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殊死一戰
洛俞好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他拿著刀對準了洛炎的心口,只要這樣順利的捅下去,一切都結束了,但是他愿意告訴他真相,誰讓他樂于助人。 他更想看著他痛不欲生的樣子,那回是他莫大的樂趣,洛俞表情失控著,那個女人對那個女人一直都有很強的控制欲,她不要求洛炎做什么,但是自己做不到的就會加倍的要求,如同抵抗就是一頓瘋狂的暴打。 而且她還傷害了連雨,他的女朋友,他第一次帶她回來的時候,她刻薄的指著她的鼻子罵她是狐貍精,沒臉沒皮的sao貨。什么不堪入目的話全部對準了連雨,連雨沒有母親,從小和繼母一起長大,說話也是后媽教出來的,能三言兩語就把她氣的不清。 女人從來沒有碰到這樣的女生,更加認準了這個女生不是一個好貨色,吃了秤砣鐵了心要洛俞和連雨分手,洛俞那個時候是認真喜歡一個女孩的,他喜歡連雨的一切,她的美貌,她的性格,她的笑容,都是他的依賴。 他求那個女人好好對她,他以后一定會好好聽話,可是那個女人就是不聽,只是瘋狂的將連雨罵的紅了眼睛,再然后連雨就要鬧著和他分手,怎么可以分手呢?他是那么喜歡她,她怎么可以離開她,不可以不可以。他跪在連雨面前求她不要和他分手,一定會有辦法的,他們之后一定會有將來的。 他回去苦苦哀求母親,告訴她連雨是一個怎樣環境長大的女孩子,沒有半分壞心。女人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告訴他,她閱人這么多年不會看錯,那個女孩子不是什么正經人,她是騙他的,騙他的錢。 剎那間,洛俞笑了,因為那個女人說錯了。連雨認識她這么久,她從來沒有花過他的錢,她是真心愛他的,她想離開他也是因為不想夾在兩人中間難做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女人,有什么瘋狂的想法正在滋生發芽,那是罪惡的根源。 正在通過人性從內心深處慢慢蔓延開來,他喂她吃了藥,然后開著車制造出了一次車禍的事件,沒有人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所有人都在安慰他讓他不要難過,可是他怎么會難過呢?他開心還來不及,再也沒有人能阻止他了,他會和連雨美滿的生活下去。 他告訴了她這件事情,他以為她會開心,因為那個女人那樣惡毒的對她,他故意說出來讓他開心,然后連雨用驚恐的眼神看著自己,她和他說要和他分手,怎么可能?已經沒有人阻撓他們在一起了,為什么還要分手,不知道什么洛俞已經扭曲了神情,那些他看起來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早就變得畸形,那是病態的占有欲罷了。 連雨還是沒能離開他,母親猜錯了,連雨不是那樣的人,她不是為了錢,但是她沒有心她不夠忠貞,她竟然有了別的男朋友,對于把她當做是自己的整個世界的洛俞來說天就這樣塌了。他殘忍的殺死了和她在一起的人,然后殘忍的殺死了她,沒有人知道,只是有人知道她被一個男人殺了,然后那個男人下落不明。 他知道那個男人在哪?被他剁成了一塊一塊拋尸在湖底,也許過上幾十年也不會有人知道,而連雨她依舊是那么純潔美好。她的身體她的心都是他的了,可是他為什么那么難過,他什么都沒有了,每個夜里他都會夢見連雨再對著他笑,然后他的母親就會留著血淚掐住他的脖子,讓他從噩夢之中驚醒。 一連串的事實讓洛炎反應不過來,原來母親的死亡是精心設計好了的,而這所有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一個謊言,而且他不止殺死了母親,還殺死了這么多個人,他是個惡魔,洛炎看著面前的人瞪大著眼睛。所以他誤會梁諾言了,餐廳的那句提醒此時回想起來也是那么恰到好處。 與此同時站在門口的我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我正在想要不要破門而入,可是打梁諾言的電話她又不接,萬一這樣沖進去什么事情都沒有就算是私闖民宅了。 腦子里面瘋狂的轉著,想著師傅有沒有教過什么可以化境之類的法術,可以站在門外看到里面的法術,可是這門法術需要本人的私密之物才能看到,真的是百密而一疏。我按了按門鈴,想著先把梁諾言給救出來再說。 “叮…叮。”門口的門鈴響了,洛炎不敢動,他害怕他轉身的一剎那,洛俞的刀子就會捅進他的身體,而且來人不知道是誰,誰也不敢輕舉妄動。我不厭其煩的按著門鈴,鈴聲的警醒讓我內心警鈴大作,難道里面真的出事了。 而聽到鈴聲的梁諾言知道門口來的是誰,但是這樣僵持下去,根本就沒有辦法,她悄悄打開了門,然后砸碎了衛生間的玻璃,玻璃碎片的鋒利不亞于洛俞手上的刀子,梁諾言視死如歸的神情打開了廁所的門,然后趁著洛俞朝著他沖過來的一剎那,喊到“快開門。”不管是他們逃出去還是怎樣,這道門是他們的求生之門,只有打開了這道門,事情才會被揭穿,他們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我看著面前緊閉的門突然打開,此時場景已經十分兇險,成年男人的體格和成年女人的體格明顯不能相提并論,何況一個屬于鍛煉和一個略通格斗的男人更加不能相提并論。所以當洛俞刀子快要扎入梁諾言的腹部的時候,我看見梁諾言的玻璃碎片竟然搶先劃破了洛俞的頸動脈,作為醫生她自然知道哪里是人的致命弱點,這看似激烈的場景不過是短短一瞬就能完成。 而站在一旁的兩個大男人根本就沒有幫上忙,最多洛炎幫忙打了個110罷了,而梁諾言毫發無損,梁諾言看著自己劫后余生,那種瀕死的感覺還滯留著,讓人透不過氣來,幸虧自己平時拜佛有用,命不該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