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好大個的章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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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主意倒是不錯!那我們什么時候能見到小姑姑啊?”余曉向來是個急性子,不過這辦起事來倒是也爽快。 “我想著這事還是你去和鐘秒提一提,和鐘若有關(guān)的事,他說起來了方便,再者,咱們見面,也應(yīng)該他們說一聲。”我想著我和判官不熟,還是余曉說一聲好辦一些。 余曉自然滿口答應(yīng),這丫頭之前就是熱心腸,到了這自然也沒有變。 我告訴余曉如果想找我就潛著鬼差來知會一聲,但是因為女子的身份不方便在大殿見面,所以只能在別苑。 余曉倒是無所謂地點,只說著:“只要能見面就好,這樣說說體己的話也有個伴。” 囑咐完我就讓余曉回去了,想著好久沒見到立夏,我打算過去看看她。 這時鬼差來報:“小鬼王有事尋您呢。” 想著天佑從不會這么急匆匆的找我,更何況他知道我在別苑要做什么,這個時候能找我,怕是地府的大事,我片刻不敢耽擱,跟著鬼差就去了大殿。 天佑神色有些凝重,此刻白無常也不在殿內(nèi)了。 “天佑。”我喊了他一聲。 “娘~親,你來了。”天佑倒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是想著打擾了我。 “發(fā)生了什么事?”我見天佑有些猶豫,于是開口問道。 天佑看看我,“是冥河使者出了事。” “冥起?怎么好端端的會出事呢?”我有些疑惑,“難道又有人打著地府的主意了?” “看來不像,不過我已經(jīng)派人去看過,可能是上次地府大亂的舊疾復(fù)發(fā)了。”天佑有些擔(dān)憂。 “這不是有一段時間了嗎?之前也沒這么嚴重啊?”難道是我低估了形勢嗎? “之前的傷口被冥河水浸染過,所以看不出端倪,現(xiàn)在皮膚由內(nèi)而外的潰爛了。我已經(jīng)用法力幫他把那些暗器清了出去,不過因為中毒已經(jīng)有些時日,怕是恢復(fù)也要等上一段時間了。” 原來是這樣,冥河水有自愈愈合的功能,所以一直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次肯定也是傷了元氣,冥起才重視的,不過好在天佑及時的幫他控制了病情,可是這冥河不可一日無人看守啊,我也是犯了難。 天佑看了看我,“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我不知道要不要通知爹一聲。” “不行,你爹的行蹤不能對外泄露半分,而且現(xiàn)在你爹的那顆星辰已經(jīng)黯淡,那些人都以為你爹已經(jīng)死了,這個時候你爹若是現(xiàn)身,豈不是要壞大事嗎?所以這事咱們必須自己想辦法。”自從天佑知道鬼王沒有離開,似乎又開始有些依賴了,我知道如果鬼王在會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不過將來也是要傳位給天佑,這正是歷練天佑的好時機。 所以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天佑的提議,大概也是看出我的心思,天佑也不再提讓他爹幫忙的事了。 現(xiàn)在重中之重就是讓冥起去一個可以清修的地方,定時的給他療傷。這件事還要做的隱蔽些,不然容易引起動~亂。 冥河底有個廢棄的龍宮,我想著那里最安全,于是命人把那里清掃出來,然后添了些物件,也小有模樣了,用來清修倒是足夠用了。 不過關(guān)于這冥河的守護問題,我也想不起太好的法子來,只能暗自思忖著。 這時天佑說:“當(dāng)初尹鵬宇給我造心的時候,我曾在那片孤島見過一只章魚,不如我去把它請來代替冥起幾日,娘~親你看如何?” 眼下也沒有合適的辦法,但是這章魚會不會力量太弱了? 看著我有些疑慮,天佑干脆說:“不如娘~親就隨著我去一趟,我曾見過那章魚,可是奇大無比,雖說不及冥起的功力,但是暫時看護地府安全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 這個關(guān)頭,我和天佑自然要有一個人留在地府的,不然在出了亂子怕是會措手不及,而天佑又說的這樣篤定,我只好點頭同意。 不過還是讓黑白無常給天佑左右護法,這樣的多事之秋我才能稍有安慰。 天佑去的快,回來的也快。 地府剛剛有些黑天的時候,我聽見冥河那邊傳來一聲悶響,我心想著大概是把章魚請來了,于是帶著幾個鬼差前去。 到了冥河邊,只覺得河水有些混沌,大概就是章魚泛起的墨黑吧。 天佑見著我來,對著冥河里的隱藏著的章魚說:“章魚老頭兒,我娘~親來了,你現(xiàn)個身!” 不多時,這大章魚探出了頭,我一見嚇了一跳。 我見過最大的章魚不過和成年人的身體一般大小,可是這個章魚光是那須子就比人的身體還要壯實,而那整個身體已經(jīng)把冥河塞得滿滿的,我看著那河水都有些往上浮了。 “可真的挺大個,想著這地府的安危就暫時由著它阿萊把關(guān)吧。”我對著天佑說。 誰曾想,天佑沒有搭話,這只大章魚倒是開了口,“請娘娘放心,我自然會護著地府周全,待到冥河使者康復(fù),我自然會功成身退。” 我沒想到大章魚竟然會講話,想著這也是成了精了,不過這倒讓我放心了,最起碼冥河的安全問題解決了。 忙碌了一天,我讓天佑先回大殿休息,我順路去看了看立夏。 果然不出我所料,立夏正為冥起的事情傷著神呢,那肩膀隨著哭泣正一聳一聳的,大概是怕被人聽了去,一直都是默默的流著淚,只有仔細的聽,才能辨出那是哭聲。 我不好直接過去打擾,站在門外輕咳了一聲。 立夏趕忙的擦了擦眼淚,轉(zhuǎn)過身來,看見是我,有些驚訝,她還不知道我已經(jīng)回到地府了。 “余楨,你什么時候回來的?這個時候怎么還過來了?” “我聽說了冥起的事,自然是掛念著你,不過你也不用擔(dān)心,天佑把一切打理的很好。”我拉著她的手寬慰她。 “讓小鬼王費心了。”立夏嘆了口氣,有些自責(zé)的說,“還是我粗心大意了,之前怎么就沒想著好好檢查一番呢!” “這怎么能怪你?想來那暗器定是開始的時候遇見冥河水發(fā)揮不了力量,所以往rou~身里面移去了,不過想著發(fā)現(xiàn)也不算晚,假以時日,冥起一定會復(fù)原的。”因為那時候地府大亂,也不知道誰下的這么狠毒的手,不過就算查出來,怕是那人也已經(jīng)不在了。