立刻沖過去,而是發出了憤怒的咆哮。 奇怪的是這個時候那些吞噬竟然也不理我了,都朝著圈子里安靜的看著。 這節奏,我怎么看都像是在選新老大。 火圈里,許令浩看著吞噬首領,那個首領也看著他。 吞噬首領開始摩擦地面,然后猛的朝著許令浩沖去。 然后,許令浩伸手,泛白的氣體噴向首領。它成了個冰棍。 “唉!”我嘆了口氣,要想看到好戲真挺難的。除非自己打,可那樣很疼啊! …… “沒開玩笑吧?你們自己就把一群吞噬給趕跑了?”地洞里,得叔一臉的難以置信。 “都說了是抓住,不是趕跑。”許令浩說,“從今以后你們可以回上面了。” 看他們還不信,許令浩拿出被縮小的一個冰塊。那里面是凍住的吞噬首領。 總之解釋了很大一會那些家伙才相信。 然后,這些村子里的人就開始狂歡起來,他們手舞足蹈的圍著我們,不停的說謝謝。 我看著這些甘貝卡人臉上的笑,也跟著笑了起來,許令浩也是。 “謝謝!大哥哥,你們真是好人!謝謝!”一群小孩子跑到我們面前,臉上的是天真的笑容。 我愣了愣,然后拍了拍他們的頭,說“沒什么!是哥哥應該做的。” 接著一個甘貝卡人拉著我去跳舞,我回頭一看許令浩不知什么時候跳的歡著呢! 說真的,這種舞蹈,我還是頭一次見,整個人都有點暈。 …… 開著飛船離開甘貝卡時,許令浩問我:“感覺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我問。 “你是第一次被人叫好人吧?” 我臉一紅,“要……你管的著嗎!” “哈哈哈哈!又害羞了?”通訊器里許令浩討厭的聲音讓我煩透了。 我沒理他,而是看了一眼格朗姆特的太陽。“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什么?”許令浩說。 “這里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差不多還有十年吧!” “那你還救他們?” “難道因為最多只能活十年我就不救他們了嗎?”許令浩反問。 我嘴角揚了揚,然后問:“這些吞噬你又想怎么樣,不會養著吧?少爺?” 吞噬群,早在甘貝卡的時候就被許令浩整群的凍住然后縮小了。可憐當時它們還想認他當老大呢! “我還沒那種癖好,”許令浩笑了笑,“隔離區雖然不適合我們生存,但一些超出常規的東西還是會活下來的。我會把他們“送到那里去。” “虧你想的出來!”我笑笑。 “那回頭見!” “回見!”兩架飛船分別開啟超空間加速系統,但確實朝著兩個完全相反的方向。 我回到了須羅,回到了小旅館里的小房間里。 然后我躺倒了床上,看著空白的天花板,笑了。 挺不錯的,那種感覺。 回到須羅后的幾天,實在是沒什么事可做。期間找過許令浩幾次,也沒張開口問他關于御火賽的事,不過我想他八成也會猜到我來這里目的。 臨近御火賽的日子越來越可以看出這里的熱鬧,即使這座中小型城市的大街小巷上都擠滿了人,各種各樣的人每一天都走在大街上,應該說擠滿了,說摩肩接踵一點也不過分。天上……呵呵,最好還是安排軍隊吧! 我被兩個高大的魯力人擠在中間,臉都變形了,我真想罵娘! 這都還沒到那天呢,要是到了那天,這要發展成什么樣啊? 現在這樣隨便到街上逛逛都會遇到踩踏的危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到了我今天的目的地,一座城內的小酒吧,其名為k。 我抬頭看了看門上的“k酒吧”三個大字,又回頭看了看那海潮都不足以形容的人流,嘆了口氣,今天真的不適合出門,可沒辦法,誰讓我約了許令浩喝酒呢! 我推開門, 一陣濃郁的酒香味襲來。啊,口水流了大半截。 狠狠吸了一口酒香之后,我才睜開眼。聽不懂的音樂里,人們坐在幾張桌子或吧臺上喝著酒,這里大多是我這樣的地球人,看樣子是這里的原住民。服務員們穿著正規的制服,男的在跟女的調情,不知道誰是老板。不過我也不關心這個。 我來到吧臺前坐下,吧臺后淡青色的架臺上,各樣的酒瓶擺放著。有一粒卡的墨蘭酒,環敏依的罐酒……許多的顏色看的人眼花繚亂。 服務員走過來對我說:“需要什么,先生!” “給……” “給他拿一杯雞尾酒,算在我的賬上。”我還沒有說完,旁邊就傳來了蒼老的聲音。 “好的先生!”服務員微微欠身,然后走回后面拿出幾杯酒開始“手舞足蹈”。 我嚇了一跳,當時根本就沒喝過雞尾酒,也不知道它需要調。 我又轉頭看了看剛才說話的人,他全身都被寬大的斗篷遮住,根本看不清本來面目。不過我知道那是個老人,因為他露在外面端著一個高腳杯得手,異常干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