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曾經的味道
因為斷了線索,也沒有蹤跡可尋,我就只能讓洛立凡放出口風說當初的那個陽石發現了不可預知的秘密,希望能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只要能引起他們的好奇心就不怕沒有線索了。 不過神秘人似乎就消失了一般,連著陽石的秘密渲染了一陣子,神秘人也沒有主動出擊,而且洛立凡那邊也沒有了什么消息,之前我以為風絮被擄走是因為對方想要以此作為要挾,想要借著這個理由要陽石呢。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為什么要帶走風絮,我就有些奇怪了。 但是鬼王也分析過了,擄走風絮的應該就是神秘人,鬼王并沒有和任何人有個這么大的深仇大恨,而且風絮是地府的二殿下,擄走了風絮就相當于和地府結了仇,誰也不會這么傻的,把自己置身于風口浪尖之上的。 既然確定了對方就是神秘人所為,那么就按著這條線去查,希望能找到有價值的線索吧。因為神秘人是神的血統,那么他就很有可能在仙界活動,這樣的話我們可以把目光放在這,反正現在也是沒有什么蹤跡可尋,倒不如專心一些,沒準就找到些蛛絲馬跡呢。 但是鬼王卻不看好我這個想法,他不同意我也能理解,現在天界早就改朝換代了,他不去是不想著睹物思人罷了,雖說之前他和天帝的關系也很緊張,但是畢竟是親兄弟,打斷了骨頭連著筋呢,說起來當初天帝落得那樣的下場,他也是始料未及的,不過是不想按著天帝的意思行事,但是卻牽扯出這么大的事情來,而最令人惋惜的是天帝在那場硝煙中丟掉了性命。 所以這事啊我并沒有和他犟,是在不愿意去我也不能逼著他,畢竟不能太自私了,雖然說是為了兒子,但是也沒理由讓鬼王擔著這后果。 鬼王自打孟飛雪繼位了之后,就在也沒怎么去過天庭,實在躲不過去只露下面就回來了,其實怎么說呢,孟飛雪這個人不怎么壞,不過為人就是傲了點而已。當然對于他這個人本身來說,我是沒有多大的不認同,最起碼從我師父應如月這個角度來說,我也是挺敬重他的,更何況,在危難的時刻他挺身護過我,而且還為此做了一件大事。 在我們是鳳族這件事上,他也沒有太多的言論,而且也沒有因為我弟弟凌天復活的事找過我們,不過在鳳族的事情還沒調查清楚之前,他就能做到如此,不得不說他對我們還是挺信任的,最起碼不像之前的天帝戒備心那么重,當然這或許跟他并不是直接傷害鳳族這件事有關,但是不得不說,他的心還是挺大的。 而且論起法力,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就算是鬼王也是甘拜下風的,所以孟飛雪自然是不怕,即便我日后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包括復仇之類的,他也會把我制服的。 因為鬼王不愿意和孟飛雪走的太近,所以去天界的事情就只有我自己來了,不過這天庭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去的上的,我想了幾天終于找到一個借口,自打師父離開之后,我已經很久沒有和我的師弟趙信聯系了。 當初師父最怕我們倆個出不來,而且離開的時候還交代過趙信多照顧我一些,其實說起來,趙信和我并不那么的熟悉,在加上當時我和師父的身份,他也是挺難做的。所以在天庭上看到我的時候,趙信倒是有一秒鐘的晃神,大概這庭院也是好久沒有人出現了吧。 我自然不是直接來到這的,我在別處已經逛了一圈,以前的那些庭院我多多少少都有些印象,所以找起來也是輕車熟路的,不過也沒有發現什么異常,我不能剛來就回去,就假裝說是過來看他的,趙信沒顯得多高興,仍然擺弄著師父生前的花,還別說,這么久不見,庭院倒是詩情畫意的,我想著若是師父見到也一定喜歡。 不得不說,趙信更像師父一點,無論是脾氣屬性,還是性格愛好,各方面不僅相似而且還投緣,我想著這或許就是當初師父在西山被押著也能一眼相中趙信的原因吧。猶記得上次從天庭離開,趙信一直想讓我看看師父生前最喜歡的那株花開花,但是陰差陽錯的我還是錯過了,這次來,仍然是沒有看見怒放著的花,不過倒是趕上了一個尾巴,雖然是枯萎了,但還是發散出幽香,和師父曾經的味道很像,有那么一瞬間我似乎覺得是師父回來了,這人啊,我發現真的不能欠下誰的情,不然等到日后無法回報的時候,才會知道,那是怎么樣的一種苦痛,就好比應如月對我的照顧,我這輩子都無法報答。 怪不得鬼王不喜歡來天庭,我此刻還沒進了屋,就已經淚眼婆娑了,睹物思人的感覺真的不好受。之前在這里我也曾黯然神傷,為了師父再也回不來,而今天,同樣的地方,我還是落了淚,竟然是因為我感覺到了師父的存在,當然兩次的心情也不一樣。 我正哭著,身后突然想起了一個聲音,“這么好的庭院,為何要哭呢?” 回過頭,我看見了一身潔白的孟飛雪出現在我的眼前,好像做了天帝之后,他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之前他可不喜歡素色,連帶著乘坐的轎攆都是五顏六色的,張揚的可以。第一眼的時候我還真當以為是師父出現了,可是聽著聲音我知道并不是,于是我問道:“你怎么也穿起了白色?” “人人都說純凈如白,我不過是想表達自己并非昏君而已,而且白色看起來更清爽,讓人們可以不必把視線都放在我的臉上,你知道,太帥的人總是是非煩惱多一些?!泵巷w雪嘴角上揚,一臉的戲虐,看著他的這幅表情,我才是真的明白,那個愛玩愛鬧的孟飛雪并沒有真的走遠。 我看了看庭院,也不知道趙信什么時候離開的,此刻周圍靜的出奇,倒是只有我和孟飛雪的呼吸聲,我不想在師父曾經居住的地方和他耍貧嘴,而是一本正經的問道:“你怎么會來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