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這么單純嗎?
我想著鬼王之前讓地府的人都成一副死人臉,于是接著機會問他,“哎,你說地府里那么多的帥哥美女,你為什么非要拉著他們畫那么難看的妝啊?” “哪里難看了?老子喜歡聽戲,戲里的人可不是那樣的面孔嗎?”鬼王還在振振有詞。 “切,不知道自己的審美有些跑偏嗎?”以我現代人的眼光,真的是看不出一點的美~感,然后我對他說:“趁著你不在,我可是讓他們都隨了我的妝容,素雅點多好啊!” “這些都不重要,你說了算,反正這后宮啊我只看你一個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滴,今天的鬼王格外的會哄人開心呢! 但是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這一點倒是一點錯都沒有,果然鬼王笑嘻嘻的說:“夫人,可否來玉佩一續啊?” 我就知道他還惦記這事,但是我可以不想在折騰了,“你啊,還是消騰消騰,等我歇了乏再說!” 之前就想著留我,我好不容易找個借口出來,還能再回去?我可不想上了他的套! 因為不用過去看余曉,時間自然就充裕了,我順著冥河邊一路走過去。想著很久也沒到這附近走走,就胡亂的逛逛。 地府的天總是灰蒙蒙的,大概來這里的魂魄都有著一陣陣的傷心事吧,所以才讓天氣也變得暗沉吧,我看著身邊過路的魂魄,都仿佛帶著心事一般,過了這冥河他們就會失去了前世的記憶,我不知道他們是在悲痛還是在感懷。 “余楨!”我聽見立夏喊著我。 回過頭居然看到了立夏扶著冥起也來散步了,我沒想到冥起這么快就能離開地宮,忙問:“冥起現在恢復的怎么樣了?看樣子精氣神還是不錯的!” “嗯,小鬼王每天堅持用真氣供養著,而且還配著地府的陰氣,倒也是好得快。”冥起見我問,忙著回答。 不過我聽著冥起的氣息還是有些微弱,于是對立夏說:“你還得辛苦段時日,不過等著冥起痊愈了,我可是要吃你們的喜糖的!” 立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倒是冥起開了口:“余楨,你可得幫我好好勸勸立夏,一日娶不到她,我這心可是一日的不踏實呢。” 果然這地府的好男人都是聽老婆的,想著鐘若鐘秒兩兄弟是這樣,如今這還沒成婚的冥起也是由著立夏的性子來。 立夏聽冥起這樣說,倒是嗔怪的看了冥起一眼,然后說:“這個再等等嘛,你的傷好了再商議也不遲的。” 我看著,心下也明白了幾分。此次冥起出事立夏是最擔心的的,想著也是怕冥起的身體經不起折騰,所以立夏才沒有答應。見著立夏少女般的嬌羞,我悄悄的問:“你和冥起感情這么好,你倆的關系進展如何啊?我其實一直挺好奇的,而且咱倆可算是閨蜜了,和我說說應該是沒有什么的。” 立夏纏著手指,有些害羞的說:“不過就是正常的戀愛男女那樣嘛,牽手擁抱而已了。” “不會吧,就這樣?”想著我那meimei可是未成年就接觸了帶顏色的片子,立夏也算是和余曉同年齡段,怎么會對這方面這么無知啊,于是我詐她,“立夏,你可是沒有說實話哦,你居然和我藏著小秘密!” “哪有,不過我們確實是接過吻了。”說完立夏不好意思的捂上了雙眼。 “我就說嘛,不過真的沒有再進一步嗎?”我還在試探著,想著立夏和冥起在一起的時間可是很久了,這兩個人是不是太單純了啊! 立夏漲紅了臉馬上說:“我都說了,真的沒有!你還不信我!其實又一次冥起是有要求的,但是他的身體狀況,我不放心,也就作罷了。” 看著樣子,立夏沒有撒謊。好吧,這事怨不得立夏,總不能女生過于主動,而且眼下的情況也不便于做那事,不過聽著立夏的意思,冥起必然也是著了急,這好事啊也就不遠了。 這時地府的天空起了一團濃霧,冥起看了一下,對我說:“怕是天帝的人。” 既然是天帝的人,自然沒有什么好擔心,我仔細的打量下來人,長相倒是清秀,面容也有些熟悉,我想了一會,才想起這事天帝身邊的紅人,叫云卓。這個人的性格和文曲星有著極為相似的地方,就是不會諂媚,有一說一,絕不會偏私,所以也是挺受人尊敬的,而且天帝也極為重視他。 我自然也不敢怠慢,忙上前一步:“云卓,不知道天帝有什么指示?” 云卓該有的禮數還是有的,客氣的說:“天帝有要事和娘娘相商,請隨我一同去天庭見面圣上。” 我想著該不會是天帝因為地府繼位的事著了急吧,但是在這瞎猜是沒有用的,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只好點頭應允,然后趁著云卓不注意我把玉佩塞在了立夏的腰間,立夏自然會意,只等著替我轉給天佑了。 其實上次在崖底我就想看看天帝的身體是否有傷,不過那時候霧氣繚繞而且天帝有意的避開距離,所以我也未能探得究竟,這次既然天帝親自召見,正好可以解開我心中疑惑,假若那人真的是天帝,我也好做到心中有數,可是若不是,我也不用在這么提防著。 我本身并不會掩飾,所以每次見到天帝我都覺得心累,生怕被他看出端倪。其實我內心里是不愿意相信天帝和神秘人有什么關聯的,畢竟天帝和鬼王是一奶同胞,到時候真的翻了臉,也是讓外人看笑話,何況鬼王并非是冷血之人,我怕到時候鬼王也跟著傷心難過。 天庭還是往日的祥和之景,云卓并沒有帶著我趕往大殿,而是帶著我去了天帝的后花園。此刻天帝正在小憩,不過看著那面容倒是顯出幾分疲憊來,我想著大概是這一階段發生的事太多也影響了天帝的心情吧。 因為天帝閉著眼睛,所以我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天帝的手臂,不過此刻并不能看出什么端倪,反倒是這時天帝開了口,“余楨,你為何這般的打量朕?難道朕和前幾日有什么不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